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八一章 小心眼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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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房中,阮颂喝完药从背后搂住黄小善,温柔地怂恿她干坏事:“阿善,李医回研究所了,给我吃糖嘛。”这一刻男人柔美的嗓音配上盘旋在她脑海中阴毒的嗓音,让黄小善心里怪怪的而且有一点毛骨悚然,便用屁股顶开他:“去去去,又想引诱我犯错误,说不给吃就不给吃,赶紧出去,我两手都是鱼腥味,别逼我动手轰你。”阮颂被她顶开又缠上去,任她如何用屁股顶弄也佁然不动。黄小善顶着顶着,幡然醒悟,一把丢下硬梆梆的鱼:“马蛋,你玩我呢。”“就玩你。”阮颂狗皮膏药似的黏在她身上轰不走,“阿善,遇见你真好。”“必须的,再没有比我更会疼男人宠男人的女人了。”她臭屁地说,其实心里想的是:你是不是和其她女人比较过才觉得我好?黄小善转头又看见站在朝公子旁边的柴泽,视线从他的侧脸看到他笨拙处理鱼的手,嫌弃说:“一个酒店老板连鱼都不会弄,坐到一边喝茶吃点心当贵夫啦。”“我不要,我要帮你们,哎呀……”鱼从他手中滑了出去,“可恶,本富豪今天和鱼杠上了!”“傻瓜。”黄小善脸上挂着笑,心里想的却是:你是帮我弄鱼还是帮阿逆弄鱼?朝公子冥冥中心弦一动,转头看见她脸上牵强的笑,凭两人深厚的感情,一下子就看出她有心事。没有当众问她在烦什么,只体贴地从她的左手边绕过柴泽站到她的右手边,两人手臂碰手臂,低头在她脸颊上落下一吻,附耳说:“今天还没亲你呢。”黄小善无端端被他喂了一口糖,笑弯的眼眸中盛满甜蜜,狗头依偎在他的手臂上:“讨厌,别在杀鱼的时候撩我,满手鱼腥味,你撩完我都不能摸你。”“我偏要在你不能对我动手动脚的时候多撩撩你。”朝公子在她脸颊上落下夺命连环吻,黄小善一扭头,男人的小嘴就落入她的虎口。杀鱼的时候不要撒狗粮啊喂,单身狗快疯了。他们你侬我侬的时候响起一道嫌恶的男音:“黄鳝好臭呀!”圣母皇太后驾到。四爷站在离厨房两米远的地方再不肯踏前一步。不就是有一点鱼腥味,瞧他那副娇惯的样儿。黄小善回头说:“心肝你醒啦。桌上有热茶和点心,你先垫垫胃,晚点我给你做烤鱼吃。”四爷故作委屈地抱怨:“我不想吃烤鱼嘛。”厨房中的所有人(包括黄小善)集体选择无视他,四爷一秒钟变脸:“五个混球敢不理我,往后最好别犯在我手里,否则我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气冲冲去喝茶吃点心当贵夫。一排五人,黄小善第一个绷不住笑得双肩耸动,背后旋即飙起一道高昂的厉喝:“笑什么笑,想烤鱼变成烤黄鳝是吧!”这里的黄鳝是真的黄鳝。然而晚饭当黄小善把挑好刺的鱼rou送进老幺的小嘴,他吃完就撒娇说:“黄鳝我还要。”甜腻腻的嗓音听得众夫直泛恶心,还特容易让人往污秽的地方联想。黄小善特地等他们吃饱饭最好说话的时候提议过几天大家一起去斯德哥尔摩玩玩,一字不提裴远,说完马上低头耷拉着耳朵,先摆出认错的姿态。众夫都知道裴远住在瑞典,也就多少知道点她心里的小九九,看在她度假以来身体力行、尽心伺候他们的份上,就同意去斯德哥尔摩玩一天,当天来回。申请的过程虽有些波折,遭到某些反对党的阻挠,比如四爷、柴泽之流,好在不影响结果。黄小善从老幺身上吸取教训,他们同意后喜形不露于色,只偷偷在桌底比了个“V”字手。度假第五天,一半多的男人一人关在一间客房里处理积攒了数天的工作,黄小善有寒假,他们可没有,一些急务不能耽搁太久。黄小善没有佳人陪伴,只能在别墅门前的雪地上和勇士玩。