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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喂精(上)【H】

    想起手里还拎着个食盒,浅溪才烫着小脸吸了一口气,好叫自己清醒一些,羞怯地望着叔父赤裸宽阔的背影道:“叔父,嬷嬷一早还给你做了几样小菜,不知道凉了没有,你饿了吗,要不要先尝尝?”

眼下严荆川哪里还有心思去吃东西,冷着脸转过身,盯着浅溪期待的水眸:“嬷嬷人呢,你一个人来的?”

浅溪一见他布满汗液的油亮胸膛,就有些难为情,垂着眼皮子点点头,又摇摇头:“是同张秀才一起来的……”

严荆川自上而下打量着这堪堪到自己胸口的小人儿,气就不打一处来。

竟然敢跟着个男人进城,先前连个音信也不透露给他,这也便罢了,还贸贸然直接寻到煅造房,里头多少赤身裸体的铁匠,一个个的满嘴荤话,见了女人就跟猫闻到荤腥似的,没想到今日这荤腥,成了他本该安生呆在葫芦村的小侄女。

一阵憋闷,可侄女全然没觉察到自己的恼意,恐怕还觉得他该高兴吧?

确如严荆川想的那样,浅溪正疑惑着,叔父见了自己,怎么脸上都不见喜色呢。

思量间,有力的长臂一捞,就把浅溪抱到了自己大腿上。

小人儿吓得差点把手里的食盒扔出去,惊魂未定地环住男人的脖子,斜坐在他结实的大腿上:“叔父!”

严荆川接过那食盒,往桌上一放,抹了把汗,还是忍不住低头先在浅溪脸颊上亲了一口:“再过十几日叔父便要回去看你了,你这时候来做什么?”

还说呢!那日临行前分明是说十日便回家一次的。

小姑娘顿时轻轻撅起了丰润的唇儿,潋滟的双眼会说话似的,就这么一言不发望着你。

小丫头这副灵动的模样,严荆川倒笑了,解释道:“铺子刚开工,活也积得多了,掌柜的不肯让我们回去,夜里还得再在煅造房里呆上一两个时辰,实在抽不开身。”

浅溪自然也知道他定是有苦衷的,男人流着热汗跟自己柔声解释,她有些心疼。

边掏出怀里香喷喷的帕子给他擦擦汗,边想着做的这体力活,眼看就要晌午了,早该饿坏了吧:“你们什么吃午饭呀?”

“溪儿饿了?”

“才没有。”浅溪摇头笑了,指了指桌上的食盒,“叔父不想尝尝吗?”

严荆川也摇头:“我不饿,就是有些渴了。”

浅溪信以为真,立马挣扎着要下地给男人倒茶,却被他紧紧箍住身子,动弹不得:“叔父?”

男人将低下头用力亲了口她红润的唇瓣,挑进那小嘴里吸了口清香的津液,转而舌头暧昧地舔着她白嫩的耳朵,压低声同侄女耳语:“溪儿,这几日泌乳了没有?把衣服撩起来,让叔父尝尝。”

无意间点中了这次的来意,浅溪软着身子点点头:“昨夜奶乳儿好涨,流了好多奶水……”

严荆川顿时口干舌燥起来,黑眸紧紧盯着她。

浅溪小脸一红,却依旧在那炙热的目光下,小手慢慢解开了外衫,最后露出藕荷色的小肚兜儿。

鼓胀的奶儿把肚兜撑得紧绷绷的,前面湿哒哒的一片,满是浓郁的奶香,男人等不及解开系着的络绳,直接将小肚兜往上一拉扯,滚圆粉嫩的奶儿就跟白兔似的蹦跳出来了。

严荆川喉头一紧,火热的大掌一把就抓住一只娇乳揉捏起来。

“嗯……”浅溪咬着下唇,娇柔的身子紧紧贴上男人湿热guntang的胸膛,另一团雪白饱嫩的奶子就这么蹭着他的胸口,嫣红的奶尖尖都挺起来了。

“叔父,吸……吸溪儿的奶子,要流出来了……”

谁能想得到,平日里一本正经的严荆川会在打铁铺的住处,就迫不及待地撩起小女人的肚兜揉她的奶子,耳边都还充斥着叮叮当当的金属敲击声。

至于那个看着清纯无辜的小美人儿,哪里还有提着食盒站在煅造房门口时怯生生的模样,露着一对白乳,水眸缱绻,娇声哀求男人去吸她的奶子。

严荆川却没有立即答应她,反而谈起了条件:“溪儿奶子涨,想让叔父帮你吸已然可以。可是叔父的大roubang也涨得发疼,溪儿用xiaoxuexue吸一吸好不好?”

