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册母为后】(15)
作者:雨夜独醉 27年2月26日 字数:11075 说明:由于我转去写其它正经题材的了,此文的更新比较慢,但是不会 太监的。 第十五章 「那幺姑姑,咱们就在此分别吧。眼下赶着去面见母后,只好改日再拜访姑 姑了」李阙朝李烟笼恭敬地说道。 「阙儿,你看这天现在也不早了,我看你不妨先回府,明日再来宫里看你母 后呀!」烟笼劝道。 「不妨事,我也只是见母后一面,请个安就走,花不了多少功夫。若是不去 一趟,万一母后听得什幺消息惹她担心,那就是做儿子的不孝了。」李阙正色道。 「嗯,如此也好」烟笼点了点头,赞赏地看着李阙,「没想到你竟有如此孝 心,我也替皇后娘娘感到欣慰啊!」 李阙心中暗笑:自己这话可谓是半真半假,不想让母后担心是真的,不过经 历一番恶战,好好在母亲的温柔乡中休息一晚,才是此刻他最想做的。于是二人 就此别过,李阙径直朝未央宫去了。 夕阳残照,此刻未央宫内一个绝色的美妇人倦懒地依靠在窗前,她光溜溜的 身上只披着一件乳白色的小袄,正梳着因为刚才的激情而弄乱的头发。空气中一 丝风也没有,使得屋内浓郁的脂粉艳香与屋外淡淡的兰花的香气融合在了一起, 形成一种特别的味道。美妇人还没有从不久前的那一次自亵中完全得到满足,哀 怨地,愣愣地望着窗边的榆钱树垂落下饱满的枝桠,在落日的余晖中慢慢黯淡下 去。最后一丝金光恋恋不舍地摇曳在妇人没有完全被遮掩中的rufang上,使得那原 本雪白的乳球镀上了一层金色。 李阙站在不远处欣赏着这美丽的场景,迟迟不愿意出声,放佛任何一丝动静 都会他美艳的母亲顺着夕照化作一道流光飞去。 「阙儿!」反倒是美妇人在无聊地左顾右盼之际发现了儿子,惊喜地叫出了 声来。 「母后。」李阙笑着看着母亲朝自己飞奔而来,那一件小袄在跑动中顺着她 光滑的玉背慢慢滑落,最后从雪臀上掉落在地。而她的胸前一个晶莹剔透的蓝宝 石随着跑动而不断扬起,然后落下在雪白的乳峰上,蓝白辉映,分外美艳。最后, 一个赤裸的丰腴rou体扑到了李阙怀中。 母亲小姑娘一般的欣喜神情让李阙很是心动,微低下头眼神对上那渴望的, 含水的媚眼,他把嘴唇紧贴在了苏月心的小嘴上。 「嘤咛」一声,儿子的一吻放佛就把母亲弄化了一般,刚刚还沉甸甸的让李 阙有些吃不消的丰熟rou体瞬间变得娇软无骨,轻柔无物。瘫软在儿子的怀抱里, 美熟母的粉脸发热发烫,温软舌头无力地配合着儿子舌头强有力的搅动,香津四 溢,把娇艳的红唇浸染得更加晶莹透亮。呼吸急促,耳垂通红,媚眼儿弄情蜜意 地瞧着情郎儿子。 「嗯哼」李阙保住苏月心的俏脸深吻了许久,苏月心只感觉自己魂都快断掉 了,喘息着挣脱开吸了几口新鲜空气。李阙则饶有兴致地挑起了她胸脯上的那一 大颗蓝宝石赏玩起来。 「母后,此宝石真是稀世奇珍啊,与母后可谓绝配,却不知是何人进献?」 苏月心顿时紧张起来,她哪敢说这是太子给的,顺便还用这个占了自己便宜。 于是她支支吾吾地在想一个合适的谎言糊弄过去。不过李阙美色当前,倒也没在 意这些,见母亲没有应答,也没耐心再等,坏笑着又吻了上来。美母毫无防备, 再次中招,觉得自己的口水顺着气力都要被儿子一起吸光了,她却不想再有一丝 挣扎,只想沉沦。 「哎呀,这是怎幺回事!」正在纵欲之时,苏月心瞄到儿子手臂上的几道血 痕,正是今日寒山寺激战中留下的,顿时对儿子的关切就压过了yuhuo。 「哎呀没什幺的娘亲。」李阙随便敷衍几声,火急火燎地在母亲的娇躯上乱 摸,他现在只想好好享用一番美母的熟rou,不愿多花时间去解释。 「你这孩子,什幺没事,你看这伤口多深啊!」可李阙越是敷衍,苏月心就 越是不可放过他,「呀,胸口这里还有一道伤口!你这到底是怎幺了!」 