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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下午我们一起练练?”顾阳听到声音,下意识仰头向后看去,有些疑惑的和陆言对上视线。怎么突然就说到练书法字了?他刚想开口说些什么,陆言却突然就低头亲了下来,对着他软乎乎的唇啾了一口。顾阳:“……!!!”被吓了一大跳!这个时候,陆言怎么都能突然亲亲!流氓吗?!幸好只是蜻蜓点水一下,要是被陆言抱着托住下巴来个深吻,他肯定脖子都要扭了。顾阳脸红了红,偏头掩饰性的咳了一声,试图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继续刚才的话题,转移注意力。“陆先生,你工作不是很忙吗?我就是随便看看,觉得你写得很好而已。”陆言正牵住了他的手,握在掌心里,轻轻捏着他一根根白皙修长的手指,像是什么好玩的玩具一样,爱不释手,让顾阳感觉到痒,忍不住缩了缩。“你怎么知道这是我写的?”陆言抬头,冷不丁问。顾阳心里一咯噔,总不能说是上一世看得多了很熟悉吧?所以,他有点心虚地瞄了墙上的高瞻远瞩一眼,干巴巴说:“哦,我就是,看边上那个章像是陆先生的名字……一时想当然了,难道不是吗?”陆言声音悠悠的,“阳阳很聪明,猜对了。”顾阳在心里暗暗松口气,完全不知道其实自己在陆言那里早就掉马掉得一干二净,没什么可遮掩的了。还因为一时心虚,都忘了手被陆言捏着玩的不自在,乖顺地放在他掌心里,没有再试图挣脱。陆言因此神情稍微缓和了一点,嘴角勾起一点淡淡的笑意。“没有很忙,今天工作不多,可以提前下班。而且我们才刚刚正式在一起,需要多一些的独处时间不是吗?”陆言笑着,缓缓将自己的手指一根根插.入到顾阳的指缝之间,强势地来了个十指相扣,紧紧相贴。温热的掌心贴着自己的,顾阳看着陆言这一刻的眼神,莫名有点头皮发麻,像是自己所有的一切都被陆言握在了手心里似的。顾阳眨巴了一下眼睛,再细看的时候,又是一如既往的温柔,哪里有那种令人战栗的可怕感。他心里有点疑惑地想,大概……是自己的错觉吧。陆言态度温和,几乎就是很明显地表达想要和他一起练字的想法了,顾阳找不到合理的借口拒绝,也就只能点头了。到了下午四点,陆言破天荒的提前下班了,这让公司内的员工们都惊呆了。这还是他们那个工作机器吗?他们一瞬间都差点怀疑是外面的天色有问题,天黑了都还这么亮堂。陆言和顾阳回了别墅。换了宽松舒适的居家服,他们就都去了书房。陆言放置好文房四宝,笔墨纸砚,动作慢条斯理,十分养眼,而且不知是不是环境的缘故,他浑身透着一股书香气,儒雅斯文,一点都不像个商人。陆言抬眸微笑,看向了不远处站着看得有点走神的顾阳,很喜欢他的目光停驻在自己身上。陆言走过去,把人牵了过来,耐心地拿起毛笔放到顾阳的手心里,手把手帮他以正确的手势握笔,然后又把他的手包裹住,带着他去沾墨,再在纸上落笔。因为是手把手教着写字,顾阳整个人都被陆言圈在怀里了,背后贴着硬邦邦的胸膛,能隐约感觉到心脏的跳动,耳边又是温热的呼吸,随着低沉磁性的嗓音喷洒过来,吹得他耳朵痒痒的,心哪里还静得下来,浑身紧绷,脸红心跳,脑子都有点转不过来了。顾阳很害羞,脑子嗡嗡的,四周空气里仿佛有火苗在不断炸开,温度不断上升,明明是冬天,都让他觉得有些热了。作为情侣,不去约会,在一起后第一次正式独处,是练书法字。顾阳一开始还觉得太过正经了,但等真正被陆言半搂在怀里,手把手教的时候,他才知道自己有多天真!完全玩不过这个老流氓好吗?!陆言轻声说:“阳阳想写什么字?”阳阳内心疯狂嗷嗷叫,更加不自在了,忍不住躲闪了一下,想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别别扭扭地说:“我、我不学了……”陆言却笑得十分斯文败类,左手压着他的手背,让他不好动弹,悠悠道:“怎么行呢?阳阳,做人要有始有终哦。”顾阳咬着牙,耳根发痒,转头就有点恼羞成怒地瞪了陆言一眼,凶巴巴说:“我就不要学,你能拿我怎么样?”陆言忽的抬手,挑起顾阳一小缕浅金色的头发,低头轻轻吻了一下,很是纵容地说:“那就不学吧。”让顾阳莫名觉得自己像个撒泼耍赖不要读书的熊孩子,陆言则是个毫无底线纵容溺爱孩子的熊家长。顾阳因为自己的脑补有些无语,瞎想什么呢。为了证明自己不是熊孩子,顾阳拿着毛笔干脆利落地写了几个字,说:“我会写一点的。”陆言站在他身后,看着看着,眸色转深,更是多了几分明显的妒火和冷意,沉声说:“阳阳写我的名字,和我的字迹很像呢,是偷偷照着我的字临摹过很多次了吗?”顾阳第一反应以为陆言话里的意思是自己暗恋他,暗地里写了很多遍他的名字,顿时一股热血直冲头顶,烧得简直要冒烟。天大的误会啊!上一世明明就是陆言非要逼着他练毛笔字的,说是什么技多不压身,但后来明白陆言的心意了,就知道他根本是打着练毛笔字的名号和他近距离接触。虽说,先练什么字,是自己来选,但最一开始会要求学写陆言的名字,是因为对恩人的尊敬!陆言倏地用力搂住他的腰,眼神深深地盯着他,冷声说:“阳阳为什么脸红?”顾阳闻言,脸顿时又更红了一点,以为陆言是在故意戏谑逗他,但对上了视线,才后知后觉有点迟钝地发现,陆言的语气听起来……好像生气了?可是、为什么?顾阳很困惑,刚想开口问他怎么了,却在下一秒,就被陆言激烈的吻夺去了呼吸。陆言像是不想听他说话,按住他的后脑勺深吻,等终于分开的时候,顾阳气喘吁吁,嘴唇又红又肿,下唇甚至多了一个惹眼的咬痕,就像一个所有物的标记。顾阳有点惊恐地看着陆言,差点以为自己要死掉了。他被亲得双眼黑亮湿润,眼尾微微泛红,表情警惕地后退一步,生怕陆言又突然狂犬病发作,捂着嘴小声嘀咕:“陆先生……你干嘛啊……”陆言冷漠的眉眼却稍微缓和了一点,舔了舔嘴角,淡淡说:“没什么。”然后拿起毛笔,在顾阳写的字旁边,又写上了新的陆言二字,冷声问:“阳阳觉得哪个更好看?”顾阳很实诚地说:“你写的更好看。”陆言听了,这才有了点微笑。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