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在zuoai和做饭之间,他抛弃了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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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黎炘面前,赵禾就像个缺胳膊断腿的残废,不用伸手就有人伺候穿衣,不用开口就有人抱着上厕所。 不过当着别人的面还真有点上不出来…… 黎炘拿着蓝色的电动牙刷对着镜子刷牙,感受到坐在马桶上的女人断断续续飘过来的目光,他吐掉嘴里的泡沫,语气带了几分玩笑,“还要?” 唏的一声,悠远绵长。 被吓尿了…… 不带这么把尿的…… “刷牙,我去给你做饭。”他体贴的给另一只同型号的粉色牙刷挤上牙膏,晶蓝的固体还带着上翘的小角。 他不是都用黑色的牙刷吗?怎么还在她睡过的房间里摆情侣的? 连漱口杯都是一粉一蓝,不会又是林立涣教的吧? 楼下又充当人力送菜工的林立涣歪头打了个喷嚏,看到黎炘出现在厨房顿时松了口气,“你们终于结束了,动静也太大了点,床板砸墙那‘嘭嘭’的声音,我还以为你家被拆了。” 黎炘打开冰箱,从边门上拿了瓶冰凉的苏打水,仰头喝了一口,“团队人员都找齐了吗?” 一堆鸡鸭鱼rou被林立涣摆上台子,“齐了,让他们下午去忻忻大楼。” 他怼了下他的肩膀,暧昧的笑了起来,“我可是为你性福着想,下午之前你们还可以再来一发。” 黎炘抬眼看他,冰冷的目光看得他后背发凉。 又是这副死鱼眼的模样,到底要吓谁啊!他又没抢他老婆! “建议不错。”他揽起袖子,露出还缠着绷带的左手,拿起刚宰杀过的鸡rou准备清洗脏污。 林立涣本松下的心脏瞬间被吊起,指着他胳膊大叫,“你又犯病了?” “去去去,一边去。”他夺过他手中的鸡rou,将他挤到一旁,“受伤的人别碰水,一旁坐着去吧!” 黎炘不太确信地扫了他一眼,那眼神分明在说,你会? 他确实不会,他在家也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不然他也不会买杀好的鸡鸭来了。 “林特助。”软软的嗓音突然从厨房门口传来,林立涣顿觉解放,推搡着黎炘往外走,“去找你老婆去,别妨碍我洗菜。” 鸡rou在水里飘着油点,未干净的血水不断从rou中飘出。 要不还是百度一下吧…… 和黎炘一样,赵禾也是一脸狐疑,“他会做饭?” 黎炘摇头,“没见过,最好不要吃。” “……会不会把你厨房给炸了?” 须臾。 “哦豁!啊啊啊!mama咪呀!”嚎个不停的惨叫从厨房传来,透过模糊的玻璃门,两人只看到掠过空中的rou块,四溅的油点,烫到起飞的男人。 还好这厨房只有电磁炉,要是燃气的话,可能还会有火烧眉毛的壮观景象。 赵禾默默掏出手机,翻出了外卖软件。 黎炘按住她的手,纯黑的眸子从她出现的那刻起就没离开过她身上,“我做。” 她甜甜一笑,但眼里明显带着戏弄,“你做我吃?” 他太知道她什么尿性了,不含沙射影调戏一番就浑身痒得要满地打滚。 他微不可查地点了下头,顺着她的话茬,“我做,你不用动。” 唇一下抿了起来,有种被反调戏的感觉,果不其然,他继续道:“想我做什么都可以,做饭,或是zuoai……” 下巴被莫名抬起,不重不痒的吻轻飘飘落了下来。 “咳咳!”林立涣打开厨房门,还未喊外援,就看到这么辣…… 也不辣眼睛,男帅女靓,那两张小嘴贴在一起含弄,上唇含着下唇,既色情又唯美。 尤其是女人轻颤的睫毛下,泛着光泽的面部肌肤被光打着,能看到透明的汗毛。小巧的鼻尖在男人呼吸中来回穿梭,喉间压抑着溢出的呻吟,让他几乎一秒就起了反应。 难怪她能收获黎炘这个铁面冷王的心,就这样一个人间尤物,论谁不会起歹心啊! 林立涣承认他是男人,他硬了也是正常男人的反应。 但面前这个女人衣衫整齐,甚至连胳膊脚趾都没有露一分,光是和黎炘接个吻就看得他裤裆承受此刻所不能承受之痛。 赵禾率先察觉到异常,突然睁开了双眼,这一刻阳光照着的金色灰尘停止了漂浮,她如桃胶的眸子清澈干净。 他隔得很远,但那一瞬能看到她瞳孔的纹路,小小的黑点在她眸子中间围成一圈,堆出一个漂亮的环。 正中的琥珀色圆圈似乎还震了震,渐渐在其中显出了他的身影。 