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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她:“是不是特感动?感动到恨不得以身相许,非我不嫁?”云蒹蒹:“嗯嗯嗯,感动!”姥姥说:“他欺负你呢,傻宝贝,你也不知道反抗一下。”时瑜轻笑,打了个电话。然后对云蒹蒹说:“我还有一份礼物要送给你。”云蒹蒹吃着长寿面,腮帮子鼓鼓的:“是什么呀?”时瑜说:“吃完饭告诉你。”云蒹蒹开了机,发现一大早就收到小琳阿姨一家的祝福了。董彦和董岄两姐妹给她发来了红包。她觉得这个世界并没有那么黑暗,就算双目失明的时候,有这群可爱的人在身边,也觉得光明,充满希望。姥姥给了她一个厚厚的大红包,老人家看重形式,说这是见面礼。还把她最贵重的一个古董翡翠镯子送给她。姥姥说:“这是我们赵家的传家宝,只送给我的孙媳妇儿。赵时瑜,你下来,跟我孙媳妇儿说说话。”时瑜捏了捏眉心骨:“来了。”从小被冠名赵时瑜,他每每听见都觉得头皮发麻。云蒹蒹:“……”赵时瑜这个名字也不错。姥姥又说:“将来你要是冠夫姓,得冠赵姓,不能冠时家的。知不知道呀?”不是,怎么她就成了时瑜的人了?不过老人家高兴最重要。云蒹蒹点头应了:“好。”姥姥不愧是广场舞领舞,言谈前卫:“真是个乖孩子。赵时瑜你跟人蒹蒹好好学学。你这个傲娇怪。”时瑜:“……”聊了会儿,姥姥要去睡午觉。时瑜带云蒹蒹上了楼:“跟我来。”进了书房,时瑜关上门,从保险柜里拿出一塌文件,递给云蒹蒹,说:“签字。”又是签字画押。自从跟了时少爷,她就没少签字。但每次签完字,画了押,不久后她总能躺着数钱。字儿太多了,云蒹蒹懒得看,稀里糊涂签完一堆文件,“这些都是什么呀?”时瑜说:“澳洲那边的终审判决书下来了。你的爷爷是澳洲巨富。你,继承了巨额遗产。”突然被告知她继承了巨额遗产。云蒹蒹惊诧的程度,不亚于时少爷跟她说要当替身给她演别人。爷爷在她印象中经常种地,挖矿,怎么就变成了澳洲华裔巨富?她费解:“不是,哪里来的巨额遗产呀?我爷爷有间农场,承包了一座山,没有很多钱的。时瑜你是不是弄错啦?”时瑜看她一脸茫然,怀疑她是不是病还没好,解释说:“你爷爷农场里的葡萄酒、牛rou,年出口量以千万吨计。你说的那座被你爷爷承包的山,是金矿。”云蒹蒹:……时瑜:“前几天这案子就判了。我特意等到你生日这天告诉你。”时瑜把她继承的产业列了张清单,一一说给她听了,问她:“高不高兴?”云蒹蒹被这么多钱砸晕了。感觉像在做梦。“高、高兴但是……”云蒹蒹还是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掐了把自己的脸蛋,又去掐时瑜的脸颊。然后踮起脚尖:“时瑜你亲我一下!快亲我。”时瑜看了眼门外:“娇娇女士,别偷听了。”“你们早上嗯嗯啊啊我都听见了!怕什么,我又不是没见过世面。哼!”赵娇柔转身跑回房间。云蒹蒹:“…………”时瑜:“咳……怪我,忘了姥姥在。忘关门了。”云蒹蒹捂脸。活不下去了,呜呜呜呜。*大年三十这天。岛上的员工都放假回家去了,一家三口坐在家里谈天说地。时瑜到旁边去接电话,姥姥扭头一脸嫌弃:“客厅里连个电视机都没有,春晚都没得看,真没劲。”凑近云蒹蒹,小声说:“别人家的男朋友都是这总那总的,你们家的怎么当了个懂事儿长?真难听。要不你去当那个懂事儿长,让赵时瑜给你当员工,免得他老欺负你。”云蒹蒹偷偷瞥一眼正在讲电话的时瑜,时瑜也正看向她,两人目光撞在一起,她害羞地别开脸,甜声说:“姥姥,董事……懂事儿长管着这总那总呢,时瑜那个脾气,哪里会服我管的呀。”姥姥说:“你不是继承了你爷爷的财产吗?你买他的股哇,买得差不多你就是懂事儿长,压死他!”云蒹蒹领会到姥姥这话的意思了。姥姥不是不明白公司职务,而是想让她把资金放到谦亦集团,这样她跟时瑜就一直会有牵扯。“好。我跟时瑜商量一下。”“别商量了,直接跟他提。你一提,他包准同意。趁现在他沉迷你,等过了这段儿时间说不定就不好说话了。”云蒹蒹:“……”姥姥说:“现在各行各业都不景气,什么禽流感啊,瘟疫啊泛滥,干脆把澳洲那边出手,把资金转会国内发展。时瑜的那个项目,不会让你赔钱,最起码不用cao心会不会有人随时盯着你的财产。你一个小姑娘,别人随时盯着恨不得把你吞了。”给她加油打气:“把钱投科研,为祖国做贡献。挣钱也不会落下,还有时瑜帮你盯着。我对我孙子有信心,你也要对你自己的丈夫有信心!”云蒹蒹这时候才明白,原来姥姥什么都知道,什么都懂。只不过她想活得简单点,平时不显山水,大智若愚。时瑜这一点,像极了姥姥的低调。她轻声笑,握住姥姥的手:“我对时瑜有信心!”“是赵时瑜!”“嗯嗯!我对赵时瑜有信心!”*过完年,姥姥就回老家去了。说不想打扰他们小两口甜甜蜜蜜。其实是在这边待不惯。老人家就喜欢住在老地方,怀旧。云蒹蒹想到姥姥临行之前说的那话,晚上的时候怎么也不肯让时瑜避孕。时瑜之前说过:“男女平等,你主动一次,我主动一次。”话虽如此,每次还没等她主动。他就已经迫不及待了。再是迫不及待,他也会记得避孕这件事。“姥姥说想要一个大胖孙子,我想努力一下,让她高兴。”看到姥姥,就像看到了爷爷,都是那么和蔼可亲。时瑜说:“不行。”她小眉头一皱:“为什么呀?我已经停药这么久了,还是不行吗?”看她不像是随口说说的样子,时瑜不得不在紧要关头停下。双手撑在枕头两边,亲了亲她的嘴唇,骗她:“因为我们还没结婚。你想奉子成婚吗?”其实他根本不想让她冒险生育。她的身体,比为他生儿育女重要一百倍。他无法想象失去她,他会变成什么样子。遇到她之后,他变成了另外的样子。永远不知道自己的底线可以降到什么程度。也无法估量她在他生命中的分量。不敢赌。云蒹蒹见他松了口:“那我们……”“什么这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