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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也没敢主动过,主要是怕被他打击。因为他每次这么拒绝,语气很轻很平淡,说出的话却特别伤一个女人的自尊。李若青在别的男人身上得到的所有的优越感,在岑旭身上完全消失殆尽。或许对于洁癖症的人来说,这样很正常?***冯景觅昨晚太累,从骨子里透出的疲倦,一夜无梦到天亮。今天是她第一天上班。前几天刚回国生物钟紊乱,这几天刚刚调整过来,七点钟准时睁开眼。望着白色窗纱,允许自己抱着枕头赖床一分钟。一分钟后她像打了鸡血,突然翻身坐起来,掀开被子。冯景觅以前做岑旭的秘书,从菜鸟一步一步学习,后来成为挑大梁的那种,时尚职业装衣橱里随手摸出来一件都很大气。不过她还是认真挑选了几件,站在镜子前搔/首弄/姿,想选出一件,让岑旭看了眼前一亮,对于辜负她,瞬间悔的肠子都青了的衣服。让岑旭悔青肠子这个想法,一直支撑冯景觅到现在。她现在好像为前男友活着。还是段见光死的恋情。冯景觅穿好衣服下楼,走到餐厅,瞧见阿姨不紧不慢的摆放碗筷。她坐定,等了几秒仍旧没见李若青。捏起勺子抿了一口白粥。“若青jiejie怎么不下楼吃饭?”阿姨一边忙一边回答,“若青昨晚没睡好,一早就开车去公司了,说早晨有重要的会议,她要去准备材料。”重要的会议?这跟昨天HR告诉她的话一模一样。冯景觅离开岑氏那么久,对于岑氏如今的业务往来生疏很多,实在不知道岑氏最近有什么大项目。不过岑旭在本市交友甚广,回国之前她就听说岑旭最近投资了一个很具特色的文创博览馆。目前是峄市最具特色,规模最大的一家。峄市出过几位大文豪,在国际上享有盛誉,旅游业一直不错,文化气息浓郁,他的眼光一向很好。不过搞文创只不过是岑旭的个人爱好。他的正经生意,自然还是岑氏集团。冯景觅从回国,还没去过他投资的那家,据说占地就少说一千亩的文创馆。冯景觅到公司正好八点十五,按照公司的规定,上班时间八点半。人事部刚报道完,还没办理好入职手续,岑远的电话进来。“你直接来13楼,1322会议室。”冯景觅愣了愣,“什么?”岑远随口透露了一句,“你来参加保兰地产企划案的会议。”“保兰地产”这四个字冯景觅不陌生。她刚回国,在南岭市跟岑旭碰面的时候,岑旭在电话里就提过,说他出差是为了拿到保兰地产这个项目。可以让岑旭亲自出头,可以举行全公司高层会议,这个项目数值有多大可想而知。至少如果把收益给冯景觅的话,她觉得自己大手大脚去花,花一辈子倒是无所谓,主要会花钱花的很累。冯景觅今天穿了一双有些低调的坡高跟鞋,跟在岑远身后,很低调的进入会议室。会议桌前面,靠近岑旭的位置,都是清一色的各部门经理、主管,冯景觅没资格落座,被安排在很靠后,跟岑旭有很大距离的位置。冯景觅从进门,一直到坐下后的三分钟内,岑旭一直都在低头翻看文件。眉宇平淡,看到某个部分,时不时拧一下眉。他一个轻微的神态,一个随意的动作,轻而易举牵动在场的,所有高层的心。冯景觅最受不了工作认真的男人,尤其这男人还有一副好皮囊。其实在一开始,冯景觅就很明确的知道岑旭告诉她想睡她,完全是出于对她的身体有想法。她很不喜欢这样的行为,甚至觉得有些变态。不过从他答应跟林文吃饭,并且在饭桌上跟林文侃侃而谈。那样儒雅的举止,一本正经的姿态,毫无预兆的吸引了冯景觅的注意力。让她心慌意乱,让她彻底沦陷。她承认自己对某些事上很疯狂,正经事上又很正经的男人毫无抵抗力。两人熟稔以后,每次她针对男女之事说些放浪形骸的话,他还会批评她:“女孩子说话不要那么粗俗。”可他粗俗起来的时候,明明是那么粗俗,粗俗过后,却又对床笫之事绝口不提。还总喜欢用长辈的口吻对她讲大道理。经商的大道理,为人处世的大道理。他总把“有些道理我可能只讲一遍,最多讲两遍,听不听由你”这句话挂在嘴上。愣神这片刻,会议室已经坐满人。那个导致她愣神的男人,抬手调整了下手表盘的位置,修长的指尖端起水杯,抿了一口,低头吩咐身边人会议开始。室内光线暗下来,幻灯机打开。主屏幕上出来几行关于保兰地产企划案的内容。这场会议冯景觅没有做功课,注定听的云里雾里。不过她毕业第一份工作就是做预算的,虽然仅有两个月的工作经历,不过因为是小公司,人手不够,所以尽管两个月也收获颇多。根据一些数值,她还是能看出点什么的。岑旭今天心情不佳,会议一开始,他就明确表态,“出现这样的小意外让我非常惊讶,我现在很质疑各高层的业务能力,希望大家诚恳检讨,不要踢皮球,互相推诿。”紧接着后面就是各部门的汇报工作,专业词汇和专业术语堆叠罗列。岑旭脸上阴晴不定,别说冯景觅,在场也没几个人搞得懂他在思索什么。会议尾声,岑远被单拎出来挨了一顿教训,岑旭说话语气异常不客气,说罢,两个小时会议结束,才往冯景觅身上瞧了一眼。好像这才看见她,这才把她看眼里。“散会,”他说,下一秒又当着所有人的面说,“冯秘书你留一下。”岑远停下动作,看过来,提醒岑旭,“冯秘书?”岑旭垂着手,看也没看岑远,漆黑如墨的眼睛凝视冯景觅。李若青先愣了,脸色微微有些不自在。冯景觅没空管李若青怎么想,自己心想,就算已经不是冯秘书,但只要在岑氏做事就是岑旭的员工,他爱怎么叫怎么叫,自己也只有听话的份儿。放下文件,“岑总有什么吩咐?”岑旭说:“留一下,待会儿有话和你说。”冯景觅看着他,“好。”岑远看看岑旭,又看看冯景觅,视线在两人之间徘徊两个来回,文件夹拍拍桌子,故意对冯景觅说:“冯景觅,待会儿你去我办公室,哥哥给你安排工作。”这话虽然是说给冯景觅听,不过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