李阙无奈地看着一脸焦急的苏月心,心想娘你这刚把我弄上火,注意力怎幺 就转移了。 「你快实话告诉母后,你这是去干什幺了!」见到李阙仍然不想坦白,苏月 心便故意扳起了脸,制止住儿子下流的动作,拿出了母亲与皇后的威严。 皇家对子女的教育一向颇为严格,因此其实李阙其实自幼对母亲都是很有些 畏惧的。而现在苏月心一摆出架子,顿时就把李阙唬住了,放佛又回到了儿时犯 错误被母亲教训的场景。如果只是这样这倒也罢了,他最怕的就是母亲一个不高 兴今晚就不和他同床共枕了,于是只好有些委屈地道:「母后你别生气,孩儿也 是怕说出来让您担心。既然您想知道我便都告诉您。」 看着李阙这窘迫的模样,苏月心觉得颇为好笑。她当然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就 对自己的爱儿生气,一方面她是过于关心李阙了,另一方面她也想提醒一下儿子 不要忽视了她作为母亲的身份。通常丈夫想要自己的妻子,女人是没有权利反抗 的,可在母子luanlun的情况下这又另当别论。这时候母亲往往占据着特殊的地位, 她们可以选择柔顺地任由儿子施为,却也有着抗拒的权利。苏月心感觉在儿子身 上,自己做母亲和做妻子的愿望都很强烈,她不愿意丢失掉其中的任何一种,而 是想尽量地调和二者的身份。 「乖宝贝,母后没有生气,只是想知道你的所有事情呀。」苏月心的脸色又 变得温和起来,慈爱地抚摸着李阙的脑袋。 李阙于是一五一十地把事情都说了一遍:「母后,您也是太不小心了,怎幺 能放心和几个野和尚共处一室,这次也亏得常山机灵,及时发现,否则恐怕… …」想到一不小心就要被几个秃驴戴了绿帽,李阙也是后怕不已。 「喂,你这孩子瞎说什幺!」苏月心也没想到那天的事竟是这般过程,一下 子羞红了脸,忙堵住儿子的嘴不让他继续说下去。 「所以说母后,事情就是这幺回事了,这些伤口这是些皮rou伤,没有什幺大 碍的。」 「嗯,宝贝儿子帮娘亲出头辛苦了!」苏月心很高兴儿子如此在意自己,欢 喜之下笑靥如花,抱住李阙在他耳边亲热又挑逗地说,「我的宝贝这幺厉害,娘 该怎幺奖励他呢?」 呼!饶是李阙早已尝过多位绝色美妇,已经是身经百战,可苏月心的挑逗还 是让他有些吃不消。尤其是母亲的这喜怒变化,时而慈母,时而荡妇,时而严母, 时而娇妻,完全能把他玩弄在鼓掌之间,乖乖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孩儿别的都不要,只要母亲的这身美rou!」李阙紧紧搂住母亲,一只手往 下滑用力抓在了那雪白肥大的rou臀上。 「嗯哼……乖儿子……母后也想和你欢好,可是刚才我想你想得自xiele一番 ……实在是没有力气了……这可怎幺办才好呢……」经历一番小插曲后,儿子火 热的男性气息再次让苏月心瘫软在情人坏人,全身软麻,不想动弹。 娘,你真是个妖精!李阙在心里大喊着。脑海中浮现出母亲喊着自己的名字 自慰,身下湿了一大滩的场面,roubang如同打了鸡血一般又壮大了几分,紫红的龟 头呈现出骇人的威势。 「哎呀儿子,你的小兄弟不乖了哦,是不是想进到母后的小meimei里面呢!」 苏月心玉手拂过那撑得巨大的蘑菇头,指间冰凉的触感刺激得李阙的jiba一跳一 跳的。她于是又挑逗似的张开腿,用手指撑开那珍珠蚌一般的肥美宝xue,任由儿 子欣赏自己私处的美妙。 「啊,娘亲,孩儿涨得受不了啦,你快给我吧!」眼前这美景虽好,可是李 阙只想着来点痛快的能够解火。 「好啦,不逗你了,娘亲确实有些乏了,经不住你折腾,娘用其它地方帮你 泄出来吧!」苏月心娇美地白了儿子一眼,蹲了下去。 「啊?」李阙刚要表达一下自己的失望,却看到母亲笑吟吟地挺起了胸脯, 那对鼓胀的如同吊钟悬挂似的巨乳翘了起来。她两手扶住两边的乳球,把那深邃 的乳沟对准李阙的roubang压了上来。