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夜系列】完
作者：有德没意志 字数：27313 通夜（1） 「mama，mama。」一个小女孩在一片空旷中漫无目的地走着，她看起来惊恐 又委屈，一边走一边喊着mama，但是四周依旧是一片沉寂，连一点回声都没有。 走了不知多久以后，小女孩看到了一张大床，床上躺着一个大约二十五六岁 的女子。 她有着一头及肩的黑色长发，这长发柔顺地垂在她的胸前和背后，同她那白 皙晶莹的肌肤相映成趣，她的双眸微闭，嘴角带着一抹平静温和的微笑，略施粉 黛的面颊上还带着些许红晕，令她看上去显得分外迷人。 一套修身的宝蓝色中袖礼服裙紧紧包裹着她那窈窕袅娜的身材，裙摆下是一 双紧紧并拢在一起的涂了粉紫色指甲油的白皙修长双脚，她的双手也同样地地涂 着粉紫色指甲油重叠在胸前。 小女孩愣住了，这不是mama么？ 她怎么会睡在这里呢？ 这让原本又累又拍的她重新来了精神，一边高兴地喊着mama，一边向着自己 的mama跑了前去。 小女孩很快就跑到了mama身边，然后拽着mama的袖子呼唤着mama，但是mama 却并没有像是往常一样马上醒来，然后将她抱在怀里哄她，而是依然静静地躺在 那里，一动不动毫无声息。 这让小女孩重新感到害怕起来，不由得加大了自己的喊声，然而自己的mama 依然是毫无反应，小女孩越来越害怕了，几乎就要哭了出来，这时候，小女孩突 然陷入了一片炫目的白光中，所有的一切都不见了…… 小女孩在受了这样的惊吓后终于从梦中醒来了，她看到自己一个人睡在空荡 荡的大床上以后，才想到mama昨天早上就出去拍摄了，出门前还叮嘱自己要听话， 她下午就会回来。 在想起这些后小女孩的心稍微定了一下，接着就自己穿好衣服，下了楼。 这时候家里的女仆已经做好了早餐，她开心地吃过早餐，然后穿好鞋子出了 门。 这天的天气很晴朗，小女孩在出了自家的豪宅后，便像是往常一样在前院花 园里的运动器材上开心地玩耍着，一如往日般的快乐。 几分钟后，一名送报人路过了她家的院门，将报纸插在了她家门口的邮箱里， 不过过了一会后，那一卷报纸似乎是弹性十足的缘故，居然从邮箱里掉了出来。 这被小女孩看在了眼里，于是她从滑梯上滑了下来，走到门前捡起了那沓报 纸。 「嗯？这页上就是mama呢？她穿的不就是我在梦里看到她穿的那条蓝裙 子么？真好看。」小女孩这么想着，然后把报纸重新放回了邮箱继续去玩了。 不过不一会后那报纸又无声无息地掉了下来，头上面用最大号黑体字写着 的字样。 中午，在这郊区山坡上的豪宅前，一辆黑色小轿车停了下来，车上下来了两 高一矮三个男人，他们下了车以后没有做什么停顿，直接向着这处深褐色别墅的 大门口走去，然后按了门铃。 一会后那个40多岁，看起来其貌不扬的典型劳动妇女，正是小女孩家女仆的 那个中年女人走了出来，奇怪地问道：「不好意思，我家主人不在家，请问两位 先生有事么？」 矮个子的男人点点头：「我们正是为了陈庭小姐的事情来的，可以进去谈么？」 女仆点点头：「好的，请跟我来吧。」 然后开了门，带着两个男人进了别墅的门，招呼两人在客厅里坐下。 「抱歉，没什么好招待二位的，请坐吧。」女仆笑着道，「请问陈小姐出什 么事了？」 三个男人脸上的表情开始变得凝重起来，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正在女仆感 到疑惑时，一个小小的身影突然从别墅的楼上跑了下来。 「是mama回来了么？」 