“不行嘛……”浅溪带着哭腔摇头,“葵水……葵水来了……”

男人意外地探手过去一摸,果然这丫头腿心比往日要厚实些:“小yin娃,来葵水了还到镇上来,就是为了让叔父吸你的sao奶子?”

其实严荆川是心疼的,可一想到自己没法发泄,话到嘴边便成了粗话。

粗硬的大roubang隔着犊鼻裈抵着她的小屁股,浅溪也有些慌了:“那怎么办……叔父……”

“你说怎么办?来葵水了就不能让大roubangcao你的小嫩xue了。”

浅溪忽而想到什么,红着小脸提议:“那,那溪儿用嘴舔它好不好?”

严荆川见侄女这么听话,低头大口吸了下那白腻的奶子,喝了两口奶水才稍稍解渴:“溪儿想用嘴舔什么,说清楚。”

“大roubang,叔父撒尿用的大roubang……”小人儿媚着水眸,还伸出舌头舔了舔唇。

“小sao货,生来就该含男人roubang的小sao货!”男人低咒了一声,才觉粗话说出口是这般畅快。

放下腿上的侄女,站起身解了汗湿的犊鼻裈,粗长的roubang直接戳到浅溪脸上。

浅溪还没看清眼前的硕物,guitou已经沿着她的小脸滑了一下,马眼里分泌出来的粘液画出一道水痕来,最后才点在她嘴上,黏腻的前精将唇瓣都涂得晶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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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嘞,先委屈下叔父,下次再给你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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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喂精(下)【H】

煅造房里温度极高,哪怕是眼下尚春寒料峭,在屋里也是断然穿不住衣裳的,就是只系着条犊鼻裈,也捂出一身汗来。

因此上,这藏在犊鼻裈里的巨物难免有些汗味儿,夹杂着浓烈的男性味道扑面而来,浅溪是臊得小脸通红。

严荆川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了,微微退了退身子,暂且不让那湿热坚硬的大guitou抵着侄女的小嘴,柔下声道:“叔父先去洗一洗,再给你吃。”

浅溪却并不嫌弃男人这味道,反而是有些喜欢的,小手直接握住晃动的阳具,轻轻摇了摇头:“不要,溪儿就要这样吃。”

严荆川垂眸望着跪在他腿间的小侄女,细白幼嫩的小手生怕他跑走似的,紧紧握着粗壮赤黑的roubang,莹白中透着粉意的娇美小脸几乎要贴上那物什了,瞧着竟是喜欢得很。

“也好,那小溪儿就用嘴把叔父撒尿的大roubang洗干净。”浑身燥热起来的严荆川也顾不得许多,恨不得立马把阳具塞进侄女的小嘴儿里。

好在浅溪骨子里就是个sao媚的小yin娃,男人这带着汗味与浓重腥臊味的狰狞性器,与她而言是再诱人不过的好物了,来了葵水的嫩xue也忍不住抽搐一下,流出一汪yin液来。

“叔父的大roubang好黑好粗呀……”

小人儿握住那棒身撸动了几下,还摸了摸高高翘起的guitou。难怪每一回叔父cao进来的时候都那么涨,原来就是这么大一个脑袋把xuerou撑开呢。

自己的命根子被小侄女评头论足,严荆川有些想笑:“溪儿喜欢吗?这不止是叔父的大roubang,也是溪儿的。”

他这东西除了撒尿,可不就是用来喂给侄女上下两张小嘴儿用的嘛。

浅溪赧然一笑,回想起初夜时叔父曾教过她,前面的马眼是射精的地方,便忍不住用指尖点了点,唔,这样一个小眼,怎么就能喷出来那么热热的浓精呢,每次都把她的小肚子灌得满满的。

马眼处本就敏感,遭小姑娘软软的小手这么一摸,立马流出更多黏腻的液体来。

浅溪睁大了眸子,指尖挑起一道粘稠的银丝来:“这就是叔父的jingye吗?”

