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9
书迷正在阅读:黯无边界、着我之色、蛰伏、亭舟相望、姜糖、大雨停电夜、水性杨花、世人谓我sao浪贱、MyGirl 双面花、南氏春秋·御史越氤氲传
“朕已经答应了皇后今晚要陪她用膳,明天吧。”皇帝道。“臣妾能跟您过去吗?臣妾今日见到了母亲,也想去向皇后娘娘谢恩。“柳夕月道。“这事明日请安的时候再说也不迟。“他摆手道,潜意识里有些担心琼如会误会他是故意要带着柳夕月过去的。等等,这两日琼如的反常,会不会是因为柳夕月?毕竟他带着柳夕月离宫整整一个月,她是因为吃醋了?她向来是大肚的,从不曾因为哪个女子而对他有过怨言,只除了柳夕月……她是介意他说他爱的是柳夕月吗?还是不满于他带着心爱女子离去?若是吃醋,便还是好解决的,毕竟面对二十多个宫妃,吃醋的事发生过不止三五次,通常他只要好言好语,对方也就顺着台阶下了。哪怕是捧在手心的柳夕月,与他闹了三天别扭之后,他只说了一句“昭仪是想让朕去找其他人吗?”便也被哄回来了。他隐隐的期望她是在为自己吃醋,可是琼如毕竟与其他女子不同,她是母仪天下的皇后,本不该因为他宠爱谁而心有芥蒂的,更何况这芥蒂已经存在了两个月,实在有些过分了。他已经说过要与她白首偕老了,她还要介意什么呢?他有些烦闷于琼如对自己的不信任,恨不得立刻到了立政殿告诉她,他对她的感情即使不是爱,也是很深的,她不该总是纠结于此。他起身,只和柳夕月说他与皇后还有些事要谈,明日便去她宫里,就叫人把她送了回去,自己则去了立政殿。立政殿里,琼如正在与婉儿一起练习剑舞,婉儿继承了她对舞蹈的热情,五六岁上便开始习舞,如今舞姿在宫中已算上乘了。剑器舞是琼如以前最爱的舞蹈,婉儿打算在年节宫宴上献舞给父皇,因此此刻正在向母后请教。皇帝没有让人宣唱他的到来,一入宫便见到了一大一小两个人儿在那儿舞剑的身姿,他驻足,嘴角抑制不住的勾起了笑。十三年仿佛转眼间的事,他们的女儿都已经那么大了,而她似乎一点都没变,一如当年……“父皇~”婉儿见了父皇,收起剑兴奋的向他跑来,随即想起公主礼仪,便又慢了下来。待到他面前,才行礼道,“父皇怎么不说一声就进来了?女儿还想给您惊喜呢。”他摸着女儿的头,“婉儿的身姿有几分你母后的样子了。”“皇上~”琼如上前行礼,依然是淡淡的。皇帝扶起她,对赵婉道,“婉儿,朕与你母后有话要说,待会儿父皇与你们一起用膳,可好?”赵婉高兴的点头,福了福身便退下了。”陛下有唔……”她还没说完话,便被他一把吻住。她用力推着他,这里是立政殿正殿,她日常接待宫妃命妇的地方,宫人们也时常出入,被人看见了可怎么办?可他的吻如此霸道,像是要把她吞噬般,当他的舌卷住她的用力吸吮,她只觉得小腹像被火烤般灼热,不多久花心便泌出了汁液。心头也觉得软软的,像有暖流划过。说好要守住自己的心的,只是一个吻而已……李琼如啊李琼如,你怎么可以这么蠢,难道还要再承受一次爱而不得的痛?最后一次,最后一次……怎么可能是最后一次?你是他的妻子,服侍他天经地义,这一次沦陷,下次就不会?脑中两个声音在吵架,身体却在这个吻中沉沦。他抱紧她,将她就近压在了厅柱上,再度加深这个吻,他的琼儿……对她的渴望像洪水般袭来,饶是他意志力惊人也无法克制,他也不想克制,她是他的妻,她本就该在他身下任他疼爱。手隔着外衣搓揉她胸前的浑圆,却被她突然用力推开了。他皱眉看向她,她低头跪了下来,没有说话。他拉起她,却见她脸上已挂满了泪珠。“为什么?”他亲她,让她这么难受?“已到了用膳的时间,宫人们会进来,孩子们也会来催。”她说道,想要停住自己的泪,却怎么也停不下来。“为什么朕亲你,你会哭?”她这是在嫌弃他?她怎么可以嫌弃他!“臣妾……失仪,求皇上治罪。“她又欲跪下,却被他制止了。“不许再叫臣妾,也别叫我皇上!“他真的生气了,气得都忘了自称“朕”,带着怒气来回踱了几步,盯着她道,“这两日朕来找你,你总是各种推脱,不愿意好好与朕说话,现在朕吻你你还要伤心?你是朕的皇后!我们是夫妻,你若有心事,便该告诉朕,而不是这样冷淡对朕!”“妾不敢,妾只是……”她只是要守住自己的心,不让自己因他而难过。可是这话,她如何能说,如何敢说?想着便更觉难过,眼眶又红了起来,“孩子们还在等我们,妾怕他们伤心。“这么拙劣的借口也亏她想的出来。他叹了口气,对着殿外道,“张宝全,去和大公主说,朕和皇后有事相商,让他们自己用膳。“”是。“张宝全嗓音浑厚,听着并不像个太监。“命人在皇后寝殿布膳。“张宝全又应了声是才离去。他看着渐渐平息了泪意的琼如,“琼儿可是因为朕带着柳夕月南巡而难过?”==========第二十三章叫朕六郎(h)<宫门(h)(千老依依)|PO18脸红心跳来源网址:第二十三章叫朕六郎(h)琼如看了他一眼,垂眸道,“妾不敢。”这么说,就是因为这个了。他坐到了侧首的椅子上,拉过她令她跨坐在自己身上,让她正视自己,“朕没有提前和你商量就带夕月南巡,是朕的疏忽。可是一路上朕心里想的全是你,这一次南巡,琼儿不在身边,朕才知道朕可以多想念你,琼儿,若说要罚,朕害了整整一个月的相思病,也算被罚了。你就别再生朕的气了,好吗?“额头抵着她的额头,轻声道。他是在求她吗?他和他的爱人在一起,怎么可能害相似病?他只是在哄着她玩而已……“陛下和柳昭仪在一起,陛下不会想起臣妾。”她低低出声,像在控诉他,也像在说服自己。他却突然又吻住了她,这一次吻的更深,他的舌尖划过她的舌根,她呜咽着,哭自己的不争气。他无奈的放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