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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意无意地瞄了林芳一眼。“林经理,再麻烦了。”听到她怪声怪气的喊自己,林芳觉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原先想要拿出气是嘲讽她一脸,这下有些忐忑的望着严宁。严宁见到林芳这么怂的模样,看着厌烦,挥手赶人:“时间紧迫,还不赶紧去。”隋心望着严宁急不可耐的样子,更加确定这男人已经早就有预谋,她能忍到今天还真是对这家公司仁至义尽了。只是有点遗憾,这是她毕业后第一间公司,从最基层慢慢干上来,获得主管的关注、老上司的宽容,她以为她能在这里待得更久更远。可如今她知道,天下无不散的筵席这句话,把人聚在一起的最后缘分称之为筵席,但终究说的还是散。……“感谢隋心经理多年来为公司的付出,即日起解除其职务,由林芳副理代理,特此公告。”此消息在隋心还没走到办公室的时候,就已经发到相关部门的邮箱跟通讯群组内,一下子就炸开了锅。最激动的莫过于周晴,看隋心上去前还嚷嚷着没有你我不能活,这下马上成了第一个喊活不下去的人。“隋姐!怎么回事啊?你怎么说走就走了?”周晴见到人回来,也不管礼貌就冲进来,只见隋心很放松的坐在沙发上,气定神闲。“你觉得我看起来像说走就走的人吗?”她笑得温柔。“所以是楼上那群垃……”“嘘,隔墙有耳。”她起身开始收东西,低声提醒。“帮我几个忙,把我之前让你一直搜集的东西再备个份。”周晴深深叹气:“知道了,隋姐,你不会真的这么做吧?”“如果他在我离职后没别的事,我自然不会用到这个。”她笑了笑。“人总要未雨绸缪,我也明白一件事,对一些人的忍让跟妥协,最后伤得只会是自己,因为那些人并不会珍惜你的付出跟好意,相反的会珍惜的人,就不会轻易让你去退让委屈。”“呜呜……隋姐,我想跟你一起走啦!”“傻子,你至少也要吃完一顿尾牙吧?”她调侃。“我本来就打算尾牙不去,现在倒好,也不用找理由了。”照道理以隋心身为高管的身分,要交接的东西应该是琐碎又繁杂,但她这时才发现林芳早就已经摸透了自己的工作跟每一条线,如果是自己手上比较难抢的,林芳也有严宁安排的备用人选来凑合,俨然是很早以前就预谋了。无论是严宁授意还是她自己不注意,林芳的企图心跟严宁的安排都让她明白一件事──她对这个职位的付出其实就是在给他人做嫁衣。是她蠢,在手购家那次她就应该要知道,林芳胆敢在那时就架空自己,其实这背后绝对有严宁的cao作。可惜那时她还以为自己压得住林芳,还以为杰瑞的头头是道是为了公司好。有人说雇佣关系,其实也是一种另类的恋爱关系,好聚好散或是拖泥带水,她从来都是选择第一个。毕竟失血受伤的是自己,与其等别人来给你疗伤,不如在自己还有一口气的时候自救,还讨得回点尊严。况且现在的自己,有人靠。---蒲豫看到隋心拎着大包小包出现,身边还一女的欲哭无泪,后头跟着两个男人推着车,上面放的看起来像是办公室的私人用品,他第一眼就看到小仙人掌盆栽,印象中是女人桌上的摆设。他什么都没问,直接打开后车厢,两个男人朝他点头打招呼,他微微颔首示意,便转身走到随心面前,自然地把她的身上背的东西拿过来放到后座去,然后到后车厢跟着两个男人一起把东西搬上车。“隋姐,这你男朋友啊?”周晴小声地问。“看起来挺年轻。”“嗯,对我也很好,要不是他,我拿这些挤公车大概会被白眼。”她笑着说。“我本来还担心你会难过,还好有人陪你。”周晴说,又偷偷打量这台车。“这车看起来不便宜,你男友很有钱?”隋心看了他的背影一眼,巧妙回答:“反正不会让我饿肚子。”蒲豫跟两个男人搬好后,他拿起小仙人掌盆栽往隋心走过去,她转身就看到他拿着这个小东西,忍不住笑:“你喜欢这个?”“看到这个就想到你,舍不得它闷在后面。”他说。她耳根一红,其他人露出暧昧的笑容。“隋姐,我们就上去了,你路上小心。”周晴也很会判断情势,拉着隋心的手。“要你以后有了新工作,不要忘记跟我讲,我说不定要抱你大腿啦!”隋心伸手捏了周晴的脸颊,微笑:“知道啦,快点上去,以免被人讲。”待周晴他们走之后,隋心才又说:“你怎么就看上这颗仙人掌了?”“想到你,也很像你。”他莞尔。“哦,你该不会是说我很多刺,是个尖酸刻薄的女人吧?”她微瞇起眼。“仙人掌是一种多rou植物,储水量比一般的植物还多。”他转着小盆栽,微笑解释。“你说像不像你?嗯?”“哪、哪儿像?”他凑近,目光深邃且真诚:“哪儿不像?昨晚水量多惊人。”“……”拜托别用这种科普的方式说这种话,谢谢。作者有话要说: 10/12-豫:其实...多rou植物说的也像你。(视线往下)心:看到这个仙人掌吗?(拿起来)丢掉也不给你!!!!---我其实一直觉得多rou植物这个词有点难以描述QAQ我是一个人吗QAQ☆、Chapter54就像平常一样的早晨,她迷茫睁眼,晨间的低温让她不自觉往被窝里缩,她这个动作也惊扰了枕边人,一只温热的长手臂轻轻地把她揽入怀中,拍着她的背,嘴唇碰了一下自己的额头。静谧且安宁,只听得到男人均匀且平缓的呼吸声。她深吸口气,把头埋在他的颈肩处,眼睛不知为何发酸。然后,眼眶就湿了。她本以为不会让他发现,可他的手臂却收紧了,给了她一个安慰的拥抱。什么话也没说,她没有解释,他也没有问,两人不需太多言语就互相理解,然后她选择独自疗伤不轻易抱怨,而他选择陪伴聆听不主动介入。好半晌,她的情绪稳定下来了,才听到蒲豫说:“好点了?”“嗯。”他低下头,拇指轻轻擦过她有些湿润的下眼睑:“你的打算是什么?”“到1月22日以前,我想给自己放个长假。”她说。“五年多了,我没有好好的休息过,这少在这段时间以前,我还能自己做主。”“那到1月22日后呢?”她微微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