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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巴蜀的路线改无可改。我信鬼神,可我不信鬼神能被我捆住。谁知你是不是jian细,不过猜了几个发兵数目来试探于我。此刻将你捆在我身边,纵使你插翅,也不能把我军大计吐给他人,半个字。我倒如你所愿与你赌上一赌,倘若真如你说的有地动,我便将你献给王上,倘若没有……白起冷冷一哼,“你必死无疑。”作者有话要说: 【古穿连载】五岭之下,采矿机突然停工“南越武帝墓保护性挖掘项目”紧急启动考古学独苗越枝领到了人生第一把洛阳铲兴致勃勃撸袖子,热火朝天齐开工……越枝在中认真记下:三月三日晴,我开中了我未来夫君的坟头。赵佗又双叒叕自闭了快要成年参军报国——赵国被灭了考上秦帝国公务员——帝国倒闭了拦路封山自立为王——蛮夷造反了伏底做小娶南蛮女—新婚之夜,媳妇一刀差点没捅死他赵佗Kevin假笑,说:结婚真好。第3章未等东方大白,白起便将孟贲、乌获和那中年向导叫了起来。年轻向导听见声响,也转醒过来。他揉揉眼睛,刚拍拍身上衣服,抬眼却注意到蒋泊宁小小一张脸被黑布蒙了一半,双手更是被绳子捆了一个结实,那绳子的另一端,更是牢牢绑在白起的腰间。巴蜀之地民风虽然未化,却早已不兴这样抢女为亲的事情,更加是这人是秦国的兵士,年轻向导一瞧蒋泊宁那双可怜巴巴的眼睛,顿时火冒三丈,敲着药锄就炸了起来,骂骂咧咧道:“好哇你个虎狼秦兵!说什么狗屁军律军纪!来我们这抢女娃!”年轻向导这样一阵火爆叫骂,山洞中还在熟睡的伯嬴季嬴二姝、余下两个秦国兵士、还有那中年向导都一并转醒。白起脸上未显露半分慌忙神色,不卑不亢地按着自己腰间短剑,道:“这丫头可能是他国的jian细,我要将她押去苴侯宫关押。”中年向导从地上爬起来,伸手抹了抹嘴角,定睛看了看蒋泊宁,双眼又在白起那一干秦国兵士脸上转了两转,说道:“竟……竟是如此,不过一个十四五岁的丫头,怎么可能是什么jian细……莫不是,有什么误会……”年轻向导往地上啐了一口,冷笑道:“什么jian细啊!阿大你也听他胡诌!”伯嬴和季嬴二人醒了,却也只立在山洞后头,并未上前来说一个字。蒋泊宁抬眼看着伯嬴,也只见她眼中一片怀疑冷漠,隐隐可见怨恨酝酿。蒋泊宁偏过脸,不再去看。心中说不难过是假的,来到这四顾无亲的地方,伯嬴是她第一个瞧见的人,给她衣食又与她相依而眠,天亮前还姐妹相称怂恿她嫁去秦国,今日一听“jian细”二字,说不定已经后悔将她从河中救上来。罢了罢了。蒋泊宁心中暗道,又不是什么真姐妹,救来的小猫小狗,怎么比得上那个她甘愿献身的伟大秦国。蒋泊宁冷眼瞧着那年轻向导为她抱不平,忍不住抬手拽了拽那绳索,扯下捂住自己口鼻的黑布,松松脸颊,道:“别吵啦,我随你们去爬巴子梁便是。这位大哥,他可是兵,腰间那把短剑可利得很,不是你的药锄能比得过的,省省心,莫要管我的死活了。”年轻向导见蒋泊宁这样随意自己的生死,一口气气不过来,摔了手上的药锄,骂道:“什么窝气向导!屁!”孟贲脾气火爆,见那年轻向导罢工一般,瞪大了铜铃一样的双眼,粗声叫道:“收了秦国的金,现在不想干啦!”中年向导见状,忙拦在儿子面前,道:“哪里会!哪里会!我儿子不过脾气不好身子又弱,是我带各位军爷去翻巴子梁,他领路去葭萌,怎么会不干!”说着,那中年向导侧身踹了一脚自家儿子,低声骂了一句,“乱管什么闲事,不要命了!”年轻向导此刻火气尤在,只抱着膝盖不肯低头。乌获看了看地上赖坐着的年轻向导,对白起拱手道:“伍长,趁时日赶路要紧,我在此处督促,必不会晚了日子。”白起点头,沉声道:“好。你按着原定的时日绕路前往葭荫。孟贲,往巴子梁出发。”孟贲手按短剑,高高回应,“嗨!”中年向导撇撇嘴,回身又踹了那年轻向导一脚,低声不知说了句什么,这才快步往白起前头走去,先出了山洞,领路往巴子梁走去。孟贲跟着向导往外走,白起正想走,抬眼却见蒋泊宁还回头瞧了瞧伯嬴与季嬴,动手扯了扯拴着蒋泊宁的绳子。蒋泊宁感知手上的动作,却没回头,沉默一瞬,开口道:“不时将有地动,jiejie赶路之时,切记小心头顶落石。”说罢,抬起下巴来,瞪了白起一眼,将手上的黑布狠狠掷到地下,又觉得不解气,抬脚撵上去踩了几脚。白起只觉她孩子气,也未曾上心,扭头就往外走。“伯宁……”身后传来伯嬴的声音,蒋泊宁双肩微动,未曾回头,加紧了脚步,攥紧手腕上的绳子,跟白起的脚步着往山洞外头小跑出去。下了一日半夜的暴雨,将这山路冲刷得泥泞不堪,盘山的羊肠小道本就狭窄,此刻路上尽是泥土混着沙石,被风吹断的树枝横斜错乱地拦在路上,不时还能见山上滚下来的枯木与大石。蒋泊宁虽然被捆着手腕,可那绳子不长,白起身形又比她高大,那绳子挂在他腰间,倒是让蒋泊宁能借力而走。蒋泊宁只紧紧跟着白起的脚步,几乎是印着他的脚步往前走,根本不需要自己避开石块与泥泞,轻松得仿佛是牵了条牵引犬一般。蒋泊宁抬头看前面一声不吭,大气不喘,蒙着头一样往前走的白起,只见白起身上甲胄齐备,手执一支硬木长矛,身上还背着箭筒与一张铁胎硬弓,腰间左侧一口阔身黑铁短剑,右侧一把精铁匕首,背上更架着一面牛皮包铁的盾牌。整个人从背后看去,更是如同黑压压的铁山一般,看起来沉重异常坚不可摧。只顾往前走着,竟有些百无聊赖,蒋泊宁攥着手中的绳子往身前轻轻扯了扯。白起感知到腰间有细细的力道牵扯,却没有回头。蒋泊宁见他无视自己,狠起劲来又扯了数下。白起头也不回,更是惜字如金,“说。”蒋泊宁撇撇嘴,“白伍长,你这身多重啊?”白起冷声道,“与你无关。”蒋泊宁心中暗骂一句“臭木头。”却起了性质纠缠于他,套话道:“那我问些与我有关的。你便这样放心太子荡跟那年轻的向导走,不怕乌获保护不力,叫太子荡魂留巴蜀?”白起猛地顿住脚步,蒋泊宁贴着他走得紧,一时不备,一脑袋撞在他背上那面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