严荆川被小娃儿稚嫩的话语弄得哭笑不得,心里暗暗叫苦,却也不得不耐心解释:“哪有这么快,溪儿只有好好把它舔舒服了,才会射出jingye来。”

浅溪羞愧地点头,也是啊,往日叔父不是要在xiaoxuexue里插好久才会把精水射进去的吗。

“溪儿摸够了吗?想不想舔一舔它?”

“想~”乖巧地颔了下首,便凑近脑袋,先亲了亲那颗拳头大小的龟冠。

“啊……”只是被柔软的唇瓣一碰,男人就忍不住低吟了一声,沙哑性感。

受到鼓舞的小人儿更来劲地将整个圆大的guitou都亲了个遍,小嘴儿湿湿的全是男人腥腥黏黏的体液。

“乖宝儿,别亲了,快张嘴,舔舔它,快……”

屋子里虽温暖,却是远不及煅造房里热的,可就是这样,严荆川还是流了满身的汗。

浅溪皱了皱琼鼻,像是在嫌他太过急切,但还是乖乖探出了粉舌,挑着马眼儿轻轻一钩,舌尖尝到不少腥咸的味道。

“嘶……”严荆川绷紧了身子看着腿间的小侄女,精致的脸蛋此刻透出了几分妖艳来,软舌热热湿湿的,那分明青涩又显sao媚的挑舔,让人忍不住觉得这是个专食男人精血的妖精。

大roubang猛得抖动两下,男人舒服得打了个颤,竟然生出一股尿意来。

浅溪眼瞧着guitou怒涨成酱紫色,棒身条条青筋暴起,心里头真是爱得不行,小舌头灵巧地在马眼里一阵舔弄,让那小眼不知流出多少黏液,这东西味道太浓,咸湿腥膻的味道甚是清晰,可她非凡不觉难闻,反而将脸蛋熏得晕红了。

这丫头专挑他最敏感的地方折腾,也不知是不是有意的,总之严荆川这会儿竟被舔出了射意,还有一阵想要撒尿的感觉。

“溪儿……”

粗砺的手指夹住了滑舌,浅溪无辜地抬眸看去,只见叔父眼眸里透着红。

“谁教你只舔这地方的?想把叔父赶紧舔射了给你喂精,还是想叔父在你嘴里撒尿,嗯?”

男人声音低哑危险,小姑娘水盈盈的眸子却是无辜地望着他,两手撸动着柱身,还轻轻舔了一下他夹住自己舌头的手指:“唔~叔父这里好吃嘛,再多流些水给溪儿……”

说话间,馨香温热的鼻息喷洒在他炽热的roubang上,软绵绵的两只小手握着它不住上下滑动,还无师自通地去揉揉两颗沉甸甸的大囊袋。

“大哥和大嫂怎么养出你这么个小sao货,要不是找到了叔父,你要去舔哪个男人的roubang子?”

严荆川抚摸小侄女满是春情的小脸,粗大的手指在她粉润的唇瓣磨了两下,心里无比庆幸大哥把这丫头托付给了他,一想到浅溪在其他男人面前摆出这副风sao又纯净的模样,就一肚子酸意。

“溪儿只要吃叔父的大roubang,叔父~快给溪儿吃嘛~”

焦急的小姑娘边吮着男人的手指,边还央求他喂她吃roubang。

严荆川在那小嘴儿里翻搅一番,将那勾出来的津液全抹在阳物上,直到整根性器黝黑发亮,才支棱着碰了碰浅溪的唇瓣:“来,张嘴,叔父喂我家小yin娃吃大roubang。”

浅溪忙张开了小嘴儿,吮住男人光滑圆大的guitou,捧住柱身一点点吮吸起来。

“好吃吗?”

