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69
许蒙城立马识趣地小心翼翼退开去前面的车边等着。这种时候,他要是还像傻帽一样待着偷听,那就太不识趣了。“你不是说打算试试接受现在的我吗?”温清烟回头看他,神色依然平静,大概……受伤太多,心就伤得没办法马上愈合,所以即便知道这个男人屈尊下来挽留她,她也不想再重新投入他怀抱,“现在我想一个人静静。”“你要是看不惯,可以签字。”又是签字——顾景衍真的被她拿捏住了软肋,还拿捏的死死的。可是他是谁?他是顾景衍,他是她男人!顾景衍不信她真的已经对他没有一丝丝的留恋,5年的感情,不是那么简单就能随随便便丢弃,“你放心,我没你想的那么容易放弃。”“那让我去打车?”温清烟说完,一道刺目的大灯光忽然就从侧面传来,瞬间照的温清烟眼睛不适地闭了闭,等适应了光线,睁开眼,顾今明和韩艾琳已经下车了。夫妻两人一前一后疾步朝他们这边走来。“景衍,怎么回事?”顾今明先走过来,神色凝结地看着自己的儿子,助理那边也没详细把情况告诉他。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没事。”顾景衍看向自己爸爸。“没事,怎么进警察局?”顾今明不信,语气微微加重,说着,视线又看向一旁的儿媳妇温清烟,眼色一下就复杂了起来,“你们……?”他们两人不是分居了吗?“爸,我们没事,您和妈回去吧。”顾景衍不想把今晚的事弄得太复杂,尤其这件事还和温清烟有关。“怎么回去?”韩艾琳终于走过来了,到底是做母亲的,第一眼就注意到儿子手背的伤口,虽然已经简单处理过了,但依然很吓人。韩艾琳瞬间心疼地拉起他的手,说:“景衍,你的手怎么受伤了?谁弄得?”“我不下心蹭到的。”“不好意思,不打扰你们一家聊天。”温清烟不想和顾家人多接触,微微对顾今明欠欠身,就想走人。顾今明看她一眼,联想最近发生的种种,他这个公公有必要跟她聊聊了,“清烟,我们谈谈。”顾今明说完,一旁的韩艾琳急眼了,儿子受伤他不关心,竟然还有心思去找都要离婚的儿媳妇谈话?“顾今明,你怎么回事?你儿子受伤了,你没看见吗?”“你闭嘴。”顾今明最近一段时间一直在思考家里的事也反思了作为一家之长的一些问题。这个儿媳妇不是他们喜欢的,他不否认。但既然娶进来了,就没必要再为难人家,到底是一家人。和和气气不好吗?你看,现在闹翻了,大家都不好过。“你居然让我闭嘴?”韩艾琳第一次被自己老公这样训,一下就委屈了,差点要哭给他,“顾今明,你是不是没良心?”“我怎么没良心,你还想不想家里好好的?”顾今明凝眉,语气不好地继续说。这种情况下,他并不想争执。“是我们不想好好的吗?”顾今明这幅态度,很容易挑起战火,尤其自己老公第一次护儿媳妇了,她不干,非要和自己老公理个所以然,“明明是她在作,你们瞎吗?”顾今明不想听,也不想再闹,英挺的眉峰微微不耐地皱皱,说道:“艾琳,你注意点你的形象,你也是顾家的儿媳妇!”她的老公居然在嫌弃她?韩艾琳气到了,这能比?咬牙说:“顾今明!你敢再说一遍?”她也是娇生惯养出来的公主,这么多年,顾今明一直让着她,捧着她,不给她受一点点委屈,今天居然为了温清烟训她?她气不气?眼看这两位要吵起来,顾景衍头都大了,不管不顾一把拉起温清烟的手,对自己父母说:“爸妈,你们回去吧,有什么事,改天再和她谈,我们先走了。”说完,自作主张扯着温清烟就往前面的车大步走去。等到了车边,顾景衍问许蒙城拿了车钥匙,自己开车。温清烟不想坐他的车,争执一番,顾景衍也恼火了,今晚的事太多了,一件件积压在他那边,他已经忍够多,所以二话不说,直接把她塞到副驾驶,从后备箱翻出霍临给他送的‘礼物’,一副亮铮铮的手铐。一只拷在自己手腕,一只直接拷住了温清烟的手腕。不是要打车吗?他今天就非要她和他在一起。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有事一更,明天万更。不写套路追妻——后期可能你们还会骂——但一定会离婚,男主一定要跪舔。放心,只是套路不想一样。☆、马上离42银灰色的奔驰飞快从警察局驶出。当车窗外明晃的路灯光随着车速黯淡一帧一格闪过车内时,看着自己手腕上那圈被昏黄灯光反射的有点光泽的冰凉手铐,温清烟才从震惊中彻底缓过来。抬起手腕,对身旁沉默不语的男人,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平和地说:“顾景衍,给我解开。”“到家了就解开。”男人专注开车,漆黑的眸始终平视前方,修长的手指握着方向盘,完全就是一副不想多说话的姿态。“我已经上车了,你没必要再拷着我。”温清烟不想和他拷在一起。尤其因为这幅手铐,她稍微动动,就能碰上他的手指。是曾经特别熟悉,温热的触感。顾景衍没吭声,继续目视前方驾驶车辆。温清烟看他不搭理,猜到他应该不想说话了,便也不再开口,而是皱起眉,开始一个人握紧手腕,开始慢慢想从手铐中挣脱出来。不过手铐的项圈很狭窄,没有钥匙,根本挣脱不开。反而会蹭破皮肤。温清烟蹭了会,蹭的手背发红也没脱开,本想放弃了,一直没动的男人,突然就一把抓住的她的手,握在手心,不准她再乱动。男人掌心很热,像熊熊烈火。包裹着她手指都有些烫人,烫到手指末梢神经都有些麻痹。温清烟本能就想躲。她现在不喜欢这种感觉,这种曾经痴迷的感觉。会让她分神。但顾景衍握的紧,就差要捏了。温清烟脱不了,也没过度挣扎,所以突然就似放弃般,靠到座椅软垫上,眼神如同车内一样灰暗,没有鲜活,很冷漠地说:“顾景衍,你没必要这样,我早就已经死心了。”她想放弃不是一天两天的事,闹离婚也不是一蹴而就。是这么多年的坚持得不到回应,彻底寒心的结果。“你是有身价的男人,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