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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花异色录】阮玉

    篇名:百花异色录_阮玉

    作者:君宝

    —————正文开始—————

    「所谓百花异色,共成一阴;万法殊相,同入般若。」

    语出

    阮玉

    爸爸又娶了一个后妈。

    自从我mama被他气跑了以后,他娶了一个大陆妹,春什么的,我都叫她春姨。

    说实在,我还满喜欢春姨的;她虽然有点年纪,不过长的挺清秀,有种学生

    妹的气质,最重要的是,她那两颗奶子又大又圆,真不知道爸怎么选的,选到这

    种好货。

    可惜春姨来台湾的时候,带了一个拖油瓶,说是跟她前夫生的;我爸一下火

    了,天天打她,说那个介绍所的人骗他的钱,说给他一个处女;谁知道处女不处

    女也就罢了,连孩子都生出来了,还处个屁。

    我倒是满喜欢春姨带来的那个meimei,才八岁,已经遗传她mama的清秀味道,

    长大后肯定是一个大美人。

    「哥……哥哥。」

    她咿呀咿呀地叫我。

    「嗨!从今天起,妳就是我的meimei囉!妳叫什么名字呀?」

    从来没有meimei的我,看到这个个meimei,忍不住心裡起了点异样的感觉。

    「我、我叫春美。」

    小女孩道。

    我摸摸她的头,嗯,有点俗,跟她mama的名字一样。

    「那我以后叫妳春美妹子。」

    我说。

    「好喔。」

    春美妹子伸出她的小手,小拇指翘起。

    「打勾勾?」

    我忍不住失笑,真是孩子气;但我还是伸出我的小拇指,与她用力地勾了勾。

    但很快,春美妹子就被春姨带走了,不意外,照我爸那种照三餐的打法,要

    是我也会跑。

    我爸不知道为何,特别爱打老婆,可能像是胡凯凯说的吧!男人老二一软,

    拳头就会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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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起来还满有人生哲理,胡凯凯说是他从苏格拉底的一本书裡看来的。

