【百花异色录】念慈
篇名:百花异色录_念慈 作者:君宝 —————正文开始————— 「所谓百花异色,共成一阴;万法殊相,同入般若。」 语出 【念慈】 她走进来之前,我正重複看着经纪传给我的一连串妹子的照片。 「爱佳」、「涵娜」、「叶子」、「沐萱」、「安雅」嗯,都是一些大众化的俗名,就像路人一样,一点也激不起性慾; 翻到下一页,「刘诗诗」、「香奈儿」、「天心」、「妍希」、「乔妹」嗯,这种都是想要靠明星来增加自己的声势;到时候真的叫来,只是会惊叹于小姐公司取名的想像力,一点都不可能有一丁半点的明星脸; 再翻到下一页,「嘟嘟」、「花花」、「咪咪」、「喵喵」、「萌萌」嗯,我已经脱离婴幼儿时期很久了,这种装可爱的迭字,对我引发不了任何吸引力。 最后我向经纪叫了「念慈」。 这个名字十分古雅大方,而且金庸与倪匡两位大作家都曾经用过,肯定是一个好名字;用好名字的女孩,相貌总不会太差的。 正在我胡思乱想,到底这个名字,在金庸与倪匡的哪两本书裡用过的时候,门铃响了,我奔去开门,一个温柔又可人的女孩,在我面前出现。 她肩上挂着个小小的香奈儿包,穿着连身的深黑套装,外头套着一件薄纱的白色透明罩衫,脚下穿着十公分的高跟鞋,让整个人身材比例看起来非常好;长髮及腰,眼妆完整,看上去约莫跟我差不多大,二十五到二十七,绝不超过三十。 嗯,就一个报价一万二的外送女郎来说,无可挑剔。 我开了门让她进来,她一进来,就原地打了个转,对我浅浅一笑,问:「可以吗?」 我点点头,说:「可以啊,先洗个澡吧。」 她放下包包,脱下薄纱罩衫,裡头的黑套装将她的身裁勒得十分玲珑,胸前的胸脯被高高挤起,不知道是不是外送公司的规定,几乎每一个外送小姐都要穿成这种俗艳的打扮?又或是所谓的俗艳,正是广大的老百姓最投契的品味,俗,即是大众。 她转过身来,手拿了一个髮圈将长髮盘起,在手撩起来的时候,我被那块小小的红色胎记给震惊了。 那块红色胎记,正巧生在她左边腋下,小小的,像一个爱心的形状,她腋毛剃得很乾淨,顺滑洁淨,没有一点黑头毛根,所以那块小胎记就肆无忌惮地露了出来。 「怎么啦?」她看我的眼神一直盯着那块胎记,忍不住问。 「妳妳叫念慈?」我努力地装得无比镇定,在那一瞬间,我觉得自己无比卑鄙,但再如何的道德自责,都无法阻止我接下来要做的事,嫖她。 念慈浅浅一笑,她的笑容,一向很美,「是呀,我是念慈,经纪没有乱换小姐骗人喔!」 我偷偷握了握拳头,又问:「那妳本名是什么呀?」 念慈摇摇头,有些娇嗔:「我就叫念慈呀,本名,哈哈。」 她走了过来,一面帮我脱衣服,一面说:「先洗澡好吗?」 「好。」我说。 *** 「喂,妳要不要做我的新娘子?」 「不要。」 444.cом 「为什么?妳手那边的爱心,就是要给我的耶。」 「哪个爱心?」 小男孩把左手举得高高的,然后指了指腋下,说:「这个呀,每次妳举手回答,我都看得很清楚喔!」 小女孩忽然沉默,睁睁地看着小男孩,然后哇地一声哭了起来。 「老师老师有男生偷看我啦哇」 老师匆匆忙忙地走过来,对小男孩骂道:「你偷看女生?去罚站!」 *** 念慈在旅馆的浴室间帮我冲洗着全身,看着她圆滚滚的大奶子,我忍不住伸出手捏了一下。 「哎唷,好痛耶,等一下再弄啦。」念慈专心地用旅馆的沐浴乳,帮我清洗着yinjing,阴毛,yinnang,又让我转过身来,在屁股缝那轻轻地刷洗。 「妳做这一行多久啦?」我冷不防地问她。 「没有很久。」念慈一定生意不好,回客人的话都是句点。 「那你为什么突然想做这个呀?」我不死心。 念慈仍旧面无表情:「就是最近卡费有点缴不出来,不得已才来做的。」 哼,制式的回答,我在心中冷笑。 「谁带妳入行的呀?」我努力了,想把嫖妓的前奏营造出一种閒聊的感觉。 「一个姊姊囉,她问我缺不缺钱,我说缺,她就让我就来了。」念慈一笑,那笑容彷佛千锤百鍊,毫无破绽。 她拿起了旅馆浴室预备的白毛巾给我:「挪,你自己擦擦,现在换我洗,你去外面等我好不好?」 我点点头,躺在大床上,一隻手拿浴巾擦乾身体,另一隻手滑着手机,赶快叫出我唯一还有联络的小学同学,家洛。 「欸!家洛,你在忙吗?」 「忙啊,什么事?」 「你还记得我以前暗恋的那个女生叫什么名字吗?」 「暗恋?