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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

    陈与星将行李放下时抬头,阳光好的出奇。

天是湛蓝的,她很少在家见过这种干净洗练的蓝天,绿草蔓延,小小的牧场被包围着,她看到自己前几天牵回来的几只小羊在上面吃草,陈沉没有真的自己放羊,已经雇了一位牧民偶尔帮忙,又买了一条牧羊犬。

牧民当时看到那几只羊,还说他的妻子在用最贵的地皮养小宠物。

陈沉英语基本没及过格,更别说听懂带着口音的英音,低头问陈与星什么意思。

她不好意思,跟牧民说她的丈夫听不太懂,以后有什么事他们交流就行,以后会再多添一些的。

在靠近街道的地方树立一栋房屋,两层,旁边围簇着鲜花草木,她推开门,里面的东西摆放有致,都是收拾好的。

陈与星刚才在超市选购了锅碗瓢盆一类,正在往上面摆。

刷牙杯也是情侣款的。

她回头看陈沉,他躺在沙发上休息,陈与星见了就将门锁住,顺着他的腿爬上去,趴在他的胸口,陈沉的溢出淡淡笑意,用腿将她整个人揽上去,自己搂着她的腰,问她:“高兴么?”

“高兴!”

她是真的快乐,撑着沙发连着亲吻他,把他的脸抱着啃,陈沉笑着扶住她的小脑袋,搂着腰上屋,床比较低矮,紧挨着窗户,下午的阳光慵懒铺撒,因为窗户的阻拦,床上的橘色被划分成一个个色块,陈与星被他放在柔软的毛毯上,陈与星看他开始解衣服,还让他拉上窗帘。

“没有别人。”

这里是他们的地盘,他买下来了。

陈与星有些羞,他裸着上身过来,将她的衣服一件件褪下,她还是挣扎起身,要去洗澡。

浴室中有个小浴池,因为有温泉的存在,这里的水是温热的,陈沉把她放进去,还问她要不要小鸭鸭。

陈与星将他拽过来,手放在他蓬勃的欲望上,跟他耳语:“你做我的鸭鸭。”

他笑不可支,任由她把玩他的性器,将她搂在怀里抚摸,等把她洗舒服了才裹好出来,陈与星的头发绑在头顶,并没沾水,在来之前,陈与星染了偏红色的发,解开后像倾泻而下的流云,还是被夕阳感染后的模样。她跪在床上打理头发,背对陈沉,阳光铺在她身上,美得像从天上掉下来的神灵。

他伸手抚摸她两片肥嫩的臀,把她抬起来些,陈与星不让看,趴在床上不起身,跟他说:“哥哥就知道这个。”

不然他要什么,见她这样还不干,那也不是个男人。

陈沉先将手指放在她的xue口眼睛还在看她橘黄下的身体,她的发,他用手抽插她的xue口,陈与星嘤咛着,不安地扭动,他就爱不释手,更深地捣弄。

“哥…”

“嗯?”

“你别…啊。”

他摸到她的敏感处,陈与星不禁叫出来,扭头看他塞在臀瓣中的大手,轻吟着:“哥哥…别用手这样。”

他把手拿出来,在她的小脸蛋上抹,陈与星脸红起来,把脸埋在枕头里不让他这样。

“那用什么?”他吻她的侧脸,轻轻舔舐,她也想念他的唇舌,示意他也吻吻她。

陈沉懂她的眼神和羞怯,低头道:“哥哥给你口,但是要抬起来,好不好?”

那个动作真的太羞耻了,要抬着屁股,扒开,两个洞都露出来给他看,她很不好意思。

陈与星犹豫着,他便抚摸她的脊背,摸了一阵才听到她微不可闻的“嗯”。

陈与星主动抬起臀部,把她放在他面前,等他开始吻的时候就忍不住呻吟起来。

如果不是太激烈的情况,她还是有些放不开,陈沉前戏会做长些,把她舔够摸够,等陈与星受不了,在他身下哀求他干她,他才会缓缓插进去。

陈沉又采购了一堆情色用品,她也不知道他手中的东西是什么,但他抹了她的水放在菊xue时她就大概明白了。

陈与星紧张地呼吸,等他放进来便低呼道:“哥,这个太胀了,不要这个…”

“比哥哥小得多。”

他按到尽头,陈与星呜咽着哀求他拿出来。

两处都塞着,她真的有点打哆嗦,除了夏天那次他这样过,就在没两处都填满。

陈与星当时昏过去好几次,现在他开始动,她低头埋在自己的小胳膊里,止不住地呻吟。

又胀又满,他还在动。

“哥哥…”她觉得他不会听,但还是请求,“哥,哥,求求你…别这样。”

“乖,一会儿就好了。”

