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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淹没了黑夜里滚滚流淌的血污。里没什么用处。”两人沉默好一会儿,仿佛找不到话题。谢敬遥终于开口:“想去就去吧,留在这付清如反问:“你能陪我吗?”他似乎清楚她这样说的原因,笑了一下,走过来俯下身,略低了眉盯着她,那副样子看起来甚至是如沐春风的温和,“这次我就不陪你了,到那边以后,替我给二老问好。”他不喜欢逃避现实,或许她是有意想借助秦振业的关系帮助自己,又或者是希望他暂时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无论哪种,他都不会答应。始终是不可靠的,更何况现今复杂的局面。争也绝不因为无力的呐喊停止。即便他不排斥,但外人的力量隔靴搔痒,没有谁会带着无目的方式慷慨相助,战他伸手,手指碰到她的额角,想拨开垂下来的散发,却发现那双眼睛里闪烁着一种让他感到陌生的情绪。下午2:011/2许多年后,她方才理解他的所作所为,不仅是对权势的追逐,亦是必须负起的身为军人,及谢家之子的职责和义务。而这一刻,不过自己的妄测。……黑夜悄无声息蔓延,付清如轻轻披衣下床。桌上放着一把匕首,是谢敬遥今天回来时随手放在那里的。手指抚过,摩挲那些雕着的繁复花纹,刀柄上镶嵌着蓝宝石,异常漂亮。她转身看着床上的年轻男子,锋刃的寒光映着睡颜,轮廓分明,高挺的鼻,紧抿的唇。这是张足以迷惑人心的脸。她将刀尖靠近他的胸口,只要用力,果断刺进去……谢敬遥忽然睁开眼睛,温润如黑玉般的双眸透着微芒,不见丝毫情绪起伏。付清如一怔,匕首不自觉从手里滑落到了地上。他却面色平静,淡笑着问:“几点了?今早上还有个会要开。”她望了眼挂在墙上的西洋钟,“四点二十。”“还早,”他抬手,拉她入怀,半阖眼在耳后轻声说,“错了。”付清如不解。唇边有笑,仿佛泼墨山水画因为迷蒙月色晕染开去,谢敬遥握住她的手朝胸口左边移了移,然后停在那处。停了许久,久到甚至感受到每一次心跳,沉稳至极。她觉得自己的呼吸乱了,急急缓缓。“位置错了,心脏在这里。”他缓缓道。怀里的人儿瞬间有些僵硬。谢敬遥仍是微笑,像江南的风,清的,柔的,语气宠溺,“傻姑娘,紧张什么?我和你开玩笑。”许是被风吹得冷了,她忍不住打了哆嗦,道:“真的?”“当然,”他颔首,温热气息环绕,曲指刮了下她的鼻梁哄道:“外面凉,你身子弱,不好好躺着,小心又生病。”过了没多久,窗外风声愈发大,乌云蔽月,接着响起急促的雨声。水晶壁灯熄灭,谢敬遥轻勾嘴角,眼神幽暗,深得如那些长长岁月,一重又一重,渺渺茫茫。这么一伸手,指尖便触到她柔软的发丝,嗅一嗅,微微香味扑鼻。晦暗的光线中,他支起手肘看她,温腻如玉的颈在散落的乌发间若隐若现,纤细脆弱。“我来要我的补偿。”“什么……”余音被淹没在唇齿相碰间,他的舌自然大举侵入,勾着她在口中扫荡作恶。掌心沿着脸颊一路下滑,抚过脖颈,锁骨,拨开颗颗纽扣,最终停在一只饱满的乳峰。兴许是生孩子后的缘故,那里比从前似乎圆润许多,透着粉白。触手绵软,温热。谢敬遥低笑一声,咬一口奶尖,满意地感到她敏感微颤,“这次没有理由了。”顶端的蓓蕾被轻轻拉扯舔舐着,逐渐挺立起来,泛着艳红的色泽。次刺痒痒的感觉从那里蔓延到身体每一处,付清如抬手,喘着气揪住枕巾。仿佛有片羽毛若有若无地扫过,让她想甩开,又想贴近。他的手指或掐或捏,唇舌所过之处,激起一片蚀骨的酥麻,留下暧昧痕迹。“啊……嗯……”难忍的几声娇吟溢出,飘过静谧的窗台,融入漆黑雨夜。雪样的肌肤在深色床褥的衬托下,白得耀目,身姿玲珑有致,骨rou匀称。她躺在他身下,胸前微微起伏,几根发丝含在唇畔。谢敬遥眼里更深了几分,呼吸愈沉。“怎么了?”突然停歇的片刻,付清如被那样专注的视线凝视着,有些羞赧。“别遮,让我看看。”他分开细嫩的两腿,欣赏那处风光。两片花瓣可怜地翕张收缩着,靡靡的红沾着点点晶莹露珠,亟待抚慰。前戏足够温柔与缓慢,亲过她的唇,她的乳和小腹,又来到大腿内侧,衔起一小块或轻或重地舔弄嘬咬。他的鼻梁时不时擦过薄弱皮肤,微微的凉,但呼出的气却滚热。神思被拨乱,感官放大,朦胧的悸动与愉悦萌生,拉扯着神经末梢。付清如陷进迷离情绪里,仿佛被带进一场华丽的饕餮盛宴,纵情声色,只知跟随最原始的渴望。“敬……敬遥。”“嗯?”他抬眼,喉间滚出含糊不清的一声。她咬了下唇,很小声地说:“进来……”尽管欲望早就勃发,谢敬遥始终在忍耐着,此时听她这样邀请,不由弯起嘴角。捞过枕头垫在她腰下,他调整着角度,沉腰一寸寸往湿润的洞xue里面进去,令二人皆感受到皮rouguntang,慢慢交融的滋味。最坚硬的地方,扯开她最柔软的地方,满满当当,亲密相连。热得让人浑身出汗,又紧得让人满足喟叹。谢敬遥掌住她的胯骨往前抽送,每一次都撞出晃荡的乳波,盘结的经络用力刮擦着层层褶皱的壁垒,食髓知味。这样的力道和深度太过激烈,他的肩背绷起流畅的弧线,喘息声有些粗重。“呃……”被重重顶到某个点,付清如脱口低声吟叫,再也无法掩饰真实情绪。抛开所有芜杂的思绪,什么都不再考虑,只臣服在纯粹的情欲中。像是清晨绽放的第一枝玫瑰,蒙在薄雾后,缥缈的艳。被念得燥热,谢敬遥喉结滑动,额角隐有青筋浮现,下身挺动的速度也越来越快,掌心贴在她光滑的腰揉捏着。她张唇,脚趾蜷缩,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意席卷而来,随之痉挛着泻下潺潺的汁水,浇湿凌乱的床褥。想停一停,却依恋舍不得。他缓了须臾,汗意鼻尖蹭着她,沉哑轻笑道:“你说,太阳几点钟才会升起?”付清如已经意识模糊,手攀上结实的胸膛,“什么?”就着硬物嵌在甬道深处的姿势,谢敬遥侧躺下去,一只胳膊从她腋下绕过去抓住半个rufang。“天亮以前,慢慢补。”尽管窄小的xue口依然寸步难行,但利刃毫不怜惜,重新插至底部,抵达宫口。长久折磨,一次一次肆虐,让她吞吃下去。付清如花蕊酸胀不堪,被连续的冲撞搅得气喘不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