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
治得多了倒也都千篇一律。正经难治的是北边的病,最易于练手,不然我才不来呢。”陆侵似乎对此人兴趣很浓,带笑问道:“怎么说?”朱乘推门进去,给桌上乱摆的茶杯续了水。陆侵长腿翘在桌上,翻着折子啜一瓶酒。宫情在钻研自己腕上的针孔,吴其江替陆侵整折子,唯有元翡似乎累得很,靠在墙边圈椅中以手支额,却不能就这么睡过去,困倦地合了合眼,被陆侵丢了一颗栗子在手里,只好坐直了,“多谢四哥。”陈聿眨了眨眼,“哪来的四哥?子灼,你不是行二吗?是我记错了?还是说行二的是负月meimei?”老颍川侯生前只娶过寿春公主一个妻室,子息单薄,长子天生荏弱,出世两天就夭折,又过两年,得了次子和长女,便是元翡和同胞meimei。元翡那短命哥哥连名字都没来得取,连寿春公主都当没生过这么一个孩子,说不清算不算活过一遭,因此元翡和meimei勉强都可算得行二。陆侵抛了颗栗子,“咚”地砸在他额头上,敲醒这只呆头鹅,“寿春是皇妹,本王是皇子,不叫四哥难道叫四叔?说你的,为什么北边的病难治?”陈聿跑惯了江湖,来往的都是些贩夫走卒,一向对朝廷政局一窍不通,恍然道:“哦,原来你是皇子?这道理也简单,南边是天灾,北边是人祸。战事频仍,伤多毒多,加上气候恶劣,一样引子变出一千种病症,就像宫老将军这样,一点小伤拖二十年。”宫情自觉在陆侵面前纠结这点小伤不大体面,作势一咳,“别拿老子做文章,侯爷那才是正经一身脆,你要练手去找他。”朱乘当即哼了一声。陈聿疑惑道:“那你为什么不让我把脉?”见元翡笑着摇头否认,他又啧一声,“我知道了!栖城冬季潮湿,你困了三年,大概……”吴其江知道内情,忙打岔道:“好了,小陈公子……”陈聿却摇摇头,情绪突然低落下来,望着地面,“唉,幸好元老将军带负月meimei一起死了,不然栖城一破……她岂不是要受很多罪。那时我要是带她走就好了。”元翡小时候没发觉他的话这么多,一时有些头痛。陆侵打了个响指,示意送客。吴其江如蒙大赦,把陈聿扯起来往门外送,一路送进客房,给那小大夫塞了一怀坚果蜜饯,又回来议事。陆侵已经铺开了布防图。元翡一向办事得力,细致入微,从兵马粮草到民间局势都捋得清楚明白,将这次巡防中南境五省的情况一一添上去。宫情朱乘都是南省人,早年跟着陆侵在南境朱雀军中扬名,后来又跟着他辗转北上入京,一直不曾回乡,倒不知这几年间连河流都改道了不少。宫情年老去乡,有些乡音未改鬓毛衰之感,不禁长叹一声,朱乘拉了拉他的衣角,“行啦,还要作酸诗不成?”宫情给他一脚,笑骂道:“只有狗少你是真缺心眼啊!”朱乘险些跳起来,气道:“狗什么狗?四哥叫得,你叫不得,放尊重些!”几人打起精神细细捋顺军情,等到一抬头,外面天都黑了。这日吴其江和宫情都有军务,朱乘虽然惯住王府,可也要出城送趟信,同起告退。元翡本就要回侯府,起身系了披风,正待出门,陆侵叫住她:“磨墨。”磨墨这等小事本是陆侵自己随手就可为之的,偏偏如今全成了元翡的活,朱乘觉得都赖此人殷勤巴结,于是瞪她一眼,拍马就走。宫情惦记着请陈聿喝酒,带着人匆匆出府,倒是吴其江停步劝了一句:“王爷,侯爷旅途劳顿,想必……”方才陆侵和元翡一同回来,他认得陆侵手里那酒是城郊一家破落青楼的出品,便明白了大半。这几年偌大的洛都城被陆侵搅得翻了天,旧时王谢堂前燕有一多半都转投了权势滔天的长乐新贵,元家虽然今非昔比,吴其江毕竟算是半个故人,如今恐怕只有他记得颍川侯本该金尊玉贵了。陆侵让他把宫里太后赏的一架子昙花搬走一盆,“这花娇气,我伺候不了,你拿去养。”陆侵向来厌恶老侯爷,奈何老侯爷死得早,倒是新侯爷投了他麾下,于是他从一开始就欺负定了元翡,软硬不吃,驷马难追。吴其江没办法,只得出府。月色明明,春寒料峭,幸在书房内炉子烧得旺。元翡垂首磨墨,陆侵在桌旁写信,狼毫笔尖在纸上划过,突然道:“负月?谁取的?”————叛逆狗少爱瞪我明天开始短小且短小地更新,固定更新时间是每天早上7:00,有事会请假PS.这本不加更!我区区一桃无力承担(吐烟圈)(但是存稿很多或者心情很嗨的话会加更的!意思就是你们不可以拿珍珠数威胁我这样子555555)PPS.有珍珠收藏留言就最好了(71706370)PPPS.写到现在突然发现竟然还是办公室恋情003狼毫笔他们兄妹两个自小跟随老侯爷征战塞北,只回过几次洛都,鲜少有人知道老侯爷的独女叫什么。“翡”是一早写在元家族谱里的,元氏长子必要叫这个名字,女孩子便可随意些,“负月”是老侯爷拟的乳名。可陆侵不喜欢老侯爷这个人,知道了原委必然要骂。元翡沉吟了一晌,不知如何作答,好在陆侵并不在意,抬头笑道:“那姓陈的倒是个痴情种子,只是蠢得人手痒。叫他学机灵些,回头倘若本王有命当皇帝,给你们指个婚。”元翡想说这玩笑开得荒唐,话到嘴边,只剩无奈一笑,“那我便先谢恩了。”她很安静,陆侵抿紧薄唇,写完一封信,抬头看去,墨锭被她细白的手指捏着打圈,砚台里一池墨晕荡漾,柔腻绵密,叫人联想到那人身上同样润泽温滑的肌理。“差不多就行了。过来。”她一向顺从,盥了手便走到他身边。陆侵将她衣带拉开,一重重剥了,露出雪白的身子,又解了紧绷的裹胸,端详那对圆润的rufang半晌,终是把人推倒在长桌上,折起一条长腿,这才看见她腿心那两处都仍红润湿泞着,小洞眼翕动着吐液,显见得药效果然没散。倒也省事。未开锋的狼毫新笔顺畅地没入下身rouxue,转着圈磨出水泽,坚硬的笔锋没入rou缝泡在腔内花液中,尖头时不时刮动软嫩的内壁,激得那红肿的rou唇裹着笔杆一阵阵抽缩。元翡竟有些想笑,朱乘只知她一度夜夜被留在王府磨墨,却不知陆侵惯爱用她的身体开笔。他早厌了这把活人作文房之宝用的趣致,许久不曾故技重施,今日不知又是哪里来的兴致,大约是看她在椅上一刻难安地煎熬了整夜,觉得有趣。元翡赤裸着蜷在案上细细喘息,下身被折起的长腿遮了,只露出一截玄黑笔杆。陆侵低头看她,慢条斯理地小口抿着酒,“见过孔将军了?”她攥拳抵着牙关,勉力答道:“是……孔将军给四……给四哥带了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