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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口唇,每一处都巧夺天工般的镶嵌在她线条柔和的脸庞上。轻易就能叫人移不开目光,为之神迷。可这样美丽的好容颜,也是她悲剧的源泉。窈娘在那屏风后静立良久,听着她那渺似尘烟的声音,也是一阵悲哀从心头生起。“窈娘,妳为何会到天香阁?”姝兰擦了擦泪,怅然地望着窈娘。天香阁的姑娘大都是贫苦人家女子。或是家境贫寒无依无靠为谋生计而入火坑的,或是被家人出卖、典押或遭恶徒拐骗,堕入烟花的。认识了窈娘那么久,从来没有听她提起过她的家人,不知道是不是也跟自己一样,是被财迷心窍的亲人出卖的?窈娘苦涩地一笑,神情有几分世事变幻难测的苍凉:“过去的事,不提也罢。”姝兰微点了点头,静静地靠在木桶边缘。坦白说,发生这样的事她并不是完全没有心理准备。从进天香阁开始,就没少听说过青楼姑娘接客的不幸遭遇。若说普通的良家女子是男人传宗接代的工具,那青楼女子就是男人的玩物,供男人取乐而用。很多嫖客或多或少都有些特殊嗜好,什么强jian、迷jian早已司空见惯,最恶毒的方法主要有两种。一是祭鞭,用皮条制成鞭子,内藏钢针,稍露锋芒。被祭的妓女被剥去衣物,双手反绑背后,吊于梁上,然后用鞭子狠命抽打。二是“打猫不打身”,将妓女双手缚于背后,堵住口舌,然后将狸猫放其裤内,紧束裤腿,大力抽打狸猫。狸猫吃痛,便在妓女肌肤上乱抓乱咬,将其抓咬折磨得遍体鳞伤。妓女属于贱籍。即使被人丧心病狂地残害致死,罪犯也不用偿命,因为妓女不过是“下贱”之人。所以,像姝兰一样渴望从良的姑娘不在少数。毕竟男人爱美爱嫩,一旦人老珠黄,只会无人问津。只不过从良也不是那么容易。被老鸨狠狠讹上一笔还是小事,更可怕的遇人不淑。很多男人在与妓女的交往中,确实是得到了无限欢乐。但若是到了谈婚论嫁时,却又有了诸多顾虑。一来顾忌对仕途的影响以及个人的名声,二来担心娶回家的女人不守妇道。像天香阁从前有个叫楚儿的姑娘从良后,便只是在街上和以前的恩客说了一句话,便被丈夫一顿毒打,撵出了家门,她为表名节,当夜就投到了那冰冷的湖水中,香消玉殒。而绝大多数妓女一生都没有机会从良,年老色衰后便遭人遗弃。命好一点的被送进寺院,陪伴青灯古佛、了却残生。而命苦些的,成了浪迹街头,无处容身、人见人厌的老乞婆。她绝对不能沦落到那般的下场,下定决心不再自怨自艾。自己擦身穿衣,换上了一身雪青色的绣裙,举手投足,动静之间,姿仪无双。窈娘见她这么快镇定下来,有一些儿惊讶,但更多的是满意。这个稚龄少女从来没让自己失望过,打第一眼见到她起,便知道,她一定可以为他们苏家报了那血海深仇。名姝第三十七回采花贼第三十七回采花贼也不知那些男人怎么想的,出了那样一桩事,姝兰以为他们不会轻易放过她的。可一连半月,那几个男人,没见一个人影。难道这么快就厌倦她了?姝兰心里说不出来的滋味。她对这几个男人谈不上什么好感,但她可能真是天生yin荡,将将半月不曾让男人近身,却好似骨子里都是痒痒的,成天想有根大东西能捅捅自己,好止住那蚀骨铭心的瘙痒。是夜,独自睡在床上好生难熬,实在没有法子,只能自己脱了衣服,取出魏恒赠予的那玉势,一手捏着玉势慢慢塞进去,一手扶床扭着小屁股,借此舒缓xiaoxue内没有roubangcao干的空虚。好不容易到了磨蹭着到了高潮,姝兰也累得浑身无力了。勉强撑住身子,将玉势取出来,正喘息着,突然有人从後面贴了上来,顷刻间便将她压倒在了床上,还用腰带蒙住了她的眼,拿布料塞住了那欲喊人的小嘴。姝兰尚且来不及挣扎,那人便将她双腿分开搁在雄阔的腰上,一根火热的rou棍顶了上来,她用尽剩余的力气想要躲开,却还是被人牢牢按住,叫那东西深深插了进去。“唔,”那人被夹得倒吸口气,闷哼出声道:“娘子果真尤物”姝兰简直欲哭无泪,任凭她如何推拒挣闹,那人只是奋勇直前,又待那人一抽动,不由一阵眼饧骨软,这样的销魂快活,简直非言语能述。松弛下来,小嘴里的布块早因过度激情被吐了出来,张着小嘴儿,却也不曾叫人,只不住哼哼唧唧,与背后男人痴缠娇闹,两厢愈是亲密无间销魂蚀骨。那人又把yin话来羞她,在她耳心笑道:“娘子不愧是色艺双绝的名妓,不但生得闭月羞花,便是这流出来的阴精,也如琼浆玉液,无人能及呀!”底下更是一轮有招有式的抽添,很快就把她给送上九天去了。姝兰美不可言,嘤咛娇嗔,但觉被身后那人采得死去活来,那阴精像是泄不尽似的。一阵欲仙欲死过去,她那幽深处的花心眼儿突兀张翕,又是欲丢未丢,忽被一道guntang烫的激流劲射而入,顿时如遭雷击,阴精也从小花眼内滚滚涌出,几不知人事。两人相拥对注,如登仙境。好半响回过神来,姝兰扯了眼上的腰带,眯着眼扭头想看清这人的脸,却被他左手将双手固定在了头上,右手一盖就挡住了她全部的视线。“你见不得人?”姝兰有些微恼。“该见面的时候,自然有机会与娘子好生相见的。”那人轻笑:“现在这样,未免太失礼了。”都敢闯到她房里来了,还有脸提什么失礼不失礼,还想挣扎,身后的人却一口咬在她耳上,带着微微喘息,笑问道:“娘子莫不是舍不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