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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移情别恋脱粉了?”她把夏月月拉过来点,凑在她耳朵边,悄悄说:“我其实……喜欢鬼。”夏月月看向她,宛如智障。考完数学,童颜趴在桌上玩着笔。任务是要完美演唱歌曲,情绪肯定要很到位。她拍了拍路浓的肩,他转过头。“就是那首歌……你写得时候,是怎样的心情?”她问得认真,歌词很怪,歌名也很怪,事实上,光是路浓会写歌这点,就很匪夷所思。“两种。”“嗯?”“一种是放手。”“另一种呢?”他不说话,面露困惑,直至上课铃打响。“忘了。”放学的时候,许之遥理好书包,喊她和路浓一块儿回去。她借口有事,没和他们一起走。匆匆跑出教室,在学校过去一条街的拐角,看见荧光绿小绵羊,以及靠着小绵羊抽烟的姜闲。姜闲:“你们放学真晚。”他掐掉烟,扔进旁边的垃圾桶。“你们几点放的?”她问,他把绿帽子递给她,她扣上,比之前戴的大些,更往下掉。“看心情。”他回得干脆,弹了一记她的绿帽子,笑着说,“更垮了,真他妈的为伊消得人憔悴。”“什么啊?”她心情挺糟,口气不好。姜闲当她害羞,挑眉,“不就是喜欢个路浓,还减肥减得死去活来。”她坐到他身后,“不是这样的!”“嘴犟。”他揶揄完,开车。是上次微博直播的大仓库,小黑、小白、卤蛋和大胖都在,看到她,打了声招呼。童颜:“你们决定好唱什么吗?”姜闲:“看你啊,你能唱什么?”他们几个说:“给你伴奏,挑你擅长的来,要有炸点,上次那个就不错。”“换点新鲜的。”“那唱这首,摇滚歌,行吗?”她从书包里,拿出乐谱。他们几个靠过来看。同时瞪大眼,鸦雀无声。大胖先打破沉默,问:“路浓的歌?”她点头,“问他借的。”既然要学会唱,不如就当做比赛海选的歌曲。小白卧槽了句,小黑继续使劲看上头的名字,卤蛋日常大佬不爽脸。倒是姜闲,反而笑了,“这有什么奇怪的?对他来说这东西……”他夺过那张乐谱,捏得很重,深深的褶皱,在他拇指边缘。他撇撇嘴,又塞回她怀里,“啧,垃圾东西,你还当宝……”小黑朝她竖起拇指,“你可真有眼力见,他和路浓啊……”说到一半,吊起她胃口,又不说了。“互看不顺眼吗?”她问,“他们是初中有过节?”“也还好吧……”大胖搭着她的肩,把她往话筒前带,“就希望他去死。”###肥来惹~~谢谢小可爱的关心!! ̄3 ̄学霸男神是声控(三十一)<(快穿)只要他说喜欢我(时惊)|POPO原創市集来源网址:chase学霸男神是声控(三十一)大胖憨厚的脸上,露出一丝诡秘的笑:“帅的人,都爱互相残杀。”童颜看向他,玩笑话?刚刚姜闲的确给她一种,想要把乐谱撕掉的感觉。但上次路浓胃痛,他又递上水和药的,看起来又对他有种别样的……关心?他们开始前半段弹奏,这首歌是劲爆摇滚曲风。相较于上次微博直播,他们有段时间没听到她唱歌。鼓声激荡结束,童颜开始唱:“我回忆起每个瞬间……时间开始变得模糊……”几人俱是一震,如果说她之前的歌喉是沙哑的特别,现在的是更有质感,更有冲击的!像是无数砂砾翻腾出的沙浪,席卷上他们的心脏,摇摇欲坠的感受,多久没有过?!姜闲看向童颜,这个总给他带来惊喜的女生,她的侧脸美好动人,睫毛翘出最勾人的弧度,眼神专注至极,泛着最亮星辰的光。噗通噗通噗通……他的心跳得极快,右手痒得惊人。【游戏系统:完整演唱度达百分之五十。】场景出现——是寒冷的冬天,萧条的街道,许多人回老家过年。店铺的生意不太好,酒吧的客流也不多。男人站在吧台前,听着老板说:“你在这儿也唱着有好几年,虽然说不舍得,但是酒吧风格还是要和时代接轨……”“你的风格接受度太低,你又不太愿意唱那些通俗的歌曲。”男人双唇翕动,说:“我愿意唱通俗的歌,所以……”“哎,也不是这个原因,我们想找更年轻的小姑娘来唱。你懂吗?”老板拍拍他的肩:“你不是说嗓子不舒服,正好可以去看看,休息下。这边的工资都会给你结清,会给你多补偿五天的工资……”沉默相对。他拿过那沓钱,塞到外衣口袋,背起吉他,推开酒吧门。凌晨的街道,安静得可怕。橙黄的街灯,时明时暗。地铁和公交的末班时间早过,他慢吞吞地往前走。手插在兜里,背影落魄得像个流浪汉。时而咳嗽两声,再深吸几口气,断续唱着歌……她听清是,歌词几句,被他反复唱着。“给我个理由……让我填补这空缺……”歌中的迷茫感溢出,像是久经沙场的武将,身上满是旧伤,是继续冲锋陷阵,还是……归乡回家安顿?凌晨的黑夜,没有星星,像被笼在孤独的怀抱中。吐出白雾,一点点白星子砸上他的黑色羽绒服。他摊开手,才发现……是雪啊……攥到手里,它们化开,冰凉的感受。他继续往前走,没有停歇。还在循环唱着这句歌词,仿佛这首歌,他只会这句。雪停了。天边的光,橙黄和白色交相,太阳从天边渐渐钻出。温润的光泽,没多少热度,他却停下脚步,看着朦朦胧胧的光晕。“好美……”她听到他说。步履更匆匆,来到一家卖生煎的早餐店门口,对满是冻疮的手,哈着气,“三两生煎,两杯豆浆,谢谢。”把买好的早餐裹在羽绒服里,又走了很久很久的路。然后,出现在熟悉的夜巷0号门口,推开门。把早餐放到碗里,上楼,推开房门,看到床上的人——笑了。“小浓,起来吃早饭!”他们下楼,他看着面容更青涩的路浓,后者大口吃着生煎包,把碗推向他,“爸,你也吃。”他推回:“你爸我吃过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