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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去管他们了!我带你去走百病。”“走百病?那又是什么说头?”宣惠疑惑地问道。“这是民间的习俗,你自小在宫中长大,不知道也不稀奇。老百姓都说,上元节,走一走,消百病。和摸门钉一样,讨个口彩罢了。”“就这么走着,是往哪儿去呢?”“我带你去长乐桥,那里人少,景致却好。”两人携手沿着河走着,裴敏中忽然笑道:“说起来,王爷、阿元我们三人同岁,王爷的儿子已满三周岁了,阿元的孩子也见了个影儿,唯独我还是光棍儿一个呢!”宣惠想要嗔怪他两句,情绪却不由自主地低了下来。裴敏中见她不对劲,连忙低下头来问道:“可是走累了?还是觉得冷?”宣惠摇摇头,看着他眼睛里关切的神色,顿了顿,还是嘟囔着说道:“嫂嫂和钱jiejie都是刚成亲就有孕了……你家又只你一个,我,我……我怕,怕没她们这样顺当……”裴敏中听见她是因为这个,大大地松了口气,笑着问道:“旁的你还担心些什么?一道说来听听。”宣惠想了想,继续噘着嘴说道:“若是像嫂嫂那样头一个就生儿子也罢了……要是我怀孕怀得艰难,生出来又是个女儿,那可怎么好……”正说着,两人便到了长乐桥。裴敏中拉她上桥,两人倚在栏杆处。他站在宣惠身后,把她裹在自己的披风里,在她耳旁喁喁细语道:“你说人生儿育女是为了什么?”宣惠看着满河的花灯,映照得两岸亮如白昼,一切都变得不真实起来。“男人要儿子,自然是为了传宗接代,把姓氏、香火传下去,百年后也有人逢年过节给些供奉、烧些纸钱。”“那女人呢?”宣惠想到父皇后宫里的那些嫔妃,一个个烧香拜佛只为生儿子,要儿子做什么呢?“大约是为了在夫家立得更稳?后宫里都有母凭子贵的说法,要是没有儿子,后宫的女人过得着实有些艰难……”裴敏中把脸贴在宣惠的脸颊,轻声说道:“你既不在后宫,我也没有旁的女人。你是公主,嫁到我家哪里有立得稳不稳的说法呢!”------------第二百二十九章除服“香火祭祀这些,我从未想过。孔圣人说‘未知生,焉知死’,我此生还未活明白,哪里还去想死后的事情。”“我想要孩子,是想要和你生的孩子。看着他一个小人儿,把原本不相干的你我联系在一起。无论世事如何变换,你总是他的母亲,我总是他的父亲,想拆解都拆不开。”裴敏中一番话说得坦荡又深情,使得宣惠觉得自己的小心思十分狭隘了。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九哥,你待我这样好,我有时,有时都觉得自己不配……”裴敏中搂紧了她,嗔怪道:“怎么说起来这样的傻话?倒不像是咱们大周傲气十足的宣惠公主了!”宣惠默然,自己本来就不是啊……只是后周皇宫里一个不起眼的公主,傲气从何而来呢?她转身回抱着裴敏中,贴在他胸膛幽幽地说道:“九哥,你待我好,我也待你好,就这样亲亲热热过一辈子,你可高兴?”裴敏中抚摸着她脑后的青丝,柔声说道:“我高兴,我很高兴。”回去的路上,裴敏中便向宣惠说了自己要去洪泽湖打雁的计划。宣惠问道:“你要去多久啊?若是太麻烦,咱们用木雁也好啊。”裴敏中笑道:“是咱们成亲要用的,我怎么会嫌麻烦?一来一回,差不多半个月,至多二十天便回来。你只踏踏实实预备做新嫁娘就是了。”“你这一走,城外大营里的事可撂得开手?”“不妨事,王爷如今对军营里的事务已尽熟知了,平常cao练起来也有模有样,只差来一股山贼叫他练练手了。”宣惠依偎着他,喃喃地说道:“那你早去早回,我等你回来。”*二月初,金陵城已经经历了两回热闹事。先是成国公世子裴敏中带了五十名亲卫,人人高头大马,金盔银甲,浩浩荡荡地出城去猎捕向王府下聘所用的大雁。街边看热闹的大姑娘小媳妇一个个都看直了眼,只恨自己此生跟这样的好男儿没半点缘分。另一桩事便是安王府的除服礼。等路人看到东园大门扯下白色灯笼,换上大红灯笼时,才发觉大周京城陷落已经过去三个年头,二十七个月了。人们虽没有机会进入东园观看除服礼仪,隔墙听着里面的礼乐声和下人们严肃的表情,对这庄严肃穆的皇家气派也有了一二分认识。除服礼后,梁瓒抱着儿子在小祠堂里站了许久。看着上面十几个大周皇帝的牌位,梁瓒内心激发出一股雄心壮志来:父皇,儿臣如今手有精兵良将,守着咱们大周最富庶的地界,不出三年,定然为您报仇,光复大周!梁濯突然伸出小手,指着最前排的牌位,喊道:“皇爷爷,那个是皇爷爷!”梁瓒被吓了一跳,问道:“什么皇爷爷?你看见什么了?”梁濯见父亲被自己吓到,便咯咯地笑起来,说道:“爹爹,过年时您跟我说那个是皇爷爷啊。姑姑说皇爷爷在京城呢,咱们什么时候去看他?”梁瓒定了定神,笑道:“濯儿真是个孝顺孩子!皇爷爷在京城,咱们的家也在京城。等你再大些,能坐船坐车了,爹爹就带你回去,好不好?”梁濯高兴地点了点头。父子二人回到正房,杨云舒还在忙活几日后春宴的事情。梁瓒把儿子交给乳母,坐到妻子身畔,搂着她的肩头笑道:“你也别太劳累了,不过是个春宴,你什么大场面没见过?还担心做不好这个?”杨云舒温柔地笑了笑,斟了杯茶递给丈夫,口中说道:“那不是有远客来嘛!汪公子来了金陵这几日,倒还没正式在东园参加过宴会。若臣妾没办好,落了王爷的面子,那可就是大罪过了。”梁瓒从抽屉里拿出小银剪子,一边帮妻子剪烛花,一边笑道:“你何必这样小心!汪以谦心里也明白,自己是来做质子的。咱们若是太过体贴倒像是奉承了,反而叫他生出几分托大的心来。”杨云舒收了账目、宴会单子,开始服侍梁瓒洗漱。她一边忙活,一边说道:“说起来这位汪公子,虽然才来金陵几日,可早已声名远播,连臣妾在王府里都多有耳闻。”梁瓒嗤笑几声,问道:“你都听说了些什么?”杨云舒奉了青盐给梁瓒净口,笑道:“臣妾着意给他安排的宅第,他就住了一晚,剩下的日子都是睡在秦淮河边、脂粉堆里……”梁瓒一边笑,一边漱口。等收拾完毕回到内室,他才说道:“这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