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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天穿的鞋子,奇道:“明灼,你的鞋居然没湿。”“没有。”傅明灼伸出一只脚去,展示给他看。“教学楼出口那边那么大一滩水,你怎么过去的?”傅明灼洋洋得意,胡说八道:“我有秘密武器。”倪名决在她背后发出一声嗤笑,合着都是她自己厉害,他别说功劳,就是连苦劳都没有。他昨晚上洗澡发现小腿上三个淤青,都是拎她那会让她给踢的。傅明灼已经和袁一概一块吃了整整一个月的中饭了,她从来没有那么自由地吃过饭,但奇怪的是,没有了大人的监督和强迫,她的胃口反而好了不少,对吃饭也不再那么抗拒。饭后,傅明灼照常要去小卖部买冰淇淋吃,每天饭后一个冰淇淋是她雷打不动的习惯。两个男生站在超室外面等她。“她怎么每天都能吃冰淇淋?”袁一概有点好奇,不过毕竟是女生的隐私问题,他没问过傅明灼,这会趁她不在,就近从同班的倪名决那儿打听,“她没有那什么吗?”“哪什么?”倪名决心不在焉地问。袁一概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他。“噢。”倪名决反应过来了,“没有吧。”他也不确定,只是猜的,不止一次听班里女同学在痛经的时候说过羡慕傅明灼。“我第一次见识这么晚还没发育的人,她都过了15周岁了,比我小两个月都不到。”袁一概有点替傅明灼着急,“她该不会是不会发育吧?你知道吧,有一部分人就是一辈子都不会发育,就没有生育功能。”倪名决看着小卖部里,傅明灼站在冰柜前拿着两个冰淇淋难以割舍,最后把两个都给要了,他挪开视线,淡淡说道:“瞎cao心什么。”就算是出于关心,总归是背后议论人的隐私,袁一概意识到了不妥,没再继续说下去。又等一会,袁一概叫道:“匿名。”“啊?”“后天你生日。”倪名决停顿一下,才说:“嗯。”“还过吗?”倪名决又是好一会的沉默,直到看到傅明灼付完钱出来,他才回了一句:“过个j//b过。”袁一概原想再说点什么,不过他也看到了傅明灼过来了,就把嘴给闭上了。傅明灼眼尖,注意到他们两个是看到她了才不说话的,她带着怀疑的眼神在两人之间来回转了一圈,刨根问底:“你们在说什么?”“没什么。”袁一概立马否认。“你们肯定在说我坏话!”傅明灼更怀疑了,“要么你们在搞小团体排斥我。”袁一概心虚,开始支支吾吾。“男人的话题,你一小屁孩,听来干什么?”倪名决淡定接过话茬。瞧瞧,瞧瞧,这临危不乱的临场反应,这让人无法辩驳的答题方式,果然是名冠嘉蓝的状元郎,袁一概想给他鼓掌。傅明灼大大咧咧,根本没当回事:“男人的话题我也懂,我什么都懂。”初中上过生理课,而且现在网络这么发达,就算不刻意去搜索,总有大量的信息在不经意间提点一二。“你懂个头。”倪名决说。“我本来就懂。”你名决还是那句话:“你懂个头。”傅明灼也还是那句话:“我本来就懂。”一来一去几个回合,倪名决屈起手指拿指关节在她头上敲了一下。“小孩子不许懂。”午休之前,徐忠亮让傅明灼统计吃饭的人数,他好提前跟餐厅预定留位置,傅明灼举着印有全班名字的表格在班里吆喝了一圈:“今天晚上有谁不去聚餐的吗?”傅明灼就近借用了一个同学的桌子,在不去的人名字后面画上小“x”。倪名决不在教室,她直接最先在他名字后面画了个“x”。被借用了桌子的女生叫夏芝芝,看似很随意地小声问了一句:“你怎么知道他不去啊?”“他肯定不去。”傅明灼说着,正好倪名决从教室外面进来,她冲他问了一句,“倪名决,你去聚餐吗?”倪名决走到她身后撇了一眼名单,看到自己名字后面的“x”,手绕到她身前在纸上点了两下,什么也没说,走开了。一个模棱两可的动作而已,旁人理解不了,傅明灼却很笃定地说:“看吧,我就知道。”不去的人大概有四分之一,其中还包括林朝。班里大部分人都很喜欢傅明灼,其中有几个表达得格外夸张,比如夏芝芝就是其中之一,每次见到傅明灼都要大呼小叫,揩个油在她手上脸上摸一把。傅明灼统计名单的过程中,夏芝芝一直逗在她玩,嘴里不停地念叨着:“明灼,你怎么这么可爱,你是吃可爱多长大的吗?我好喜欢你哦。”林朝就坐在夏芝芝背后,不堪其扰,“啧”了好几声。夏芝芝还在继续。林朝忍无可忍,猛地踹了一脚夏芝芝的凳子:“你烦不烦?”她没留余力,直把夏芝芝踹得连人带椅往前移了一大段距离,撞到桌子上才停下来,猛烈的撞击力掀翻了夏芝芝桌上的水杯,刚从饮水机接来的热水打湿了桌面上的书本和试卷,还流到了夏芝芝腿上。夏芝芝尖叫着蹦起来。林朝性情乖戾,平日里大家都有点怕她,但这会夏芝芝平白无故受了欺负,也顾不上害怕了,一边扇着裤腿降温一边愤怒地质问:“林朝你干什么,你是不是有病啊?”“踢的就是你。”林朝把自己的桌子往后拉回来些,吊儿郎当地嚼着口香糖,“嫌你烦就踢了咯,我就是最看不惯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狗,怎么了,你有什么意见?”腿上灼伤的痛感越来越强烈,夏芝芝没忍住,哭了出来。班里一团乱,周遭围满了人。傅明灼身为高一七班的一班之长,岂能容忍自己眼皮子底下发生这种欺凌同学的行为,当即指责林朝:“现在是下课时间,夏芝芝想说话就说话,你凭什么嫌她烦?”林朝盯着她看了两秒,无所谓地笑了一声:“小鬼,你搞搞清楚,我是在帮你。”“你帮我什么了?”傅明灼问。林朝张了张嘴,良久,却又低下头去捣鼓手机:“算了,是我多管闲事。”班里有学生去告诉了徐忠亮,徐忠亮心惊rou跳,马不停蹄地赶来教室。夏芝芝已经把裤腿卷上来了,所幸水不是非常烫,她又躲得快,伤势并不很严重,范围也不大,徐忠亮一颗吊在半空中的心这才落地,让夏芝芝的同桌带她去校医处擦药。“林朝你跟我来办公室。”徐忠亮回办公室之前叫走了始作俑者。林朝一直到下午第二节课下课了才回来,学校让她回家思过,她身后还跟了个三十岁左右、浓妆艳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