你暗恋谁呀?我怎么完全不知道?」 「靠,问你也是白问。」 念慈裹着浴巾,慢慢地从浴室裡走了出来,看我拿着手机,笑问:「你也玩手游吗?」 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赶紧关掉与家洛的对话框,回道:「对、对呀,传说对决,最近传说再起,很红喔!」 念慈笑了笑,走过来坐在床边,「要开始了吗?还是你要再玩一下传说?」 444.cом 我连忙把手机放好,说:「可、可以开始了。」 *** 「喂,对不起啦!」 「什么?」 「就是就是从袖口偷看妳的事情,妳不要放在心上啦,我下次不敢了。」 「喔。」 「虽然我偷看妳,但我是真心喜欢你喔。」 「嗯。」 「好啦,没什么事,这个送妳,跟妳道歉。」 小男孩往小女孩的手中塞了一个很大的玻璃瓶,裡头是一百枚他折的纸花;每一朵纸花,都是用不一样材质的纸,或是不一样颜色的纸折的,没有一朵重複,更具巧思的是,那一百朵纸花,都是不同的花种,有的是樱花、有的是曼陀罗、有的是向日葵,当然,玫瑰水仙兰花浦公英,这些常见花类一应俱全。 小女孩打开玻璃瓶好几次,每一次都可以静静地欣赏一整个晚上,她细细数过,翻来覆去,还真没有一朵是重複的颜色材质,重複的花朵。 可是小女孩从来没有把那些折好的纸花打开过,可惜了,因为每一朵纸花裡头,小男孩都写了一句话。 小男孩还来不及告诉小女孩这个秘密,下一週,小女孩的mama就因为这所小学老师管教不力,害她女儿被sao扰,所以将小女孩转学了。 小男孩原本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看到小女孩了。 *** 念慈在我身上,用舌头轻轻地从我的脖子,舔到我的胸,在左边的rutou舔完之后,又舔到我右边的rutou。 我忽然想到鲁迅的雄文:一棵是枣树,另一棵,也是枣树。 「一边是rutou,另一边,还是rutou。」我喃喃自语。 这时念慈已经舔到我的肚脐了,听到我说话,抬起头来问:「什么?」 我摇摇头,说:「没什么,妳帮我吹一下?」 念慈有些尴尬,说:「可不可以戴套子再吹?」 我哼了一声,说:「那就算了,帮我毒龙吧。」说完,就翻过身去,把屁股高高翘起,等待念慈的服务。 只听到念慈支支吾吾地说:「可可是我没有做」 我故意佯装生气,拿起手机,作势要打给经纪,一面说:「靠,那我要换一个小姐,这个经纪说妳有做毒龙我才叫妳的,怎么跟说的不一样?!」 其实用这招逼小姐就范,我也是心下揣揣,就怕小姐甩门就走;那我不是一口气得罪了小姐,也得罪了外送公司,更得罪了经纪? 好险念慈马上说:「好啦!你不要打给经纪啦,我帮你弄就是了。」 达到目的,则不可再卖乖使泼,我掩饰着脸上的笑意,放下手机,转过身去,重新把屁股翘起对着念慈。 444.cом 念慈用手掰开我的屁股,犹豫了一下,算她幸运,刚刚有帮我洗好肛门处,否则我一天估坐下来,后门菊花的味道有她受得了。 她轻轻地用舌头一点一点地舔着我的会阴,我指挥:「在后面一点,这哪是毒龙啊?」 念慈不得已,只好将舌尖舔上我的肛门,轻轻地在菊花洞口扫除清理,我再度喝到:「进去一点。」 念慈没有说话,只是舌头轻轻地向肛门内推挤,恰巧压在我的痔疮上,噢!这种舒服虽然有别于性高潮,可是真的已是人间仙境了。 房中一片静默,我也不吭声地让念慈足足帮我做了五分钟的毒龙,直到她终于说:「可以了吗?」 我叹了口气,凡事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我怕我再坚持下去,搞到她翻脸也不好,毕竟,今天的大戏还没有上。 我转过身来,说:「我喜欢妳躺着。」 念慈无语,静静地躺了下来,眼神却不看我,朝旁边看着旅馆裡的咖啡壶。 我戴上自备的保险套,将念慈的双腿拉开,她的阴毛不浓不密,恰到好处,我对准阴户,噗地一声插了进去。 「嗯嗯嗯嗯」念慈努力地控制着,不叫出声音来。 我在她身上驰骋,大把大把的插到底,又带出来,用最大的力气,cao着眼前这个我买来的女人。 「念慈妳好像不喜欢叫?」我埋头苦干着,不忘询问她,一般的小姐很爱呼天抢地的乱叫,她们好像总以为,只要叫得越大声,男人就越快出精。 