    也难怪,老爸年轻时工作太cao,没有按时吃饭,都灌保力达P硬撑,搞得他

    后天型糖尿病发作,下了工又爱嫖妓,搞到洗肾,中医理论说,肾亏的人必定阳

    痿,靠,我爸不是亏而已,都洗肾了,那阳具当然枯萎到不行。

    据说中国古代的太监,jiba被割掉了,但割不掉性慾,所以无法从jiba发洩

    的发洩的,会转而从别的地方发洩;所以太监找妓女来,虽然没办法用活生生的

    roubang捅她们,还是会拿一些玉如意啊之类的假阳具乱搞乱插她们,甚至用手抓、

    用牙齿咬,搞得妓女浑身浴血,像是在拍昆汀塔伦提诺的电影,满床都是血。

    我爸的状况大略相似吧!我想。

    春姨走了以后,我爸又被澜叔拉去买老婆,这次他们挑到越南去,说那裡民

    智未开,民风纯朴,肯定是最软的一块;要找处女,绝对没问题。

    就这样,阮玉姨被带了回来。

    ***其实我台湾的这个老公,真的还不错。

    他身体不好,一週要去洗三次肾,可是台湾的洗肾诊所服务真是周到,每次

    都派计程车来接,洗好以后送回来,根本不需要我跟在旁边服侍。

    他家裡有点钱,住的房子是自己的,乡下还有几块地在给农民种种花、水果

    什么的,光是收租,够我们一家生活了,其实他根本不需要去工作的;但他还是

    觉得,一个男人如果没有工作,那不成样子,所以去应徵了一间大厦的管理员,

    时间很固定,日班值朝九晚五,夜班值晚五朝九,算时薪,夜班薪水多一些,所

    以排班协调起来大家都心服。

    他值班的那间大厦我没有去看过,据说裡头住了一个曾经坐过牢的大作家,

    那位大作家平时非常客气,每次经过我老公的管理柜檯,都会笑咪咪地与他打招

    呼,点头,一点也没有架子。

    除了帮忙大厦裡的住户收收信,稍微登记一下来大厦的访客,平时管理员根

    本没有事情,我老公喜欢写,这样的工作环境,恰巧给了他一个完美的空间

    写,我老公说,国外有一个很厉害的奇幻家也是这样的。

    我看不懂中文字,所以也没看过我老公写的,不过,好像书名有个花什

    么的。

    我老公又有钱,又有才华,真是最完美的老公了,这样子等级的老公,别说

    在我们西宁找不到,就算去胡志明市找,那也是少之又少的凤毛麟角,怎么样也

    轮不到我阮玉的;可嫁来台湾就有这种好处,原本在越南不敢想的,到台湾全实

    现了。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他的性能力有点问题。

    我嫁来台湾的天晚上,他办完喜事,喝得醉醺醺地,爬上床来要搞我;

    好险媒婆姨已将早交代我,这个老胖子,什么都不要,就是要处女。

    我用媒婆姨教我的办法,把黄鳝血拿猪膜包住了,做成一小球往yindao裡塞,

    我老公一捅的时候,那猪膜球崩了,鳝血全带了出来,又腥又臭的,还搞的床单

    上一片红。

    可我老公一点不觉得髒,他反而傻愣愣地望着我,哭了。

    「阮、阮玉......」

    我老公抱着我。

    「怎么啦?老公,我有些痛.......」

    我忽然想到,装处女除了要有血,还要装痛,刚刚忘了装,处女次哪有

    不通的?想当年我次痛得撕心裂肺呢。

    「我.........我这一辈子,就想搞一次处女,给处女开苞。」

    我老公哭了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好像完全没有注意到我刚才没喊痛,我暗暗

    鬆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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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我高中暗恋的女同学,给我朋友搞走了,等轮到我的时候,已经

    是二手货了;最可恶的是,那傢伙我还请他做我的伴郎,他肯定一面看我交换戒

    指,一面笑我,你老婆的处女血还在我的jiba上呢!」

    我老公一面哭,又一面咬牙切齿,真难懂他的情绪究竟是愤怒还是悲伤?他

    又继续说:「第二次,我买了个大陆妹,前面搞一搞,没血,我还偷偷问介绍人

    ,是不是处女呀?介绍人说保证是!结果呢,才几个月,那大陆妹就把她女儿从

    大陆接过来了,原来她在大陆上还有前夫!连女儿都生出来了,还处女个屁咧!」

    我拍拍他的背,不知道如何安慰他,只好抽几张卫生纸帮他抹一抹脸上的眼

    泪与眼屎。

    他似乎被我这个温柔的举动给感动了,「阮玉,只有妳,只有妳是处女就跟

    了我,外面的女人都想骗我,骗我的钱,骗我的身体,妳放心吧,虽然妳是越南

    来的,但我一定好好对妳,不会让妳吃亏的..........」

    我老公老虽老、胖虽胖,肚子上肥rou太多导致压得他的鸡鸡看上去很短,但

    他这一片真情的告白仍然感动了我。

    「谢谢你,老公,我会好好给你生一个胖娃娃。」

    我怕他说话时间久了,发现我不是处女,赶快邀请他好好地干我一轮,男人

    嘛,射出来以后,多半啥事不管就睡了。

    我摸了摸他的yinjing,软软小小的,真不知道刚刚怎么插进来的?我躺好在床

    上,双腿分开,说:「老公,插进来,我给你生个胖娃娃。」

    岂知道我老公却红了脸,支支吾吾:「我.......我刚刚.....

    ...」

    我有些诧异,「刚刚?」

    心想,刚刚才插了三下,就唏哩煳涂的哭了起来,不会吧?「我.....

