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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不会拒绝你,等病好了,哥哥任你摆弄。”蓦地,姑娘脸上漾起一层红晕,别开眼。什么叫“任你摆弄”,她苏映又不是这种人,好不好……还、还有,说出这么厚脸皮的话也罢,这人怎么又当起哥哥了?*****沈泽延是真的怕传染给她。之后好几天的晚上男人都是戴着口罩坐在床头,朗读睡前故事,待姑娘闭上眼睛后,自己起身去了隔壁的客房。对此,苏映并不持反对态度。兴许是距离产生美的缘故,她甚至觉得这几天他们的感情似乎更好了。这晚,沈泽延合上书本后,告诉她自己最近要飞纽约一趟。苏映轻轻拽住他的衣袖,“你不是刚从纽约回来吗,怎么又要去那儿了?”“上次在纽约拍的公益短片,有几个镜头需要重拍。加上拍摄前后大概需要三天。”她问:“你哪天走?”“下周二晚上。”沈泽延答。虽然不舍,但苏映表示理解:“那刚好,我周三下午考完最后一门。我们应该还有时间一起吃个晚饭。”“好。谢谢沈太太理解。”苏映揉了揉鼻子,“互相支持嘛,你不也挺支持我搞事业的?”可说完,姑娘又有些不好意思,和沈泽延相比,自己的摄影工作哪能是搞事业,充其量也只能算小打小闹的兼职。翌日清晨,苏映洗漱完毕后,往楼下走去。沈泽延的流感已完全好了,今早从客房出来后,便一直没戴口罩,苏映看着他无遮拦的英俊面容,莫名久违。“你病好了?”她问。男人点头,“好了。”苏映眯眼,眸中闪着期待:“也就是说,今晚我们能一起睡了?”“嗯,可以一起睡了。”男人答。流感疫苗多多少少起了些功效。沈泽延的症状不算严重,没发烧,只是轻微的咳嗽,不过也过了一周才完全恢复。“那太好啦。”苏映笑着接过沈泽延递来的果汁,礼貌道谢。“对了,”沈泽延顿了顿,问:“你今天怎么还要去学校吗,课程不是已经结束了?”已经进入考试周,苏映短暂的元旦假期在匆匆中度过。沈泽延这几天倒都呆在家里,结果每天早出晚归的人变成了苏映。“我也是没办法了才这样。”姑娘小声。昨天下午,苏映试着在家里写结课作业。面对枯燥的课本,和坐在一旁的沈泽延。她不经思考都知道心中的小天平究竟会往哪个方向倾斜。就算沈泽延能按之前约定好的,做到在她学习时间不陪聊,可自己还是忍不住偷偷看他,看了又看,效率极低。临走前,苏映小声嘀咕:“所以……你今天也别来学校看我,或是什么其他的。我不能再分心了。”话音未落,对面那人哑然失笑。从表情看似乎有些无奈,不过最后他还是从善如流地应了声“好。”“走吧,我送你去学校。”他开口。为了防止复习时分心,在图书馆就座后,苏映便用了一个效率app给手机上锁。学校的学习氛围很好,专心起来效率“噌噌”上升。沈泽延的确没来学校看她。但晚上图书馆关门的时候,他就站在校门正对面。苏映背着书包漫无目的地走出校园,抬眼看到他的那瞬,目光一顿。这一刻,对面人行道上的交通信号灯正好由绿转红,如水的车流压过斑马线。信号灯重新变化后,姑娘快步向前。她问:“你怎么来啦?”“你说了不能来学校看你,但我可以等你下课。”沈泽延应得低而认真。因为感冒刚好,他说话时声线还微微泛哑,在人群熙攘的街道却显明晰。专业使然,苏映从本科就一直在新校区上学,不过这几天她没课,便刷校园卡在老校区的图书馆复习。这里是市中心,和他们住的小区离得很近,步行回家,前后只需20分钟。夜宵的味道从小巷中飘出,苏映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垂下眼,正好看到沈泽延手中拎着的蛋糕盒。“里面是蛋糕卷,想尝尝吗?”姑娘愣了愣,有点意外:“你不介意我在这吃?”“只要你自己不介意就好。”他答。苏映忍不住道:“易珩川就觉得在路上吃东西是一种很没教养的表现,但每次我和他一起在街上走,他都会给我买吃的,知道为什么吗?”沈泽延配合地“嗯”了声,语调微微向上。“他嫌烦,想借此让我闭嘴。”苏映拿着湿巾擦了擦手,从盒子中拿出一小片,想到什么后,开动前小声呐呐:“你、不嫌我烦吧?”“我很喜欢和你聊天。”说着沈泽延将面巾纸和湿巾递给她。苏映把手擦干净后,两人就一直十指相扣地牵着手。前方不远处,是一对学生模样的情侣,他们分享着同一副耳机。姑娘晃了下两人紧握着的手,轻声道“我好喜欢你呀。”“不羡慕他们那种感情了?”耳畔,沈泽延忽然问。“不羡慕。”苏映觉得自己和沈泽延这样只是简单地牵着手就已甜过任何人。苏映虽没有过其它恋爱经验,但少女漫她却看过很多。无论是书里还是现实生活中打动她的不是轰轰烈烈的惊喜,也不是海誓山盟的誓言;而是日常生活中能走进心里的细枝末节。就比如现在——沈泽延在校门口,等她出来。忽然间,姑娘恍然大悟道:“我现在忽然很理解为什么中学的时候,家长们坚决反对早恋,教导主任天天在小树林里抓早恋了。”“嗯,为什么?”沈泽延扬眉,耐心等着她把话说完。苏映咬唇:“我要是和你早恋,估计连大学都考不上……”初夏的校园,蝉声不绝。暗蓝色的天空缀着明星,是似潜在暗处的小精灵悄悄探出脑袋。晚自习时,苏映座位靠窗,本着成人之美的理念,那时她只要方便都会给隔壁以及隔壁隔壁桌的两情侣吹哨放风。现在想来,还好那两对小情侣高考时都发挥正常。若是当时他们双双考砸,那帮忙吹哨放风的苏映也有一份撇不开的责任。“苏映,我们不可能早恋。”沈泽延的话把游离中的姑娘带了回来。“你的意思是……”苏映略迟疑,“我们不可能那么早认识对吧?”男人好心提醒:“就算认识,我读大二的时候你才刚上六年级。”“那如果,如果那时候我倒追你呢?”夜风匆匆呼啸而过,姑娘脖子上的围巾有些歪。“我有原则和底线,”沈泽延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