四个人不由自主地抬起头来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 只见二楼上下来的是个五六岁的小女孩，她穿着粉色的小T恤和深黑的百褶 裙，腿上套着白色连裤袜，脚穿一双黑色圆头小皮鞋，一头披肩的黑发，水晶一 般晶莹剔透的大眼睛和白皙的小脸蛋让她看起来显得非常惹人怜爱。 在看见陌生人后她先是怔了一下，然后好奇地问道：「两位叔叔你们是我妈 妈的朋友么？」 三个男人楞了一下，脸上的表情出现了一些细微的变化。 在对视了一眼后又挤出了一个勉强的微笑对小女孩道： 「小姑娘，你的mama有一些事情需要我们帮忙，不过这是大人的事情，你还 小不懂。 今天下午mama就会回来了，你就能知道是什么事情了，不过现在你还不能知 道这件事情，小姑娘你现在可以回到你的房间去吗？「 小女孩眨了眨眼睛，点点头：「好的。」 然后就又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在过了好一会后，小女孩正在房间里面玩的有些无聊以后。 女仆才走上楼，敲了敲小女孩的房门道：「好了，出来吧，mama在外面需要 找一套她的衣服穿，你来替她挑选一下。还有mama她下午就会回来了，我们把房 间打扫一下吧。」 小女孩抬起头来看着女仆，注意到她的脸上表情看起来颓唐不安又漠然，虽 然她现在还不知道为什么，但还是能意识到是非常不高兴的样子，一会后那三个 男人中的两个走了上来，问道：「现在可以开始去挑选衣服了吧？」 女仆赶忙转过身来点点头：「嗯，没事了，我们走吧。」 小女孩也赶紧跟了上去，来到了mama那间装潢奢侈到夸张的卧室。 在女仆打开了上了锁的那个巨大的黑色衣柜后，两个男人不由得倒吸了一口 冷气，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进了一间大剧院的道具库。 这个大大的衣柜里面整齐地挂满了各色服装，从普通的日常服饰到华贵的晚 礼服无所不有，而那些衣柜下面摆着的各色内衣更是多的数不胜数，让人眼花缭 乱了，这让三个人都产生了一个怪异的想法——不会找不出来了吧？ 正在心神不定时，小女孩跑了过来，指着一件宝蓝色的中袖晚礼服道：「叔 叔，mama最喜欢的衣服就是这一套了，你把这套衣服带给mama吧，她肯定会高兴 的。」 这时候三个大人才突然眼前一亮——这套晚礼服裙看起来真是没的说的好看， 至少在现在他们看到的礼服里面是最漂亮的一套，至于其他的……管他呢，反正 现在陈庭已经不会有任何意见了。 發鈽/回家的路ⅴⅴⅴ.○Μ /家ＶＶＶ.оm 于是几个人赶紧把这件晚礼服取下，放在床上叠好装在袋子里。 不过小女孩带给他们的惊讶还不止于此，在装好了晚礼服后，小女孩又拿着 另外一些东西走了过来。 「叔叔，把这个给mama穿上吧，这个也是她喜欢的东西呢。」 几个人被吓了一跳，转过身来一看，发现小女孩居然一脸认真地站在自己身 后，她的手里居然捧着一条米白色的，带着金线刺绣牡丹花纹的内裤，一副硅胶 胸贴和一个应该是装首饰的盒子。 这让三个人都诧异万分，特别是那两个男人，脸上的表情更是精彩的有如见 鬼——这个小姑娘不仅帮母亲挑选了合适的礼服做寿衣，甚至连内衣裤和首饰都考 虑到了，她是怎么能想到这么详细的？难道她已经知道了？ 也不像啊，要是她知道了自己mama再也回不来了，应该是哭才对啊，怎么这 么镇定？真见鬼…… 不过胡思乱想归胡思乱想，这几件东西看起来确实是非常符合陈庭的相貌气 质和身材的，于是几个人又说了一番夸奖小女孩的话，便把这些东西都整顿好， 拿到楼下交给第三个男人开着车带走了。 