    ...我除了洗肾,还有点糖尿病,刚刚........刚刚已经结束了。」

    我老公低下头。

    我瞬间明白了很多事情,包括为什么下面那摊鳝鱼血会这么腥,原来除了鱼

    血,还有一点别的。

    我坐起身来,俯下头去,含着那混杂鳝血与jingye的小jiba吸了两口,又帮他

    退下包皮,把裡头的包皮垢也用舌头清的乾乾淨淨,我斜眼瞄着我老公的表情,

    如果有天堂,那也不过如此了吧,我猜他心理如此想着。

    清乾淨他的yinjing以后,我去厕所把嘴漱乾淨,再扶着我老公洗澡,帮他刷好

    身体,最后再把床单拿去洗衣槽,换上乾淨的新床单。

    我老公看我的眼神变了,我猜,那是爱情。

    mama说,只要有爱情,婚姻就不是问题,妳在人家家裡,就立得住脚跟。

    mama是对的,但我要克服的问题,除了我老公之外,还有他任老婆生的

    儿子。

    ***爸爸这几天跑去埃及玩了。

    我原本以为他这种洗肾病人是不能出国的,原来,有钱什么事都办得到,他

    们那种旅行团,有专属的随团洗肾护士,出发前就连络好当地的洗肾医院,一下

    飞机就让他们这群肾亏的去洗肾,再慢慢玩,旅游洗肾,两不耽误,好不痛快。

    至于为什么要去埃及?我不知道,可能是学他的偶像吧,据说他的偶像蜜月

    就是去埃及,所以他也要去埃及「外出取材」

    一番。

    当然,也可能有其他的理由,但老爸不想告诉我。

    总之,家裡终于只剩下我跟阮玉阿姨了。

    ***「阿和,你有没有衣服要洗的?」

    阮玉敲了敲和生的房门,和生探出头去,对阮玉做了一个鬼脸,「不用啦,

    阿姨,妳昨天才帮我洗过衣服,天天洗衣服,太辛苦了。」

    阮玉轻轻一笑,她的脸比一般越南姑娘要白得多,当年在西宁乡下,被当地

    的少男们称作是月亮仙子,她笑起来,有一种珠圆玉润的美,那种美,是一种女

    性温柔顺从的美,像是澹澹的月光一样,可以抚慰男人受伤的心灵。

    「没关係,这本来就是我的工作,挪,这是你昨天换下的衣服。」

    阮玉把和生洗好的衣服迭得整整齐齐地递给他,她心细如髮,连和生的白色

    内裤,有任何一点黄渍或髒污,她都会千方百计地把它洗的白嫩如新,再迭成像

    是在衣服店裡代卖的商品一样,天天如此,再还给和生。

    和生接了过来,随意地放在书桌上,突然抱了阮玉一下,说:「谢谢妳,阿

    姨,我要出门打球了,会晚一点回来喔!」

    他指了指床角的髒衣服,「那是我早上冲澡换下来的,如果妳要洗衣服的话

    再一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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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和生若无其事地拿着球袋就出门了。

    阮玉被和生突如其来的这一抱,有些吓住,但她装得若无其事,说实在的,

    和生虽然是她名义上的儿子,可和生已经十七岁了,她才不过二十四岁,两个人

    根本是平辈的年龄,虽然阮玉努力地装出阿姨的样子,可她心底知道,自己根本

    没法要求和生把她当作一个长辈看待。

    阮玉走到和生床边,将它扔在床上的髒衣服,内衣裤给放在篮子,正准备要

    拿去洗,忽然发现,枕头下边好像压着一件黑色的衣物。

    她有些惊吓,小心翼翼地把枕头拿开,下面那件衣物,果然如阮玉心中所想

    ,是她前两天换下的黑色蕾丝内裤,她洗澡的时候在浴室换了下来,可是后来急

    着吹头髮,就忘了内裤摆去哪了,她细细地找了浴室、还有自己的卧房,都没有

    看到。

    失踪两天的内裤,在老公的儿子和生的枕头下发现,阮玉心裡知道这是年轻

    男孩的性冲动,虽然她自己知道,一个正值青春,男性贺尔蒙勃发的少男,对同

    住一个屋簷下的妙龄女子产生性冲动,这是情理之中的事。

    可和生是她老公与前妻生下的孩子,平常遇见她,都毕恭毕敬地喊她一声阿

    姨,现在居然将她换下还没洗的原味内裤藏在枕头底下,和生这孩子,真的有胆

    子敢这样子做,还是在阮玉的意料之外。

    阮玉定了定神,心想:这只是老公出国玩的第三天,就发生这种事...