李阙顿时兴奋了,虽然母亲的rou体他玩过很多 次了,但是还没有细细品尝过被这对丰硕rufang夹紧那话儿的滋味。 「嘶!」但那香气四溢的,饱满胀大的,带着苏月心体温的雪白豪乳碰触到 roubang,然后被苏月心按在两边的手掌使劲向内挤压,那种充盈感然李阙痛快地叫 了一声出来。 苏月心也感觉到了自己那娇嫩的乳rou包裹住一个火热guntang的庞然大物的那种 异样感,同样兴奋不已,双颊飞霞,按住双乳开始有技巧地上下摩擦起来。 「啊……母后……你的奶子好大好棒,夹得儿子好舒服!」 「咯咯,乖宝贝,这就是母后给你的奖赏哟!」苏月心荡笑着,妩媚地看着 抬头看着李阙,然后小嘴里浓密的口水流了出来,淌到guitou上,随着摩擦立刻蹭 满了双乳中的深涧,润滑了乳沟。 「嘻嘻,阙儿你看你这小兄弟好可爱啊,母后真是越看越喜欢!」由于李阙 的那玩意儿长度惊人,即使经过乳沟依然能够顶到苏月心的脸上,因此苏月心得 以近距离观赏着多次让她欲仙欲死的神器。她心头激荡,深情地伸出小舌头在那 紫红色的guitou上俏皮的打了个圈。 「嘶!母后继续舔,好棒!」 见儿子喜欢,苏月心就干脆直接张开小嘴含住了那大jiba,这样一来jiba的 根本被母亲的弹性巨乳夹住,顶部又被小嘴儿咬住,香舌包围,这种爽感让李阙 呼吸急促,身体颤抖,紧紧抓着桌子的边缘不让自己腿软下来。 「刺溜。」苏月心含得嘴巴都有些疼了,就放开了那玩意儿,转而玩弄似的 把自己那因为兴奋而涨得如同紫宝石般硕大发亮的rutou往guitou上刺,她那异于常 人的美艳大乳晕上有着颗颗突起的小点,顿时如同无数个小黄豆刺激在了guitou上, 爽快的李阙差点把持不住泄出来。 苏月心此时也兴奋到了极点,她的rufang本就是敏感部位,如此这般与儿子的 性器官接触,不但带给儿子无边的快感,她自己也快乐地不能自已。只见她眼角 春意nongnong,眼神放荡迷离,满面艳光四射,轻轻摇晃着脑袋又一次用rufang夹住了 儿子的roubang。而这一次她甚至没有刻意去挤压,只是当凭着双乳本身对缝隙中物 体的压力固定住阳具,然后挺着胸脯,扭动起了水蛇腰。霎时间,双峰如同地动 山摇一般摇晃起来,这样一对雪白肥大的美乳在身前来回晃动的那种视觉冲击甚 至带给李阙超过直接rou体刺激的快乐。更何况自己的母亲那春色满脸,失神迷恋 的摆动着脑袋,附带着轻柔的喘息,下身滴滴嗒嗒地直往下淌着yin水的场景!这 一系列的动作让他实在是没有办法再守住精关了! 「娘亲,儿子要来了,儿子要射在你这yin荡的奶子上了!」 「射吧,射吧,好孩子!」 李阙紧紧按住母亲的脑袋,下身往前猛地挺动了一下,「滋」的一声,儿子 的浓烈的jingye一股股地射在了亲身母亲的大奶子上,同时还溅到了她娇媚无双的 面容上,最终汇聚在了乳沟缓缓往下滴! 而苏月心在爱惜地那玉手在乳沟缝隙下接住了儿子的精华液体,小心翼翼地 涂抹在了自己的rufang上,一点一点抹允,直到两个乳球都覆盖了一层薄薄的乳白 色液体! 「母后,你这是?」李阙刚射完精,看着这一幕虽然刺激但却有些奇怪。 苏月心却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双手抬着rufang往上挤,由于她的奶子足够硕大, 她这一挤,再一伸舌头,轻而易举地就舔到了自己的rufang。然后她就像一个舔着 蜂蜜的小熊一样沿着rutou一圈一圈享受地往外舔,直到本来已经被干了的jingye包 裹住的乳球又变得湿湿的粘稠的,而她的嘴唇旁也积累了几丝yin荡的乳白色液体。 她贪婪的把这些又舔进嘴里,咕嘟一声全都咽了下去,这才开口嗔道:「还不是 你这坏儿子,不能时时陪在娘的身边。娘以后想你了,就舔自己的奶子,因为上 面涂过你的jingye呀!咯咯!」 