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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李代桃僵被中拆穿,以岷行王狠戾的作风,这件事儿必定还会有下文。云初背过身去,现在的街头,已经出现了几个眼熟的云江亲卫。她轻轻道:“既然注定要嫁,那就让我嫁个君子吧。求你了,云衡。”风拂帘动,云初回头,屋内已没了云衡的身影。隔间里,应急道:“娘娘,云衡走了,属下按照您的吩咐,未曾阻拦。”新棠“嗯”了一声,问长叶:“你说他是答应了吗?”长叶直肠子:“奴婢不知道,刚刚没听到他说话呢。”新棠无奈的笑。好戏落幕,回程时,新棠问云初:“你可有怪我?”当时两人正站在沅江边上,风急浪高,吹得满头青丝飞扬。云初站立良久,用云江的礼仪对新棠深深一福,眼里是通透的水光:“娘娘这等奇女子乃云初生平仅见,同为女人,云初自问没有娘娘这份胸襟,感恩还来不及又怎敢心生责怪。”和聪明通透的人说话就是省力,新棠道:“左虞虽有些顽劣,但是个良配,他自小同陛下一同长大,一直都视女子如空气,还未曾见过他对哪个女子这般上心过,这个世界上,你喜欢的人恰好也对你至死不渝,这才是最重要的,你说呢?”云初觉得这句话很美,美到她觉得面前这位娘娘似乎要随风而去。马车上,新棠忽然道:“云江公主,既然左虞不知道你的身份,不妨就先瞒着吧,大婚之时再给他个惊喜如何?”云初当然说好。只长叶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什么惊喜,分明就是自家娘娘看热闹不嫌事大,本以为这个公主是个聪明的,谁知道也是一忽悠一个准儿。事情悄悄的进行着,顺利的不可思议,左虞发现最近回府,云初看他的眼神多了几分缠绵,这个认知令他欣喜不已,并意外的在那天晚上赢了一盘棋......美好的日子一直持续到那日,有消息传来,云江与南岐欲结秦晋之好,特送来云江公主云初的生辰八字想与临安王世子左虞结成良缘,共谋两国发展大计。消息传到左虞耳朵里时,他正在荣华园与南平帝对弈,像是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般与南平帝讨论:“云江王的脑子当真是不好使,难怪被一个非同枝的小子把控朝政,合着他女儿第一次没嫁成惹怒了岷行,现在又打起了小爷的主意。”南平帝道:“你不愿意娶云江公主?”左虞头疼着这流言该如何同好不容易愿意让他赢盘棋的阿眠解释,心里正不痛快着:“陛下,属下这话就撂在这儿了,云江公主谁爱娶谁娶,我左虞是绝对不会娶除了阿眠之外的女人。”南平帝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轻飘飘落下一子,“原来如此。”作者有话要说: 也不知道狗虞会不会后悔自己说的话☆、第51章这话不知怎么就流传出去了,很快的,这种议论就以南境百姓为首,迅速传遍整个南岐与云江。许是百姓的茶余饭后过于无聊,因此还自主的给左世子的这番狠话加上了前缀,以致于听到当事人耳中,这故事的前因后果便添加了许多曲折离奇。痴心人左虞在晚上喝得醉熏熏的被柴连水送了回来,九五至尊他不敢也不能怎样,他把一身的反抗全放在了酒里,可惜没什么用,喝得越多,心头上女人便越发清晰,以致于酒楼里,众食客亲眼所见,世子爷在喝醉之后,心心念念叫着一个“阿眠”的女人。有说,南岐的临安王世子当真是难得一见的痴心人,不爱凤凰偏爱山鸡。有说,权贵之家就爱玩这一出求而不得的好戏,饿几顿再赶出家门,就知道自己姓什么了。然后,仿佛一夜之间,民间关于“临安王世子会娶阿眠还是云江公主”这件悬而未觉的事,私下里的猜测越来越多,据说,赌坊里的赌注已经加到了三千两。柴连水也不知道怎么劝,一口不剩的把桌上的食物全给吃完了,摸了摸鼓起来的肚子,才起身把左虞了起来。走到门口的时候,酒楼里的掌柜悄眯眯围了上来,用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语气套着近乎:“柴大人,依您之见,世子爷的良缘是哪位,平日里您与世子爷一处办差,也给小的指个明路?”柴连水顿悟:“你也押注了?”掌柜道:“现在谁人不押哟,都翘首以盼世子爷赶紧成好事儿呢。”柴连水想了一下:“那你押得谁?”掌柜嘿嘿笑道:“这不是请您给指一指嘛。”柴连水望了他一会儿,就在掌柜反省自己是不是不该这么冒失的时候,柴连水从衣兜里掏出了二银子抛给他:“两人我都押。”掌柜傻眼:“还能这样?”然而柴连水已经走远了。在虞人高马大,苦了只有一身骨头的柴连水了,磕磕绊绊的把人送到门口时,云初正在那里等着。柴连水于公严谨,于私也是个心大的,看到云初也如同平时并未有两样,云初温声打了个招呼:“柴大人,这么晚了,世子爷让您费心了。”柴连水摆摆手,示意不用,便转身告辞了。镜南堂内,云初拿了帕子给左虞擦脸,他的轮廓硬朗分明,分明是醉意深沉,但脸上的表情却仍然让觉出几分戾气,下巴那里也多出了许多青色的胡茬。云初伸手去摸,yingying的,扎手,如这个男人一样。正要收回手的时候,冷不丁的却被人一把抓住了手腕,她对上左虞那双眼睛。原本对着她带笑的眼睛此时多了许多红血丝,但是不变的是,那双眼睛看着她的时候,依旧狂妄与专注,他把她的手抓至嘴边亲了一口,轻佻道:“调戏我?”云初伸手一根指头在他掌心挠了挠:“不喜欢?”左虞眼睛沉了沉,突然抬起身子把人死死揽在了怀里,那力道大的仿佛要把她揉进身体里,酒气铺天盖地的涌进云初的鼻尖,紧接着是嘴里,他蛮横又粗鲁,对她丝毫不怜香惜玉,酒气飘飘散散晕得不止一个人,那双大掌攀至胸前的时候,云初察觉到了,粗粝的指尖如同他的动作一样,像一头出栏的猛虎,遇神杀神。“我是谁?”他嘴上狠狠的咬了一口柔软的樱唇,手上也不客气的使劲的揉他爱的那两团绵软,力道弄得她疼,疼痛里却又泛起阵阵酥麻,欲罢不能。云初不退反迎,学着他的样子,双臂死死的环住他的脖颈,喘着香气的红唇里吐出的字眼全是魅惑,“你是左虞,现在是我的世子,以后是我的男人。”说着,身子往他身上贴得一丝缝隙不留,天青色的对襟褂上立时凸出一只大掌的形状,紧接着,又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