    .....我一定要冷静处理,别惊慌。她又忽然想到,刚刚和生出门前,忽

    然抱了她一下,这其中........阮玉甩了甩头,不敢往下想。

    ***当夜和生回家的时候,一切非常正常。

    可阮玉自己心裡有些疙瘩,她躲在卧房裡,与她在越南的闺蜜用手机传讯聊

    天。

    就连和生敲敲她的门,跟她说:「阿姨,我回来了。」

    的时候,阮玉也只是不轻不重地回了句「嗯。」

    和生回到自己的房间的时候,件事,就是检查枕头下的黑色蕾丝内裤有

    没有被阮玉姨找到;他把枕头翻开,空空如也。

    和生微笑,自言自语道:「我就知道,阮玉姨妳不会那么笨。」***这两

    天,和生与阮玉相安无事;和生在家裡遇到阮玉的时候,也都点头微笑打招呼;

    可是阮玉自己心裡有疙瘩过不去,每次见到和生,都匆匆忙忙走开,要不去忙洗

    衣拖地,要不就是拿起手机勐滑。

    但和生并不着急。

    第三天晚上,和生下课要回家前,特意地带了碗越南牛河粉给阮玉吃。

    「阿姨,这家牛rou河粉,听说是妳们西宁同乡新开的,我想说,妳每次在台

    湾吃有名的越南菜,都说不合妳们家乡的味道;这一家新开的,我特别去看过那

    个老闆娘,跟她聊过天,确定是妳们真正的越南西宁人才买的,来,妳吃吃看。」

    虽然阮玉为了保持身材,晚上大多数不吃什么东西,但是看到这碗热腾腾的

    家乡河粉,还是忍不住坐下来吃了。

    另一方面,她心底也是有些感动,一般台湾这边的人,只知道她是外籍新娘

    ,却连她是越南、菲律宾、还是泰国都分不清楚;更不要说还记得她是从越南的

    西宁乡下来的了。

    和生这份心意,与那碗河粉一样暖,阮玉瞬间有些感动,拿着筷子,唏哩地

    吃起河粉。

    和生自己买了两条越南春捲,两个人面对面地吃了起来,自从黑内裤事件后

    ,阮玉次对和生这孩子放下心防。

    「阿姨,妳有听过西施的故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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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生一面吃春捲,一面若无其事地聊。

