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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得晃眼,白得挠心。他吞了吞口水,刚往前邁了一步,裤腿就被扯了扯。萧琮低头,小姑娘的大眼睛眨巴着望向他:“表叔,我们走吗?”“啊……稍微等一等好吗?”他有些抱歉:“表叔和老师有些话说……”萧琮天才学霸的最强大脑似乎有点当机,一时不知道应该怎么和小侄女解释,脱口而出拿了老师来当挡箭牌。王老师一直在留意着「表叔」,一听到男人提了自己,迅速地走到他面前:“你找我有什么事吗?”萧琮尴尬了。他一个十七岁跳级读了本科,十九岁提前修完本科学位进了UBC医学院的天才少年,竟然在这个时候一个借口都憋不出来。“嗯……年年mama好像说,有个水壶让我记得带回家?”“水壶?好像没有呀。”王老师还走到书包架子处蹲下身子看了看。“啊,那可能是我听错了。”虽然是很勉强的借口,可还是成功圆了谎。呼,萧琮在心里松了口气。他眼角仍然一直锁定在女人身上,看着她拉起小男孩的手准备离开,萧琮也急忙和老师道了别,先一步牵着陈年年走到走廊上,放慢了脚步往楼梯走去。当那阵清香再次从身边飘过,萧琮喊住了她:“……宫欣?……”萧琮的声音带着隐不可见的细微颤抖。数不清多少个午夜梦回里,这个名字总在他脑中不停盘旋。一瞬间其实萧琮不清楚自己希不希望女人回头。回头吧,那他可以重新见到少年时的绮梦。可她身边牵着的小孩,无时不刻提醒着他,他的绮梦已经结婚生子了。还没等萧琮想明白,宫白羽先回了头,小男孩蹙起了两道浓眉。“mama,有人叫你的名字。”他拉了拉女人的手,嘴里是这么客客气气地说着,可脸上的表情却是「这个男人是谁怎么会认识你」。小男孩对mama的占有欲表露无遗。如萧琮所愿,女人停住了脚步并回过了头。如萧琮所想,眼耳口鼻,每一处都是他记忆中的那个女孩独有的样子。萧琮有些激动,还想开口时,宫欣一句话把他丰沛的感情硬生生堵了回去,堵心的那个堵。女人眼中毫无波澜地问道:“您好……您是?……”萧琮看着女人微微歪着脑袋作努力回忆的样子,如坠寒冰之境。*宫六生刚冲掉身上的白色泡沫,便听到了客厅传来密码锁解锁的短小轻快提醒音乐。他的房子只录入了两个人的指纹,一个是他自己,一个是宫欣。他想了想进浴室之前看到的挂钟,快十点半了,这女人上来干嘛?明天不用送白羽上学?他关了水,扯过浴巾寥寥草草擦了擦身子,又扯了另一条浴巾围在腰间,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走出了浴室。宫欣已经侧躺在他两米大床上,穿着一件MOSO大傻熊的白色T恤,衣服下摆仅仅盖到臀部,两条细长大白腿交叠着,隐隐约约地,露出秘密花丛的一小角。看得出女人身下,是什么都没穿。衣服虽宽松,可女人圆挺的胸型仍把T恤撑出了一个绝美的圆弧,圆弧中端隐隐有小点点凸了出来,宫六生眯了眯眼,下面没穿,上面自然也没穿。他喜欢这女人的一切。从定期做美甲的脚趾头,到每隔几天上发型店护理一次的头发丝,宫六生喜欢得一塌涂地。宫六生平时的声音就带着些嘶哑,年少时喝酒抽烟多了,尽管现在一直减少烟酒的量,可一时半会也好不了,这个时刻的宫六生更是比平时低哑上几分。“今晚怎么有空上来?白羽呢?”他向床边走去,快速再擦了几下,短寸的头发没一会就擦干了。“我给他讲完故事他就睡了,玛利亚在家,我就上来了。”宫欣左手撑着白嫩的脸庞,她也刚洗完澡,头发还没有吹干就从三十四楼跑上来三十五楼,现在发梢还不时滴着一颗两颗的水珠子,在白衣或床单上晕开。宫六生坐到床边,把她从床垫上拉了起身,拿自己擦头发的浴巾帮她把发尾擦干。“你心情不好?”宫六生看得出女人想做了,他也乐意当她的人rou按摩棒。可宫欣不经常这么主动,这么主动的时候,一般都是碰上什么事情,心情很差想要通过zuoai来发泄一场。“嗯……”宫欣享受着男人的贴心服务,盘腿坐在他的身边,还伸出食指晃了晃男人锁骨的金链子。食指很快往下走,画过男人的胸线,再沿着腹部几块凸起往下走。“因为什么事?”宫六生加快擦头发的速度,这女人的手指快要碰到他在浴巾下已经翘起挺立的性器了。“……不告诉你。”她隔着毛巾,指尖在guitou上转着圈圈。下一秒被男人一把抓住了作坏的左手。“不告诉我?那就不做了。”宫六生甩开浴巾,把女人推到床垫上,娇软的身躯轻轻弹了弹,栗色长发散开落在白色床单上。“先做嘛,做完了我再告诉你。”女人眼睑微垂,如玛瑙的眼眸转了转,定格在男人的墨色眼眸中。“好不好嘛,小六叔叔。”————作者的废话————无血缘关系。?4.宫六生【微H】<钟意她(NPH)(周老板娘的写rou号)|PO18臉紅心跳4.宫六生【微H】宫欣当然记得萧琮。拜托,白月光啊,初恋啊,第一次性对象啊。可这个记得不一定是记挂着,也可以是记恨着。说恨,也有些过了,宫欣只是扼腕着那失败的初次恋爱。甚至她都不确定那算不算是恋爱,因为萧琮没有对她说过喜欢,他们也没有公开过所谓的恋情。不上不下、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的关系,使宫欣都不知道要不要把这段情加入自己的历史里。他们没有像其他早恋小情侣,在课桌下偷偷牵手,在课堂上偷偷传纸条,在被窝里偷偷煲电话粥。没有在钱柜唱过不能说的秘密,没有喝过同一杯大卡司奶茶,没有一起逛过人挤人的流行前线,没有吃过地王广场的UFO飞碟烧饼。但他们做过爱,他们在一百三十块钱一晚的七天酒店交出了彼此的第一次。啊,真是糟糕啊。小处男和小处女的初次碰撞很疼,谁都不知道高潮是什么,她小心翼翼地配合着男生的聳动,学着AV女优发出嗯嗯啊啊叫床声。下体的疼痛使她流出眼泪,可她仍伸出双手,去拥抱那个在神坛上高高在上的闪光少年。当感受到少年抖着身子停下了聳动,宫欣眯着眼娇啼了一声“啊——”。啊,她也“高潮”了。这个少年是她的了呀,宫欣搂着他,心想着有没有高潮又有什么所谓。二十八岁的宫欣觉得十六岁的宫欣,好傻好天真哟。可以的话她很想对那时候的宫欣说,有没有性高潮太重要了啊。她颤抖着,在宫六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