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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稀罕说煽情的话,可今夜,他一口气说了好些。我想任何一个女人,面对男人告白,都是无法不怦然心动的。何况这个男人,他为了我连命都可以不要。季军,再见了!心底冒出最诚实的反应,鼻子又发酸了。人说初恋大都不能圆满,看来还真是那么回事。不甘心吗?当然有,八年,美好肆意的青春年华。每个人的人生中又个多少个八年,所以霍楚杰,你的八年一定比我多很多。所以,我不能再无视你。“霍楚杰,我答应你。”“可你以后不能像那样了,我也会心疼的。”我回握他的手:“谢谢你。”霍楚杰猛的一动,要坐起身,左手上的输液管哗哗响。我惊得忙按住他的胳膊:“别闹。”我越过半个身体瞪他,他眼里的光又亮了好几分,直愣愣的盯着我:“我想……”霍楚杰吞吞口水,胸口起伏不定:“抱你。”他说,他想抱我。强悍的霍楚杰白着一张脸,仰着头,喉头滚滚。我好像被什么困住四肢与骨骼,只能回视他。却无法言语。“好吗?”过了一会,霍楚杰呼吸急促起来,轻问。酸楚唰唰往眼睛里喷,我一转背,双手撑着床沿,头缓缓贴在他肩窝上。身体不敢压着他,只轻轻地挨着。“霍楚杰,你要好好照顾自己。”“我会的,只要你好好地……呆在我身边。”第31章我开始寸步不离的守着霍大叔,陪他吃喝拉撒。霍爸霍妈因为工作缘故,第二天就回家了。我娘倒是要留下来,我担心她年纪大了身体受不住便赶了她回去。平素有护工帮忙,我倒也并不十分累。从医生和BD大婶那儿搜来食谱,我扮演起勤劳的夏meimei。这期间,最让我尴尬的便是老霍的某项需求---拉,尿!估计是挂水的缘故,泌尿系统运转得特别勤快。他一哼哼,皱眉看我,就表示他老人家要解决了。我只能卑躬屈膝的扶他下床,想他一五零的体重,我的腰啊,被压得……“别整个压着我,我的腰要断了!”我右手举着药水袋,霍楚杰右手抓着我的腰,左手平放在半空。我本开不想大吼病人的,可是他压的我寸步难行,我只得大声解释。霍楚杰原本勾着的唇一瞥,委屈的说:“你说过要对我负责,直到我完全恢复的。”好,承诺一出,八马难追。我吞落牙齿,忍!好不容易把他弄到了洗手间吧,他老人家总算有了点良心,腰杆一直,端正的站着。他黑眼瞪起,聚精会神的看着我,我心跳一漏,定没好事!我举着药水袋赶忙转身,左手捂住耳朵:“你快点啊。”老半天身旁没得声响,我好心提醒:“你刚刚不是说很急吗?赶紧的啊。”虽说与霍老头熟透了,可是我一未婚娇花,怎么能够直面他家老二呢?他呼吸依旧,却诡异的沉默。我欲再次提醒他,眼前一暗,他退到了我跟前。他左手搭在我肩上,右手搂着我的腰。我与他之间,隔着一根透明的输液管。输液管斜划过我熟悉的脸,可他脸上的表情,却非常陌生。他垂着下巴,瞳孔微缩,眸光更加暗黑的锁定我:“我要你帮我……”他朝我脸上吹了口气,右手使力压住我,同时下半身朝我一撞。啊……我想尖叫,我要疯了!因为房间里有中央空调,我们都只穿着薄棉衫。所以我清楚地知道,他有了反应。抵着我小腹的那东西,我当然清楚是什么玩意儿。我不是黄花大闺女,X经验还是有的。可是我,很没骨气的低头,闭眼,咬唇。虽然下了决心跟霍楚杰在一起,可是这些日子他什么也没说。忽然大跃进到这一步,强健如夏栀子,也不免乱颤。可是霍妖孽不饶过我,他的下身故意上下移动,大掌箍着我的腰引向霍老二。霍老二本来是微硬,微热,这一小会的磨动,迅速变得中硬中热。耳边是他撩人的呼吸,耳廓发痒。而霍老二慢慢的撕磨,很有疯魔的趋势。霍楚杰,你在勾引我!你在犯罪!可是夏栀子很颓很挫,仍旧闭着眼屏着呼吸,不敢动。“听话,帮我脱裤子。”湿热的唇咬在我耳廓上,鸡皮疙瘩直泛起,我忽然感觉到很罪恶。luanlun的罪恶!因为一直把老霍当做跟夏迎春一个概念,这转变过大,我小心肝暂时承受不住。也不知道哪里来的气力,我一咬牙,左手往老霍腋下一挠。趁他慌神的当口,我退离他一步。只是右手仍旧高举药水袋,不敢怠慢。我暗自摸胸口,好险,好险……“胆子这么小?”霍楚杰勾着那不怀好意的眼,晃了晃插着针的左手:“回血了。”故意把手伸到我跟前,针眼处果真是红色。我一惊,忙向前拉低他的手:“你干嘛呢,抬这么高。”我又急又气,他大爷的倒是一副悠闲,感情那手那血不是你的啊。我一时心急,忘了前一刻他还是调戏我的大灰狼,如今恰好入了狼窝。我脑袋擦肩抵着他,左手轻轻压着他的。谁知他身侧的大掌一抬,兀的捏起我手腕。我还没回神,他硬拽着我往下,压在,热呼呼硬邦邦的霍老二上。我呼吸一滞,大脑瞬间空白,脑神经被秒杀中。夏栀子第一次亲密接触霍老二,除了震惊就是痴傻。他下身是蓝条纹棉布裤子,裤裆处鼓起,他的手按着我的手覆在鼓起上。神经绷起嗓子提起,血液逆流而上直冲面门。我持续被秒杀,耳畔某人勾人的嗓子夺回我的魂魄:“手感,还不错吧!”我可以眩晕可以装死可以穿越可以遁地吗?不能!因为霍大爷勾魂夺魄的魅惑又起:“这触感,满意吗?”夏栀子终于反应过来,慢吞吞的抬起头,远离那罪恶的源泉。“可以麻烦你松手吗?”我可怜巴巴的祈求他,用我家小哈那样清澈的眸子瞅他。霍楚杰,你要还有那么点贞cao与同情心,那么就放开我吧。腹黑的警察大叔好像听到夏栀子强烈的呐喊,他俯视我:“可以……”“但是你要帮我……脱裤子。”我一喜,却被他的转折弄得暴跳。之前我都是扶他过来,然后转身提着药水,让他自行解决。当然,不和谐的声音被我暗示屏蔽。可是今天,现在,他竟然提出这般无耻的要求!“你右手不是好好的嘛。”我撅嘴继续装可怜。“刚刚抱着你……”他说着往霍老二同志一瞅,继而别有深意的看我:“累了,没力气了。”你……我心里把他骂了千万次,面上只能攒着笑:“男女授受不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