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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容却也跟了上来。本来想着还是下一次带杨云峥去翠鸣萱,可是萧容却反说要请两人去翠鸣萱。杨云峥自然是答应了,那姜云妨也定是被杨云峥连带着带到了翠鸣萱。熟悉的房间,依旧的席坐。房中的几支干梅散发着淡淡的清香。茶烟袅袅,升在半空中而后消散。杨云峥与萧容谈的甚好,杨云峥本就不似普通女子那般拘束男女之间,倒有男儿几分傲然之态。因而与萧容完全没有隔阂,相谈甚欢。相对而言,姜云妨只是在一旁有意无意的略苦的茶,有半点闷闷不乐,还有的是浮想联翩。想着在孟府到现在发生的事。“哎,原来叶公子与云妨是这种关系啊!”杨云峥咋呼一声,一脸不可思议,而后扯住姜云妨的衣袖,表情极其暧昧的凑上去:“想不到云妨还瞒了不少嘛!”姜云妨啊了一声,一脸迷惘。再看萧容似笑非笑的模样,隐隐觉得奇怪:“什么?”杨云峥撅了撅嘴,没有回答姜云妨的话,而是等了片刻神色凝重了起来:“说实话,云妨为什么要叫我去孟府?”“没什么,只是觉得事情有趣,想让你开心开心。”漫不经心的回答,却是实话。不论昨天晚上姜云妨看到了什么,她也依然觉得这事有趣。“为什么有趣?”杨云峥歪起脑袋疑惑的看着她。“白家的门槛最近可是快踩踏了啊!”姜云妨莫名其妙的冒出这句话,而后把别有深意的目光投给萧容。两人目光相对,生了别样的情愫。萧容也只是浅笑一声,点头:“她已是碧玉年华,提亲之人多不胜数,自然是门槛都快踏破了!”“哎?那我就不明白了,云妨你怎么还能这么悠闲?”杨云峥几乎是不过脑子冒出这句话,说了之后便后悔了。因为两人的脸色同时大变,气氛瞬间微妙了起来。第三百零九章:道士杨云峥打着哈哈,打算转移话题:“对了,你们说她白家的门槛快烂了,跟我们经历的事情有什么关系?”“想知道?”姜云妨挑起眼角,狡黠勿的从她眼眶里流露出来。坏坏的韵味,也凸显了少女般的纯真可爱。这方的萧容脑子里瞬间萌生了一个想法,随即忍不住轻斥:“云妨,这不是儿戏。”他似乎有捡了与云妨还是夫妻时的那一套。姜云妨身子滞了滞,嘴角的笑容都僵起来:“呵呵,白小姐对那些提亲人的看待也是儿戏罢了,但是若是有些人去提亲的话,说不定结果就不一样了!”顿了顿,满是酸味的继续开口:“如此聪明又漂亮的娘子,到哪去找一个啊!对吧!”萧容这就后悔了自己刚才的话,一句话而已引了她这么多不满,自己都不知道说什么。杨云峥在一旁偷笑,忍不住凑到萧容面前,低声开口:“你刚刚说了她胡闹了,她生气了。你得多夸夸她!”本就是无心的玩笑话,却清晰地传入了姜云妨的耳朵里,从而引发了她的自尊心。前一秒还不接受人家,这一刻就开始闹别扭了,她姜云妨是什么人。当即拉下脸,在萧容还真以为杨云峥的话是真的的时候,人已经突然站了起来,冷沉这脸,将两人一眼扫过,冰冻了两人:“你们要说什么我不管。但是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你们做不做?”反正也是玩玩而已,目的就是让杨云峥高兴。“做什么?”萧容问。“抓鬼。”轻轻吐出这两个字。孟府孟青玄回去之后已经酉时正,金色的阳落在西山头,热光被远远的拉长。整个孟府也冷了下来。门前的石狮子上挂着红色的绸缎,绸缎末端是金色铜铃,随着轻细的风偷偷而过而发出叮铃铃的响声。不仅门口的石狮子上,还有屋子里,大门上也同样挂着黄色绸缎,在两扇门上还贴着黄符,符纸上是朱红色的字迹,不知道画的什么。“这是什么?”孟青玄走到门口,怒气冲冲的瞪着门上的黄符。这感情是认定了自己的家里有鬼了?门口的侍卫见他脸色不对唰的一下跪在地上,但是在孟青玄准备去门上的黄符的时候,又连忙阻止。“少爷,这是老夫人吩咐的。不可以拆。”孟青玄僵住手指,但是只是停顿了片刻,又是毫不犹豫的把那黄符给扯了下来,紧紧地攥在怀里,怒气冲冲的样子:“母亲在哪?”他倒要看看是谁怂恿自己的母亲,贴这种东西。好歹也是书香门第,怎么能忌讳鬼怪之事。在下人的带领下,去了中院,还没入院子,便随着风儿来一股烟灰味,抬头一瞧那院墙上还高高挂着黄色绸缎,随着狂风摇曳,盖了半分里面的嘀嘀咕咕念咒声。孟青玄大步凌云般跨进院子,里面乱七八糟的一幕瞬间撞入他的眼中。只见如今宽阔的院子中间摆放着一张三尺高桌,桌面上盖着黄色绸布,而在那之上还摆放着一个不大不小的香炉与黄符,除此之外还有各种杂碎的东西,太极八卦、白玉碟子、桃木剑与米,降妖除魔的道具应有竟有。而使用这些东西的人是个艾服老道,下巴留着山羊,身板很廋,手指骨骼凸显。双眼下窝,眼圈周围浓重的黑气沉沉。嘴唇泛着乌紫色。就像根杵在那的竹竿。手中拿着桃木剑捻着黄符念念有词,身形也跟着自己口中吐出的频率不停地抖动,就好像在狂风中寻找平衡的竹竿,狂摇却不倒。那香炉里升起的烟雾直接将整个院子笼罩在一片白雾蒙蒙之下,气味十分呛人。除了老道和他身边的童子在院子里装神弄鬼之外,其他一律人等都在木廊之上胆战心惊,其中也有孟老夫人。“都在干什么呢?啊?”孟青玄突然的闯进,瞬间打破这香烟迷蒙的气氛。老道手中刚才还叮铃铃响的铜铃此时此刻已经戛然而止,众人的目光纷纷被他一进门的那一声所吸引。孟青玄大步走到祭台上,二话不说直接一脚将三尺桌台踹翻,上面的东西哐当哐当散落一地。的米粒也是滚在地上,晕开了一朵白色的花。木廊上刚还紧张的坐着的孟老夫人,脸色大变,唰的一下起身,从上面急步走了下来:“青玄,你干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