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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是为了平凉王。也不光是为了天下局势。苏勒所想的只怕是骁越族的复兴。若是有落枫谷的保护,骁越族便有了最有利的后盾。“如此说来,我当年在褚爱国经历的一切,圣子他老人家岂非早已知晓?”贺清之点了点头,随后抱拳道:“关于雍王,晚辈尚有疑问想请教前辈。”“你说。”珠玛伸手示意。“不知前辈可愿告知,关于雍王与摄政王以及褚爱国如今的国君之间是何关系?”贺清之的话,让珠玛的思绪不由得回到年少之时。也不知过了多久,珠玛才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贺清之看着唐晚泠,他能感受到她的小阿泠心中也是难以平息的委屈。没有谁会轻易原谅父母的不管不顾。即便他们不是有意而为,又或者是逼不得已。就像是他,深知父亲的抉择是万不得已,可饱受摧残之际,他何尝不是对父亲充满了仇恨之心。当时的贺清之曾有过忿忿不平,他的兄长,同为冀王之子,凭什么就因为是长子会继承爵位,便不用承担这些苦楚。如今,他再也站不起来,十年心血付诸流水,难免会压抑不住心中的怨怼。正因为身残,让他就算是面对心爱的女子,也因自己的不同而无法坦然告知。“我儿乃是太子之子,我虽不在意地位,可却不能仍由我儿被人如此欺辱。”“此话怎讲?”“在皇室眼中,我不过就是山野村民,又怎能获得认可,我本不想留下桓儿,可他对我保证绝不会亏待桓儿。”“所以,前辈留下信物之后,便离开了褚爱国?”珠玛点了点头。贺清之忍不住问道:“之后前辈便没有和外界有过接触了?”“那倒不是,我虽离开了褚爱国,可并没有立刻回到族中。”珠玛看了看村长,接着又道,“当年,和圣子有联系的便是阿昌的父亲。”贺清之有推测道,但依旧有些不明:“那他没有告诉你圣子的下落吗?”“应当是,圣子不让他说出。”沉思了片刻,贺清之觉得珠玛推测不差,既然他师尊不打算回去,又怕给骁越族带来危机,自然是不愿意泄露自己的下落。“我想,就算阿昌的父亲想说,也无法确定师尊真正的落脚点。”“你所言不差,圣子若是不愿让人找到,那就不会有人找到他的下落。”“既然前辈离开了,那雍王的父亲当是顺利登基了。”“确实,不让他娶我便是以皇位作为要挟。”贺清之抿着唇,皇家就是如此无情。珠玛身为骁越族的传人,初次涉世便结识了褚爱国太子,只怕这中间本身就有什么不为人知的阴谋。只不过,如今不是首要之急。“前辈恐怕没有想到,你信任的男子将你们的孩子送去他国,成为质子。”贺清之说道这里心中也是颇为不忿。珠玛亦是握紧了双拳,眼中的愤怒像是燃烧的火花一般,激烈而炙热。“那,如今褚爱国的太皇太后便是当年的太子妃了?”珠玛有些诧异,看着贺清之好半天才开口道:“你又是算出来的?”贺清之摇了摇头:“晚辈只是猜测。”“正是,让我儿成为质子,又扶持她的养子之子为傀儡皇帝,便是他们这对姐弟密谋已久之事。”“原来,摄政王是太皇太后的胞弟?”得到了答案,贺清之更要深思,茗翎公主和雍王发生关系,是否和褚爱国皇储之争有关。他听珠玛的意思,褚爱国先帝应当是死在那对姐弟的手中。如今他们扶持傀儡皇帝,自然是不会让雍王有任何的作为。只是雍王本身的想法又是如何?他对茗翎公主又是否存有感情。贺清之皱了皱眉头,他似乎应该见一见唐晚泠这个生父。“既然你能算出凌华村的灭顶之灾,那你可知茗翎公主的目的究竟是什么?”珠玛注视着贺清之,她想不透这其中的关键。此刻,村长已然离开了,他需要做足了准备,才好应对接下来的战斗。即便,贺清之身后有着强大的势力,对村长来说,那都是外人。贺清之没有立刻回答,他也尚未参透其中的奥妙。上一世,再他扳倒狗皇帝的时候,这对兄妹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妥,为何这一世许多的经历都发生了改变。这是让贺清之最为忧心的部分。想到这里,贺清之松开了手掌,珠玛顿时见到他手中似凝结出一层白雾。就在贺清之抬臂欲动之时。珠玛神色一变,立刻就握住了贺清之的手腕。“你想窥探天机!”贺清之一愣,他险些忘了,珠玛算起来极为了解苏勒,对于他师尊的功法定然是知之甚详。瞒不了她。“若是能推算出茗翎公主的运势,我便能参透其中关键。”贺清之试图挣脱珠玛的手掌,可对方死活不送。“你不想要命了!”珠玛怒极了,“就算你想死,也不能连累阿泠。”贺清之身体一颤,视线落在唐晚泠身上。他的阿泠眼圈红红,紧抿着唇。贺清之垂下眉眼,低声道:“晚辈有分寸。”“你有什么分寸,倘若你不曾用过续命丹,我还会信你,此刻你若是窥探天机,便会立刻反噬,你有想过阿泠吗?”贺清之闭上眼,身体瞬间有些无力,他确实不能这样自私。一想到宫中他因天道反噬而亡,唐晚泠的绝望与恐惧至今萦绕在他心头。他不该自认为唐晚泠有了亲人,有了依靠他便可以肆无忌惮。他更不该忘了重生而回,应该做的便是不留遗憾。“抱歉……”贺清之缓缓地收起了力量。突然,屋外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公子,属下有要事禀报。”贺清之顿时神情一凛,朱桦他们已经抓到了阿昌,此刻已经进村了!那茗翎公主在意的另一样关键物品究竟是什么?☆、034感谢订阅门外确实是朱桦,他还推着贺清之平时惯用的轮椅,见到唐晚泠,朱桦到也不意外,反而是松了一口气。贺清之明白那一瞬间的松快,唐晚泠连夜下了那万丈悬崖,无论是谁心中都会为她担忧,毕竟她只是一个弱质女流又没有武功傍身。“计划可顺利?”“回公子,我等一见响箭便埋伏在预先确定的位置。”贺清之点了点头,让朱桦继续说。“我等埋伏了一日一夜,就在方才不久,见一男子离开凌华村,他出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