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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情况,有没有跟你说?”沈千寻摇了摇头,她并没有给靳牧寒打电话,如果事情解决了,靳牧寒会主动联系她的。“那你能不能给他打个电话问问情况。”何少林真的太担心自己的闺女何珠珠了,深怕有那么个万一。沈千寻思忖片刻,说可以。她拿出手机,顾及池漾的伤势,“你们先走吧。”人命关天,陈铭只留下了两个人跟在沈千寻身边。这个决定,可是顶着超大的心理压力做下的,主要是他信任沈千寻即便是一个人也没有问题,想想,从头到尾,沈千寻云淡风轻,冷静的一匹,相信,就算那位许二公子出现,她也能游刃有余的对付。沈千寻拨通了靳牧寒的手机,响了好几声,电话才打通。“阿寻。”沈千寻问,“情况怎么样?”靳牧寒没说如何,只是嗓音低沉温柔的回:“我很快就回去了。”“我不着急,你慢慢来。”沈千寻说。何少林在旁示意沈千寻能不能把手机给他,顺便喊靳然景接电话,让他说几句。“何老先生要找靳然景说几句。”靳牧寒说好。何少林接过了手机。那头,车里。靳牧寒直接把手机扔到了靳然景的手上,靳然景接过,喊了一声爸。靳然景知道岳父大人爱女心切,很是耐心的在安抚着,“您别担心,我会把珠珠平安带回来的,我发誓…”车子忽然停下。是靳牧寒示意司机停车的。靳牧寒下了车,走到了驾驶座位。不知为何,靳然景突然有点慌,本来坐在后面没有系安全带的,他用头夹住手机,麻溜的给自己系上。第236章都是戏精~车子换靳牧寒开以后不会再有那种平稳的感觉,他开的太猛了,仿佛在坐云霄飞车似的,很快,司机跟着紧紧的握住头顶上的安全把,感觉头晃的有点晕,他终于明白自家老板坐在后面为什么老老实实的系安全带了。靳然景安抚好何少林后,放下手机看了看情况,他们离那辆带走何珠珠的车越来越逼近…“沈小姐,多谢你的手机。”何少林把手机递还,他看了看眼前气质顾盼生辉的姑娘,几分随意,几分洒脱,淡定如风。说起来这姑娘跟他家珠珠一样是单亲家庭的女孩,不过她比珠珠要辛苦好多,十几岁的时候,她已经肩负了要保护母亲的重任,那些心酸艰涩的前尘过往并没有将她身上的光辉彻底的打磨消掉,反而像珍珠一样越磨越细致。好在,坏人没有一直嚣张下去,他深重的罪孽,很快要开始用下半辈子的时光来尝还了。“以后有需要帮忙的地方随时开口。”何少林递出自己的名片,上面写着的联系方式是他的私人号码。沈千寻没有接,只说:“何老先生无需如此,举手之劳而已。”“不不不不,你就让我欠你一个人情吧。”上赶着要欠人情,沈千寻哭笑不得,“真的不用,何老先生。”“叫何老先生貌似有些生分了,怎么说,咱们也算是亲家了。”他家的女婿跟沈千寻的男人可是兄弟啊。沈千寻想了想,改口:“何叔叔。”“?哎~”好听。“我的联系方式你就收下,别跟我客气。”没办法,沈千寻只好收下。何少林又问,“你跟靳牧寒的婚礼还没举办吧?”“还没。”何少林点点头,他啊,想送沈千寻一份大礼,送出去后对方还不回来的那一种。没有离开,留在了宴席场上的人仍在讨论关于沈知意七年前那场车祸的事,毕竟,谁也没料到这不是个意外,而是人为,且对方是季从业。他们很是有脑洞,脑补出一系列的杀人原因,有的说是因为南诗静,因为南诗静想要ws集团,所以策划了这场蓄意谋害,很多人是认同这一个猜测的,觉得非常有道理。从一进来,沈千寻就听到了自己母亲的名字,听到了季凛父亲的名字,她很难不知道当年她母亲的车祸是季从业所为。她是个聪明的女人,很快联想到了季凛前阵子的不太对劲,他的欲言又止。何少林继续说,“他们讲什么你别在意,有些事,当面问清楚才是最重要的。”“嗯。”“你的婚礼会邀请我这个老头子吧?”沈千寻只是笑笑,“何叔叔要来我自然欢迎。”接下来,两人没有再多了,沈千寻示意自己要先走一步,她转身离开。整栋酒店的电路还没有修复好,大家进出只能靠着手机的光走动,但即便从这里出去了也离开不了酒店,因为,警方已经把整栋楼给封锁了,暂时不能离开。既然如此,还不如等警方把事情办完能通行了再走,而且,乱跑的话,还不知道会遇到什么危险。没走几步,沈千寻看到一个身影,他西装革履,举止优雅,像个精英绅士,他遇见一个人便会礼貌的问上一句,“请问有看到我的狗吗,它是一只金毛。”对于金毛大家是有印象的,毕竟整个婚宴现场就只有那么一只狗,是那个知名的许画家带来的狗,眼下,找狗的人无非就是他。“抱歉啊,许画家,没有看到你的狗。”对方甚是热情的,“要不,我们帮你找找吧?”许庭尧微微一笑,“谢谢你们的好意,我还是自己找找吧。”说完,一声失陪,继续朝前走。许庭尧本就心机叵测,怎么可能会让无关紧要的人帮忙找狗呢。金毛跟他走丢了。虚化的光将他的轮廓照映的模糊不清,但是有那么一瞬间,沈千寻感觉他的侧脸,有那么些些跟靳牧寒相似。沈千寻盯着他,若有所思。当然,除了刚才不知道是否是自己看走眼,还是对方的气质跟靳牧寒相似的缘故,导致她有一瞬间的错觉以外,眼前这位许先生跟靳牧寒再无半分相似点。在罗文玺跟她说了许庭尧身上的某些缺陷以后,得知他喜欢伪装自己混在人群中后,她会下意识的盯着人们的脚看。只是,男人大部分的装扮没什么差别。“靳少夫人。”有人喊她,是跟在她身边的其中一位保镖。沈千寻回过神来,“走吧。”她并没有要跟这位住在他们家楼上的邻居打招呼的意思,她问,“现在这里是什么情况?”这些保镖应该是实时掌握酒店里的动态。保镖回,”季从业绑了他的发妻做要挟的棋子在往楼上潜逃,苏姐则在追缉那个老女人。”“过程详细跟我说说。”保镖正要说,沈千寻又被喊住。身后传来温醇的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