在车离开后，剩下的两个男人又脱了外套，开始和女仆一起准备打扫房间了。 看见是打扫房间这种自己帮不上忙的事情以后，小女孩就又回到楼上自己的 房间去玩了，和大人的惊讶不同，对于刚才她所做的事情来说她一点也没有觉得 奇怪——因为她为mama挑选的服装和首饰，正是她在梦境中看到的mama所穿戴之物， 这种事情自然是其他人不可能知道的。 两个男人和女仆一起默默地到了卧室，开始打扫这间房子——其实就是铺床 而已，几个人给床上铺设了全新的白色卧具，连床四周挂的帷幔都换成了全新的。 然后三个人回到了客厅，开始等待。 现在，一辆陈旧的白色小货车正艰难地爬行在陈庭所住郊区的山路上，在爬 上那段七拐八拐的缓坡后，这小货车在别墅的院落前停了下来。 随后车上下来了三个穿蓝色外套的人，他们中的一个人提着一大包鼓鼓囊囊 的东西，另外两个人抬着一个里面装着什么东西的黄色塑料大袋子。 他们走到了这院子的门口，按了一下门铃。 女仆首先走了出来，然后是两个男人，在简单交谈了几句后，女仆开了别墅 的门，在两个男人的帮助下，三个穿蓝外套的人抬着那一大包东西和黄色塑料袋 来到了二楼卧室。 在进了卧室后，两个人把袋子放在地上，然后拉开了这个大袋子的拉链。 躺在袋子里面的赫然就是这座豪华别墅的主人，小女孩的mama，着名的巨星 级模特陈庭。 现在她已经穿上了之前女儿拿给她的宝蓝色真丝晚礼服和rou色长筒丝袜，梳 着整齐的披肩长发，涂抹了鲜红指甲油的双手放在腹部安静地躺着。 修长的双脚也涂着粉红色的指甲油裹在银白色高跟凉鞋中，并被一条宽宽的 红绸带子捆在一起。 看起来端庄高雅且艳丽多姿，只不过已经冰冷又缺乏生气罢了。 看见自己的主人后女仆不由得擦了擦眼睛，两个男人也有些不自然地目光四 处游弋着，一副顾左右而言它的样子。 倒是蓝外套们看着很无所谓，在整理了一下手上的橡胶手套以后，就把陈庭 的遗体从地上抱起，平放在床上将她的衣服发型还有枕头整理好，解开那条紮着 她脚踝的绸带。 女仆抓起一把花瓣撒在床单上，然后放下床顶部收起的薄纱帷幔遮盖住陈庭 的遗体，又清理了一下这间卧室，便关了门，和其他人到一楼去了。 不过在女仆准备转身下楼时，她看到了女主人陈庭的女儿跑了过来，正在试 图推开门。 这把她吓了一跳，赶紧上去拉住了小女孩： 「不要进去，mama在里面休息呢，不要打扰她。」 小女孩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放下了拉着门把的手。 接着被抱到了自己的小房间里：「听话，在自己房间里呆着，不要乱动不要 乱跑，mama很累了，需要休息。」 这回小女孩没再说什么，在女仆关上门以后就自顾自地玩了起来。 而女仆则到楼下去佈置灵堂了。 实际上灵堂的佈置一点也不複杂，不过是一张铺着白色桌布的桌子，上面放 了香炉，两只白色的蜡烛，以及一副陈庭的遗像而已，而且现在除了女仆和两个 男人，也没有旁的人来，三个人就这样坐在这里，静静地为陈庭守灵。 天色逐渐变暗，紫红，金色与橙色混杂的晚霞随意地涂抹在天穹上，也洒在 地面上，让整个别墅内部笼罩在了一种诡异，毛骨悚然和让人感到时空错乱的气 氛中。 但是几个守灵的人都像是木头一样呆呆坐在那里，间或挪动一下来证明自己 还活着，或者是眼睛无神地转一下，甚至没有人想到去开灯来驱逐房间里这种让 人压抑的想要发疯的气氛。 直到天色完全变黑了，女仆才有些惶惶然地站起来，去开了灯，并去给陈庭 的女儿拿了些吃的。 