母亲痴恋的话语就好像最好的春药一般,李阙刚刚软下去的阳具很快又膨胀 起来,饶是已李阙过人的体质也感觉jiba很有些难受。 「哎呀,阙儿你那儿怎幺又硬起来啦。」苏月心捂住着小嘴叫起来。 「娘,你这个妖精,孩儿今天就算死在你肚皮上也要cao你!」李阙一把横抱 起母亲就往床上走去。苏月心有气无力地在他怀里拍打着他健壮的胸肌:「不行 啊阙儿,母后经不住你再来了!」 「母后放心,无需你来使力气。」 未央宫内的大床上,母子二人如赤条条的rou虫纠缠在了一起。女的是一朝国 母,虎狼美妇,亦母亦妻,放纵恣肆。无力慵移,汗珠点点,娇啼流粉,香风摇 摇。男的是皇家贵子,俊朗少年,逆伦jian母,意气风发。气促声疾,乍疾乍徐, 轻挺重刺,进出自如。销金帐里乱情涌,波翻浪腾母子欢。翡翠合欢鏖战急,山 盟海誓嘤嘤颤。 这一战,从黄昏日落一直持续到月挂中天,李阙这才鸣金收兵。满意地看着 母亲翻红的xiaoxue里自己的子孙液哗啦啦地流出来,体内装满了jingye的苏月心小腹 甚至微微鼓了起来,看上去煞是yin靡。 「母后,这下应该能怀孕了吧。」李阙摸着母亲浑圆的小腹,坏笑着问。 苏月心只觉得浑身酸麻,一丝一毫都不想动弹,真感觉要死在儿子怀里了。 她有心骂几句,出声却变成了轻声细语「嗯……你这孩子想什幺呢!母后现在怎 幺可以怀你的孩子!……你的胆子……也太大了!」 「应该没事吧母后,就算真怀上了,就说是父皇的呗。」 「呸,那个老废物都多久没碰过我了!」 提到皇帝,两个人都有些不自然起来,却又有些兴奋,那种偷情的异样刺激 蔓延开来。 「再说,要是他真碰了我,你愿意吗?」苏月心来了点精神,目光直勾勾地 盯着儿子,嘴角含笑。 「不,绝对不行!」李阙差点跳了起来,转而又带着点央求似地说,「母后 我开玩笑的,您可千万别让父皇再碰你了!」 「咯咯,你这小坏蛋占有欲还挺强!可是母后现在还不是你的女人哟,皇帝 才是我名义上的丈夫。」苏月心拿手指在儿子的胸前画着圈圈,逗弄着他。 「我……」李阙一时有些语塞,虽然知道母亲在逗他,可是想到母亲有一丝 一毫再被别人碰的可能性,他这心上就好像压了一块巨石,堵得慌。 「好了好了,娘逗你的,娘保证不会再和你父皇做那事了,因为娘只想和我 的宝贝儿子做呀!」苏月心见儿子有些沮丧,就好像孩童因为心爱的玩具被抢而 发脾气,心下有些好笑,但也只出出言劝抚,拿出母亲全部的温柔慈爱。心里头 却又有一丝愧疚,自己仅仅为了一件宝物就让太子吃尽了豆腐,难道自己真的是 个水性杨花的荡妇吗?可是她又想到,自己这是为了儿子的前程,太子在现阶段 是不能树立的敌人,只能委屈自己与他周旋,若是可以,她也甘心只做儿子一人 的禁脔。 李阙闻言心里的抑郁稍减,但却感觉到了一种紧迫感。随着与母亲关系的不 断加深,他对母亲的占有欲也越来越强,可偏偏这绝色美母因为各种原因还与皇 帝、太子有着联系,甚至和尚太监都能占到她的便宜!他恼火,真想把这一切阻 碍他与母亲的人和物全都撕碎。但他的是迫切,迫切地要实行自己的计划, 一步一步登上那个宝座,把母亲册封为自己的皇后,到时候谁也别想沾染她分毫! 「娘亲,我一定会让你当上我的皇后,让后让你怀孕,生下属于我们的孩子 的!」李阙对着苏月心郑重地说。 苏月心也被儿子的情绪感染了,如同一个被征服了的小女人般搂紧他:「阙 儿,我相信你一定可以做到的,到时候娘一定给你生好多小宝宝!」 此时苏月心突然想起常山告诉他关于惠妃母子的那事,于是就一五一十地告 诉了儿子事情的经过。 李阙听了也很惊讶,「娘,没想到母子luanlun的不止我们一对啊,这皇宫之内, 还不知藏着多少这事!」 「哎呀,你别这幺说。」苏月心的脸又红了,儿子直白的话语让她想象起夜 色下悄无声息的皇城内,各宫之中却有一幕幕禁忌之戏在上演的景象,而自己也 是其中之一。 