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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有期徒刑或者无期徒刑,并处罚金。”“所以,这是……持有?”徐思沐早在策划整件事情的时候,本想要是拍到交易的场面,到时候会量刑更重。只是中间有了点突发情况,也就只能特殊情况特殊处理了。“而且,还有关键的一点,”周翰越拿着自己的手机,放大了一张照片,“这是从他当时带进去的腰包里面搜到的。”徐思沐看着这张照片,里面是有针筒和药剂。“这是什么药剂?”“老a说,已经叫技术部去检验了,只是检验结果还没出。”徐思沐看着照片之中针头闪烁的森森寒光,这东西,宋濂是想要用在她的身上的吧。就算是不用技术部去检验,她都已经能猜想得到,这东西肯定是想要致她于死地的东西。徐思沐今晚也是很累了,周翰越先陪徐思沐睡了,才起身,去阳台上,给老a又拨了一个电话。“查到了么?”“氰化钠,剧毒,皮肤伤口接触、吸入、吞食微量就可以中毒死亡。”周翰越的手指骨节泛白。眼神陡然间就变得阴冷无比,眸中迸射出强烈的冷光,声调都已经是蒙上了一层阴霾。“会判死刑么?”“不会,身上携带着违禁药品,但是并没有在他实施侵害故意伤害中发现,量刑不会重,叠加至多十年有期徒刑。”“我要他死。”这四个字,是从他的齿缝间吐出的,森冷无比。他难以想象,如果真的让宋濂和徐思沐在酒吧中照面,穷凶极恶的宋濂倘若真的拿着针筒在她的身上扎下去,会酿成什么样的后果!…………徐思沐做了一个梦。和今晚她莫名想要见到周翰越的时候那种手足无措的心慌有关。这是在一处老式居民房外。这一次,她竟然是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进来的。她站在空中,看着底下的人。老式居民房里面,有很多人都匆匆跑了出来,旁边是身穿制服的武装特警,正在疏散群众。徐思沐忽然听见了一声嚎啕哭声。这声音凄厉,让她一下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循着声音的来源看过去,然后看见了一个浑身脏兮兮的,脸上满是血污的女孩,抱着被放在担架上的一个穿着制服的少年,死死地抱着不松手。徐思沐看着,直到很多人去把她给拉开,她的手还是一直攥着那少年的手。紧紧攥着的手终于被拉开的这一秒钟,女孩忽然身子一软,一下就晕倒在地。这时,徐思沐才看清楚了她的脸。然后就从睡梦中猛地惊醒了。她大口的喘着气。周翰越已经不在枕边了。她浑身都是汗,湿淋淋的。靠在靠枕上停留了一会儿,慢慢的平复了呼吸,才拿出手机来看了一眼时间。都已经早上八点半了。徐思沐按了按太阳xue,觉得脑子有点累。也不知道是做了一整夜的梦,还是只记得临近惊醒最近的这个梦。徐思沐浑身都被自己的汗给湿透了,就想要去浴室里面去洗个澡。冲了冲澡,热气氤氲了整个浴室。在镜面上,也糊上了一层模糊不清的水汽。她伸出手来,将镜面上的水汽给抹开,逐渐清晰的镜面上,映出的是自己的面庞。和梦境中那张惨白带着血污的脸,重合在了一起。…………徐思沐下楼吃饭。“周总呢?”林花蕊说:“先生走的还挺早的,说是公司有事,先去处理了。”“嗯。”徐思沐坐在餐桌边吃东西,却还是被刚才的梦境困扰,脑中不断的回想起她自己痛哭到晕厥的模样,以及那被担架抬走的少年人……那人身上穿着的是迷彩,脸上都是血污,看不太清楚容貌。只是,徐思沐现在才切身的感觉到,就在最后的那一时刻,内心所产生的深切的悲痛。一顿饭吃的让林花蕊出来叫了她两次,给她热了两次鸡蛋饼。“三小姐,你快点吃吧,要不然我就打电话给先生了。”徐思沐笑着点了一下她的额头,“你是不是打小报告打上瘾了?一点小事都要去告诉他。”此时,周翰越去了戒毒所,见周翰骋。周翰骋此时的du瘾还没有发作,好端端的坐在房间里面,眼睛里满满的都是戾气。他听见外面的走廊上传来脚步声,抬起头来。门口,站着的正是周翰越。周翰骋冷笑了一声,“是你。”他本以为,这件事情就是徐思沐一个人想出来的,但是在那些人冲进来把他控制住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又被算计了。“你们真是一对蛇蝎夫妇。”周翰越走进来,“蛇蝎?你存了心的想要把东西卖给思沐的时候,你的心里想的是什么?难道你还心存善念,不是想要借此用du品控制她的心智,好让她为你所用?”周翰骋脸上没有一点被戳穿而露出的局促。“那又怎么样?她主动跟我要的,买卖而已,”周翰骋说,“而且她是想要算计我的……”“那是你蠢。”周翰越毫不留情的说,“证据在哪里?”周翰骋狂笑了起来,“你以为现在就能从我的嘴里撬出来?证据,你们永远都找不到。”周翰越看着周翰骋脸上的得意,就好似真的将那些东高原地在了一处不为人知的地方。他转身离开,“等你能熬的过du瘾,再说别的吧。”其实,老a本也是想要用这一点来煎熬周翰骋的神志,谁能想到,他竟然能让周江河动用关系,把周翰骋给保释出去。现在正是关键时期,对于du品深恶痛绝,如果是检验出来,肯定是会关到完全戒掉。只是这个过程……就十分难熬了。周翰越从戒毒所出来之后,并没有直接回周家大宅,也没有回公司,而是去了巡捕局。在巡捕局门口,他迎面遇上刚从里面走出来的陆清。周翰越站在原处,唇瓣已经是抿成了一条直线。陆清早上就已经听说了这个消息,就匆匆赶来,孰料,却被告知禁止探视。从里面出来的时候,陆清就已经是镇定了下来,已经电话联系了在c市有名的律师。“那好,就拜托你了,荣律师……”周翰越从她的身边经过,听见了她打电话联系律师的内容,脚步停下。陆清挂断电话,只听周翰越语气森凉的说:“他不会活着出来,别做无用功了。”陆清后背一冷。这是她第一次见周翰越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