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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晚上圆不成房的心思,一次还)不够,使出浑身解数总算把沉兴言又勾硬了,他泄出来的同时,也晕了过去。沉微言带着太医匆匆赶了过来,其余主子也差不多都得到了消息,纷纷赶了过来。乔姝索性让他们都去了偏厅,里屋只留了太医和太医的侍从。李氏坐在上首,侯爷还未回府,其余人或坐或站,无论真心还是假意,面上都摆出一副急切担忧的模样。太医走了出来,李氏刷的一下站起来,急切地问:“郑太医,我儿情况如何?”太医面色沉重,只说:“侯夫人,世子,还请进一步说话。”李氏的心就沉沉地落了下去,身子微晃,沉微言上前扶住了她,二人随太医走入里间。半晌,李氏眼圈微红地被沉微言扶了出来,她怨毒地看了一眼地上跪着的李姨娘,对众人说:“先散了吧,兴儿明日便会醒,乔氏留下。”沉微言临走前担忧地望了一眼乔姝,她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众人都离去了,房中一下空了下来,李氏声音带着遮不住的疲惫:“乔氏,事情你应该都清楚了,这些贱人,害我兴儿。”她是大家闺秀,大约也是气狠了,骂出平常听都嫌污了耳朵的话,她定定望着乔姝,“兴儿大约是活不长了,可惜还没有一个子嗣,我会让太医给你开药调理,这段时间,旁人都不能近兴儿的身,你务必,给兴儿留下一个嫡亲血脉!”乔姝悚然而惊,她顾不上什么不可直视长辈的规矩,直望着李氏:“夫人,若我怀不上呢?”“你的身子,我早就请太医检查过了,极为健康,否则不可能让你入府。至于兴儿,太医刚也看过了,好好调养几天,他仍可使女子受孕。”顿了顿,她语气冰冷,“乔氏,实话跟你说吧,太医说过,兴儿活不过这一个月,这一个月,你若能怀上孩子,后半辈子自然有靠,兴儿也不至于身后凄凉。你若怀不上,我也会从他大哥以后的孩子中挑一个过继,不过,那样的话,你在侯府就没有意义了。”乔姝扑通一声跪下,顾不上下午跪伤的膝盖又受到重击,她急急开口:“夫人,孩子这种事情本就要讲究缘法,夫妻双方都没问题还几年怀不上的例子比比皆是。不如,夫人多挑几位好生养的女子和我一起伺候夫君,受孕几率自然会大许多。您怕她们坏了爷的身子,那严格控制时间也就是了,想来已经有了李姨娘的教训,她们也不敢再生事。”“那,若是他人怀上,你未曾怀上,该当如何,我可不愿兴儿这一支由庶出子女继承。”李氏似有意动,她本就不喜乔姝,只是更在意嫡庶罢了。“不过一个名分,可以把孩子记在我名下教养,也可以,休了我,迎孩子生母为正妻。”“你愿意?”李氏惊愕,眼神怀疑。乔姝本就不在意所谓的正妻之位:“自然,一切任凭夫人做主。”“倒还懂事。”李氏最后留了一句话。她一走,乔姝就痛得瘫在地上,感觉膝盖已经废了,好在,她是同意了,乔姝长出了一口气。翌日,沈兴言果然醒来,只是大多数时候都神志不清。庄嬷嬷秘密安排了几个所谓好生养的女人,连同乔姝一起,让太医开了方子进行调理,还制定了同房时间。乔姝讽刺一笑,真是,子嗣大过天。乔姝是正妻,自然“优先照顾”,给她足足安排了五天时间,其余时间便被另外几个女人瓜分。她被安排在沈兴言醒来的第三天,期间两日,沈微言竟然一次都没有过来。)她等不及,第二天晚上,动身去找他。……这是乔姝进府三个月,第一次踏入沈微言的院子。她是一个人摸黑来的,一路上有惊无险,并未惊动任何人,她看了看仍透出光的书房。走了过去。门口侍立的小厮陡然间看见黑暗中走出了一个人,定睛一看,那人竟是府上的三少奶奶,不由得吃了一惊:“三少奶奶这是……”“我找世子有事,烦请通传。”她微微一笑,小厮直接红了脸,让乔姝先等等,进去传话,想到沈兴言的德行,不免为这个温柔又美丽的三少奶奶感到可惜。沈微言听得小厮传话,却是一怔,那天过后,他本来想替乔姝解决好圆房的事,就出京避上一段时间,谁料沈兴言忽然病危,这时离府却是不能了。他几乎是立刻起身向门口走了两步,却又停了下来,吩咐小厮:“请三少奶奶进来。”门口缓缓走进一个纤细袅娜的身影,她今日穿的极素淡,竹青色的褙子,浅绛色的裙,稍不注意便会与夜色融为一体。她似是完全没受这两日事情的影响,抬头望着他,浅浅笑着行礼:“见过大哥,大哥几日不见,可还安好。”“一切皆安。”他微微颔首。乔姝又是一笑:“大哥那日,是与夫人一同见过太医的,对夫君的情况应该很清楚。”“是。”他心里有些复杂。“那你知道,夫人后来留下我,交待了些什么吗?”看他缓缓摇头,乔姝笑容却愈发大了,“夫人说,沈兴言只余一个月的寿命,要我好好调理,给他留下一条血脉。”他想说荒唐,却又觉得,李氏是做得出这种事的人。“夫人说了,若我有孕,自然后半生有靠,皆大欢喜。但若我怀不上这个孩子,我大概就会拿到一纸休书,或者,唔,送进庵堂,青灯古佛一生?”虽是说着李氏威胁她的话,她的眼中依然闪烁着意味不明的笑意,似是毫不在意。他却不能不在意:“怀孕与否本是天定,何况三弟身体已是这般,母亲大约是伤心过度失了理智了。你放心,这种事情父亲也不会同意。”“我也是这么劝夫人的,这么大的责任压在我一人头上,我可担不起。夫人退了一步,又挑了几个好生养的,和我一起伺候三少爷,机会总是大些。”她伸出一根葱白的手指,绕着垂落鬓边的一缕乌发,语气漫不经心,“为了让夫人退这一步,我立下了军令状,谁有孕……”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忽的定定抬眸看他,“……谁当这个三少奶奶。”“你……”他皱眉看她,眸中是全然的不赞同,“你何必……”“我有什么法子呢。”她打断他,“我什么都没有,女人在后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