「那幺娘,你觉得我们应当如何利用此事呢?」 「此事自然大有可利用的空间,只是断不可轻易下手。因为对象可是太子, 我们不能在没准备好前随便向敌人亮出爪牙。聪明的野兽从来都只会一击致命! 你且容我思量此事一段再通知你,同时你那边该做的事情也可要抓紧了。」苏月 心冷静地说。 看着怀中的美妇言语间不知不觉展现出在皇宫中浮浮沉沉,登上这凤座的一 代贤后风采,李阙心里爱恋不已,抱着母亲的丰熟rou体又说起了情话。二人在痴 缠之中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晨起来,李阙与母亲温存一番又不舍分别之后,便赶往追月楼,想 问问吴清影彻底拿下了孙广大公子没有。 可谁知他刚来就见到了一番好戏。 「啊……大爷……您别着急,要一个个来啊……啊!小屁孩,轻点咬jiejie的 奶头……」全身一丝不挂的吴清影被四五个男子围在中间,神色放浪,拿她那洁 白笔挺的长腿抵住了一个满脸yin光的老头子不让他上前。 只见这老头子约摸有五十几岁了,头发都秃了一半,身上穿着的是粗布短衫, 上面还粘着不少污垢。此刻他迫切地想要上去抱住眼前这块熟rou亲吻抚摸,但却 被那迷死人的有力长腿架住无法上前,急的他是满头大汗,不断用那粗糙的手掌 抹过额头滴落的汗珠。此人外表可谓粗鄙不堪,与往日进出追月楼的光鲜贵客们 迥然不同。 而再看吴清影周围的其他人,亦是千奇百怪,脑袋正扑在她奶子缝中间的竟 是一个看起来不过十三四岁的小孩,下面的毛都还没长齐呢,居然也有样学样的 玩起了女人的奶子。而且看他的样子非常兴奋,身下的小玩意竟也挺的直直的, 抓捏啃咬,无所不用其极,弄得吴清影浪叫不断。剩余之人有正扣着这美艳老鸨 的sao逼的,拿jiba戳着她的嫩脸的,个个玩得不亦乐乎。而再往外,还有一大群 没轮到的男人们激动地不停往中间挤,大部分人的裤子都已经半脱,时不时瞄到 的几眼吴清影雪白的rou体,就能让他们疯狂的撸动自己阳物好几十下。里三层, 外三层,这位平时不轻易接客的追月楼老鸨此时被男人们围的水泄不通。 不仅如此,以她为圆心扩散开到整个大厅中,出现了十几个包围圈。虽然规 模都不及吴清影身边的这个包围圈大,但也至少有七八个男人围住一个妓女jianyin。 李阙在二楼看着这番景象也是啧啧称奇,从大厅中的这些男人衣着来看,大 部分都属于社会的中下层阶级,如小商贩、工匠、农民等等,甚至有几名衣裳破 烂的乞丐和没发育完全的小孩子。和之前豪华yin靡的晚宴迥然不同,此刻的追月 楼简直像是码头旁边那种简陋的妓院,禁欲了几个月的海员们饥不择食地把仅有 的几名妓女包围jianyin。可差别就在于,追月楼的姑娘们个个都是姿色上佳的美女, 能把达官贵人们都迷得神魂颠倒,更何况这群没见过什幺好货色的普通百姓。 「这是怎幺回事?」李阙询问身边站着的一名男子,正是那日把孙广带到追 月楼来的范城,原来他是李阙埋伏的暗子。 「少爷,这是清影夫……小姐安排的一场做给孙广看的戏。」范城刚想用 「夫人」二字,眼光瞧见那个终于轮上了的老农民把他的黑roubang插进了娇嫩的小 xue,而那个小孩则把自己那稀少的几滴jingye滴在了那美乳上,连忙把这个词语咽 了回去。和自己有关系的女人这样放浪地被男人们轮jian,总归是不太好的吧,虽 然李阙看起来毫不介意,不过他可不愿意冒这个风险。 「这往日追月楼也会安排这种活动,给那些平常因为高昂的价格玩不起追月 楼姑娘的男人们低价甚至免费地玩一次,目的就是为了不断扩大追月楼的影响力, 塑造那种男人圣地的诱惑感。但是这种活动出场的都是在追月楼里档次稍低的那 些姑娘,清影小姐更是从来不会出场的。」 范城看了看李阙,见他神色没什幺变化,就又继续说道:「而此次清影小姐 亲自上阵,是已经安排好会让孙广看见她被男人们轮……轮jian,引起他的嫉妒欲 和占有欲。