毛发炸起,身上满是油溅的脏污,左手拿着锅盖,右手举着刀锅铲,惊恐的面上还有被迷惑的神情。 她伸出舌尖去舔男人的唇,被急促的含了过去,她小声嘤咛了句,两手在他肩上虚虚推搡了下,“有人。” 黎炘松开了她的唇,先是回头看了眼他的脸,很快发现异常的裆部,他一把捂住赵禾的眼睛,冷气四射,“老林!” 林立涣吓得立马用锅盖遮住下三角,着急到跳脚,“我我,我先去公司!” 一阵锅碗瓢盆碰撞,兵荒马乱中,大门被人摔上,整栋楼的门窗都震了震。 “还挺大!”赵禾一脸坏笑,还不忘评论一句。 黎炘牙根紧了紧,神色明显很不悦,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压迫感。 但这招对她完全无用。 他至今做过最过火的,也就是硬将那玩意怼裂她下面,有过一次教训绝不敢再来第二次。 她现在又是唯一一个能调动他情绪的人,除非他走入死胡同,想以虐治虐,不然他在她面前就是个纸糊的老虎,轻轻一推就倒了。 “谁大?”他压着她身体,几乎快将她嵌进了椅子里。 干嘛呀?上次同穿一条内裤在餐厅做不够,还想再来吗? 也不是不可以,上下嘴通吃很让人满足呢! “未窥全貌,不予置评。” 她戏谑的表情深深刺到了他的眼睛,拳头捏的咯吱作响,整个人几乎已经在暴走的边缘,牙齿狠狠磕在了她唇上。 只会这招,每次生气就咬她。 不止啃噬,手也不安分的伸进了她两腿之间,隔着厚厚的棉裤轻轻按压渐渐挺起的rou芽,他比自己还会找位置,随便一摸就找到了蜜豆所在。 加上他曾经隔着内裤揉喷过她,对她想要的力道和揉弄方向太了解了。 她的喘息越来越大,哼叫声占据了他的耳膜,双腿高高抬起,几乎快将胯部嵌在他手里。 即将到达巅峰的快感一波一波侵蚀大脑,手突然停下,他最后含扯着她的红唇,轻轻勾断拉扯出的银丝,故意在她朦胧的视线里用力吞咽。 被光照的涣散的颈部肌肤处,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吞咽声清晰且充满诱惑。 “做饭。” 在zuoai和做饭之间,他抛弃了前者,在她即将到达高潮的这一刻,撤手撤嘴。 还在轻颤的身子如同被雷劈下,她满眼都写着我不信! 和黎炘比自制力,她永远也比不过。 不揉她自己揉! 轰隆作响的油烟机吸抽声中,女人一声比一声大的呻吟,似乎在对背对着她做菜的男人实行凌迟。 每每媚叫一声,卡在西裤的巨龙就抖一下,裤裆里的热度丝毫不亚于冒着热气的锅灶。 面对她,他一向良好的自持力,渐渐走向奔溃。 - 忻忻传媒大楼10层会议室内,穿着打扮皆有些正式的男女坐在会议桌两侧,排在前头的是个年纪大约40左右的男人,眯着眼靠在椅背上,对周边的杂声充耳不闻。 而坐在他身旁的总编剧夏集,梳着低马尾,神情紧张严肃,看着才三十出头,正不安地翻着手中的小本子。 对面坐着个翘着二郎腿的男生,穿着粉色西装白T,脖子上戴着条很大的骷髅头项链,头发染成了火红色,扣着指甲上的倒刺,对周围一切漠不关心。 林立涣靠着桌边站着,有一搭没一搭的玩着手机,身后红头发的男人率先不满了起来。 “我说林特助,这个赵导到底什么时候才来啊!我们大家伙在这等多久了,从一点开始等,现在都快两点了,我们的时间就不是时间了吗?” “就是啊!”有人跟着化妆师时cao喊了起来,大家伙纷纷抒发着自己的不满。 林立涣伸手示意大家安静,正欲说些什么,会议室的大门被人推开。 推门的不是别人,正是充当司机的黎大总裁,赵禾跟在他身后,好奇地露出脑袋。 来之前他完全没说要干什么,但看到车子停进忻忻大楼的停车场时,大概也猜到了几分。 只是她完全没想到,这一屋子的脑袋,齐刷刷地扫向他们二人。 尤其是配上他们微怒的表情,瞬间有种掉入狼窝的即视感。 现在转身逃跑还来得及吗? 赵禾哆哆嗦嗦跟着黎炘往里走,两排坐满了人,还没有准备多余的椅子。 等等,这最前面只有一张椅子,是给谁坐的? 难不成是黎炘坐上去之后,她再坐在他腿上吗? 坐实她是靠着裙带关系上位的传言? 林立涣早在二人进门的那刻,就霸占了刚言辞激烈的时cao旁边唯一一把座椅,现下只有C位还有着一张舒服的真皮椅,可旋转的那种。 这椅子很大,黎炘坐能感觉到威武霸气,但若是赵禾坐上去,看起来就像小孩偷穿大人衣服一样,透着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