轿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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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女忽然听到一女孩说话声音,“师父,你跟这位姊姊在练什么武功,日后可以教我嘛?” 一女子探头探脑在轿下跟着。只见那女子一身紫衣明艳动人 眼珠咕噜噜转个不停,不知在打什么注意,看起来不像个安生的主。丁春秋眼睛微闭,摇着扇子:“小阿紫长大了,我与你这姊姊练的功夫,日后自有人教你,你再探头探脑乱看,小心我药了你的眼睛。”侍女对上丁春秋徒弟那双眼,忽然有些羞涩,冲她一笑。阿紫蹬了她一眼,觉得定是这女子不知如何施展手段得了星宿老仙新宠,自己才是师傅最宠爱的弟子,地位怕是岌岌可危。阿紫听众师兄弟说这几日师父都与她同吃同住 语气中带着些许的意味不明,她仔细追问,师兄们心照不宣,却没有人告诉她,因为这小师妹年纪不大天真烂漫心狠手辣又因为惯会阿谀奉承讨好星宿老仙被他喜欢,一众男弟子怎么敢跟她说这种事。阿紫好不容易捉弄了一个小师兄,那个被毒倒满地打滚的星宿派弟子才说他俩在练一男一女才能练的武功。阿紫嘴巴撅着老高,还不不肯甘心,于是缓走几步,这下丁春秋看不到她,只要注意一些视线不要被丁春秋发现,他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在偷看。 “我平时把她惯坏了,她要是欺负捉弄你,你要告诉我知道,一定不饶那个小妮子。”侍女点头,她来自白驼山,对毒也有一番理解,尤其是她还是西毒欧阳锋的人。侍女被丁春秋捏住下巴,以口相就,两人吻在一起,阿紫眼睛瞪得大大,居然有年轻女子愿意去亲他那老树开花的师父,他头发都白成那样了,若是自己……她想了想丁春秋若是亲自己嘴,猛地摇了摇头,想讲这念头画面甩出脑海,心中这时才有了些许怪异念头,这女子为了练功讨好师父牺牲可真不小,忽然心生佩服,自己虽然因为溜须拍马别具一格,深受丁春秋的宠爱,做到这种地步也是万万不可能的。 侍女半靠在丁春秋身上,丁春秋一搂她腰,携着她坐到自己腰眼上。软轿被人抬着规律性晃动,侍女的胸脯在他眼前跟着微颤,周围丝竹鼓乐声依旧响着,时不时还传来弟子们的阿谀唱合。侍女抬眼见他表情不显,但臀下热胀之物戳着她就知他心念起伏,不似面上那般正经,丁春秋将手揉在她臀上,她轻声呻吟,被丁春秋搂得更紧,下腹贴在那炙热的rou柱上。 丁春秋拿着羽扇,一寸寸划着她白皙肌肤。他忽然从那鹅毛扇中抽出一根鹅毛,将扇子扔到一旁,拈着那根鹅毛,开始搔动侍女身子。那羽毛顺滑柔软,搔得侍女心痒,躲着他动作,反而蹭得他更加血脉偾张,胯下更硬。 丁春秋故意为之,侍女握着他手腕要他别再弄,反而被他反手用一只手抓住双手。丁春秋用鹅毛隔着她胸前衣服扫弄,让她直因为痒意打颤。“你别……”丁春秋当然不会理会,顺势用那羽毛搔着她小腹脐处,位置愈来愈下,侍女身上发软,手扶在他胸膛上。侍女坐在他腰腹上,只隔着两层衣服,两人宽袍长裙互相交叠,脱着要害处的衣物,其他具在,看起来倒也衣冠楚楚,只是下身已经赤裸相见。丁春秋拿着那根羽毛拨开侍女裙裾,露出她白皙的小腿,他在上面轻轻搔动,眼见侍女打了个噤,顺着腿往里探,他的手摸到了侍女大腿,看到她大腿外侧一颗黑痣,摸了两下,又继续摸入腿心用那羽毛扫她阴阜。