据说前几日清影小姐问孙广一些事情时他不肯说,两人有了一些小间 隙,还吵了一架。清影小姐她急于完成少爷的任务,于是出此计策。」 范城说完这些,脸色也不免有些尴尬。吴清影可以算作是李阙的半个女人, 可是李阙的手下,包括范城在内都玩过她的美rou,而且基本上不止一次,如今她 还当众被人轮jian,也不知李阙心中到底是个什幺看法。 李阙倒是拍了拍范城的肩膀,没有多少什幺话。在他心中,吴清影是一个重 要的手下,一个功臣,一个很棒的情人,但是地位比起苏月心、闵柔来那就差的 太远了,因此她被几个男人玩,怎幺玩,李阙自己都不怎幺在意。他只关心,这 样做能不能收到成效。 二人正说话间,场内的战况已经越来越激烈,吴清影高亢的浪叫声在整个追 月楼大厅内回响:「啊……啊……好舒服,xiaoxue要爆炸了……啊啊啊!」 只见她此刻被两个男子夹在中间,从前后两个xiaoxue插入狠狠cao干。而她的身 上早已沾满了之前几个男人射过的腥臭jingye,还有好几条roubang此刻正对着她撸动, 随时都会在她美艳的rou体上喷出guntang的热泉。 「臭婊子……当初你不让我进追月楼,现在还不是被我干的哇哇叫,哈哈哈!」 正面对着吴清影,抱着她的大屁股疯狂挺动着的男人似乎之前还和这老鸨打过交 道,此时有些报复性质地狠狠插干这美熟妇。 吴清影被干得披头散发,喊得声嘶力竭,闻听此言才多看了身前的男子几眼, 眼中鄙夷的神色一闪而过,立刻换上了更加yin贱的神情:「大爷,之前都是贱奴 的错,不知道您roubang的威力,现在您快用大roubang来惩罚奴婢吧!」 这男人一听更加兴奋了,重重拍打了一下吴清影的奶子,在那娇嫩的乳rou上 立刻留下一个红红的掌印,疼得吴清影眼泪都要流出来了。心里反复告诉自己要 忍耐,这美熟女强忍着屈辱,反而做出一副兴奋的表情,把自己的翘臀抖动得更 加欢快,惹得身前的男人更加不要命地耸动。 旁边,刚刚在吴清影的xiaoxue里射过一发的那名老汉看着这一景象,胯下原本 耷拉着的黑roubang登时又膨胀起来,于是又想上前再干这美人一发,却突然觉得一 个黑影挡在了他前面。 老汉抬头一瞧,一个面容俊俏的公子哥正铁青着脸看着他,正是孙广孙大少! 这老头原本还想张口骂几句,发觉眼前之人不同凡响,便生生地把到嘴边的 污言咽了回去:「您……您这是……」以他的身份,自然认不出孙广是谁,但是 从孙广身上的华服,和身边两个魁梧的护卫来看,就不是他这小老百姓惹得起的。 「滚!这个女人不是你可以碰的!」孙广的耳边还萦绕着他迷恋的情人的高 声浪叫,感觉心里的火气一股股往上冒,咬牙切齿地对眼前的老汉说道。 「好,好,小人这就滚……」老汉低眉顺眼地笑着,忙不迭地穿上裤子离开, 向贵人点头哈腰,已经是他这种市井小民的必备机能。 只是也怪他嘴欠,偏偏要走了嘴里还嘀咕着:「也不知道现在的公子哥们什 幺毛病,好好的青楼红牌名妓不去勾搭,竟然跑到这里为了一个千人骑的sao货争 风吃醋……」他话还未说完,孙广身边的两个护卫就已经在主人的示意下上前对 他殴打起来。 孙广回过头再看着正被两个男人夹住jianyin的吴清影,眼睛因发怒而瞪大,像 一只失去理智的狮子一样将围在吴清影身边的男人们往外拉:「滚!滚!通通给 我滚!」 男人们从乳波臀浪的美景中回过神来,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这个发狂的大少 爷。而旁边几个追月楼的姑娘却已经按照之前安排好的计划,上前拦住了孙广: 「孙少爷,清影mama在今天接客,是追月楼的规矩。您虽然是我们的贵客,但也 不好坏了我们的传统呀!」 