勇士兴奋坏了,绕着别墅跑前跑后,她老胳膊老腿的差点被它折腾散架了,停下来扶着膝盖气喘如牛:“打、打住,让我歇会儿。”军犬和土狗难以逾越的实力鸿沟啊。她歇着歇着干脆一屁股坐在雪地上,勇士朝她嚎了几嗓子,上窜下跳,尾巴摇得虎虎生风,甚至咬住她的裤管拉扯,非要让她起来再陪它玩玩。结果没起来反而整个人都躺到雪地上,仰望头顶湛蓝的天空,可能在回顾过去展望未来,也可能只是在看鸟人。勇士认命地趴到她的肚皮上给她当暖心小棉袄。阮颂走到二楼窗前,俯视横陈在雪地上的一人一狗,双眸在笑容中微微弯起,此刻的他,很温柔。黄小善看天,他看黄小善,画面就此定格。等黄小善瞥见二楼的他,他含笑在窗后朝她招手,召唤她来二楼。夫令如山,她从雪地上一跃而起,拍掉后背的积雪,振臂一呼:“勇士,走,阮阮在召唤我们!”勇士很郁闷,这厮任它怎么撺掇都无动于衷,男人小手一挥,她跑得比军犬还快!阮颂目送楼下的一人一狗进入别墅,一时兴起,站到门旁,很快门外走廊就响起跑步声,跟着门被推开。黄小善径直进屋:“阮阮,你找我……吓!”门后的男人冷不丁扑上去,吓了她一跳,回眸撞上一张嫣然的笑脸,笑中参有成功捉弄到她的得意。她佯装生气,转个身两只手一起挠他腰间的痒痒rou:“为了吓我就特地叫我上楼,你无不无聊,无不无聊,无不无聊……一家之主很生气,后果很严重。”阮颂扭着身子躲她,不停求饶,笑得眼泛泪花,喘不过气,最后被女人按倒在地毯上。黄小善两手叉腰骑在他身上,躺在她身下的男人胸膛剧烈起伏,头发散乱,脸颊泛红,温婉动人又弱不禁风,她看着看着就想起昨天他和其她女人通电话的事,于是小心眼病发作了。“阮阮,你有没有对其她女人这样过?”“嗯?”阮颂听不懂她没头没尾的话。“就是、就是跟其她女人也能这样玩闹,也能笑得这么开心?”阿善在吃醋!这个认知让阮颂绽开一个大大的笑脸:“没有,能让我这样大笑的只有阿善一个,过去现在将来全都只有你,我才不笑给其她女人看。”容易满足是黄小善的一个优良品格,从昨天到今天积压在肚中的“酸气”一扫而空,不客气地倒在他身上嘴对嘴交吻。第五八二章乳碗(二更)阮颂搂住她的脖颈热烈回应,两条舌头在空气中纠缠。男人露出渴望zuoai的表情,黄小善就让他如愿以偿,解开他的裤头,手伸进热烘烘的裤内抓住充血变硬的yinjing。分身被她微凉的柔荑一刺激,阮颂脑子清明了几分,拼上十二万分的毅力推开她:“阿善,等下再给你,我找你上来有正事。”“正事?我现在不就是在做正事。”她卵细胞上脑,噘着嘴拼命去吻他,抓住yinjing的手也挥动起来。“不是这种事啦!”她的死缠烂打让阮颂头疼不已,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从她身下逃出,而且衣衫不整,迟一些就可能被她剥光了。他整理着身上的衣物,没好气地轻啐:“说了等下给你,你还纠缠不休,我要去跟阿庆告状。”黄小善支起脑袋,死猪不怕开水烫地说:“你去呀。”伸手往他小腿虚空一扫,吓到阮颂连退三步,以为她又要抓住自己压到身下狎弄,看见她贱了吧唧地吃笑,才回过味儿来自己被她消遣了。他恼羞成怒,抬脚推了又推她的屁股:“起来,躺到床上脱掉衣服。”“哟哟哟,心口不一的小荡夫,一会儿说不要一会儿又要我脱光衣服。”黄小善不怀好意地勾着眼,爬上床,两三下把自己剥成一只赤裸的羔羊,四肢大张躺在床上,以壮士断腕的决心大声嚎叫:“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生命不息折腾不止,来吧战士,在我身上挥洒你的激情和精华!”阮颂哭笑不得,家中男人全都拿她口花花的毛病没辙,坐到床边摸摸她含笑带俏的脸颊,手掌往下抓住一颗丰满的乳球挤捏。rufang在他的按摩下真有说不出的舒服,指腹擦过乳尖,黄小善感到一阵冲动,乳尖更加坚挺上翘。阮颂今天似乎对她两只小白兔特别偏爱,轮流按摩,使得它们发热膨胀,在原来的基础上更加硕大。“阮阮,不一起躺上来吗?”黄小善春心荡漾,开口邀请他。