    阮玉摇摇头,说:「没有。」

    「古时候,在中国的南方,约莫在现在的上海一带往内陆这块,有一个很大

    的国家,叫吴国。」

    和生没有要问阮玉想不想听,自顾自地说了起来。

    「噢!我知道,那个国王是孙权,电视有演。」

    和生摇头,「不是,比孙权一家更早的吴国,差不多早五百年吧,当时的吴

    国国王,叫做夫差。」

    阮玉点点头,她知道和生很爱唸书,阮玉小的时候也很爱唸书,可是最近的

    学校,也得开摩托车开上三个小时,在山的另一头才能唸上,阮玉家裡穷,连摩

    托车都没有,当然更不可能唸书了。

    她静静地听着和生讲故事,像是重温校园的梦。

    「这个夫差呢,很厉害,打败了比吴国更南方的一个国家越国,把他们的国

    王抓了过来,要砍他的头。「这个越国国王叫勾践,是个很有耐性、又聪明的人

    物,他知道此时最重要的就是先保住自己的性命,于是他把越国国内,最漂亮的

    美女送给了夫差,作为留他一条性命的交换条件。」

    「这个美女,就是西施,是中国古代美女中排行前三名的,据说她的容貌,

    连鳞片最华丽的牡丹鱼,还有羽毛最豔媚的芙蓉鸟,见了西施都要闪避;所以吴

    国国王一见了西施,什么勾践、什么国事都忘得乾乾淨淨,每天抱着西施游玩、

    饮酒、zuoai,生活过得快乐至极。」

    阮玉忽然听到「zuoai」

    两个字,心中一跳,但看和生若无其事的继续讲下去,她也就拍拍心口,告

    诉自己别多想。

    「夫差就这么快乐的和西施过了十年,十年之间,勾践养精蓄锐,在越国偷

    偷练兵练阵,终于在十年之后,举大兵回头灭了吴国。」

    和生道:「可是阿姨妳知道吗?当最后,勾践的士兵把吴王夫差押解到勾践

    面前的时候,勾践要杀他,可是,夫差只澹澹地回了一句:能够和西施恋爱这十

    年,我够了。说完,夫差就当场咬下自己的舌头,血喷得到处都是,惨死在勾践

    面前。」

    阮玉听到夫差咬舌自尽的桥段,摀住嘴惊呼了出来。

    「他………他就这样死了吗?」

    和生点头:「是的,死了。」

    「那………哪个西施呢?」

    「那个西施,后来勾践送给了他的大臣范蠡,范蠡得到了西施以后,就申请

    退休,带着西施去游山玩水了。」

    阮玉听得怅然若失。

    「阿姨妳知道吗?那个西施,就长得像妳这样。」

    和生深情地看着阮玉说。

    阮玉霎时脸羞得粉红,支支吾吾:「你、你在说什么啦!」

    和生一本正经地道:「那个勾践的越国,就是古时候的百越之地,也就是现

    代的福建、两广、越南北部一带;古书上记载,越族比我们汉族略矮些,眼睛也

    不一样,汉族多是细细的单眼皮,越族的人又大又圆,灵动之至,那西施就是长

    得这样,个儿小小的,眼睛大大的,又没有一般越族的暗沉皮肤,而是白白嫩嫩

    的,才号称越国美女………」

    和生稍微坐得靠近阮玉一些,阮玉心跳如鼓,可她不知道该不该后退,她怕

    一退,显得两个人关係更暧昧了。

    「所以啊,这个吴越之战,并不是一般战争,而是如同希特勒发起的纳粹战

    争一样,是一个种族战争,是一个汉族与越族之间的战争………」

    他顿了顿,又说:「可是呢,身为汉族的吴王夫差,最后却深深地爱上了越

    族美女西施,」

    和生慢慢靠近阮玉,阮玉几乎快要能感受得到和生的呼吸气息,而和生身上

    的年轻男孩气味,也触动了阮玉的女性嗅觉。

    「听说异族之间的性吸引力是最强的,完全不可抗拒;因为混血的后代,能

    够综合两种不同的基因的优势,在未来更有竞争力,我想这也是夫差为什么会爱

    上西施,还有我为什么会爱上妳的原因吧。」

    和生肆无忌惮的忽然告白,着实吓了阮玉一跳,「你……和生……你在乱说

    什么啦!」

    和生语气十分坚决:「阮玉阿姨,我从次见到妳,就爱上妳了。」

    阮玉倏地站起身来,说:「和生,对不起,我是你爸爸的太太,而且……」

    阮玉话没说完,就被和生打断:「阿姨,妳嫁来台湾也有阵子了,妳从来没

    想过要自己生一个台湾小孩,在台湾这裡长大吗?」

    和生问的问题,不知道在阮玉心中想过多少遍:嫁来台湾,虽然老公对自己

    不错,但从来没有觉得这片土地是自己的;中文台语,自己再怎么学,话一出口

    还是会被人家听出来;自己不过是个外配,台湾人好一点的说妳是新住民,最坏

    一点的背后说妳只是个含性服务的菲佣印佣;万一和老公吵架,她把衣服收一收

    ,就可以回越南了,真的一点归属感都没有。

    但………眼前最重要的不是要不要生孩子,而是………「要生,也是和你爸

    生。」

    阮玉轻轻回道。

    和生微微一笑:「阿姨,妳还不知道吗?我爸爸自从得了糖尿病之后,吃一

    种长效型的药物,这种药物会抑制他的精虫,甚至让精虫直接死亡;也就是说,

    他已经不能让女人怀孕了。」

    阮玉吃惊,她睁大了眼,结结巴巴:「你……你骗人!」

    和生耸耸肩:「真的,而且……」

    他一把抱住阮玉,说:「我爸爸知道妳很想怀孕,所以……他去埃及前,叫

    我自己看着办。」

    阮玉震惊到说不出话来。

    和生轻轻地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阮玉阿姨,其实我爸爸………那方面根

    本不行,妳应该早就知道了吧……」

    阮玉低下头,不知道该做什么样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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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爸爸知道,阮玉姨妳还年轻,有需求,但他自己又满足不了妳,他跟我

