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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知道,届时她能亢奋成什么样,乱了好不容易规整的气息!“跑什么!”西辞当真以为他道法之上出了叉子,推掌挥出一道霞光结出屏障,拦在了门口。狐狸跑得太快,猝不及防装上屏障,被弹回来。不偏不倚落尽西辞怀中!“我给你检查一下,要是真出了问题,送去给父君和师尊渡你。我保证不动手,只陪着你。”“别……我……”狐狸浑身上下,从里到外热的不行,面上更是guntang一片。至此刻,他几乎连话都吐不完整,又不敢同西辞动手,唯恐她动了灵力。索性,心一横,由她摆弄着,左右一两柱香的时辰便也熬过去了。“哎,你这毛如何变成乳白色啦?”西辞盘腿坐在地上,查探完狐狸背部尾巴,然后将他翻过来四脚朝天拢在怀里,细细瞧着它腹部绒毛,一层层翻开查看。她尤记得狐狸腹部绒毛乃是透明的,不久前她还看过,如何一下便变成这样了。狐狸额上细细密密的汗珠干了又冒,四只爪子在虚空胡乱的挣扎。“你这不对啊,额头guntang,如何腹部这般冰冷?”西辞手背试了手心再试,最后直接将自己的额头脸颊都贴了上去,紧接着便是整个人晃了晃。因为狐狸的腹部寒冷如冰,激得她浑身一怔。但是香气却缭绕不断,仿若是从冰渣里升腾起来,带着凌冽的甘甜。若说之前的香气只是让她身心放松,有些迷糊。此刻她面贴源头,这股子气息便直钻入她口鼻。初时一阵冰凉,自是有所抗拒。然还没回过神来,香气在瞬间变得温暖浓郁,迅速裹住她周身,然后温度越来越高。待她觉得体内如火烧灼热,原本香气则变成一股焦甜之味,西辞伸出舌头有些贪婪的抿了抿……一时间,西辞只觉自己是困在冰窖中濒临干涸的人,而这股香气袭来,顿时帮她化开重重坚冰,如春风暖阳携带着花蜜汁水滋养她。转瞬间,又觉自己置身烈火熔岩,冰雪琼浆从头浇下,给她从未有过得畅快……如此冷热交转,馨甜芬芳,简直让人欲罢不能。西辞初时还只是克制地贴着他肚皮,只以唇口轻轻拂过,待冷热一轮经过,她便直接啃咬上去,恨不得将他吞入腹中。肚腹皮rou软嫩,这样一口咬上去,狐狸浑身一颤,四只爪子顿时挺直僵立,一个呜咽被生吞入喉,只换了两个字吐出。“阿、阿辞——”没有回音,只有少女一样guntang的面颊愈贴愈紧。肚腹之上,尾根之处,水汽弥香,乃是他们九尾狐族天生媚术的根源。此刻,西辞算是吸足了香气,彻彻底底中了迷魂之术。狐狸僵着四足,逼出一点清醒,“阿辞,你元气恢复了多少,体内真气匀畅了吗?”“嗯?不、不知道……”西辞整个脑袋都窝在狐狸小腹上,下嘴更厉了些。狐狸闭了闭眼,甩过一条尾巴,“啪”地一声抽在西辞身上。“啊!疼!”西辞松开嘴,瞬间有些清醒过来,摸着脖颈委屈道,“打我做什么?”“你元气恢复了多少……体内真气匀畅了吗?”狐狸翻了个身,喘着气趴在西辞腿上,重新问了一遍。可能太高看了自己,他也委实受不住了,大不了温柔些,事后再好好养着她吧。“恢复了……九分!”西辞又将狐狸捞回,仰面翻开,重新检查起来,“真气还有些滞待,父君说再过半月便大好了。”西辞晃了晃脑袋,“方才我怎么了?你好香啊!”“这是什么?”未等狐狸开口,又闻西辞惊呼,“是、是……”西辞面上瞬间陀红,看着狐狸小腹靠尾处乳白绒毛中粉色的一节,明明之前她检查时只是皮rou累赘的一坨,她也没在意,只拂过便罢了。如今如何便长大了,还这么大!坚坚挺挺地从绒毛从中竖起来,看着还挺有弹性。西辞不通情爱,但并不表示就不懂情|事,她自然知道那是什么,也知道长大意味着什么!可是她想不明白,是哪里刺激了他,便就这副样子了。“你这是中了什么催情的药吗?何时中的?怪不得浑身又冷又热!你、你忍一忍……我带你去找父君!”西辞赶紧抱着狐狸起身,往殿外奔去。怀中的狐狸终于汇聚起全部的灵力至丹田,周身霞光一闪,扑棱跳下,化成个长身玉立的美少年。西辞愣了愣,“那个你还是化原身吧,这样去找父君,有点尴尬?”“我中了那药……我中了那药,寻父君做什么?”珺林被西辞这里那里又摸又啃了半天,本是情|欲难抑,此刻又闻她如此无辜直言,简直又好气又好笑,一把将她拽回榻上,翻身压去,咬着她耳根道,“我寻你不就解决了!”“现在吗?”先时,西辞明确了珺林在吃醋,且醋起来比她父君还厉害,便相信他确实喜爱自己。话可以是假的,脸色亦可以是装的。但吃醋是一种情绪,骗不了人。如此,她便又回到了新婚那会的心境中,想着要做一个好妻子。故而,此番珺林提出这要求,她自是乐意。最重要是,北顾将此说得销\魂\蚀\骨,她实在忍不住要尝试一下。况且话本高人说了,基本上行礼之后,女子有情的能生出更多爱意,纵是无情的也能生出几缕情思。这样,估计那时她也能同珺林一样,该脸红时脸红,该发烫时发烫。便不用再矮她一头,简直一举多得。“快点!”故而她催促道,一把扯掉珺林风袍,弹指震开他腰间玉带。素手一勾揽住了珺林脖颈,一个翻身便和他换了位置。“我要在上面!”“第一次,你会吗?”珺林也不反抗,只挑了一抹西辞的长发在指尖绕着,“新婚那夜可是你说要我教你的,可见你不如我!”“学归学!”西辞瞥了他一眼,“但是第一次我就要在上面。”“你是我君后,如何这般要强!”珺林挑着指尖的发尾戳了戳她面颊。“我是司战之神,从神职论,你尚且是我下属。就该在下面!”珺林绕发的手僵在半空,生生忍下笑意。得,这个理由居然无从反驳!关键,这也能做理由?珺林叹了口气,垂眸片刻,将虚伏在他身上的少女耳鬓发丝拢好,又捏着她耳垂揉了半晌,方道,“自当你在上面!”“这还差不多!”西辞正解开珺林中衣的一半拂带丝缕,闻言指尖用力,只听“哗”地一声,连帛带缕都被她撤了开来,露出男子一面光洁健硕的胸膛。“好了,轮到你了!”西辞滚至一边仰面躺下。“轮到我什么?”“给我脱衣服啊。”西辞白了他一眼,“母后给的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