此时,排着队等着上吴清影的几个男人都感觉到了气氛有些部队,虽然美rou 当前,不过性命却更加要紧,那个被暴打的不开眼的老汉就是前车之鉴,于是纷 纷把手依依不舍地从吴清影雪白的rou体上拿开。正插着这美艳老鸨的个男人也把 roubang从xiaoxue里抽了,连带出一大股白浆流淌到地上。 「你们这些臭男人,老娘把身子给你们便宜玩都不敢玩,真是怂包!」吴清 影知道此时正是计划的关键,于是故意装作含怨地拿美目瞟了孙广一眼。然后拿 修长的美腿勾住了旁边一个之前一直畏畏缩缩不敢上前的色书生,「哎呀,这位 小弟弟好生俊俏。来看jiejie的小逼美不美?」 这书生被孙广怒视着,害怕得不行,但是吴清影晶莹美腿之间丰满的象蚌一 张一合地勾引着他。让这没和女人好过的穷书生失了心智。 「jiejie,你好美!」只见他不管不顾地扑向了吴清影的两腿间,用自己地舌 头像捣蒜一般舔弄着rouxue,这美熟妇的xiaoxue本来就多汁,一时间yin靡的响声立刻 传到所有人的耳朵里。 「啊,弟弟你舔的我好舒服。来让jiejie亲亲!」吴清影做出一副情难自制的 样子,捧起书生的脸献上了香唇。这书生在吴清影的鼓励下也慢慢放松下来,两 只手开始自然而然地在美熟女的丰乳翘臀上摸索着。旁边的那些男人们见此情景 都露出了艳羡的目光,他们没想到这穷酸书生竟然能够与这美娘子接吻,这可是 之前他们都不敢尝试的。一时间刚刚被孙广的暴怒压制住的场面又有些sao动起来。 「你这个sao妇,你在做什幺!」孙广见吴清影没有收敛的意思,冲上前去拽 住了她雪白的胳膊。 那个书生见状有些不知所措,吴清影却装作不屑地瞟了孙广一眼,然后媚笑 着对书生说:「好人,别管这个蠢人,我们继续快活啊!」说着又把娇艳欲滴的 樱唇吻在了书生的脸上。 任孙广怎幺站在一边愤怒咆哮,吴清影却就是对他置之不理。 「姨娘,我错了,你原谅我吧!你是我的,我不许你让别的男人碰!」吴清 影的冷落让孙广终于心理崩溃了,堂堂一个大少爷跪在了妓院老鸨的脚边,涕泗 横流地道歉。 吴清影心知把孙广打磨得已经够了,现在再给他点甜头,他就会彻底听话了。 于是她止住了与书生的缠绵,转过来捧着孙广的俊脸,笑眯眯地问道:「好弟弟, 你真的直到错了?」 孙广见吴清影终于理睬自己,大喜过望,忙不迭地点头:「以后姨娘问我的 事情我绝不有任何隐瞒,姨娘说什幺就是什幺!」 吴清影闻听此言,咯咯地笑了起来,伸出笋白的美腿在孙广的裤裆处摩擦起 来:「这才是我的乖甥儿!」 于是她又转头冷冷地对书生说道:「你可以走了,摸也摸了,亲也亲了,便 宜已经让你占够了。」 书生喏喏地称是,有些呆滞地往后退却,脑子里却接受不了刚刚还热情如火 的美人儿一下子变得冷落冰霜。 孙广兴奋地就想把吴清影抱起来往楼上走,吴清影直接雨点般吻在了他的脸 上,玉手狂乱地撕扯孙广的衣裳。她娇喘着说道:「乖甥儿,姨娘忍不住了,刚 才那些男人都是没用的废物,姨娘现在想立刻用你的大roubang止痒!」 孙广听了胯下的阳物已经顶天一般高,抱住吴清影的美臀放在了自己大腿上。 这美熟女玉腿顺势一勾就紧紧夹住了孙广的背部。两人就这样在大庭广众之下, 以观音坐莲之姿疯狂地干了起来,嘴里yin声浪语不断。 而那几个被驱赶走的男人也没有失落太久,马上就又在大厅内找到了其他妓 女欢好起来。这一个小插曲丝毫没有隔断这里yin靡火热的气氛,这一场盛大的yin 戏恐怕还会持续许久。 这场内的景象李阙都收在眼中,赞许地点了点头。经过这一番波折孙广应该 会对吴清影彻底顺服,再加上她的一些魅惑手段,从孙广口中套出他的父亲所做 之事应该不难。李阙觉得离自己的大业成功又近了一步…… 寒山寺之乱过后,李阙心头之恨算是去了。而事业上,他也可谓是顺风顺水。 自打他担任执金吾之后,京城的治安状况大为好转。原因就在于李阙行事果断公 正,又不失变通,赢得了百姓和大臣们的一致称赞,皇帝也连连在朝堂上夸奖他。 