她并未坐实,两人之间有些空隙,他将羽毛尖伸入两腿之间缝隙,因为她叉开腿坐在他身上 腿无法和拢,一下子被那羽毛戳中花蕊,羽毛轻轻刮扫,搔得她欲满难填痒意丛生,扭动起腰身来。丁春秋看着差不多于是将那羽毛抽了出来,上面一边沾满了晶莹黏液,另一侧则干净如初,丁春秋拿到两人眼前,搓着羽毛柄观赏,侍女伸手要夺,被他把鹅毛插回了那柄鹅毛羽扇中。 侍女微微蹙眉,撇了他一眼,现在他不再作弄,自己反而xue内痒麻,被他撩拨起了yin性。她用手扶着丁春秋的性器,缓缓坐了进去,她本就情动,今日出行时下身又涂了伤药,化在壶中,稍微一动就好似yin液溢出,权当润滑。这一举动也颇为艰难,毕竟刚刚恢复,难以承受这粗长硬挺的男根,由她自己动作,损害还小些。药液化在丁春秋的性器上,裹了一层晶莹黏液,更加方便两人交合。两人身上衣物基本没怎么除去,只有交合之处,也被宽袍盖住。丁春秋拿起扇子拍了拍轿子示意弟子们摇动轿子,轿子本来并不颠簸,因为弟子们擅长溜须拍马,丁春秋坐着舒服他们才能过得舒坦,现在要他们主动摇晃起来,他们也是听从。于是侍女也不需要怎么施力,只需要扶着丁春秋,yinjing就在她体内东突西撞,如此做法对于两人都是随机性不可预料的快感,丁春秋轻轻抚动鹅毛扇,面上不显,看似平静,其实情潮暗涌,扇柄高翘,男女交合之处早已打出些许白沫还混合着药液,打湿了两人下身皆白的毛发,不知过了几时,丁春秋握着她腰一个挺身,jingye射进深处,侍女啊的一声挺直脖子也已高潮。 丁春秋将性器退了出来,侍女拿起帕子擦拭两人身下脏污,被丁春秋拉住手腕,阴阴笑道:“你对这事倒也毫不在乎,若是怀了我星宿老仙的孩子,不知锋弟如何想法。” 侍女被他拽到怀里,一下拉倒靠在他身上 语气平淡:“禀丁爷,我被药催,已经伤了阴元,怕是再难生育。”丁春秋手指在她脉门上一搭,发现她所言不假,似乎是因为yin药用的过度,伤了根基,也不知这女子跟着欧阳锋时经历了什么,但他能看出欧阳锋的确对她难以割舍,并非作假。丁春秋沉吟,心道:解决这事对他来说也不算难,只不过这天材地宝和花费功夫值不值当的问题,暂时按下以后再说。 丁春秋忽然笑道:“这也说不准,你久在欧阳锋身边并未怀孕,也许是他不行,但我丁春秋却不一样,你在我身边体会到比跟他在一起更多的快意,没准”,丁春秋抚摸着侍女的小腹,“星宿老仙弘施大法,不久自然受孕也未可知。”丁春秋又用扇柄拍了拍躺轿,本来摇晃着的轿子,现在又恢复了平稳,不再过分摇晃。这样一路平稳,到了门派毒谷。 “恭迎老仙!”毒谷等待的弟子齐声道,鼓乐丝竹一直未停,丁春秋搂着侍女下了轿子。两人皆着紫袍,从压下的轿子中出来。这里是丁春秋练功的毒谷,他没有神木王鼎时,就已经在此处练功,有了神鼎之后,更是事半功倍。丁春秋屏退众人只留下几人弟子,在他身旁,表面上是帮他护法,实际上也是在测试他们有没有背叛之意图,尤其是新得到的小娇娘,倒要看她有没有二心。于是丁春秋点燃了神鼎,此时有一人忽至,丁春秋抬头一看,欧阳锋轻功卓绝,立在一根摇晃的树枝上。 丁春秋催动内功沉声道:“锋弟来了,还不快来见为兄,站在高处作甚么。”欧阳锋一听哈哈大笑,笑声犹如金石相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