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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时不时溜出去走走,到外面散散心。一次,走出家门不远,她无意中看到公园旁边的一所大房子,外面挂着瑜伽的标志,不时有衣着随意的男女进进出出。好奇地走进去一问,原来是个健身房,里面有印度来的瑜伽师傅亲自授课。她一时高兴,就给自己报了名,每天下午去练两小时,放松放松,也好打发无聊的时间。那天楚芸刚从健身房出来。练瑜伽出了一身汗,冲了个澡,回到家的时候脸还是红扑扑的。一进门,就看见茵楠坐在客厅里,正轻松地和婆婆聊天。她赶紧给婆婆请安,然后给茵楠行礼。虽是年岁相差不多,又是不久前还朝夕相处的上下级,但楚芸还是恭恭敬敬地对茵楠执小辈礼。婆婆聊了几句就起身出去了。茵楠看看楚芸红扑扑的脸蛋笑眯眯地说:「我们的小公主,看这容光焕发的样子,不会是……」楚芸稍一愣神,马上明白了茵楠的意思,脸一红,羞怯地说:「没有啊,刚刚过去……我是刚练完瑜伽回来。」茵楠瞪大了眼睛说:「好悠闲啊……唉,那你怎么还没有去上班?我刚从集团总部过来,都说没见过你的影子。我还以为你……」楚芸悄悄吐了下舌头,低下头没有吭声。茵楠好像明白了什么,掏出手机给沙瓦拨了个电话,说了几句话后就关上手机,对楚芸说:「好啦,明天你就去上班,别整天泡在家里作新媳妇了。」见到楚芸开心地笑了,茵楠又对她说:「我差点忘了,我过来是来告诉你,蔓枫的调查有眉目了。」听到茵楠的这句话,楚芸刚轻松下来的表情一下又紧张起来。茵楠好像没有注意到她的情绪变化,继续说:「蔓枫判断,是骇客搞的鬼。她在我们的电脑上都发现了木马的踪迹。虽然我们都没有在电脑上存储相关的文件,但用电脑处理文件时木马会偷偷复制下来,在我们电脑联网的时候发出去。唉,现在这些互联网间谍真是防不胜防。公司已经提升了安全措施。以后凡涉及一定级别的机密资料,无论是电脑还是存储介质,一律实行物理隔离,绝对不得混用。」听到茵楠的这番话,楚芸偷偷地松了口气,脸上又恢复了红润的颜色。茵楠看看她说:「你上班后,先熟悉下情况。集团财务没有什么具体的业务往来,不会那么紧张。你多到各个公司跑跑。对了,有功夫到mc来吧。我感觉mc的财务远没有as那边顺手。你过来帮我理理顺。」说起工作,楚芸立刻活跃了起来。她的脸上浮现出顽皮的笑容,悄悄对茵楠说:「要不然,小姑妈替我跟公公求个情,干脆调我到mc去吧。」茵楠不禁莞尔,连连摇头说:「这可不行。你是沙瓦家的长媳,三哥还等着抱孙子呢。你在他眼皮底下,有个风吹草动,他也好照应。你到我那边去,恐怕忙的连喘气的时间都没有了。还得整天飞来飞去。这个责任我可担不起。对了,三哥说了,你每天上半天班就可以,别累着自己。你练的这个瑜伽我看挺不错,就接着练吧,时间你自己掌握。」说到这儿茵楠拿过手包,站起身来说:「好啦,我去和三嫂打个招呼,我过会儿还有个应酬。你明天别忘了去上班啊!」楚芸也赶紧站起身,把手举到额前,俏皮地答应道:「是,长官!」********************楚芸的生活终于步入了正轨,但外面紫巾团却如火如荼地闹成了一锅粥。wy的大街小巷随处可见系着紫丝巾的人群,首相府门前和议会广场上更是门庭若市,标语如潮。下院的信任投票虽然过关,但反对党方面不但没有松劲的迹象,反倒变本加厉,摆出一副不把颂韬打倒誓不罢休的架势。首相府门口,原先静坐喊口号的人群开始蠢蠢欲动,几次试图冲击戒备森严的大门。议会里,反对党的议员干脆系上紫丝巾,直接抵制正常的议事日程。搞得议会几乎陷于瘫痪。颂韬原打算推出的几项重要政策均陷于停顿之中。朝野双方已经形成实质性摊牌,对峙已经迅速地演变成了对抗,国家机器面临瘫痪。执政党空有议会多数,却也束手无策。政治危机已经形成,靠正常的途径无法化解。经再三考虑,他决定使出杀手锏。四月底,颂韬正式向国王提出辞呈,要求解散议会,提前大选。国王接受了颂韬的辞呈,现任政府转为看守政府,大选预定在一个月后举行。********************蔓枫的意识渐渐恢复的时候,只觉得头疼欲裂。她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四周阴冷潮湿,一片黑暗。她试着活动了一下身体,才发现自己的手脚都被绳索捆着,躺在不知何处的冰冷的地上。她这才想起来,自己是在西区的小咖啡馆里被人暗算了。她自己在心里暗叹,和毒贩打了一年多交道,也没有这么狼狈过。看来还是自己大意了。她的脑子开始急速地运转起来,回想着每一个细节。她的包包里面随身带着警徽和警官的证件,绑架她的人肯定知道她的身份了。其实他们在绑架自己之前恐怕就已经知道了。不知道是什么人,有这么大的能量,不但有本事一个接一个地报料西万家的丑闻,而且居然敢绑架现职警官。如果是反对党干的,那说明他们为扳倒颂韬已经不顾一切了。这么看来,那个叫文叻的小报记者在泄密案里可能真的有问题。那么,楚芸呢?难道……她不敢往下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