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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怕。第二百四十二章:结交清妃尖锐的惨叫声渐渐远去,太后沉重的呼吸声渐渐平缓。姜云妨将人搀扶着坐在椅子上,为她倒了杯温热的茶水,温声细语道:“太后,不要动气,好生休养身子。”看着这样的太后,像是年迈了几十年华,着实让人心疼。不过当目光扫视地面上那鲜红的血迹的时候,她的眼中闪过一片阴霾。这件事还不止这般简单。那个背后的人她一定要揪出来。太后接过茶水,饮了小口,不冷不热,正过心扉,平息了半点心中的怒气。聊表安慰的摸了摸她放在腹部的双手:“孩子,真是苦了你了。”顿了顿,摇了摇头,又开口:“这深宫如海,哀家看你还是回姜家吧。哀家可以……”“太后,”姜云妨斩钉截铁的夺过她的话,神色认真:“太后,能在太后身边照顾您,是云妨三生有幸,所以云妨是自愿留在太后身边的。”暗了暗瞳色:“至少在太后身体硬朗之后,云妨才能放心。”她已经不想再看到对自己好的人再有什么不测。特别是这个太后会让自己想起祖母……太后怔愣许久,终是忍不住苦笑出声:“好好好,你个傻丫头!”这个姜云妨还真是很像她呢,没有条件,只是为了她好,愿意心甘情愿的的留在她身边。姜云妨笑了笑,目光在屋子内游走,倒是看见了门口有一个宽大的脚印,虽然被凌乱的脚印覆盖不少,但是还是能分辨那脚印尤其的大。从永和宫出来之后,已经过了一个时辰。本在自己的房间用过午膳了,刚在永和宫又与太后吃了些东西,现在肚子倒是有些撑得难受。抬手看了看手腕上白色的布带,这是在永和宫太后亲自为她包扎的,现在似乎都能感受到一股在布带上流转自己的肌肤血脉中。包裹了全身。转过来三条宫巷,前方迎面而来的是齐烨将军,两人正好四目相对,齐烨却莫名的避开她投来的目光。两人正在擦肩而过时,姜云妨低低地声音传入他的耳朵:“谢谢。”不咸不淡,但诚意还是够味。齐烨怔在原地,诧异回头看她一直走动的脚步,几乎怀疑方才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但是人已经走远。没有追究,继续巡逻。但是方才姜云妨的那一声他确信自己没有听错。而这件事他至今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为何要这般多管闲事。在淑妃宫中发生了那些事之后,看着姜云妨一声不吭的样子,自己却生了别样的感觉。最后忍不住去了永和宫告诉了太后关于淑妃对姜云妨所做的事,包括早上在摘离子的时候差点从树上摔下来的事。他知道姜云妨是皇上心中的一个梗,姜家的人他不应该伸出援手,然而却还是犯了禁忌。一路而来,到了灼清殿,相比青暖宫,这里确实要小的多,而且比较寂寥,门口只有两个靠着门框打盹的小太监,七层石阶上出现了小小的裂痕,从裂痕中正茂盛成长着青色的苔藓。红木大门泛着岁月的痕迹,颜色脱了一层又一层,时处泛着白旧。果真是身份不同便是不同的待遇。没有吭声,轻手轻脚的直接走了进去,门口的两人显然没有察觉,睡到了天荒地老。院子里焕然一新,青嫩的柱子并排在小道两侧,将半边天空都遮挡,林荫下凉爽不已。两旁竹林中间还有池水的游动,哗啦啦的声响不大不小,透着清雅,令人身心舒畅。正面不远处则是灼清殿的前厅。不是很大,但也不小,格局大致与其他宫差不多。一条长长地回廊直通后院寝宫。前厅并没有人。姜云妨也直接从回廊往后面而去,只达后殿。寝宫高耸的大门前有两个丫鬟蹲守,估计是太过安静,连同那两人都坐在门槛上打起了盹。姜云妨走到了面前,才猛然惊醒,勿得跳起。“谁?”其中一个丫鬟质问,两人将双手伸开,挡住姜云妨的去路。“还请两位宫娥进殿通报,便说姜云妨来探望娘娘。”两个宫娥瞪大眼睛,将姜云妨上下打量一番,蓦然恍然大悟,直接将房门打开,毕恭毕敬道:“娘娘有过吩咐,若是姜小姐来了,直接进去便是!”姜云妨嗯了一声,也没客气,直接走进屋子。迎面而来一股热气,檀香袅袅,香气宜人。屋内古色古香的陈局在不怎么透光的情况下,蒙上一份神秘色彩。“是姜小姐吗?”隔着一道隔离屏风隐隐看见对面一抹身影缓缓从坐起,掀开了窗幔,摇摇晃晃的站起身子走了过来。姜云妨应了声,赶紧绕过屏风来到后面,将正要撑着床站起身子的人双手抓住:“别起来了。”那女子面色白的肌肤透明,再加上单薄娇小的身子,好比风中摇曳的柳条,仿佛下一刻就要折枝随风而逝。美丽的双眸神色诙谐,眉睫轻拧,唇瓣颤抖。被姜云妨触碰到满是冰冷的汗水的手之后,下意识的缩了缩。垂头:“谢……谢。”靠近了她,姜云妨更能清晰地闻到一股草药的味道,在外被檀香掩盖,靠这么近,却是怎么也掩盖不了。目光拉长,望向她背部,白净的没有沾染其他颜色,看来是包扎过了。“应该是云妨向娘娘道谢。多谢娘娘为云妨挡了一棒。”说着眼里的愧疚显露:“若不是云妨,娘娘也不会受这么重的伤。”说着,松开手上轻颤的手,示意人先躺在。清妃趴在,后背露天,乌黑长发散乱在床铺周围,以雪白的肌肤相衬,娇小惹人怜爱。清妃拧唇淡笑:“你与清儿也有相助之恩,清儿帮小姐你,也是理所当然!”姜云妨不说话,从袖子里掏出小瓷瓶放在床头:“这是云妨的朋友相赠的药凝,效果奇佳。不妨给娘娘试试?”清妃受宠若惊,连忙推手:“不不不,这么贵重的东西,小姐还是自己留着吧。再说,小姐不是也受伤了吗?”说着,目光留驻在她露出的手腕上,那手腕上白净的布袋包扎的密不透风。“朋友送了不少,我那还有,这些娘娘收下便是。”清妃犹豫片刻,小指头轻碰床单,碰了又缩。姜云妨将瓶塞打开:“娘娘不必推辞,若不嫌弃,就让云妨来为你上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