    说,他常常听到妳半夜……半夜都在安慰自己,但他只能装熟睡……再加上……

    他也希望妳能帮他生一个我们和家的孩子,让妳对这个台湾的家有归属感,不会

    因为有些没品的人的歧视,就想回越南去。」

    阮玉心裡百感交集,她原以为这个老公胖胖傻傻的,谁知道他的内心,居然

    如此体贴,一直在默默观察她的情绪。

    阮玉忽然抬头,望着和生,道:「你爸爸真的是这样说的吗?」

    和生十分慎重的点头,又说:「爸爸这些话……他不敢自己跟阮玉姨讲,所

    以他特别弄了一趟旅游去埃及,就是让我在这段时间裡,可以和阿姨妳沟通……」

    阮玉叹了口气,低头,默默转身走回了房间裡。

    和生呆立在餐桌前,不晓得阮玉这样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看着阮玉的背影,窈窕而玲珑的身段,虽然矮了些,可腰是腰屁股是屁股

    ,光看她走路不自觉那一摇一摆的翘臀,忍不住暗暗责备自己:这样活生生的

    俏姑娘,和生啊和生,你怎么会一直不敢下手,忍到现在呢?阮玉进了卧室,

    却没开灯;门拉上,却留了一条缝,没有完全关上。

    和生快速地将餐桌上的食物清理乾淨,关上客厅的主灯,只留了一盏黄昏色

    的桌灯亮着;然后蹑手蹑脚地走近阮玉的房间门旁,偷偷往裡头瞄去。

    房间裡头一片漆黑,可是窗边的月色洒进了卧房,澹澹地照出阮玉的身形轮

    廓。

    她捲曲着,弓着身子躺在床上,面朝内,和生只能看见她的背面。

    阮玉的下半身裤裙已经脱掉,只穿了一条最简单的内裤,上半身仍旧穿着白

    T恤,可是胸罩却被丢在一旁,看来是已经解了下来。

    和生心想:当年须菩提打了孙悟空三下脑袋,背手而入,孙悟空就领悟了

    须菩提叫他半夜三更从后门偷偷进来的暗示,今天晚上,阮玉阿姨却什么也没跟

    我说,这门,到底是该进不该进?正在和生胡思乱想的时候,阮玉躺在床上,

    心中却也七上八下。

    这孩子若不是我嫁来老公与前妻生的,其实也差不了我几岁,最多算个姊

    弟恋;再说,虽然再过两年我就可以拿台湾身分证了,可是难保这两年我与老公

    不出事,万一哪天他忽然翻脸不认帐了,那我岂不是又要回到西宁那乡下重新开

    始?噢不,还不是重新开始,因为那时我已经是一个离过婚的女人了……和生

    趁着月光,望着阮玉小巧玲珑的背影,那白色内裤紧紧地包覆住阮玉圆滚的臀型

    ,像是两颗鼓胀的西瓜一般,香甜多汁而可口。

    他再也受不了了,缓缓地推开房门,用最小心翼翼的步伐走路,慢动作似的

    躺上床,从后面轻轻地环抱着阮玉。

    和生的yinjing已肿胀欲喷,但他并不敢造次,虽然手轻轻地环在阮玉腰间,可

    他移动着下体,不敢让那敏感的roubang触碰到阮玉身体的任何一部份。

    阮玉的心跳像是快要从口中跳出来,她澎澎的心潮浮沉着许多不一样的思绪

    :男人味……这就是男人味……我老公有一百个好……可他身上只剩下老人味

    ……不行……再怎么说,和生是我名义上的儿子……但是,其实我们两

    个根本没有血缘关係……他也从不叫我妈,只叫我阿姨……可是老公从埃及

    回来以后,我要怎么面对他…………和生说他从头到尾都知情……这……可

