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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什么——”,他一手掐住她下颌,捏起她的脸,蕴着满满燥怒的吻就砸了下来。不给她丝毫反应和反抗的机会。她几乎不能呼吸,用力地去推他的胸膛,却如何也推不开。“放、放开我!”“沈京墨,你他妈疯了吧——”“放……唔。”他按住她的脸,近乎狂乱地吻她。从没有这么强硬过。沾着红酒的酸涩味道,带着满满的侵略性和占有欲,反复厮碾,撬开她齿舌长驱直入。不远,刚见陈旖旎拐出去,准备跟过来的沈何晏撞到了在角落缠吻的他们,脚步顿在了原地。拧紧了眉。沈京墨边吻着她,边与他对视着。唇角缓缓扬起笑容,一双眼阴鸷又深沉,给他一个无比警告的眼神。就像是那晚说——“你尽管试试看”时。自私自大,傲慢至极。而后他吻她更深。沈何晏深深提了口气,脸色沉下,挪步走开。吻无休无止,仿佛沉浸在狂风暴雨之中,浑身软下来之时,她还不忘齿关一合,狠狠地咬了他一口。血腥气在彼此的唇齿之间弥散开来。沈京墨暗“嘶”了一声,是真的吃了痛。沈何晏走了,他于是就放开了她。撇了下唇,见她的唇色被他吻到迷乱斑驳,他也不恼。睚眦必报。她也冷笑着,指尖蹭过他的唇。的确,有丝丝缕缕的血迹沾在她的指尖儿上,触目惊心的。那一口可真不轻。沈京墨看她笑得得意,也不知她在得意什么。他盯了她一会儿,喘口气,平复了一下胸中怒意,接着轻笑了一声:“一点都不乖。”她也笑,声音却是冷淡,命令他:“你放开我。”他眯了眯眼,“敢要求我了?”“你放不放?”“如果不呢。”她皱了皱秀气的眉,有些痛苦地偏开头,而后扬脸,朝他苦笑起来:“沈京墨,你到底想怎么样?我躲你不是,跟你在一起也不是——”她一张娇俏艳丽的面容绽露在头顶灯光下。酒后酣容,娇艳又潋滟。眼底却恨意满满。“是不是全世界只有你不知道——你要结婚了。”“你自己也知道,我们没可能的,现在我要放手了,”她声音哽了哽,咬咬牙,“你到底要我怎么样?”“放开——”她说了一通,越来越愤怒。他却依然容色倦漠,等她说完后好久,才接过她沾着他的血的指尖,轻柔地,吻了吻上面的血迹。目光柔和,不带半点情绪地微笑着,哑声:“不放。”她仰起头,无奈地笑了笑,心底更悲凉,不解地看了他一会儿。趁他一个不备,推开他转身就走了。再也没回头。*下午,陆听白和陆眠坐在空中餐厅里等沈京墨过来。隔了一天,微博上一点儿动静都没有,昨天媒体来了不少,陆眠从早上到现在刷了半天,也见谁提到LAMOUR晚宴的事。好奇怪。不会又被沈京墨给压下去了吧。过了会儿,她突然惊叫一声:“啊!有了。”“怎么了?”陆听白侧身过去瞥了眼。沈何晏恋情直接被标了“爆”字,空降热搜第一。“大惊小怪。”陆听白笑了笑,收回视线,看了看表也不见人来,想起昨晚晚宴结束出来时,沈京墨的脸色几乎差到极点。他们认识这么多年,没见过他脸上那么难看过。看了热搜,就都懂了。听陆眠议论了会儿昨晚的事,还在猜测怎么跟晚宴有关的消息一点儿都没有,就远见沈京墨领着个女人过来。陆听白站起来,淡淡道:“你以为他是在折磨她,其实他是在折磨他自己。”陆眠不解地看着陆听白,也站起来。“这不来了吗。”作者有话要说: 哎,真的陷得好深TUT今天的一更,二更在12点之前火葬场八分熟了--------------------------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jjzz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30章不该“干妈。”陆听白站起来,微微笑着,与舒绮菡礼貌地打了个招呼。陆眠同样小心翼翼地打了招呼:“舒阿姨。”陆家父母早年在香港经商,不常在内地,也是在香港生下了陆眠。陆听白初中之前几乎都是在沈家度过的。他和沈京墨、沈何晏一起长大,两家关系交好,就管舒绮菡认了个干妈。沈嘉致跟阮慈搞婚外情的那几年,舒绮菡的状态就一直不好。而她本就是容易偏激的性格,陆眠听陆听白说,当时她撞破沈嘉致出轨的事实后,真的差点疯掉了。沈京墨的性格从小到大就比较随他mama,看似总是和善温雅的,但实际心思深沉内敛,不好琢磨。压抑久了一朝爆发,还真不知道能做出什么可怕的事。就像陆眠以前只觉得舒绮菡是个和蔼可亲的阿姨,又是出身这港上名门的天之骄女,身份矜贵,一向自持傲慢的她应该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而当初丈夫出轨一事东窗事发后,她非但没有保全自己全身而退,甚至以割腕自杀相逼沈嘉致和阮慈分手,差点失血过多死亡,闹得轰轰烈烈。陆眠一直以来挺怵沈京墨,也怵舒绮菡。不过舒绮菡这几年精神状态都很不错,前段时间她还跟几个好友去国外度假,没之前那么忧郁了,气色好了不少。这会儿她对陆听白和陆眠微微一笑:“好久不见了,听白和眠眠。”年轻时舒绮菡也是这港城上流圈子里数一数二的美女,就是上了年纪如此一笑也尽是潋滟风韵。陆眠眨了眨眼,顿时也不那么怵了,向她回以微笑。于是一行人坐下用餐。一开始一顿饭吃得还算其乐融融,直到中途沈京墨出去接了个电话。舒绮菡一直望着他背影过去,脸色一下就不对劲了,问陆听白:“京墨和星窈的事怎么样了?”陆听白笑了笑,答:“京墨有他自己的想法。”“什么想法?”舒绮菡脸色更阴沉,“前几年他在国外我管不着他,也懒得说他。有的事你们也别瞒着我,我知道是怎么回事儿。”陆听白低下头,只是笑,不说话了。“听白啊。”“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