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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跟车雁琴提了一次。车雁琴完全不把这放在心上,只说是她心思太敏感,让她不要想些不着边际的事情,也不要为这小题大做。提之前,温以凡也不觉得车雁琴能站在她这边。她干脆又跟赵媛冬提了这个事情,大致意思是想自己在外边租个公寓住。赵媛冬听了也觉得担忧,却又不放心她自己一个人住在外边。说到最后,她只跟温以凡说,会跟车雁琴好好再提提。可却再无后续。似乎是察觉到了温以凡的躲避和忍让。车兴德极为猖狂,开始在深夜的时候,试图撬开她房间的门锁。偶尔还会借着醉酒的状态,用力地拍打她的房门,装作自己走错了房间。温以凡警告过他几次,却毫无任何效果。得到的只是他愈加嚣张的拍门声。每当有这种事情发生。温以凡只期盼凌晨三点的到来。温良贤和车雁琴一块开了家烧烤摊,每晚营业到到凌晨两点半,走回家要半个小时。每天差不多凌晨三点他们就能到家。车兴德怕温良贤。有温良贤在,他会收敛不少,做事情也不敢这么明目张胆。尽管有门锁,尽管温以凡回房间后会把书桌抵在门前,她依然毫无安全感。她开始在枕头下边藏剪刀和美工刀,在家的时候,不到凌晨三点不敢睡觉。生怕在她不经意间,车兴德就能破门进来。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高考结束。在这期间,温以凡又陆续跟赵媛冬打过几次电话。赵媛冬一直表示出来的意思是,郑可佳那边已经渐渐在接受她了,等她再劝说一段时间,应该能让温以凡搬回来住。成绩出来后。在温以凡准备填报志愿的时候,赵媛冬也提出让她填南芜大学的要求。意思是让温以凡离得近一点,以后好照顾她。尽管当时赵媛冬因为新家庭把她暂时安置在大伯家。但在很多事情上,温以凡还是极为依赖她。她只想脱离现在的生活,赶紧让这般的日子成为过去。她也想试试,跟新家庭和谐相处。也因此,温以凡答应了赵媛冬的话。因为对于她来说。除了北榆这个城市,其余的地方对她来说,区别都不大。再加上。温以凡想到,桑延也在南芜。他可能会比较想呆在这个城市。开始填报志愿的那一周。桑延陆续给她发了几条短信,全都是在问她志愿的事情。怕他会因为自己报了不想报地学校,温以凡尝试地问过他想报哪所,但他一直没提。最后她只能明确地告诉他,自己会报南芜大学。她会回南芜。会当做这两年的痛苦都只是过往云烟。他们也不需要再隔着两座城市。温以凡不需要再让他,每次都那么辛苦地跨越一座城市来找她。之后,他们可以每天都见面。可以变回高一时那样。所有的日子都像是渐渐在好起来。直到高考志愿填报截止那天。那天凌晨,家里只有温以凡一人在。那段时间车兴德找到了工作,一周有好几天不在家。她不清楚车兴德的工作时间,也不太确定他今天回不回来。不到三点钟,温以凡也不太敢睡。温以凡用手机跟桑延发短信说话,边注意着床头柜上闹钟的时间。桑延:【我明天来找你,行不?】温以凡想了想,回道:【我过段时间要去南芜,你别过来了。】桑延:【什么时候?】温以凡:【等录取通知书寄到吧,我们得回学校拿。】桑延:【那都七月多了。】过了一会儿。桑延又发来一条:【录取结果出来那天我过去一趟呗。】直至凌晨一点半,车兴德都没有回来。温以凡觉得车兴德可能不回来了,但又有些不安,像是山雨欲来。她躺在床上,跟桑延聊着聊着天就开始困。她强撑着眼皮,想撑到凌晨三点再睡,最后还是没敌过睡意。只觉得,都这个点了。再过一会儿,大伯应该也要到家了。之后,温以凡是被门的动静声惊醒的。这次门锁那传来的不再是被撬动的金属声,而是被钥匙打开的咔哒声。她睁开眼,在一片黑暗中看到门前的书桌因门的开启倒下。温以凡抬眼,随之对上了车兴德的脸。车兴德用一根手指晃着手中的钥匙,笑声猥琐而又}人。他的身材偏胖,一进来就把钥匙扔开,往她身上压,带着铺天盖地的汗臭和酒气。极为强势地,用男女间悬殊的力气将她压制。温以凡瞬间清醒过来,能感受到他将她身上的被子扯开。他的来意极为明显,一手用力扯住她的头发,另一只手试图将她的裤子往下扯。她不受控地尖叫了声,边挣扎边开始求救。温以凡觉得自己在那一刻,像是从躯体里脱离出来,成为了一个旁观者。她看到自己疯狂抵抗着,从枕头下边摸到剪刀,毫无理智地往车兴德身上捅。车兴德吃痛地后退,很快又往上扑,夺过她手上的剪刀。“cao你妈的婊子。”温以凡红着眼,身子往后退,再度从枕头底下摸到美工刀。她的身体紧绷至极,全身心都在防备。她控制着声音里的颤意,一字一顿道:“你这样要坐牢的。”车兴德笑了:“你敢报警吗?”“……”“让人知道你被你舅舅上啦?”车兴德呸了声,“霜降,这要被人知道了,你以后怎么嫁的出去?这是很丢脸,很羞耻的事情,知道吗?”温以凡像没听见一样,只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唯恐他会再度上前。少女头发凌乱,肤白唇红,五官极为艳丽。她的四肢白皙纤细,随着举动勾勒着曲线,全身柔软至极。她缩在角落里,像只长了刺的奶猫。因她这幅模样,车兴德那未消退的yuhuo再度涌起:“没关系,舅舅娶你。别去上大学了霜降,来当舅舅的媳妇……”说着,车兴德再度压到温以凡的身上。这次他像是早已察觉,眼疾手快地从她手里扯过那把美工刀。他再度把她的裤子向下扯,粗重的气息一下又一下地喷到她的身上。温以凡用全部力气在挣扎。是她觉得最崩溃,最无力,最绝望的时候。也她觉得自己最脏,最想直接这么死掉的一个时候。那个房间黑暗至极。窗帘明明半开着,可在那一刻,温以凡觉得自己再也看不到光了。她希望自己立刻就能死掉。如果活在这个世上要承受这种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