她跪在他身下,感觉他加速着捣弄,想起来自己还没吃药,想借着这个借口让他出来会儿。

陈沉笑着弄快了些,“哥哥避孕了,你不用吃。”

她害怕了,支起来看他的下体,抚摸他,没摸到手术的痕迹,松了口气,趴回床上说:“以为你做了结扎。”

陈沉喜欢zuoai时的闲聊,聊一些色情的话题,他说英国佬弄了新药,他打了针。

陈与星喘息着问他,会不会影响身体,他说没什么副作用,时间也比较长。

她不想他做绝育手术,觉得很对不起他,他也不同意她弄,伤身体,两个人僵持不下,第一次冷战,差点吵架,出国后都没上过床。

今天心情不错,他捅到她的甬道深处,轻轻研磨,陈与星绷紧神经,再也不想跟他聊天,只放空大脑地哭求他,陈沉摸摸她的xue,捏着rou核抚摸安慰,陈与星胀得忽略了快感,把他拉过来,陈沉重心不稳,她还真的靠他撑着身体时将他压在身下,把后xue的东西抽了出来。

她缓慢地往外拿,等终于拿出来放在手中,才发觉这东西弄得像个工艺品,把手的位置还是钻石样的圆盘。

陈沉被她压着,腰用着力要插她,陈与星都想把这个东西塞到他的屁股里让他试试。

“真不舒服?”

“好胀的…”她压着他干,把他夹得合上眼睛轻喘,她蹭他,威胁要塞他,陈沉就笑。

“小野猫。”

他这样说她,等她玩累了就腰臀用力,快速地抽弄,陈与星受不了他这样,趴在他怀里喷水,被他弄得连续高潮了两次。

“还乱塞么?”

陈与星喘得没法说话,害怕地摇头,他就在她耳边逼问她是不是野了,老想着cao他,没大没小的,还记得他是谁么。

非要她窝在他怀里哭着说哥哥,与与知道错了,她自己也明白他开了头就不会停,明明求也没用,可他压下来,要cao她后面的时候,她又忍不住求他:“哥,别弄…”

他不听,搞她蠕动的肠腔,问她他这么大她都吃得下,一个小东西就要吐出来,是不是哄他搞她后面。

太羞耻了,陈与星在床上想捂住他的嘴,他怎么这么能乱想,他弄得幅度太大,频率又高,陈与星看他把她掰过来,让她拉着自己的

一只小脚,撑在她两边抽插,她低头就能看到他把她的rou都要拉出来了。

明明受不了冰凉的器具,他cao她却生了快感。

她要高潮了,感觉xue内饱含着水潮,她这个姿势又羞,他又没有塞在水xue内阻挡,就忍不住喊他:“哥…”

他看她脸上的绯红,就知道她要到了,冲刺几下便埋到最深,眼看她喷出了一道细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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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基本都有r,我就不标啦!

好渴

陈与星瘫在床上,在余韵中艰难翻身,侧躺着喘息。

她得休息一会儿,陈沉一次都没被她夹出来,现在她都第三回了。

好渴。

陈与星察觉自己的失水,讲不出话,他掰着她的大腿过来,埋在她的甬道中抽弄,顺滑非常,陈与星双眼终于聚焦在他的脸上。

阳光打在他的身上也很好看,伤痕也是,他肩头有个弹孔,陈与星听他说这是他不太好瞄准的原因,她伸手抚摸他在光下的痕迹,心里发疼。

陈沉正箍着她的细腰捣弄,想去摸摸她的奶,正对上她心疼地目光。

陈沉看她的视线在伤口上游移,就拿过白衬衣穿上,矮身下去看着她说:“都结疤了。”

可是她疼。

陈与星勾着他的腰,轻轻将自己往上送,陈沉停了,让她摇着送入抽出,舒服地长叹。

“哥…”她夹着他,问他喜不喜欢。

他哑声说很喜欢,她答应他以后zuoai都这样给他,陈沉听了便觉得被打穿两次也值得。

她看着他的唇,口渴的感觉又涌上来,陈沉看到她渴望的目光,就深入她,低下来和她接吻,陈与星在他口中汲取水源,仍觉得不够,贴在他唇上说:“哥哥,好渴…”

“想喝什么?”

陈与星收缩一下,想着他帮忙去拿喝的就得出来,刚才弄了一阵又舍不得,陈沉笑着让她缠好,抱着去了冰箱。

饮食习惯都不同,家里还没买个能饮用水的机器,她不习惯直饮水,喝冰箱又凉,窝在他怀里看他给她倒了一杯凉水,委屈地嘟嘟嘴,却看他含了一口,过来渡给她。

陈与星想起上次他喂她吃黄瓜,舔舔唇,张开唇让他过来。

只是喝口水,陈沉弄得暧昧至极,如果有漏出的,他还会舔舐她的脖子胸口,陈与星喝了两口就被他放在料理台深入捣弄,她嫌硬,他抱起她边走边干,在她耳边问:“还喝不喝水?”

