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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你在注意玹王?”“玹王?”凌斓怔了怔。“我看见,你的目光停留在他身上。”凌斓顿时明白了。那位玄色长袍的男人,是玹王。因为隔得远,相貌多少看得不清晰,但那份凌人的气势却是感受到了。啊,她随即想到,言颂和他的生父竟是近在咫尺了!江卓鸣注意到她的走神:“你在想什么?”凌斓立刻回过神:“没什么啊。那位玹王,是李昱的叔叔吧?”“对,”叶筠点点头,深深凝眉:“那位皇叔,几次三番要致他于死地。”凌斓一震,想到了那一次宋易的任务。“你是知道的吧,”叶筠看向她,用询问的目光:“听李昱说,你替他杀死了一名欲行刺他的杀手,是不是?”既然都知道了,凌斓不否认。“那个杀手叫作宋易,是那天来颐元馆带走你的人。你们之间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叶筠继续说。“是,他是我师兄。”凌斓坦然承认。“小凌,我们是相信你的。但我们想知道你的真实身份。为什么你愿意为了李昱,杀掉你的师兄?”江卓鸣的语气严肃郑重而不失温和。凌斓内心:系统要我杀,我不得不杀。“我的父亲,叫凌瑞。”犹豫半晌,她开口。系统嘱咐过她,若李昱问起她的身份,就告诉他这句话。江馆主和叶筠,都是李昱的自己人了吧。告诉她们也是一样的。“凌瑞,凌将军?”江卓鸣颇有一分震惊,“你是凌将军的女儿?”“是。”凌斓点点头。那其实,就是原主的身份。系统给她的资料里,关于原主的身世,只有短短几句话。她出身将门,父亲曾是手握兵权的一国大将凌瑞。凌瑞卷入皇帝与太后的争斗中,因坚定不移地维护君权,而被太后和玹王联合陷害谋反,满门皆灭。原主当时年幼,被护卫救下托予江湖人抚养。“原来是将门之后,”江卓鸣恍然,面带一丝怅然:“难怪武功那么高。”“你不怀疑我说的话?”凌斓心中有一丝感动。这件事非同小可,但江馆主对她,似乎不存在任何怀疑。“因为你也相信我,不是吗?”江卓鸣深深看着她,“否则,谁会冒认罪臣之女,说出这样危险的身世呢?”这无疑也是一个天大的秘密。叶筠年轻,并不清楚当年的凌家发生过什么。但因为江卓鸣的相信,她也毫无保留的选择相信。因为信任,凌斓与她们的关系,突然有了一个跨度很大的发展。门口传来婆子低低的声音:“王妃,该准备洗漱了。一会王爷待客结束,就该过来了。”屋里的三人都知这样的谈话不便再继续。“我该走了,”凌斓说,“新婚之夜,想这些做什么呢?”突然凑到叶筠耳边,悄悄地:“以后是不是跟他一条心,还得看他今晚的表现不是?”江卓鸣在一旁听到了,也忍不住笑:“啊,对,小凌总是跟我想的一样。”叶筠顿时脸颊烧得通红。在被骂出去之前,凌斓自己麻利地滚出了房间。离开新房后,凌斓的心沉了下去。今夜,将是他们不宁静的新婚之夜!凌斓突然犹豫了。她很想问系统,她真的要在今晚动手吗?在这个府邸里?会牵连他们吗?错过今晚,似乎很难再寻好的时机。系统仿佛感应到她的召唤,突然出声。“就在今夜,按你的计划来。”作者有话要说: 鸽了几天,小天使都跑光了吗?我又要单机了吗?作者流下了自作自受的泪水,唔~~☆、第62章席间何洛扬出来解手,忽听到有人叫他。“何公子。”何洛扬转头望去,只见言颂抱着双臂,站在暗处,仿佛专门在那等他。“言颂,”何洛扬睁着迷离的醉眼,盯着他:“你怎么在这?”“何公子,我家大人想跟你谈比生意。”言颂说。“你家大人?”何洛扬意外,然后了解地笑了笑:“言颂,你现在伺候的又是哪家主子呢?”“公子见了便知。”“谈什么生意?”“乌香。”何洛扬一震,眼睛亮起来,略作思忖后,便跟着言颂而去。翊王府很大。在这大喜的日子里,处处悬灯结彩。言颂引着何洛扬,穿过灯火通明的地带,走过一条小桥,引向僻静幽暗处的一座凉亭。凌斓就坐在那里。“何公子,过来跟你谈一比大买卖。”凌斓呼唤他。“女人?”何洛扬听到声音先是一怔,慢慢走近了些,看清了凌斓。他诧异,回头冲言颂道:“诶,这就是你家大人?”随即带着不怀好意的调侃:“哦......莫不是妻主大人?言颂,你不做娈童了,开始当男宠了吗......”凌斓微微动了动手指。一个硬物突然飞入他的嘴里,堵住了他的喉咙让他瞬间不能再说话。何洛扬掐着自己脖子一通猛烈的咳嗽,才将那东西咳出来,是一颗硬枣。何洛扬怒道:“你是何人,竟敢对我动手?”“我不只要动手。”凌斓嘴角一丝冷笑,向他逼近:“为坐上家主之位,谋害兄长,逼死生父的,可是你?”何洛扬浑身一震,声音发颤:“你、你究竟是何人?”“勾结朝廷党派,行.贿高官,走私乌香的,可是你?”凌斓继续发问,“生活糜烂,敛财无度,为谋利不择手段的,可是你?”何洛扬感到一阵惊恐,转身欲跑。凌斓抓住他的肩,将他紧紧扣住,另一只手扼上他的喉咙。忽然于幽暗处闪现另一个人影。一条带风的鞭子甩过来,牢牢缠住了她扣在何洛扬肩上的手腕。鞭子那头一用力,被缠住的手腕便被牵扯了过去,连带她整个人都几乎倾倒。何洛扬趁机从她手里逃脱,惊慌失措地往大堂的方向奔去。凌斓被执鞭人缠住,无法追上去。夜色中那软鞭泛着银色的光,仿佛一条会游动的蛇,将她的手腕越缠越紧。她用另一只手抓住鞭子,用力一拉,那鞭子的主人便靠近了。凌斓看清了。这不是今晚一直跟在何洛扬身边的小丫鬟?凌斓在席上见过她,干干瘦瘦一小姑娘,总是低着头,完全不起眼。虽然贴身随侍何洛扬,但并没有什么存在感。凌斓并未多加注意。接下来的相持,无论凌斓怎么抓住那银鞭,那鞭子都会像活物一样从她手里游走。一个丫鬟,竟有这等身手!不。凌斓随即意识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