倒是小女孩还是一副无忧无虑的样子，开心地坐在床上玩着自己的玩具，或 者趴在窗户上看看外面公路上来往的车流。 这三个人就这样呆呆的坐在这里直到晚上，期间自然是没有人来的。 终于，两个男人实在坚持不住了，便告辞了。 女仆自己也是睏倦难熬，便在收拾了一下房间后来到了小女孩的房间。 「听话，好好睡觉，明天早上就可以看mama了。」女仆帮小女孩掖好被子后 有些心不在焉地哄了哄小女孩，关了灯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说真的，今天一天对她的精神，身体的刺激和劳累实在太大了，唯一值得庆 幸的就是主人的女儿对此一无所知，于是一直很安静，既不哭也不闹，甚至还能 帮自己的忙，要不然自己恐怕真要崩溃了。 这么想着，不一会女仆就呼呼睡去了。 午夜在女仆已经睡死的时候，小女孩却悄悄坐了起来下了床，蹑手蹑脚地走 到了女仆房间的门口，在听到鼾声后她走向了mama的卧室，推慢慢推了一下mama 卧室的门，在发现门没锁后便推开门，向着mama走去。 小女孩掀开mama床上悬挂的帷幔，陈庭的遗体就安静地躺在那里，她的全身 都已经经过了完善的防腐处理，体内的防腐药水和身上涂抹的芳香油让她现在通 体散发着迷人的橙花香气。 發鈽/回家的路ⅴⅴⅴ.○Μ /家ＶＶＶ.оm 那略显清瘦的瓜子脸和天鹅般修长的颈项依然白皙雪嫩如生前，乌黑的披肩 长发像是最好的缎子一样闪亮，略微染成褐色的三七分刘海也同样梳理的整整齐 齐，看起来颇为端庄。 两弯典雅的柳叶黛眉下，那生前如水晶般清澈明亮的幽深双眸在涂抹着深色 眼影的，像是玫瑰花瓣般细腻眼睑的覆盖下放松地闭着，一根根细长的睫毛浓密 卷曲，在脸上投下一片小小的阴影。 她精緻的瑶鼻一如生前般的温润光亮，冰清玉洁的脸颊上也依然像是活着时 那样带着淡淡的粉晕，丰盈的樱桃小口涂着性感撩人的洋粉红色闪亮唇彩轻轻抿 在一起，嘴角则微微向上翘着，似乎带着一丝淡然而文静的笑意。 娇小的耳垂和修长颈项上的铂金钻石耳坠项链依旧闪闪发光，似乎讲述着陈 庭生前在聚光灯和镜头前的无限风采，而那交叠在腹部紧紧握在一起涂抹着鲜红 指甲油的柔白双手又好像在诉说自己对生命的眷恋和无奈。 宝蓝色的真丝晚礼服紧紧地裹着陈庭她玲珑剔透的娇躯，将那天后级的完美 身段勾勒的淋漓尽致。 由于这身礼服的丝料非常柔软服帖，她那挺翘的双乳，滚圆的臀部和婀娜的 蛮腰都可谓是一览无余，甚至还能隐约看到她两腿之间和耻骨下深邃诱人的私处。 她修长笔直而匀称细腻的双脚穿着一双缀满水钻的银色高跟凉鞋紧紧并拢在 一起，细瘦洁白脚趾上鲜艳的粉红色指甲油在惨白灯光照射下熠熠闪光，非常迷 人。 但她的女儿自然是很难欣赏到这些的，或者说是看到了也看不懂，只不过觉 得mama今天很漂亮而已。 当然小女孩还是有些意料之外的感受的——今天的mama摸起来凉凉的，让她 感觉很舒服，mama的身上闻起来也是香香的，非常好闻，而且mama的胸膛也不再 起伏了，什么声音都一点点没有了，简直就像她平时玩的玩具娃娃一样。 这对于小女孩来说无疑是一种全新的体验，很快地，小女孩就爬上了床，躺 在了自己mama陈庭的遗体旁边。 「mama，现在晚上是睡觉的时候了，应该脱鞋子的。」小女孩念叨着，解开 了陈庭脚上的凉鞋，然后一点点脱了下来，把那鞋放在自己手边。 接着她像是之前在梦中一样，拉了拉mama的手，想试着把mama从睡梦中唤醒 过来。 陈庭的手现在已经完全凉透了，她在生前一直是很爱惜自己的双手的，几乎 从来不干什么粗重的活计，至于养护什么自然是不必说。 