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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心疼。“你醒了啊,正好。”就在唐绵在床上坐起来的时候,贺崖正好走进来,把手上拿着的杯子放在一旁的床头柜上,“赶快把这个喝了。”唐绵接过来一看,是生姜红糖水,一愣:“是你煮的吗?”“不然呢?”贺崖顺手又在小绵羊的脸上捏了一把,“难道是你这只小傻羊梦游起床给自己煮的?”“谢谢……”唐绵低头小啜了一口,甜暖的红糖水一下让她的心窝都热了起来,“好好喝啊。”陆时嗤笑一声:“这玩意又没什么技术含量,还有不好喝的?”说着,他又走到一边往床上扔了个塑料袋,“你喝完之后把身上的裤子脱下来换了。”唐绵正喝着暖暖的姜汁红糖水,一时之间还没反应过来,等到贺崖扭头出了卧室,她才发现床单上一大块红色的血渍。侧漏了……唐绵的脸一下又热了,放下杯子打开床上的塑料袋,就看见里面放着内裤、一套宽松的女式居家服,还有一包卫生巾。是在她睡着的时候出去买的吗?唐绵没想过贺崖还会有这样心细如发的一面,一杯热乎乎的红糖水下肚,唐绵感觉整个人都好了许多,换上了干净的衣服后拿着空杯子出去,在厨房找到了贺崖。“贺崖你要做午饭了吗?”贺崖正好在切菜,听见小绵羊的声音就回过头看了一眼,结果差点被萌出鼻血。他给小绵羊买的居家服好像买大了一码,唐绵却按照自己在家里的习惯没有扣最上面的两颗扣子,肩膀搭不上微微垮下,露出小半个香肩不说,圆乳间的沟壑伴随着她的小碎步若隐若现。再加上袖子和裤子都超出了长度,唐绵手掌都伸不出来只能露出几根粉白的手指头,就这么两只手捧着杯子一脸乖巧地走进来,可爱和性感两种感觉在她身上完美的融合在了一起,贺崖只瞄了这么一眼,就感觉自己浑身的兽血都要沸腾起来了。“你……你看什么呀……”唐绵完全不知道贺崖的眼神意味着什么,有些不自信地往后缩了缩,“你买的这套居家服也太嫩了,又是粉红色又是蝴蝶结的……不适合我吧?”不,恰好相反,适合得他都要硬了。要是平时他肯定直接上手了,可想着小绵羊身体正不舒服,贺崖也只能咬碎一口狼牙:“羊仔我怀疑你在质疑我的审美。”唐绵把杯子放进洗碗槽,用水简单地涮了一下:“确实,只有直男审美才会喜欢粉红色和蝴蝶结。”“……我本来就是直男。”这只羊仔胆子越来越肥了,贺崖一把抢过唐绵手里的杯子,“不许碰冷水,出去。”唐绵睁着一双大眼睛眨巴眨巴,对贺崖的古板感到不可思议,“现在的天又不是很冷……”“反正在我这不行。”贺崖说完就拎着小羊仔回了卧室,然后顺势把床单换了,再把小羊仔轻拿轻放地放回床上,“你再躺会,我做好饭喊你。”贺崖转过身的时候嘴角就忍不住勾了起来,而唐绵直到贺大狼甩着大狼尾巴回到厨房之后才忍不住笑了出来。——他们这样好像已经结婚了一样。又过了一会儿,贺崖才端着两个大碗走了进来,他把菜和饭直接做成了盖浇饭,把碗放在床头上之后就顺势拉了把椅子来坐在床边。“我做饭肯定是没你做饭好吃,不过如果你说我做的不好吃,我就捏爆你的脸。”贺崖把碗端给唐绵的时候还不忘进行事先预告。唐绵嘿嘿嘿地傻笑着点头,然后接过贺崖手中的碗迫不及待地尝了一口。其实吃之前她早就有心理准备,毕竟唐爸的厨艺唐绵又不是没试过,有了自家老爸这个阴影在,唐绵直接就觉得男人可能不太具备做饭的天赋。也许是因为期望太低的缘故,不过第一口吃下去竟然有种惊艳的感觉,一抬头正想大力赞美,就对上贺崖有些紧张的眼神:“好不好吃?”“好吃!”唐绵嘴上肯定的同时还不忘大力点头:“你做的土豆丝也太脆了吧!”为什么她做的就软乎乎的……“下锅之前要拿凉水泡一下。”贺崖说着自己也挑了两根土豆丝送进嘴里,“去掉表面的淀粉,就会脆了。”唐绵立刻做笔记:“贺崖你怎么知道这些的呀?”“我妈教的。”贺崖说着,又扒了几口饭,“她很会做饭,我被她养刁了嘴,吃不惯外卖,后来她病了做不了饭的时候就教我做。”提起这件事,唐绵才想起那天给贺崖爸爸打电话的事。“对了贺崖……”唐绵将嘴里的东西咽下,语气不自觉地小心起来:“你爸爸和你关系不好吗?”之前她总觉得自己和贺崖还没有那么亲近,不应该去问这些事情,就一直忍着没有问。但是现在,唐绵觉得自己似乎有了触碰贺崖伤口的资格。***不知道有没有小傻子直接点到这一章把前一章给跳了33.过往“与其说不好,倒不如说是我一直当作自己没有爹。”比起唐绵的小心,贺崖的语气听起来反倒是随意得多,还顺势在椅子上换了个更舒服的坐姿,“我妈一个人拉扯我长大,我从小都没见过他,就听我妈说他是个事业有成的大忙人,所以没时间来看我,后来我妈死了,他才派了自己的秘书来找我。”贺崖还记得母亲葬礼那天,山城就像是倒了天一样下着倾盆大雨,贺清派来的人是他的秘书,名叫史文。史文当时撑着一把黑色雨伞从一辆气派的轿车上下来,贺崖心里对那辆车没有过多的感叹,只是想起老妈每天骑着上下班的自行车连车篮子都破了个洞,还经常掉链子,她却始终没狠下心来换一辆新的。史文对他说话的语气很礼貌,眼神却暗暗地透着一股轻蔑,他告诉他,他的父亲是山城首屈一指的地产商,贺清。贺清有家庭,有一个与他各方各面都般配的太太,还有一个比他大几岁已经出国留学的儿子,而这两个人都完全不知道他的存在。他是贺清的私生子。老妈在年轻的时候做了贺清的情妇,后来怀了孕怕贺清让她打掉,她舍不得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