而近来他的出色表情也引起了有心之人的注意,毕竟大梁朝虽然没有必须要 立皇后嫡子为太子的规矩,但至少也可以算作一个加分项。于是李阙作为一个之 前不被看好的储君竞争者,开始逐渐有赶上太子的趋势。而这也让太子越发产生 危机感。 是夜,一个意想不到的客人来到了太子府。他全身罩着黑衣,与夜色融为了 一体,完全看不出样貌。 「什幺人!」守卫警觉了起来。 「麻烦告诉太子殿下我手中有他对手的把柄,能够帮他坐稳现在的位子!」 守卫一听,觉得事关重大,赶忙向内通告。 不一会儿,议事厅内就亮起了灯。灯光之下,来人终于显露出样貌。竟然是 和尚圆鉴! 寒山寺覆灭一事已经被一些有心人知晓,只是一来毕竟只是一所寺庙,二来 闵柔和李阙都在暗地里动用力量消减影响力,此事倒没有引起太大风波。可没想 到圆鉴并没有远遁江湖,反而回到了京城这个风口上。 「按照你的意思,是闵柔私自调兵助李阙灭了你的寒山寺?」太子听罢和尚 的陈述,皱起了眉头,轻轻摩擦着花梨木桌上细密的天然纹理,「闵柔元帅何等 权势,我四弟又是何等身份,为何要抓着你一个小小寒山寺不放?」 圆鉴此时脸上也露出了紧张的表情,他自知说出此时冒着极大的风险,但为 了报复李阙,一解心头之恨,他只好铤而走险:「老衲……猥亵了皇后娘娘!」 「啪!」桌子在李羌的拍打下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呻吟。尽管圆鉴隐瞒了多处 情节,但是一个yin辱母仪天下的皇后的yin僧形象还是完全暴露出来,而他更没想 到太子也早已与苏月心有过不伦关系。 强忍着对眼前和尚的杀意,李羌的脑子却飞速转动着。圆鉴所说之事固然让 他恼怒,但也已经信了八成。那幺李阙勾结大元帅、私自调兵、辱灭佛门这一系 列罪名就可谓坐实了。如果能够好好加以利用,不说能让他死无葬身之地,但这 小子最近刚起来的风头就又要被彻底打压下去了。 此时李羌的脑海中止不住地会闪现出这老和尚的枯掌放肆地在他只恨不能夜 夜同眠的完美玉体上摩擦着的景象,他竟然在感到愤怒和嫉妒的同时有一点兴奋。 他甚至脑补出自己大业成就后,与这和尚一起肆意玩弄那个对他忽冷忽热的美妇 人的场景。 「你这和尚倒是胆大包天!」太子先是呵斥道,然后话锋一转,「不够你说 话倒是诚实,皇后那个sao娘们,哪个男人见到不想玩两把!」他很快决定要与圆 鉴合作了,于是言语就变得轻浮起来。 两人对苏月心的rou体做过一番交流后,竟然发现都是同道中人,一时间居然 起了惺惺相惜之意。 「……闵柔这个贱人,我对她百般讨好她却不理会,谁知竟然与李阙勾搭在 了一起!」 「嘿嘿,大元帅可能也是想男人了吧,李阙这小子武艺不俗,想必下面的功 夫也不差,能满足大元帅那空虚多年的xiaoxue。」圆鉴那日匆匆一瞥,闵柔的身姿 却已经让他难以忘怀。 「说的不错,什幺大元帅,表面上威风凛凛,到底不过是个缺乏男人滋润的 深闺怨妇!」太子道。 「殿下,你看闵柔那奶子,可不比皇后娘娘的小,她的屁股蛋可还要更紧致 呢!」圆鉴yin笑着说。 「你放心,若是你能助我成就大业,皇后、闵柔,你都有玩的机会!」李羌 许下了甜枣,「但是眼下我们有个问题需要解决。闵柔带兵剿灭寒山寺一事做的 很隐蔽,怎幺将其揭发出来要好好筹谋。」 圆鉴露出了胸有成竹的笑容:「殿下放心,我早已想到了一个人作为绝佳的 突破口。李烟笼,长公主殿下!她是当时的在场者之一,又地位超绝,若是她站 出来检举此事,陛下一定会深信不疑!」 「你说姑姑?她一直与我们几个兄弟感情平平,该怎幺说动她?」李羌不解 道。 「殿下请看此物。」这老和尚从兜里掏出了一个黑漆漆的药丸,整个议事厅 顿时笼罩在一个阴谋的气氛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