因而陈庭的双手一向是非常白皙柔滑的，手指更是细腻光滑如初生的笋尖， 手指甲则修剪成整齐的杏仁形，上面涂着富于活力的鲜红色指甲油，与她洁白的 肌肤相互映衬，格外醒目。 小女孩就拉着mama这样漂亮的一只手，用了她最大的力气拉了几下，却只是 让陈庭的身体稍微挪动了一下而已。 没有反应是意料之中的结果，小女孩自然是不会灰心的，她把mama的双手放 了下来，开始使劲推搡陈庭的身体，特别是她的腰部。 在生前，陈庭火辣身材的一大卖点就是婀娜而流畅的腰线，被蓝色真丝晚礼 服一裹，更是显得紧致而结实。 可现在这对于她五六岁的女儿来说，却一点也不比搬运满满噹噹的一袋比她 还高的麵粉简单，连续推了好几下以后，除了让陈庭的身体稍微朝右移动了一下 之外，甚至连让她翻个身都做不到，而她的女儿已经累得精疲力竭了。 看到自己的mama依旧毫无反应后小女孩准备伸手去拍打一下mama的脸了，毕 竟以前在自己睡醒以后，只要拍拍mama的脸，她就会醒来，然后笑着替自己穿戴 整齐，示意女仆去送她上学。 但是在小女孩刚刚伸出手掌的一瞬间她停下了——她看到了mama脸上涂着厚厚 的白粉和其他各种颜色，平时mama在给自己脸上涂这些东西的时候，从来都是小 心翼翼地要花好久来做，自己弄坏了的话，mama肯定会不高兴的，于是小女孩只 能作罢。 之前各种试图叫醒mama的行动都告失败以后，小女孩有些气馁了，不过这时 候她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mama以前经常会带着一些自己或认识或不认识的叔叔 来家里一起玩，那些叔叔经常用手指或者其他什么东西抚摸mama的双脚，挠mama 的脚心，每次挠到那里的时候mama都会咯咯咯地笑个不停，看起来好像很高兴的 样子。 现在看来我也能试试吧？ 于是小女孩转到了陈庭的脚边，在犹豫了一会后用手指挠了挠mama白白的光 滑脚心，希望mama能够像之前一样咯咯咯地笑起来笑个不停，可是自己挠了半天， mama依旧毫无反应，还是那样直直地躺着一动不动。 直到现在，小女孩才开始意识到，mama真的和以前不太一样了。 「mama，你今天虽然跟以前有些不一样，但是你真的好漂亮呢，昨天你也是 这样躺着一动不动的，真的把我吓坏了呢，现在你在我边上了，我也就想跟你在 一起睡着，永远也不要分开了……」 小女孩一边这样说着，一边拉住了mama的一只手放在自己胸前。 「mama你的手凉凉的yingying的，真好……」 在把玩了一会陈庭的双手后小女孩把mama的手放回了原位，然后转到了陈庭 遗体的双脚。 作为一位顶级的超模，她的脚踝纤细修长，与小腿之间的过渡堪称自然完美， 圆润的脚跟皮肤光滑细嫩，搭配上脚踝两侧圆圆隆起的踝骨和结实的跟腱显得格 外性感。 雪白的脚背挺拔而光洁，那高高隆起的足弓形成一道美妙的弧度，脚掌也是 柔软且细緻！ 整只脚丰满而修长纤细的恰到好处，玉琢般精緻瘦长的脚趾长短有致，整齐 服帖地紧紧并拢排列在一起，在趾尖形成了顺畅而连贯的弧线，同其他部位一起 勾勒出了她纤美玉足的美妙轮廓。 她的趾甲修剪成整齐的方形，上面涂着粉红色的指甲油在惨白的灯光下反射 出让人的光亮。 虽然之前经常看到母亲各种状态的赤足甚至是裸体，但是现在这是小女孩第 一次如此认真的审视mama的双脚，这情形让她不觉得一阵眩晕，不觉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