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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应微迟疑了会,上前将姑娘为何作此状的原因解释给齐王听。齐王听完,挑眉,“所以,她这是怕有人拿针扎她?”应微讪讪一笑,“姑娘胆子比较小。”齐王歪头,想了想,伸出手指,朝载向慕勾了勾。载向慕眨眨眼,又抿抿唇,挪动脚步朝他靠近。走到他跟前,被他一把拽入怀里。载向慕乖巧安顺地倚在他怀里,白净秀气,窝着几个rou窝窝的手掌捂住嘴巴和鼻子,只露出一对大眼睛,黑白分明,澄澈纯净,黑黝黝地跟他对视,内里的情绪几乎一望到底,一览无余。齐王拿手指尖戳戳她手背,“来,拿开手。”载向慕立即摇头,黑黝黝的大眼睛眨呀眨。齐王:“不想用膳了?”载向慕迟疑。“今日特意做了红烧狮子头。”手掌下嘴唇微动,做出一个吞咽的动作,视野内纤细白净的脖子随之起伏。载向慕睁着大眼睛,rou眼可见地迟疑起来。齐王再下一贴重剂:“还有八宝野鸭,绣球乾贝,片皮乳猪,等等,都是你爱吃的。”载向慕果断把手放了下来。她直起腰,急切又期待地扒着他胳膊:我听话。齐王笑一声,拧了下她脸腮:“知道你是听话的好孩子。”载向慕弯起眼,明媚又天真地笑了。随后,晚膳摆齐,两人开始用膳。晚膳果然如齐王所说,丰盛而齐全,载向慕闷头品尝,吃得格外满足。然后,她舌头被鱼刺扎了。登时两眼包泪,载向慕捂着嘴巴,脸颊红彤彤,鼻头也红彤彤的。陶嬷嬷心疼得不行,一边让她张嘴,一边絮叨道:“怎么就被鱼刺给扎了呢?厨子也不知道事先将鱼刺挑出来,或者把鱼刺炖酥软了!”颇有些迁怒的意味。载向慕一边捂着嘴啪嗒啪嗒掉眼泪,一边小心翼翼张开嘴,给陶嬷嬷看自己被扎了层皮,沁出点血丝的舌尖。一看都破皮渗血了,陶嬷嬷更是吓得不行,“不然召御医过来看看?”“不用。”齐王随手一拽,便将载向慕拽到了自个怀里。“伸出舌头叫本王瞅瞅。”载向慕于是两眼噙泪,张开嘴巴,伸出破了皮的舌头尖尖给他看。一小截粉粉嫩嫩,润了层水的舌尖探出口腔,好像一朵娇羞的海棠花,将出不出,娇艳明媚。齐王眼神微微加深。片刻,他悠然一笑:“本王倒听说过一个土法子,可以治疗破皮流血。”载向慕茫然地抬起眼,催促地看向他。齐王盯着她,倏忽低头,轻吐一句,“唾液”,而后,一把含住了那截水嫩。作者有话要说: 历史最少………☆、第五十九章视野内俊美无暇的脸庞突然变大,能清晰地看见他黝黑幽深的眼眸,挺翘秀美的鼻梁,以及,纤细浓密的睫毛。载向慕张着嘴,呆呆地被他含住一截舌尖。感受着舌尖处与众不同的触感和温度,她睁着眼,茫然地眨了眨,而后,舌尖微卷,轻轻地刮了刮含住她的嘴唇。是从前从来没有接触过的温暖与柔滑。齐王眼神加深,蓦然,伸出自己的舌头,微微一翘,卷成卷筒状,卷住了那截不听话的粉红。火热的气氛一触即发,好似压抑许久,终于可以喷涌而出的火山,待勃发的这一刻,就显得格外炙热,殷切。应微,应菲张大眼,不知不觉呆住了。眼前这一幕实在太有冲击力,好似氤氲飘扬的纱帘,又好似染了鲜血的枫叶,叫人看上一眼,都觉得心神荡漾,头晕苜蓿。好一会儿,两人慌慌张张回过神,正踌躇着不知道该怎么办,身后突然传来一阵力扯,她们惊慌回过头,就见陶嬷嬷竖起一根手指在唇间,轻轻“嘘”一声,“出来。”说罢,她率先悄步退了出去。应微眨眨眼,耳根的红晕慢慢褪去,深吸一口气,一手拽住应菲快速又极轻地退了出去。来到外头,就见陶嬷嬷背对她们而立,从背影望过去一副凛然又严肃的气势,两人顿住脚,忐忑地唤了一声“嬷嬷”。陶嬷嬷缓缓转过头,一向慈祥带笑的面容罕见地透露出几分严苛。应微应菲抿抿唇,颇有些无解又茫然地对视一眼。“里头的事,”陶嬷嬷缓慢道,“出了这个门,就烂死在肚子里,不许跟任何人提起。”应微应菲忙不矢点头,表示知道了。她们又不是傻子,自然不会将主子的私事抖擞出去。陶嬷嬷面色缓和下来,“你们好生伺候姑娘,以后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撂下这句话,陶嬷嬷便走了。被留下的应微应菲眨眨眼,好一会儿,应菲率先反应过来,一把捉住应微的手,激动又不忘记压低嗓音问:“陶嬷嬷是什么意思?是不是,是不是……”面颊绯红,眼睛闪闪发亮,呼吸略有些急促。应微眼神同样闪闪发亮,低声道:“可能是,不管如何,看来王爷对姑娘,不全然是当小孩儿在哄。”之前她们还担心,王爷只是把姑娘当小孩哄,诚然,王爷对姑娘的确不错,但又不是说不错就是夫妻之情,可能,王爷只是把姑娘当做meimei,今时今日看到王爷与姑娘的亲热,她们方才彻底放下心。脑子里轱辘轱辘转了一番,应菲捂住嘴,偷笑道:“原先咱们还担心,还哄着姑娘在王爷那里开口,幸好姑娘还没来得及开口。”不然,多掉价呀,显得跟女孩子上赶着似的。应微瞥她一眼,知道她说得是什么,之前两人百般忧虑,千般纠结,最后想出一个哄着姑娘开口让王爷允诺娶她为正妃的馊主意,虽说主动了些,掉价了些,但当时正值宫里头选齐王妃的紧要关头,为了姑娘的切身利益着想,就一时头脑发热,咬牙做了。过后冷静下来,两人不由冷汗涔涔,翻来覆去做了好几天噩梦。既担心姑娘惹了王爷的嫌恶,又担心王爷问及姑娘为何想出这种话,姑娘再将她们招出来。好在,这么多时日过去,姑娘好似并未开口,王爷也没有任何异样举动。再加上今日所见,姑娘的齐王妃位子几乎算是稳了,想至此,两人齐齐抿住嘴,无声笑了起来。屋外头人心纷纷,小鹿乱撞,屋里头被拽入怀里,坐在大腿上的某人同样面颊绯绯,小鹿乱撞。她觉得自己好像生病了,不然脸蛋怎么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