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超度它。(H/含鞘/剑柄入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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谛澄想开解她一二,可是他刚张开嘴,女人的手便覆住了他的口鼻,抑住了他的声音。 “嘘,你还是别说话了,小时候一听你说话我就犯困,今日在席上仍是。你有戒,我却没有,我杀生无数,再jianyin你一个也不过是锦上添花。” 她索性伸手去取身后的长剑,横着塞进了谛澄嘴里,一时间剑鞘上的血腥味或是铁锈味充斥了男人的口鼻,他不知道那到底是什么,但愿自己没有舔到血,他只能把舌头向里缩起来。 沈庭筠将他脖子上的麻绳解开,反而向上提了提固定住了他口中的剑鞘。 他不出声,也不反抗,倒是出乎了沈庭筠的预料。 不过反抗也没有用,他很明智,至少沉默不会引起她的暴怒,而他居然还在试图用半点不带欲望的身体压制她的行为。 沈庭筠瞥了他一眼,手中突然有了动作,她抽掉了他亵裤的腰带,那裤子一下坠到了地上。 她低头向下看去。 男人的性器竟和rutou一样也粉色的,软软垂着,柱身玉润,周遭洁净,居然是个无毛的白虎。沈庭筠目光上下逡巡,才发现这人除了有些睫毛,浑身上下便再没多的毛了,真是稀奇,原来这便是灵童净体。 “大僧正,你会起勃吗?” 她压根没想要得到他的回应,直接覆手上去,握住了那柔软温热的柱身。她也是第一次摸到这么细腻的yinjing,像自己还在天昌的闺中时的手腕一样柔软娴静。 对谛澄来说,性器被触摸和脖颈被触摸并无太大差别,他自被大觉举起的那一刻便变得尊贵,无人敢对他不敬,而rou身于他自己而言,只是有形外物而已。他会退缩与颤抖是因为那是他没有经历过的触觉感受。男人身体向后躲了躲,可是后面就是柱子,臀部抵住了柱子,退无可退。 女人见他退避,仍是不依不饶,她撸动他的性器,谛澄却闭上眼在心里诵起了《七佛通戒偈》。他口中含着剑鞘,嘴动不了也发不出声音,沈庭筠看他蹙着眉,料想他必然是在诵经清心,毕竟他表情严肃,像是背得实在专心。 他难道真的没有欲望吗? “倒是有点定力。”她评价道,松开手后退了一步,却抬手自他口中的剑鞘里拔出剑来,银光一闪,寒光里泄出的是压不住的杀戮戾气,一时仿佛冤魂枯鬼都遍布在了这房内。她两指拂过剑身,“不知道僧正有没有听说过这柄锋铎剑,说来与你也有渊源。” “坊间传言称呗比丘于多生多世之前,曾广施‘铁马风铎’悬于寺院塔檐殿角,铃声清雅,足以感动飞禽。吾父年轻时,得了此剑,舞于园中,神僧摩那罗替先帝来寻他,剑锋所指,檐上风铃作响,神僧赞道,‘声驻军马,由与铃供’。是以,剑名‘锋铎’。” “只可惜它如今并不清雅了,不算我父兄用它杀过的,仅我用它斩首之人,便不止三千。你是不知,皮rou好割,筋骨却难剔,这剑身早就杀钝了,都已经重铸了好几次。” 她离他说话极近,逼他来听这些杀戮恐怖,又不许他张嘴说话。 她把玩了一会儿那长剑,抚了抚剑柄,走到一旁,从柜架上取下一坛酒,打开酒坛塞子,覆手将酒浇在了剑柄上。 一时之间,屋内充斥了浓郁的烈酒香气,谛澄皱眉,这味道太呛,令他不适。 可比气味更可怖的是女人说的话,“僧正不是来消解这北方戾气的吗?如今整个北境戾气最重的东西就在你眼前了,那你便行个善,用你那rou躯,渡了这第一暴戾的锋铎吧。” 沈庭筠握着那还在滴着酒液的剑重新走回谛澄面前,粗暴地将他一条腿架到床上,她一只手握住他的大腿根不让他动,另一只手将剑柄抵住了他的后xue。 他抬腿试图反抗一下,可是这个脱了铠甲仍显娇俏的女人手上的力气实在是压制性的。 女人一把按住了他,“我再给僧正一次机会,你若是想到了除你之外我该恨该杀的人,你便点点头,我可以放过你……” 谛澄抬眼认真看她,试图用那双清冽的眸子成为解她心魔的药。整个北境第一暴戾的不是这把剑,是让敌人溃不成军的沈庭筠。 那是他们二人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如此直白地对视,她眼睛里只有冰凉,因为在她向男人发出赴北的邀请时就已经预料过男人的反应。她害怕他不会开口,浑浊而残忍的时间应该改变他,就像改变了她自己一样。 可男人只是凄恻悲悯地看着她,并未点头或摇头。 原来天昌城的时间和北境的光阴是不一样的,那里和风细雨,百毒不侵;而这里城墙上的血洗都洗不干净,因为这里终年少雨。 女人的睫毛如蝶翅颤了两下,“大僧正,那便冒犯了。” 她探手握住刀柄,将顶端抵住了他的会阴让刀尖撑在地上,食指和拇指便探到了他的后xue。 他后xue紧闭,尽管在试图压抑着本能的颤栗反应,但沈庭筠手指覆着他那xue口褶皱的时候,还是可以感受到他身体的颤动。 她扣弄了几下xue口的rou,那处仍是半点不松口。她沈庭筠可没什么好耐心,用力挤开那小孔将一截手指狠狠插了进去,男人身体一僵,鼻腔中的气息变得悠长,压抑着没发出半点声音,他只是皱着眉,蹙得很紧很紧,然后身体开始微微发抖,适应着这样的疼痛。 她用食指和拇指探开xue口,就见谛澄眉头都已经搅在了一起。 对,就该这样,正应如此。 她把剑柄向上一提,用力将末端卡了进去。 男人一下向上抬身想躲,沈庭筠放开他已经绷紧的大腿,转而去压他的肩膀,千钧的力,几乎将他的肩胛骨捏碎,沈庭筠看他再掩不住神色里的痛苦,恨不得想笑出声来。 阿父,阿兄,你们看,这世上的最澄净的佛也能尝到了痛,我也可用剑去弑破他的三皈十戒。 他咬紧了唇齿不出声,沈庭筠却是因此鼻腔里笑了两声,她收敛了嘴角的笑意,却藏不住眼角的惬意,抬手覆住了男人的后颈,只使用小臂将他下压,侧头抵在他的颊边,吻了一下男人因为疼痛而变得微红的耳垂,轻声说了一句。 “谛澄,超度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