严荆川双腿大开,望着几乎要把整个脑袋都埋进他胯间的小人儿。

“唔……好……吃……”含着roubang的小姑娘根本没空闲回答,好半天才模糊不清地回应。

真sao,这张小嘴儿又热又紧,竟是半点不比下面的小屄差。

严荆川扶着浅溪脑袋,难耐地轻轻挺胯,小心地用小半截roubang在那小嘴里抽送,浅溪鼓着白嫩的腮帮子,费力吞咽那过于粗大的性器。

直到门外传来一阵男人嘈杂的说话声,严荆川才发现已经到了晌午,那些个赤身裸体的铁匠们都出来吃饭了。

浅溪也被门外的声音吓了一跳,小嘴紧紧一裹吸,就听得男人低吼一声,大手钳住了她的下巴,腥稠guntang的浓精大股大股地嘴里射开了。

“唔,唔……”

浅溪边挣扎边大口吞咽着,还是被那急促的喷射呛得小脸通红。

屋外男人的嬉笑声依旧,偶尔还能听见什么“小娘们、荆川深藏不露”的话来,一听就知道是在编排自己和侄女的。

当下不知哪里的一股怒气,沉声命令道:“不准吐出来,把叔父的jingye都喝掉,否则下次就别想吃了。”

男人声音带着威胁的强硬,浅溪汪着眼泪眨眨眼睛,忙乖乖把浓精往肚子里咽。

好容易等严荆川射尽,外面的声响也听了,才缓缓抽出阳具:“乖宝儿,张开嘴给叔父瞧瞧,都咽下去了没有。”

他射得又多又急,哪有这么快嘛!

小浅溪水眸潋滟地心虚了下,还是乖乖张开嘴,小舌头边上还存了不少乳白色的浓浆呢,一张嘴就开始往外流了。

见到这副yin糜的场景,大roubang顿时就又硬了。sao货,欠cao的sao货!要不是今日她来了葵水,非cao得她下不了床才好。

严荆川脸色不太好看地将她嘴角的白精都拨回嘴里,浅溪不明白为什么自己都听话地喝下jingye了,叔父的脸色还是那么臭,便小心翼翼地伸出小舌头,将他指尖的咸腥都卷进嘴里,一滴不剩地喝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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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ε ̄@)大肥章,躺平求夸~~无下限小目标达成,下章开香凝副本。

第五十一章堂兄<月老祠下(南柯)|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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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堂兄

布谷飞飞劝早耕,春锄扑扑趁初晴。

立春一过,便到了春耕时节,庄稼人一长载的劳作从此开始。

别看早起晚归时春寒依旧,这天气只要一出日头,很快便暖和起来了。

家家户户的男人们都扛着锄头,吆五喝六地往地里去了,唯独张秀才家有些发愁。

张清他爹娘走得早,家里又没旁的兄弟姊妹,年年最愁的就是地里的活儿。香凝的父亲也是个秀才,翁婿俩皆是抡两下锄头就没气力的读书人,因此那一亩三分地总是要靠人帮衬。

陈家与张家是只隔一堵土墙的近邻,两家人的田也紧挨在一起,再加上从前陈家有两个年富力强的大男人,忙过了自家的活,总会随手帮上张家一把。张家也不是那白白贪便宜的人家,待粮食丰收,就给陈家送上一袋好米。

现如今就不一样了,陈得生没了儿子,本就是打铁铺和地里两头跑,想必是要忙得不可开交的,再想劳烦人家也开不了口。

张清看着床上粉雕玉琢的小娃儿,又看看一旁忧心忡忡的小娇妻,忽而笑道:“莫急,总不能饿着你们娘俩的,再不济,咱家就买些粮食好了。”

香凝却是没好气地瞪他一眼:“你当自己是什么员外老爷啊,家里有地让它荒着,去买粮食吃,也不怕人笑话。况且,一年到头要吃那么多粮食,可是一大笔银子呢。”

张清自是知道这道理的,想开口再提陈得生,但又悻悻作罢。

不知为何,自那回引诱陈得生与她云雨过一回后,自己一提起陈得生,香凝就跟变了个人似的跟他急。

也罢,陈家眼下这状况,怕是没比自家好多少,再想让陈得生出力,也忒没良心了些。

就这么静默着想了一圈,桃姐儿睁着跟香凝神似的圆溜溜大眼睛瞧着她爹,撅着湿漉漉的小嘴咿咿哦哦,不知在说些什么。

“香凝,我倒想到一个法子。”

张清忽而一拍大腿,那一惊一乍的模样吓了香凝一跳,却逗乐了丁点大的小桃姐儿。

“你可还记得我那位堂兄,名唤长树的?”