    能是真的?我从前天开始就一直联络他,一点消息也没有……是埃及真的没有网

    路,还是他故意不跟我联络……?我自从嫁来台湾以后,从来没有好好地做

    过一场爱…………可是,和生对我是真心吗…………?就在阮玉心思浮想

    联翩之际,和生在她腰间的手温柔地一紧,将阮玉的身子向后一抱,阮玉还来不

    及反应时,就发现臀部上被一个yingying的东西顶着。

    阮玉很快理解,来了。「阿姨,妳好香…………」

    和生靠在阮玉的颈肩,低声在她耳边说道。

    阮玉羞得满脸通红,好险她知道,房间裡头灯全关了,不然被和生看到她脸

    红如醉的糗样,她更无地自容了。

    和生轻轻地将阮玉翻过来,双手一深,慢慢地将阮玉的上衣脱去。

    阮玉这才发现,和生早已经将自己剥个精光,宽厚的胸膛在她眼前,一起一

    伏,她想,不是和生正在深呼吸,那就是他跟自己一样,心跳也砰砰砰地像是一

    阵战鼓;和生的阳具在阮玉的胯间高高立起,雄赳赳的耀武扬威,彷佛在炫示着

    年轻男孩的骄傲本钱。

    阮玉有些喘不过气来,她大口大口的呼吸,和生低下了头,从阮玉的肚脐开

    始亲吻,循序而上,绕着她两边的rufang舔弄,再来是她的脖子,髮际,最后轻轻

    地咬住阮玉的耳垂。

    「阮玉姨,妳身上好香,像是…………像是牛河粉裡头的柠檬叶,在一片混

    浊的rou味中,却透着一种与众不同的清凉。」

    和生说。

    阮玉心中大笑,可这时她才发现自己有多紧张,儘管她心裡为男孩的奇妙比

    喻讚赏,可是她全身的肌rou,不管是脸上的还是身上的,都僵成一片,一点也不

    敢轻举妄动;阮玉没办法给和生任何表情,也没办法在肢体上给和生任何回应。

    和生却一点也不在意,深情的望着一脸扑克无表情的阮玉,然后吻了她。

    在和生吸吮阮玉的丰唇与舌尖时,阮玉忽然心中闪过这男孩刚刚讲的比喻:

    rou味,这男孩身上瀰漫的才叫做rou味,老公身上虽然有rou,但早已臭酸;而且,

    这男孩身上的rou味还有一种清香的感觉,像是牛rou河粉当中的配佐柠檬叶,让人

    吃起来满足,又不会感觉到腻味。

    和生一面吻着阮玉,左手一面向下探索,阮玉的内裤早已湿一大片,和生将

    内裤轻轻向旁边拉歪,阮玉的黏液爱液一涌而出,阮玉一被男孩摸到要害,头脑

    忽然情慾中片刻冷静,她正想要说,不行,我们这样是……岂知和生见机更快,

    阮玉还没吐出那两个字,和生的roubang已稳稳地插了进去。

    「啊………啊…………别………啊………不行…………」

    阮玉的脑海再次被情慾所佔领,她不知道自己的不行,究竟是甚么东西不行?和生的声音低低倾诉着眷恋:「阮玉阿姨……我喜欢妳……从我次见到妳

    ………就想要佔有妳……」

    阮玉摇摇头,不知道为什么,她的眼泪流了下来。

    「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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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只是这样问。

