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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女郎睁开眼睛,感觉自己身上酸痛,稍微一动,就有禁锢之感。她手探入被中,拿过欧阳锋搂在她腰上的手臂,她掩着锦被坐起身来,她早发觉自己一丝不挂,床上也无衣物可以避体,回头望了一眼欧阳锋,他双眼紧闭,失却了几分侵略性,反而显得平和安定。她想到昨天她被迫求欢全赖他无耻,忽然心头生恨,拔下自己头上的簪子,青丝散落,她将簪子握在手中,却不知他手指微动,不见他眼皮微颤,朝着欧阳锋的胸口用尽全力刺了过去。 等她插入他胸口几分,血液顺着簪子尖端流下,就再难寸进,欧阳锋伸手抓住了她的腕,摇动着她的手:“我以为看着这几日我把你伺候的如此周到的份上,你会不忍下手。”欧阳锋扫了两眼她的胸脯,语气促狭参杂着不知真假的几分伤心,他劈手夺过女子手中发簪,一把扔到了地上,将她拽了过来。 欧阳锋的胸口渗着血,女人被他拽到怀里,心中抗拒更甚,奋力挣扎,虽然没将手腕挣开,却将血迹晕开也沾到了她身上。欧阳锋皱着眉头点了她xue道,她登时无法动弹。欧阳锋将她推到在床上,用手指擦了擦胸口的血迹,蹭到了女子唇上,他用力一抹女子唇色艳红,那血离鼻子近了,她闻到的血绣味更重。她想要尖叫,但被欧阳锋坐在她身上掐住脖子,他只用拇指抵住她的喉头,她已经喘不上气了,手用力收紧,她的眼角流出泪了。她xue道被封,不能作出哪怕一丁点的反抗,她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我命休矣。女子看着跨坐在她身上的欧阳锋,越来越模糊,她几乎眼前一黑背过气去。欧阳锋忽然松开她,哈哈大笑,他的笑声让女子心颤,他弯腰凑近女子赤裸身体:“你以为我会因为这个杀了你?你也太小觑你自己了,我可舍不得你,但你该明白这么做的后果。”女子喉管险些被捏碎,剧烈喘息险些背过气去,她刚庆幸能畅快呼吸,胸口起伏也更剧烈。 欧阳锋的脸凑到她的胸前:“你给我留了一个表记,我也要给你留一个,作为我们相好的象征。”欧阳锋的吐息喷撒在女子胸前,她的汗毛倒竖,寒栗子也起了不少。欧阳锋张口咬她右乳,再也没什么阻止她发出尖叫,她急促的一声叫喊伴随着欧阳锋起身停止,被欧阳锋在胸口咬出一个血牙印来。欧阳锋起身拿了一些东西又回到女子身边,他在女子的伤口处撒了一些药粉。她眉头揪在一起,感觉自己胸口咬伤处好似被火燎一般疼痛:“这是血毒,只要遇到血,即使只有一点点可以让你伤口一直溃烂难以愈合,就当给你个教训了。”这血毒经他稀释过数倍,毒质并不能靠血液传播 只会让伤口溃烂不止,他用量不多,恰好可以让那咬痕难以恢复。 那簪子原本插在她如瀑的长发,现在她头发披散着,欧阳锋刚刚下床时从妆台抽屉里拿了一把蛟剪,就放在春凳上。欧阳锋一把将女子抱起,让她靠在自己身上,将她肩处长发攥成一把,将剪刀拿起绕到她颈后。她听到了咔擦咔擦的声音,好似硕鼠啮粮又如冬日踩雪,几乎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欧阳锋将剪刀哐的一声扔在一旁,手中那一攥青丝落地。欧阳锋道:“你以后就不需要用簪子了。”他拨了拨女子头发,将她xue道打开,推开她身,便不再理会她。 女子这才能够行动,她欲用手去摸胸口伤处,只是抚摸微伤的边缘就疼痛难忍,并不敢触碰,她只好用锦被将自己身体遮挡起来,双膝并拢缩在了床榻一角,低垂着头。若是平时欧阳锋早就上前逗弄,但现在他失了面子,非要女子先向他低头认错,至于靠什么手段,有了神仙丸,时间而已。 她实在没有精神下床穿衣,痛苦的余韵冲刷着她的身体,她的胸口依然作痛,那作孽的咬伤如同欧阳锋这人一般蚀骨钻心。她的喉头也痛,有一瞬间她想要一了百了,扭头看了看正在好整以暇喝茶的欧阳锋,又觉恨极,无法释怀,至于她的头发,与这些相比,已经算是小事了,她伸手摸着后颈,发茬像刷子一样划过她的手指,她感觉到胸疼心口发木,脑子里也不知是什么许多念头纷纷而至。 欧阳锋的确在看着她,方才也是故意为之,他本来就嫌她不够听话顺遂,若是在他内功稍有恢复的情况,还能被对武学一窍不通的女子近身伤害,他多年习武的努力就好像笑话。他故意放任她伤了自己才阻止,就为了给往后的日子填点乐趣,毕竟她还算是自己恩人,但这节之后,她就不可怙恩相挟了。欧阳锋口头上虽说不在意恩人怎么,非要杀了云云,但实际上他早觉得被人所救大失了面子,恼火异常,只是这几日温香软玉在怀,他心情缓解不少,但一股邪火依然盘踞心头。 欧阳锋已经打定心思,只要她不打算逃跑,暂时不再理会。