陈与星搂紧他的脖子摇头,和他亲吻。

“哥…你还不射么。”她低头看他的进出,问他,“是不是不舒服?”

她里面还紧致么?他还因为避孕的事跟她生气么?

陈沉摇头,“舒服,宝宝别夹了。”

她今天怎么这么能夹,一直在收缩,弄得他都不敢动,怕动多了会忍不住。

陈与星缠着他,想要他快点给她,在他耳边撒娇,叫他,陈沉将她压在床上,快速抽插几百次,cao得她一阵紧缩,可他在她想要高潮的时候就会猝然离开,陈沉低头看她大开的洞口,在收缩前又放入。

这样弄了几次,她已经开始急迫起来,想要他给这次高潮,哭着问他为什么要出来。

陈沉笑道:“哥哥想和你一起。”

“那我绷住了好不好,你不要出去。”

陈沉想说她在床上就没有哪项绷住了,但是看她情欲翻涌,只好先入她后面。

弄到快要射时再放回,将她贯穿了,次次研磨她的敏感点,陈与星撑不住他这般捣弄,哆嗦着到了,在高潮的收缩中陈沉也埋入她体内射了出来。

忙着出国的事也有许久没弄,陈与星缠在他身上,累得轻轻喘息着。她把他的衬衣扒下来,露出他的胸口,埋在他怀里呼吸着,她像刚从地里爬出来的小虫子一样在他身上转,然后找到合适的位置趴好,还要得出空闲来吻他。

“哥…”

“怎么?”

她把他缠绕着,问他尽没尽兴,陈沉看她小脸一片潮红,还在高潮中没有回神,看她这样就忍不住压下来亲吻,说尽兴了,与与好乖。

陈与星放下心来,跟他道:“总觉得爽的只有我。”

他很少被她弄到喘息,坏是很坏,就是怕他不快乐。

床上两个人都要舒服些才好。

“怎么会,哥哥也舒服。”

陈沉把她搂在怀里,看外面太阳将落,就问她一会儿要不要去看小羊。

她缓过来立刻就要去,那杯凉水也放成常温的了,一口饮尽,想出门才发觉衣服没有穿好,又回到屋里,让他帮忙拉拉链。

他会趁这时吻她的背,解开胸衣揉两下再系上,然后才帮她解决她来的目的。

“变态。”

陈沉笑着搂着她,一边走一边说:“教教我说英语吧。”

陈与星问他:“你几年没说了?”

“也得快十六七年了。”他想了会儿,说,“不对,我基本没说过。”

上学那会儿没人找他读课文,私下里试着说说,口音诡异,就再没说。单词背的也七零八落,长期及格线徘徊。

牧场还得开车过去,两人在黄昏里依偎着,陈与星在里面抱着一只小羊,喂给它草料,看它咀嚼着还会咩咩叫就笑,她自己跑着去喂羊,喂好后回来跟陈沉说:“我找好工作了,不远处的中学去做汉语老师,一周三节课,工资不少。”

她学历成绩在这里摆着,也不会是个家里蹲的废物蛋儿,倒是陈沉,放羊还跟别人语言不通,很是麻烦。

他问她:“开车?”

“嗯!”她和他十指相扣,“哥哥,你可以多买点羊,你们如果交流不好的话我给你弄个同声传译的东西,回来…”

陈沉搂紧她,低头问:“你不想教我?”

她讶然:“你真的想学?”

陈沉已经不在最适合的学习语言的年龄了,他确实是认真的,要自己去交流,让她好好教他。

他买了不少书,在书房里深居简出,陈与星在家主要任务就是辅导他的功课。

她托着腮看他一笔一划地在四线三格纸上写单词就恍惚。

原来陈沉买了许多贴纸,如果陈与星默写汉字对了多少多少个,就会给她的作业上贴上贴纸。

最大的那张异常漂亮,迪士尼公主的画像,她为了贴纸也会努力默写。

张眉总说浪费时间,别的科目也不能放下,但是陈沉不同意,要给她贴,她每天都会有哥哥的奖励,语文成绩很好。

说起来陈沉这样一个铁骨铮铮的硬汉,语文功底还很好,偶尔还会读诗。

她还很迷恋他这种气质,文武双全的状元郎的感觉。

陈与星戳戳他:“你怎么英语这么差呀?”

他嗤之以鼻:“洋玩意,当时觉得没用。”

陈与星噗嗤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