念慈仍旧不看我,但眼神转移到了床旁的立灯,「嗯我不喜欢出声音」 我根本没在仔细听她的回答,这种不乱叫的小姐其实干起来最爽了,因为最有真实感,每次外送小姐那种呼天抢地的叫床声,只会让我更偏离现实,更晚射精。 我闭上了眼睛干着念慈,为了集中所有的注意力在我的老二上,我要用身体所有的念力去感受念慈的yindao长相。 据说,盲人只能以手摸脸来「看见」对方。我正是从此得到灵感的,闭上眼睛,注意力更集中,一下一下的闯荡着念慈的yindao。 可惜念慈的yindao并没有给我太多快乐,她的yindao太滑太湿了,而且门口那一圈肌rou不够扎实,箍jiba箍得不够紧,在我的jiba插进去再带出来的时候,念慈的yindao口并不能给我绝佳的享受。 更可惜的是,念慈的yindao裡面太鬆了,空空盪盪的,无法收摄我的宝剑,却像是个破麻布袋,我的长剑在裡头横冲直撞,却老是顶不太到东西。 444.cом 「欸,妳下面好鬆喔,是接客接太多了?还是妳男友太大了啊?」 「我没有男友。」念慈说完,还是没有转头正眼看我,只定定地看着那只立灯。 「是喔?妳那么漂亮,怎么会没有男友?」这句话可是我的肺腑之言,念慈的确漂亮,虽然不是那种妖豔韩国脸,可也算是个亲秀邻家女孩,干起来特别有女友风味。 「我都做这个了,怎么可能还交男友。」念慈默默地说,可我看见了她眼中有些反光,靠,不会是要哭了吧? 「好啦,我开玩笑的,科学报导说,女性的yindao大小是固定的,可能我们天生不合吧。」 说完,我也不知道打圆场有没有效果,总之她的身体,干起来并没有达到我期待中的爽度,当然,心中的爽度是早就破表的,能够叫小姐叫到认识的人,真是千古奇遇啊! 我一想到原来身下的女孩是她,老二就忍不住越来越硬,虽然念慈下面实在不够紧,但她应该还是有感觉到我的涨大。 她忽然双脚盘在我腰后,夹住了我,说:「干我快点射出来」 我忽然来了个冲动,双手把念慈的脸硬扳过来,与我面对面,然后我吻了上去。 「唔念慈唔念慈」我胡乱着叫着她的名字,心里只有可惜,可惜刚刚家洛没有帮我想起来,那个我小时候暗恋的女孩到底叫什么名字。 不然一面跟她热吻,一面喊着她的本名,在一面狠狠地拔掉套子射出来,一定很爽。 真的一定很爽,因为我光想到那个画面,老二就精关不固,卜卜地射了出来,靠,我没有喊到她的本名,又忘了拔掉套子射在她裡面了。 都是家洛害的,哼。 *** 走出房门的时候,我强忍着立刻蹲下来痛哭的冲动;我一路忍着,忍到电梯载我下楼,上了司机的车,让司机载我去下一个饭店之前,我才忍不住哭了出来。 说真的,我并不记得他的名字了,但是我记得他的眼神,而且我也记得,那只大玻璃瓶,被我收在床底的哪一个角落。 *** 在冠宇的婚礼上,承翰遇见了他的高中同学宥翔。 承翰:「咦!你怎么也来了?」 宥翔:「你、你不是大头翰吗?你怎么也来了!」 承翰:「哈哈哈,新郎是我现在的同事呀,你呢?」 宥翔:「原来如此,新娘是我女朋友的好闺蜜啦,我就被她拉来了。」 承翰:「噢!那你女朋友在哪?」 宥翔:「薇,来见过我高中的死党,我们可是超久没见了说。」 宥翔拉起饭着上一个戴着眼镜,打扮十分素雅的女生,搂在怀中:「这是我女友,窦薇,我们下个月要结婚了喔。」他当场偷亲了窦薇的脸颊一口,「而且呀,她真是一个好老婆,不但聘金没有要我的,连结婚的钱也帮我出一半喔!」 窦薇被他突如其来的当众示爱搞得有些脸红,但尴尬中的笑容,是带着幸福的。 可是,当窦薇转过头来望向承翰的时候,整个人却僵住了;好险,她的未婚夫并没有发觉。 原来如此。 承翰心底想着,他向窦薇伸出手,说:「妳好,初次见面,我该说些什么?」 窦薇很快镇定下来,也伸出手与他握着,说:「真的是初次见面吗?我怎么觉得你有些眼熟。」 「不错喔!兄弟,你还是这么万人迷,连薇都跟你装熟。」宥翔在一旁哈哈大笑,拍拍承翰的肩膀说:「大头翰,你不要把我老婆迷走了啊!」 承翰笑笑,他不知道要如何回应。 倒是窦薇侧着头,好好看了看他,然后忽然问说:「你叫大头翰?全名是李承翰?你读的小学是哪一间啊?」 —————念慈(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