女子一直缩在床角,胸口被欧阳锋咬的地方由于涂了药一直不能愈合渗着血,稍微一动弹腰肢酸痛,本来被他碰触身下已经湿了,但他并没有行事,以至于她近乎欲求不满,,自觉屈辱异常,屈起膝盖夹紧双腿侧身蜷缩着,她冒着冷汗。这时候她才什么感受到:他从不在乎她的感受,只将她当做玩物。她也不敢去看欧阳锋,也怕他看过来,磨蹭着从锦被中伸出一只手将帷幔放下。 欧阳锋抬眼一看,只能隔着纱帘隐约看到床榻上凸起的被衾,觉得无趣,伸手摸了摸胸前簪子扎下的伤疤,今天才第七天,他在白驼山时,从不觉苦昼是如此难消,但他急躁也无济于事,他稍一运气依然感觉丹田缓滞难以调动内力。欧阳锋做在一旁低头把玩着自己养那条小蛇,他成名之后,好久都不以外物作为倚仗,这次真可谓栽了大跟头。谁知那全真教主竟是如此厉害的人物,欧阳锋不觉暗恨,是他小瞧了中原武林。 好在有这女子在旁,不然他一人疗伤更加苦闷无味,两人已经交合痴缠了这好几天,眼见她态度软化,却不料是假意装作顺从,心中大大不愿意,好在自己神仙丸在手,不愁她态度不转圜,虽然他心中不愿多等这几天,但这点耐心还是有的。 从这之后,欧阳锋便不对女子过多言语,也不动手动脚,更不再与她同榻,在一旁的矮榻上放了铺盖,下人送饭来时,他也是指使下人将食盒放到床边。这样态度,女子虽然惶惶不安,但也比前两日那般纠缠好过不少,只是这份安稳并没有只需一日多。她先无法忍耐了,她的瘾头犯了,先前欧阳锋总是在她将要未要之时,就把神仙丸给她,以至于她一直没有对这瘾头没有多大的估计,但这会她扎了欧阳锋一簪,对他损害不大,反而自己遭殃。她事后也知自己冲动,没有把握就不该暴露自己心思,唯恐他对自己做什么更过分的事情,谁知他虽不算轻轻揭过,但也没有过分重惩。若是真能看出自己不愿与他一起,不再勉强将她放走也算好事,她知这念想绝不可能。事实是欧阳锋不仅不会放她,还断了她的神仙丸。 两人处境闹的如此之僵,女子也无法向他开口,只能自己忍耐,起初时,这种瘾并不太大,只是感觉闻到了那股香气,仔细一嗅却无踪迹,过了一段时间,她身上开始变冷,打着寒噤,她将被子裹在身上,但这冷是从骨缝中渗出来的,温暖的棉被也无法让她舒服一些,反而被子接触皮肤让她生痒,她只感觉痒意传遍四肢百骸,无一处不渴望着神仙丸,若是能够得到,一切不适就可以缓解,她抽了抽鼻子,感觉眼泪不禁流下,她用手摸过眼睑,她并无意哭泣也没有悲伤,都是因为缺了神仙丸的自然反应。她脸上的肌rou也在抖动,她开始不由自主的颤抖,身上仅存的织物变成了折磨,但她又怠惰于脱下衣服,只能蜷缩在床上,一边打哈欠一边流眼泪,她的精神不济,甚至有些困乏,但她心头突突直跳,又感觉有什么事情未完成不能就这样入睡,神仙丸,她满脑子都只有这个,她转身透过帷幔偷偷看一眼欧阳锋,她盯着欧阳锋的袖子,那袖子中就藏着神仙丸,只要她能得到,即使死去也没有什么遗憾了。但她不能去求欧阳锋,即使求肯,他也不一定会答应,女子伸手摸了摸胸前的牙印,现如今已经不在流血但依然有些疼痛,她抚摸着那伤口边缘,忽然回想起欧阳锋伏在她胸口的模样是那么的令人悚然,那一刻她感觉到西毒的凶戾如锋,用目光将她肌肤一寸一寸刮下。 神仙丸……她又闻到了神仙丸的味道……为了神仙丸她什么都肯去做,至于如何面对欧阳锋,她虽然心中发怵,但试都不试,怎能轻易放弃。女子心中暗下决心,她扯过半边的帷幔抓住白色的纱帐一拽,将那布料披在身上,随意系了两下,就打着赤足,扑到欧阳锋身边。欧阳锋在她开始动作时,就已经察觉,眼睛微睁,瞧了她一眼,又不再理会,继续盘腿练功,他对自己的毒药向来是有信心的。女子并未看到他唇角上扬,一心都在他的袖中,她并未扑到在他身上,而是紧紧捏住了他的袖口,跪坐在他身边。 欧阳锋睁开眼睛,睨了她一眼,藏在袖中的手将瓷瓶合上了瓶塞,状似惊讶道:“白姑娘,你这是干什么?”女子愣了一下,咬着唇没有反驳他的话,她想要伸手的动作被欧阳锋阻止,欧阳锋抓住她的手腕,她用另一只手反握住他,喃喃道:“你之前说如果我听话,你就给我……神仙丸,现在还做数吗?” 欧阳锋这样的场景不知道见过多少次,除非意志极其坚定之人,否则都会拜服在他脚下求肯。这并不意外,欧阳锋捏住她的下巴,逼迫她与自己对视:“竭尽你的全力取悦我,珍惜这次机会,我不会再给你第二次。”他将瓷瓶拿出,在她眼前一晃,她伸手去捞,欧阳锋将手抬高,她扑跌到了欧阳锋怀里,看到欧阳锋不悦的眼神,才爬起身,小心地整了整他衣摆,不敢再碰,只能眼神盯着那药瓶。欧阳锋收回手,用手把玩着那白瓷药瓶:“你若是做不来或不愿做,我也不会强求。” 她缓缓地伸出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