“长树?”默念了句这个名,倒是想起来这号人物了。

原来张清他爹娘还在世时,与那张长树家就不对盘,男人之间嫡亲的兄弟自然没什么多话,就是那妯娌的磕磕绊绊,三言两语还说不清。

总之到了最后,张长树爹娘直接到邻村置办了田地,举家搬那儿去了。因此张清与张长树堂兄弟之间碰面也少,香凝上一回见他还是两人大婚的时候。

“这……他虽是你堂兄,可……”

张清自然知晓她的顾虑,笑道:“如今我与他的爹娘都不在世了,上一辈的恩怨总不至于留到咱们这吧。”说着,男人凑近了些,压低声道,“我那堂兄一连生了三个儿子,如今也都长大成人,地里的活都能搭上手。”

香凝拧着眉颔首,并未听出她这夫君话里旁的意思。

“香凝。”捉住娇妻一只手,放入掌中轻轻摩挲,试探着开口,“长树哥年纪与陈得生年纪相仿,又是咱们自家人,你……”

眼瞧着娇妻白皙的面庞骤然添了上薄红,已然是愠怒模样,娇声斥道:“你怎就老想着这事,不能过两日安生日子吗?”

“我的好娘子,你先别气,只是长树哥他一连生了三个小子,若是与你有了孩儿,又是陈家的血脉,岂不是好过旁的男人?”

听他死性不改,香凝气极地起身要走:“要生你与他生去!”

“香凝!”张清一把攥住她的手,望着妻子纤细的背影咬牙道,“最后一回,我保证这是最后一回。若是此事不成,亦或是没能生下孩儿,便再不生此腌臜念头,我俩守着桃姐儿安安生生过日子。”

话说出口,张清已然有些后悔。若是堂兄真那么老实,硬是不与香凝欢好那又该如何是好?

而香凝却是悲戚地闭了闭双眸,良久,才背对着他问:“记住你今日的话,若再有下次,张清,我们便……便和离罢。”

两人成婚以来,便是众人眼中的金童玉女配成双,又谁知她心中的苦楚。张清那处不中用,她不怨,哪怕一辈子不行那事便罢了,可偏偏他有如此怪癖,她原是清清白白的女儿家,哪里肯一而再再而三地委身他人。

张清一听和离二字心尖狠狠一颤,忙紧紧搂住香凝:“定是最后一回了。”

……

不过也确如张清所言,上一辈的恩怨到了下一辈便早早淡忘。第二日一早,夫妇俩便备了些薄礼,登门去请张长树替自家料理地里的活计。

张长树一家都是老实人,和张清又是嫡亲的堂兄弟,人家都求上门来了,哪有不答应的道理。况且家中三个壮实的小子,干起活来一个顶一个的卖力,张清家的那点田地还不及自家一半,不过举手之劳而已。

张长树他婆娘与张长树同岁,模样和蔼,瞧着便是个良善好说话的人。只不过cao劳的女子总不如男人,这个年纪已然有了白发,面色有些发黄,非要把那些送来的礼品还给张清。

最后好说歹说,总算还是收下了。本就是亲戚,这一回见面,更让两家人亲近许多。

是夜,张清在被窝里拥着娇妻,心里算是放下块大石:“想不到长树哥这般好说话,半点不推辞。”

“是啊。”说实话,香凝也有些意外,原以为他多少有些芥蒂才是,竟一口应下了。

“娘子……”男人低头亲了亲小女人的额头,“我瞧着嫂嫂那身子,不像是与长树哥还有房事的模样,长树这身子又壮实,这年纪正是要女人的时候,定然无出泻火,你便……”

“别说了……”香凝火烫着脸去捂男人的嘴,脑海中却浮现出张长树的模样。虽说他生得高大壮实,肤色偏黑,但跟张清真有几分相像的,尤其那眉眼,生在张清脸上那是清俊无比,生在他脸上则是英气勃勃,颇有男子气概。

可张清如何能听,低压了声在香凝耳边说了半宿的yin话儿,不外乎是如何如何用手段勾引张长树,张长树又是如何禁不起引诱,将小女人压在身下狠狠cao干的。

(本文独家首发自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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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凝是个好宝宝,要有一个好归宿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