“阿善,我跟你商量个事。”黄小善被他的一本正经搞得有点紧张,小心翼翼地问:“什么事?”原来叫我上楼真不是为了鬼混。“不是什么大事,你不用紧张。”“你先说说是什么事,我再考虑要不要紧张。”阮颂的目光聚焦到两座丰满匀称的rufang上:“我想用你的rufang作为模型制作两个乳碗。”“啊!?”黄小善从床上抬头望向自己的咪咪,被各房男人的大手按摩了一年多,它们的尺寸突飞猛进,形状挺拔,曲线优美,呈半球形。阮阮的古怪请求让她意识到自己好久没关注自己的一对咪咪,原来它们这么大了。“阿善不肯吗?”阮颂双目一瞬不瞬地朝她放电。“呃,我没有不肯,我就是一时没反应过来。你弄得来就弄吧,别把它们割下来就成。”用女人的rufang做碗,闻所未闻,邪邪乎乎的,“阮阮,这是你们西黎那边的工艺吗?”“嗯,古时候流传下来的。”阮颂亲她一口,起身取出一个手提箱,啪嗒两声打开。黄小善好奇地伸长脖子张望,只见箱中每样东西都整齐摆放在固定的槽位里,应该是制作rufang模型的整套工具。这么正规,搞得她有点忐忑,这种忐忑很像小时候被老妈带去医院打预防针的那种忐忑。男人在床前走来走去做准备工作,黄小善的眼珠子也跟着他的身影转来转去,感觉自己从一只赤裸羔羊变成一只待宰羔羊,浑身冷飕飕的,拉过一旁的棉被包住自己。阮颂拿着一根木片在玻璃盆里搅拌白色浆糊,很像和面,她咽咽口水,问:“阮阮,你在干吗?”他抬眸一笑:“在搅拌石膏。”“哦。”黄小善似懂非懂,等了等又忍不住问,“做我的咪咪模型会痛吗?”“不痛,阿善别害怕。”阮颂起劲地搅拌,神采奕奕的,给人一种他很兴奋的感觉,这样的他叫黄小善怎么能不害怕。等阮颂将石膏中的空气都搅拌出去,捧着玻璃盆坐到床边。黄小善看看盆中黏糊糊的东西,感到恐惧,哭丧着脸闭上眼睛,任他宰割。阮颂莞尔一笑,怕她冷,只掀开她上身的棉被露出双乳,看了又看,喜爱之情溢于言表:“阿善的奶又胖又漂亮,用它们做出来的乳碗必定不俗。”“什么俗不俗的,快点动手,不然我不让你弄了。”“嘻,阿善别说话不算话。”阮颂往手心倒了些精油,合掌抹匀,一只手抓住一颗乳球揉搓,很快将两颗乳球搓得热乎乎、油腻腻,这才用木制压刀舀起石膏滴到她的rutou上。“呀,好凉!”黄小善惊得缩起双肩,睁开眼往胸口瞧去,石膏从rutou流向乳rou,纯白的石膏覆盖粉白的乳rou,好诡异的画面。阮颂拿着压刀在两座rufang上移动,让黏糊糊的白色石膏盖满rufang。黄小善僵着身子一动不动,石膏似乎从里面慢慢变硬,箍着rufang,有点重,有点疼。阮颂等石膏变得半硬不软的时候开始用压刀压平石膏表面,又等它们完全变硬后小心翼翼地从rufang上取下来。黄小善“哇”一声放开呼吸,大口大口吸气,刚才她都不敢用力呼吸,怕胸脯起伏会让石膏开裂。“阿善,你看。”阮颂把rufang模型呈给她看,“你的rutou在底部形成一个小坑,真可爱。”黄小善往模型里面送了一眼,又羞又囧,大呼活久见。阮颂喜欢得不行,捧着她的rufang模型在脸颊边轻轻磨蹭:“这是阿善身体的一部分,我要带回去找技艺最精湛的师傅造出一对乳碗,用它喝药一定能长命百岁,陪着阿善一直到死。”“啥,你还要把它拿给外人看!”黄小善一拍脑门,呜呼哀哉。“阿善别害羞,乳碗做成后我们一人一只,当作我们的定情信物。”阮颂羞涩又甜蜜,收好两只rufang模型,抱起黄小善走进浴室洗去她身上的石膏脏痕。“底部有凸起,做成碗会放不稳吧。”“没事,可以在底部修个衔接碗体的圆座。”“嘿,也就是我的大胸才能做成碗,胸小了只能做成碟。”“哈哈哈,对!”黄小善在二十岁的时候用自己青春挺拔的rufang做了一对乳碗,光阴流逝,浮浮沉沉,这对乳碗多年后成为黄家的传家宝。如果不看碗底的凸点,你甚至看不出这对精美的镶金玉碗其实是一对女人的rufang。羞耻度爆表啊有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