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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让他的心脏提到了喉咙高高悬挂。“阳阳怎么知道今天是我生日?”顾阳愣了一下,这才想起来,他是上一世知道陆言生日的,但重生之后,他并不知道!顾阳眨巴了一下眼睛,有点儿慌,补救说:“……我听温叔说的!”陆言偏了偏头,似乎不太相信,温声笑着说:“那我问一下温叔?”说着,他就拿起了手机就拨打过去。顾阳赶紧按住他的手说:“温叔在过节呢,就、就不打扰了吧?”陆言微笑:“只是问个问题啊,没关系的。”然后,他就轻轻握住了顾阳的手,拿起手机打通了温叔的电话,还真问了。就一会的时间,顾阳耷拉下脑袋,漂亮的金毛都变得颓颓的。陆言挂了电话,勾唇笑道:“温叔说没有跟你说过,阳阳到底从哪里知道的?”顾阳硬着头皮说:“周姨告诉我的……”陆言说:“那我再问一下周姨?”顾阳心虚着心虚着,突然一下逆转,对上陆言戏谑的眼神,不满地炸毛了,“你管我怎么知道的,你就那么不想我帮你过生日吗?!”陆言摇头,眼角眉梢都是nongnong的笑意,“怎么可能?我是在开心啊。”顾阳:“……嗯?”陆言单手托腮,另一只手还握着顾阳的手,慢吞吞地揉捏着,像是发现这有多好玩似的,爱不释手。“因为这说明阳阳很在乎我,我很高兴。”顾阳被他灼热的眼神盯得有些头皮发麻,不自在地转头避开他的视线,有点紧张说:“吃蛋糕吧……”陆言给他切了一块,自己没怎么吃,倒是格外专注地盯着顾阳吃蛋糕,仿佛顾阳比蛋糕更好吃更有吸引力。看到顾阳嘴角沾到奶油,下意识伸出舌尖舔掉的时候,他的眸色越发深沉晦暗。陆言冷不丁开口说:“阳阳的生日很快也要到了吧?”顾阳愣了一下,他的生日在寒假,确实不远了。陆言微微笑着说:“十八岁的生日,很重要,阳阳这次给我做了个蛋糕庆祝,我也要给阳阳一个特别的生日才行。”顾阳听着,没觉得多期待,反而莫名有种危险的感觉。就像是小动物的野性直觉,遇到天敌似的,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要被吞吃了,浑身的毛炸起,瞪圆了一双眼,警惕万分。顾阳有点怂地咽了咽口水。是……他的错觉吧?求一定要是啊!晚上,又到了该洗澡睡觉的时间。顾阳淋浴完出来,用干毛巾把湿漉漉的头发擦得半干,又拿吹风筒吹了一下,感觉差不多了,就走去衣帽间。却没想到,刚一打开门,就被眼前的一幕吓得呆住。陆言在里面。这就算了,关键是他正在穿衣服!平日里完美的身材都被高级西装包裹得严严实实,但这一刻,没有了任何的遮挡,坦然露了出来。不是一身腱子rou,恰到好处的薄薄肌rou贴在筋骨上,宽阔的肩膀,深深凹陷的公狗腰,一双笔直有力的大长腿。下一秒,陆言像是听到了身后的动静,下意识转身看了过来……顾阳猛地瞪大了双眼,突然反应极大地向后急退,用力砰的一声,关上了门。然后,他就飞扑到了柔软的大床上,逃避似的把自己埋进了枕头里,活像一只小鸵鸟。小脸煞白。显然被吓到了。虽然以前就看过,但隔了那么久,再次看见,还是被吓到了。顾阳想起了一些难以描述的回忆,感觉浑身酸软,被大卡车碾过一次又一次一般,屁股还火辣辣的疼。完球,他又开始害怕了。怕……陆言。怎么办?作者有话要说: 顾·小怂包·阳:害怕.jpg.谢谢109w、?小乖董呀、拾柒。、水深鳖多、生死看淡不服就干的地雷~☆、醋精不知不觉间,就到了学期末。所有学生都埋头专心复习,比任何时候都要认真,恨不得把所有知识点都吃得透透的,不管老师怎么挖陷阱都能看明白轻松解题。终于,为期两天的期末考,轰轰烈烈地来了,又很快地结束。教室里,好些同学忍不住互相对答案。“选择题最后一题,你选什么?”“B。”“我算出来是C哎,卧槽!该不会我错了吧?!”顾阳那桌围着的人最多,因为陶子安和他是班上成绩最好的学霸,几乎就是活生生的标准答案,跟他不一样,大概率就是错了。顾阳性格温柔好说话,同学问他都答了,但回答一个,同学抱在一起哇哇痛哭,搞得他都不知道该不该继续往下说了。下一秒,同学又继续问另一道没把握的题,捂着心口一脸我还能承受你说吧的样子,仿佛找虐。顾阳看着有些想笑,又觉得不礼貌,努力憋着。等寒假作业发下来,班上同学一起打扫完卫生,差不多就该离校,回家放寒假了!假期总是让人兴奋,同学们动作飞快,心都已经不在这里了。住宿生还要去整理行李,顾阳是走读的,比起他们就快很多。挥手说再见下学期见的时候,同学们的目光很是幽怨。顾阳忍不住噗嗤一下,笑出了声。一下惊艳,整个人像是会发光一般,好看得过分了。同学们也忍不住跟着一起笑。顾阳走向校门口,心里不禁有些感慨。又是学期末,时间过得真快,距离他重生回来,竟然已经过去了半年。上学期他是一个人拖着行李出来,还未真正从重生这件离奇的事情中缓过神。这一次期末,他有陶子安这个好朋友,还认识了班上那么多可爱的同学,相处得很开心,和上一世完全不同。走出校门了,看向前方,就和等在那的陆言对上视线,陆言走上前很自然地接过他手里的背包,轻松地挂在胳膊上,高大挺拔的身影,俊美无双的侧颜,吸引了许多人的瞩目。顾阳发现了周围的视线,又悄悄看了身边的男人一眼。陆言似乎是注意到了他的目光,偏头看了过来,俯身凑近,疑惑问:“阳阳?”顾阳看到贴得很近的俊脸,心里一跳,猛地避开,然后就窜进了车里,像躲什么似的。但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陆言总能拿出很正当的理由,让他不得不乖乖坐下,好好说话。陆言很正经地问:“阳阳,已经放假了,要去见你外婆吗?”远在国外的外婆早就盼了很久了。终于有时间能去,顾阳当然用力点头,也很期待。一番商量了的结果,就是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