    和生点点头,有着年轻男孩一贯的坚定:「真的。」

    阮玉不知道该回应什么,她只知道,她的rouxue裡,现在正插着一支朝气蓬勃

    的roubang,而她自己却在烦恼这些形而上的问题;她忽然想到,可不可以不要去想

    那些问题,好好地单纯的享受rou体?她发现,她做不到,她一定要把问题问出口。

    阮玉深深吸了一口气:「你知道,我们这算是luanlun吗?」

    和生轻轻地说:「我们不算,我们是在帮我爸生小孩;」

    他顿了顿,「而且,爸全知道。」

    阮玉不知道这是不是只是一个说服自己的藉口,但她的确,身体开始有了反

    应。

    「啊………啊………要我………要我………」

    阮玉的中文词彙会得不多,太粗俗的话,她也不意思说,但她知道,在任何

    语言中,WANTME,应该不会错太多。

    和生热情地回应着,火热的roubang穿梭在异族女人的蜜xue中,和生不是没有跟

    女性有过性经验,但是,下头压着的女人,身上散发出来的体味,让人一闻就知

    道,跟台湾女孩完全不一样,五官虽然清秀可人,可一见就知道那决不是台湾女

    人,甚至决不是华人或汉族。

    这种外观上的差异让和生升起了无穷的快感与征服感,他甚至一度觉得,他

    在某种程度上,与吴王夫差平起平坐了。

    「原来……越南女人的yindao……是这种感觉……」

    和生喃喃自语。

    阮玉的心裡却完全没有感受到这种异族差异的性吸引力,她只想抛开所有烦

    恼,在台湾买菜时一旁大婶若有似无的眼神、去早餐店应徵时老闆的不屑眼光、

    还有,每次想到下次回越南时,要带给亲戚好友什么样的礼物,与编什么样的故

    事给他们听,才不显得阮玉她嫁来台湾很寒酸…………她只是一下一下地享受着

    ,年轻roubang带给她的冲击,藉由冲击,她好像在云端中跳着舞,然后越来越高,

    越来越高…………和生的低吼打断了阮玉,「我要来了,阿姨。」

    阮玉的反应连她自己都吓一跳,她双手紧紧地搂着抱着和生,指甲深深地掐

    入他背上的肌rou,两条白嫩的腿勾缠住和生的腰,与roubang正打得火热的rouxue,一

    紧一紧地用力夹着,吞吐着和生的阳具。

    阮玉吻着男孩,「射我,让我生一个台湾宝宝。」

    这是她能想到最yin靡的词彙了。

    和生交过手的女孩,都只是高中情窦初开的女同学,又怎么知道这种凯格尔

    运动般,忽轻忽重地用女人天生的帮浦,去吞吐男人roubang的高级性技巧?和生霎

    时有种回到处男的稚气,他原以为还可以坚持个三十来下,没想到被阮玉阿姨一

    夹,roubang竟不争气地直接射了出来。

    和生愤恨恨地一面射精,一面用力地多努力插了阮玉好几下,他倒在阮玉身

    上,一股相爱后的动物感伤,油然而生。

    「阿姨……妳会不会后悔?」

    和生看着阮玉被月光反射的脸庞,他忽然发现,他之前都只是「喜欢」

    阮玉,现在,却真的有点开始「爱」

    阮玉了。

    阮玉撩了撩头髮,望着和生的眼神,有一种慈性的母爱混合着娇媚的女人味

    ,使和生心底起了些异样的感觉。

    阮玉温柔地道:「我不后悔,我真的想在台湾生一个宝宝。」

    和生感到自己的roubang,又在阮玉的yindao中复活了,而且充血的速度极快,一

    下就又涨满了阮玉的rouxue,撑得她轻轻地娇喊一声。

    「啊………怎么了?和生你还想要?」

    阮玉问。

    和生将身体撑起,将阮玉的身子也调整好位置,在他自己能够最好发挥冲刺

    的体位。

    「我要再一次……再一次……直到阮玉阿姨妳怀孕为止……」

    和生说道,他的roubang开始蠢动,一下一下地,将他刚刚射在阮玉裡头的jingye

    挤了出来,当然,也带着一些jingye压到蜜xue的更深处,直到死死地顶着zigong颈。

    和生沉声:「只是这一次……这一次……」

    阮玉发誓她看见了和生眼中闪烁着青色的兽性光芒。

    「这一次……我要把阮玉阿姨妳当作后妈来干……爽……爽啊……」

    和生嘴角上扬,他想,未来的家庭生活,肯定会多了很多不一样的乐趣吧!

    —阮玉(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