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八百三十五章 甜点到处都是
“你们也是来这里一起庆祝的吗?” “不!我不在这里,你看不到我!” “你觉得,我穿这身不好看吗?快说!快说呀!” “……” “这些笨蛋全都疯疯癫癫的呢!” 在由甜点构成的城堡中的某处角落,间谍和比露正在看着一群……尔什民。 这些尔什民不断地从地面上挖起大量的饼干和巧克力碎屑塞进嘴里,一边吃一边说着……古怪的话语。 根据间谍的检测,这些尔什民都是进化空间的尔什民,在偶然之间它们进入了这个幻想的空间,并且遇到了这座城堡。 虽然进化空间的尔什民从来没吃过甜点,但是这座城堡的香气还是吸引了它们进来……并且在里面吃个不停。 吃了太多城堡的墙壁和地板后,它们便开始发疯了,因为,这座城的甜点里有一种……可以致幻的物质,现在这些尔什民各自都见到了不同的景色,但不管是哪个的幻觉,地面都是充满了食物的,所以它们还在不停地吃着。 这些尔什民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所以间谍把注意力转向了另外个比较需要注意的地方,那就是……这座城堡要塌了。 ‘轰隆——’ 顿时,饼干构成的墙壁上出现了巨大的裂痕,这裂痕急速地蔓延到了巧克力的天花板上,并且继而向着整座城堡蔓延。 这是很正常的事情,因为本来这里就在被各种生物啃食的状态,这座城堡迟早会崩溃,而……比露好像也崩溃了。 “快看!那里有好多小兔子!” 比露完全无视了崩溃的城堡,而是激动地跑向了城堡的角落。 它会出现这种情况的原因主要是它刚才捡了一小块地上的饼干来吃,似乎比露也进入了……幻觉状态。 而此时城堡周围的裂痕也在不断地增多,比露差不多跑到角落处时,整座城堡也在阵阵的轰隆声之下化作了粉末。 ……过了几十秒。 间谍从各种甜点组成的碎屑堆之中爬了出来,到处看了看……整座城堡虽然成废墟了,但是那些生物还在上面吃着。 而比露……在哪呢? “哇!好好玩啊!维罗尼卡同学!”比露忽然从旁边的一大堆饼干碎中钻了出来,而且它的手中还抱着一个东西。 “嘿嘿,维罗尼卡同学,你一定想问这是什么吧!快点问我这是什么!” 比露抱着的东西是一个像……茶壶的物体,只是这个茶壶很大,直径有差不多一米。 之前没有见过有这个东西,琳的确有那么一点有兴趣想知道它这个是从哪里找来的。 “哎?不问吗?”比露说道:“只要问一问就知道了呀,发出点声音就能……哇啊啊!” 比露突然尖叫起来,因为它抱着的……茶壶突然飘了起来。 比露就这么抱着这个会飘的茶壶飞到了高空中,随之茶壶便以极快的速度向远处飞去,而比露的身影……就这么和茶壶一起消失在了空中。 “……飞走了。” 似乎很简单的……就这么飞走了,为什么呢?当然还不清楚,只是那个……茶壶并不是一个简单的东西。 间谍看了一下手表……发现手表里显示比露的位置已经到了很远的地方,它一直在快速的飞行着,直到十公里远才停了下来。 是茶壶停了?还是比露掉下来了?间谍对手表问了问。 “维罗尼卡同学!我到了一个很好玩的地方!哇啊!我要去玩了!” 然后便听到了这种声音。 幻想空间的确到处都看起来很好玩,毕竟它是根据尔什民的幼仔的想象为主生成的世界。 即使把这里作为末日空间之后,负责维护这里的器官还是在根据幼仔的想象构筑着幻想的场景,只是不像之前那样有试验的目的,而是随意地构造而已。 所以…… 那就走到比露那里去看看好了。 离开了已经变成废墟的城堡,间谍继续踏上了旅途,这次琳决定走远一点……当然不只是为了去看看比露,而是要走足够远的距离,再进行传送看看也许能到和管道无关的地方。 前方的地面看上去很能吸引尔什民幼仔,因为地面是饼干构成的。 但和城堡不一样,这些饼干不是真的,它们全都是……金属做的。 这也让这片地面看起来五颜六色,在这片饼干平原上还随处可见很多的矮小房屋。 它们和地面一样,是由金属饼干构成的,对尔什民看上去很美味,但都不能吃…… 比较奇特的是,这些小屋还有居民,偶尔能见到小屋的房门打开,从里面走出一个居民。 这些居民看起来也是由甜点构成,从外表看起来像是如此,但实际上…… 琳想去检测一下。 间谍来到了一座小屋面前,敲了敲甜甜圈形状的圆门。 ‘咚——咚——’在金属的响声回荡了几次之后,一个全身散发着香甜气味的……生物把门打开了。 它的头是一种叫樱桃的植物果实,而它大半个身体是巧克力棒,手脚则是由一颗颗丸子的组成。 这个居民看上去非常的甜,它没有脸,但琳能感到它非常疑惑地看着这边。 间谍用头发戳了它一下,琳之前就想看看这个东西到底是机械还是……生物,现在知道了。 它是生物,只是所有的内脏器官全都被放在了由甜点构成的外壳之中。 但它不是什么甜点生物,而是尔什民变得,它原本是一个普通尔什民,被某种东西抓到并且被改造之后变成了这样,因此它一直都生活在一种……痛苦之中。 这种痛苦主要是它吃不到眼前的甜点。 这里面似乎有某种很复杂的缘由,不过间谍现在也许应该不继续检测而是离开才行。 因为周围小屋里的居民全都聚集了过来,它们都对间谍抱着强烈的敌意。 它们的想法主要就是想……把间谍变成像它一样的‘甜点民’。 传播它们自己感受到的痛苦,这是它们主要的生活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