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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角含笑道,眼睛则紧张兮兮的瞧着他。“慕容兄,你怎么说?”水墨玉聪明的将问题抛给别人。“我……”慕容砚月自然是不怎么情愿的,毕竟他好不容易得了白惜染的认可的,如今又有人来分宠,这多少让他心里不好受。“既然你们不反对,那我就当你们俩答应了。”北皇澜雪狡诈的说道。水墨玉和慕容砚月对看一眼,本想反对,可是想着那个计划,就赞成了,毕竟多一人多一份助力。*两日后,大雪又无声无息的落了下来,一片片,白如玉,大如蝶,晶莹剔透,在空中翩然飞舞。白惜染看着眼前的男人很是无语,她都说了她一点也不想见他的父皇和母后,他怎么就听不懂呢?漠惜寒低垂着眼帘,心中划过一丝慨叹,他都说了很多好话了,而且之前染儿也已经答应了,她怎么又改主意了呢?“太子殿下,你别说了,我不想去。”白惜染懒洋洋的躺在软榻上,顺便自己给自己把了个平安脉,胎儿的情况还不错,心想,等想法子出去了之后,她是不是得为孩子准备小衣服了。“染儿,你之前不是说愿意接受我吗?怎么一转眼就变卦了?”漠惜寒皱了皱眉问道。“笨!你难道没有听说过女人是善变的吗?”白惜染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好吧,算我上辈子欠你的。”漠惜寒还真是什么重话也不舍得说白惜染一声。“你没事的话可以闪了。”白惜染直接赶人的样子,让漠惜寒哭笑不得,不过,他不就是喜欢她这样的性格吗,独一无二,他简直是爱惨了她。“染儿,那你何时愿意真的嫁给我,当我的新娘?”漠惜寒上前轻轻的拥住了白惜染娇软的身子,柔声问道,心中真是十二万分的紧张。“再说吧!”白惜染身子微微一怔,他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他还没有放弃吗?说起来,漠惜寒是她穿越异世后爱上的第一个男人,她在当时甚至抛却了人伦,而经历了一系列的事情后,她和他就似两条无法相交的平行线,再无法交集。“染儿……”漠惜寒面色阴沉,他在她的心中到底算什么?“别这么看着我,好像我欠了你几百万两银子似的!”白惜染见他面色不悦,嘴巴上不甘示弱的说道,她哪里知道眼前的男人是爱她至深的男子,他根本就不舍得说她。“染儿,你没有欠我,是我欠你的!当初我处在那样的位置,我……”漠惜寒想起亲娘对白惜染的狠毒,口气柔和了许多。“别说了,那些事情都过去了,现在我不是过的好好的吗?当然如果你肯主动放我离开,那便是最好的结局了。”白惜染说的振振有词,只是眼睛却望着自己微微凸起的腹部,孩子啊孩子,你的父亲究竟是谁?“染儿……离开?你想离开?哼,你想也别想,我是不会放你离开的!”漠惜寒将她的身子使劲的搂在怀抱里,他精致的下巴抵在白惜染的额头上,冷声说道。“漠惜寒,你想让你自己成为全天下的笑柄吗?我和你是不会有结果的!而且我肚子里的这块rou,你凭什么认定你才是孩子的父亲?漠惜寒,你不要傻了,我和你回不到从前了,回不到从前了,再也回不到从前了!”白惜染催动内力,震开了他对她的怀抱禁锢,语气激动。“为何你一夜之后,你变得和从前不一样了,你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漠惜寒很奇怪,昨夜他走出书房看见白惜染端着一碗燕窝汤守在门口,他心中感动,可当他走近她时,她狠狠的甩了他一个耳光,这让他大为不解?但是白惜染什么也没有说,愤怒着一张小脸返回了娇音阁。直到现在,漠惜寒也不清楚白惜染到底在生他什么气?“你难道真的一点也没有察觉到吗?”白惜染冷凝着目光,如淬了毒的冰霜一样笼罩在他的四周。“染儿,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漠惜寒奇怪道,他到底对染儿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漠惜寒,你可知道司马玉轩是怎么死的吗?”白惜染走开几步,打开轩窗,让冷风吹了进来,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怒声质问道。“这……”漠惜寒垂眸,心中一凛,该死的,人都死了,还能赢得染儿的芳心,为什么?她就那么喜欢司马玉轩吗?“漠惜寒,你是不是心虚了,什么也不敢说了?”白惜染望着漠惜寒的俊脸,心中冷笑,湿魂草?那是漠氏一族的秘药,她昨晚上无意间听到的。“染儿,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可以解释的,我真的可以解释的。”漠惜寒现在只希望平息白惜染的怒火。“那我问你,司马玉轩的死到底与你有没有关系?”她只要一想起司马玉轩的身体在她的怀里渐渐地冷下,她的心就忍不住的揪痛。“染儿,这开了轩窗,风太大,我们还是进去里屋说话吧。”漠惜寒心疼白惜染的身体,如今那寒风簌簌的吹过耳边,他自是发愁,但是司马玉轩的死更教他发愁。“漠惜寒,你还想骗我到什么时候?你是什么时候给他下湿魂草那毒物的?”白惜染见他转话题,立马直接开口相问。“染儿,你不相信我?你认为表弟的死和我有关?”漠惜寒在听了白惜染的问话后,这几日来,第一次俊脸铁青的看向她,反问道。“难道你想否认?”白惜染冷笑。“表弟的死,我也很遗憾,但是他身上的湿魂草之毒确实和我没有关系的。”漠惜寒凝眉解释道。“不必解释了,再说,我也不想听了,你走吧。”白惜染见他如此反应,就知道他不会那么快承认的。“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赶我走?为什么你的心里只有司马玉轩,你难道忘记了当初是司马玉轩强占你的身子了吗?”漠惜寒咬牙切齿的质问道,甚至他的双眸是赤红的吓人。白惜染不理他,背过身子,娉婷站于窗前,看雪花纷飞。“还是说你是水性杨花的性子,你喜欢被男人强占?”终于漠惜寒承受不了她的太过安静,唇角勾起一抹冷笑,第一次他的心中有了一种无法掌控她的无力感,他知道自己爱她,爱到了骨髓里,可是眼前的女子却在如今,似乎在她和自己之间相隔着万丈鸿沟,他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