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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神,仿佛圆溜溜的琉璃珠子。肤如白雪,嫩白中透着红润。那朱唇小巧。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冲了过来。二话不说的指着姜云妨叫道:“来人,给本宫把这个妖女绑起来。”她身后的几个侍卫丫鬟得令,纷纷而来,晃到姜云妨左右,将人双手抓住身后,牢牢地禁锢。这一系列莫名其妙的动作让太后姜云妨两人一时惊呆在了原地,方才的气氛仿佛被一刀利剑划破。只剩下一脸迷惘。第二百三十章:面壁思过母后,你没事吧?”抓住姜云妨之后,那女子转头看向惊诧的太后,将人的手抓在怀里,声音柔软,充满担心。太后回身,上下打量着眼前的女子,一时诧异出声:“淑妃?”淑妃猛然跪在地上:“臣妾来迟,还请母后恕罪。”太后一脸莫名其妙,让她起身,这才问姜云妨的事:“为何要将她抓起来?”淑妃回答:“回母后,这妖女将您一人带到这四处无人的地方,定是有所图谋,心怀鬼胎。臣妾怕母后受惊,便自作主张将她抓起来。还请母后应允。”说着向太后行了个半礼。本是可爱的容颜,却生生多了些端庄。太后勃然大怒,怒甩衣角:“荒唐。”而后转向抓着姜云妨的几人,命令道:“还不给哀家放开。”那几人吓得哆嗦,连忙松开姜云妨的手,弯着身子退至一旁,怯怯地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淑妃面色一白,眼里一闪而过的厉色瞪着姜云妨:“母后三思,此女召集这么么蝴蝶,定是使用了妖术迷惑母后啊。”说着指着她们上方诸多飞舞的蝴蝶,五彩缤纷,若是在夜间,那如五颜六色的灯笼高挂。刚才太后倒是没注意这点,被淑妃这么一提醒倒是有些在意,抬头看了看半边天都被蝴蝶遮挡的风景,沉思片刻,在此地下脑袋:“简直可笑,你身为妃嫔,整日不勿正事,捕风捉影,以讹传讹,诬陷他人,你该当何罪?”淑妃双腿一软,扑通一声又是跪在了地上:“臣妾知罪。”顿了顿,目光扫视到自己面前细散的淡粉色粉沫,眼前一亮,啊啊两声,指着自己面前的粉末咋咋呼呼的开口叫喊:“母后,母后,您看这是什么?”话落抬头,又看见太后手背上与衣袖上也有那粉色的粉末,忙指着她的衣袖:“母后,您身上也有。”太后疑惑,看了看自己的衣袖,将手抬起,果真细看自己身上有少许白色粉末,那粉末十分细腻,若不仔细看来,她这般年龄,恐怕还真察觉不了。更加迷惘,圆润的指尖将那粉沫子捻在手蛋上,轻轻搓捏,手感细腻柔和,再放到鼻尖,香味浓烈,不甜腻。双眸赫然睁开,一脸惊讶,喃喃出声:“香,香料?还是新鲜的花香?”这旁的姜云妨心里咯噔一声响,一丝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还没放下那不安感。淑妃便开了口:“哎呀,母后,这新鲜的互相可以招蜂引蝶。母后您身上怎么会有这个?”方才还不相信,现在的太后已经猜透了。没想到自己刚觉得解脱了,这就发现了原来一切都是骗局,然而这欺骗她的不是别人,正是自己如今的知心人儿,不免也有些伤心。“母后,看来就是这个妖女做的,定是想要惑主。”淑妃咬了咬皎洁的白牙,眼里浮现丝丝得意。太后直勾勾的盯着姜云妨,见她没有打算解释什么,心冷到了极点。虽然知道她可能本意不是害她,但是竟然是拿着陛下来欺骗她,她莫名的恼怒。什么死后陪伴是,那个梦也是,都是姜云妨暗中搞鬼?姜云妨无话可说,毕竟蝴蝶确实是她做的,在太后面前自己撒不了谎,就是为了避免外人看见多疑,才会将所有人关在门外,可是半路却杀出了个淑妃娘娘,扰了她的计划。如今那人咄咄逼人,自己也只能闭嘴不言。一旁的淑妃见太后对姜云妨渐渐失望的表情,心里估量,在此叫人将姜云妨抓住,那些人许是看穿了太后的想法,为了逞方才失了的威风,对姜云妨动手的力道也大了些,粗臂抓上姜云妨的手臂,那力道之大,让姜云妨吃痛的嘶哑一声,抽了口冷气,冷汗瞬间冒了出来。太后猛惊,怒上心头,瞪着自作主张的淑妃,语气不善:“干什么?还不给哀家放开?”“可是……”淑妃心悸,没想到太后还是帮着姜云妨说话,迟迟在放不放开上。“怎么?哀家的话都不听了?”顿了顿,瞟了眼半眯着眼的姜云妨,继续开口:“她是哀家的人,就算犯了什么错,也该由哀家处理,还轮不到你这个八字不着边的妃嫔。”声音缓和,却是厉声厉色,每一字都像是刀尖插在她胸口,心悸地疼。被衣袖盖住的双手死死握紧,低着的头,眼中满满怨恨与不甘,咬紧牙关:“臣妾遵旨。”话落让自己的人放开了姜云妨。姜云妨挣脱了禁锢,整个人如释重负,深呼了一口气。来不及多做考虑,太后已经转身即将离开,姜云妨连忙跟了上去。两人走出茉莉坊之后,门外已经是跪成一平,姜云妨心中掂量,能将太后的人使唤成这样,看来这个淑妃倒是不简单。听这头衔,应该是四妃之一。不过太后似乎并不在意这些,只叫他们起来,摆驾回宫。一路上两人再也没有说过一句话,一回寝宫,还没跨进院子里,太后便吩咐丫鬟准备热水她要沐浴。而后进了院子,直接走到床边坐下。姜云妨紧跟着她走了进来,跪在她面前,低着头,没有说话。太后看着她发顶久久,也知道她没打算解释什么,还是自己开阔询问:“你不打算解释什么吗?”姜云妨放在膝盖上的双手微微收了收,脸上依旧面不改色,低声回答:“臣女有罪,那蝴蝶确实是臣女所为。”没想到还真是,听她亲口承认,太后还是觉得有些承受不住,毕竟自己明明下定决心了,却被人误入岐路。现在她自己都迷惘了前路。“为什么要这么做?”声音比刚才要阴沉许多。这是姜云妨从未见过的太后,阴沉与威严并存,贵气逼人,天生高人一筹的气势压制着她,喘不过气。姜云妨怯怯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