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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恒道:“没密道,这是冰窖。前后都出不去,先在这里躲一阵,只要挺到王爷派兵来弹压,就没事了,又不是要躲一世。” “朱大人言之有理。这入口狭窄,也不怕他们人多。”张宁道。 沿着石阶摸索着走下去,里面黑成一团伸手不见五指,几个人情急之下也没带灯,啥也看不见。顿时一股寒气逼来,张宁一不留神浑身一个哆嗦。他连衣服都没穿,就穿着一件薄薄的丝绸里衬,在这个温度下和没穿一样。冰窖里有冰块没融化,温度至少低于零度……这、这和大冬天裸奔有啥区别? 正在这时,老徐小声说道:“东家好像没穿袍服,老朽身上穿了两件……” 张宁道:“省省吧,你先顾着自己,我年轻火大……怀里不是还有个小娘么?” 朱恒这老小子居然笑了一声,沉声道:“原来贤弟是这般打算。”江有德的声音道:“我和侄子抱一块儿,老徐你……” 张宁听罢不知该不该笑才好……原来人都快到挂了的处境,还是可以那么欢乐的。 果然怀里的小娘子搂得更紧了,甚至可以感觉到她鼻尖下面的热气喷在皮肤上,痒丝丝的。过得一会儿,张宁的大手触觉到了她冰凉的小手,她握住了张宁,轻轻牵引着他的手到伸进衣服,张宁很快摸到了温软的一片肌肤。他很快察觉这是她的胸脯,rufang真是小,不过已经软软的有点发育了。张宁也没“反抗”,手就捂在一个小小的奶子上,其实男人的手一般都是热的很暖和。他的手心感觉到了一颗很有质感的乳尖,忍不住竟然吞了一口口水,而且意识到自己居然硬了,有时候身体实在不受意识控制。 冰凉的空气让时间都仿佛冻结了。 第八十二章小荷才露尖尖角 刚进冰窖时,几个人还能强作镇定地玩笑几句。但很快他们就笑不出来了,身作单衣在零下不知多少度的黑冷窟窿里,滋味别提多难受。老徐小声说道:“刚进来之时,入口处有两床棉被……”朱恒听罢恍然道:“这冰窖里的冰存了一夏,棉被是拿来隔热的。”原来棉被不仅可以保温,还能保冷。老徐听罢便说道:“我去取棉被下来。” 只听得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好像是老徐摸索着上去了。不一会儿,他就把棉被拿了下来,几个人冷得浑身发颤,哪里还管得了许多,都靠过来挤一块儿裹住,仍然冻得簌簌发抖。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上面响起了一阵脚步声,接着堆放的草扎门被掀开了,一缕火光顿时在上头亮起。本来黑乎乎的冰窖里连一丝光线都没有,什么都看不见,突然出现的亮光虽然微弱,张宁的眼睛却一时未能适应,被刺激得眼神都有些花。 来者何人?“刺客”寻遍了府邸,终于找到这个冰窖了么? 冰冷的空气几乎冻结,冷得人几乎都无法思考。此时此刻的张宁也不知自己心里是什么想法,连恐惧都没能适时正确地表现出来。黑暗的地方一束光,他似曾相识,几乎在什么地方见过。而在模糊的记忆里,自己正向那一束光奔跑,无法停止……有时候人生真的很荒诞,你根本无法预知下一刻会发生什么,就像张宁进乐安之前计划了很多可能遇到的危险和意外,可是就没想到会遇上这档事,得躲在一个黑乎乎的冰窖里。 “叮”一个金属撞击的声音把张宁从发怔中惊醒。不知是老徐还是谁,拿起了兵器。 上面有人喊道:“朱部堂在下面么?” 没人回答。于是狭窄的入口出现了一个打火把的人,老徐喊道:“什么人!” 上面一听有人回答,那火把就停下来,过得一会一个声音喊道:“朱部堂,我是侯得禄啊,听出来了吗?” 朱恒这才开口说道:“汉王的人,别误伤了。”张宁不禁说道:“朱大人能确定?”朱恒道:“上面说话的人是老夫的好友侯得禄,这个人不可能与那些人搅一块儿。” 张宁这才松了一口气,老徐喊道:“咱们上来了,你们先退回去。” 一众人这才簌簌发抖地摸上了入口,只见外面到处火把和灯笼,满园子都是人。张宁回头看老徐等人,只见他们的眉毛胡须上都结了一层细细的冰花,花白花白的好像都老了一般。 朱恒和几个当官的寒暄起来,一边说话一边骂。这时一个穿黄袍的大汉在前呼后拥中从走廊里过来,来人正是汉王。张宁和朱恒等见状都上前叩拜行礼。 几个宦官从朱家抬了一把软木椅子过来,汉王就在园子里坐了,一众全副武装的士卒将周围站得几乎水泄不通,文武官员纷纷侍立左右。见礼罢,汉王朱高煦的目光停留在张宁身上,只见他身上还穿着白色的脏亵衣,边上站着个小娘。朱高熙便转头示意,一个官儿径直把袍服脱了下来,走过来递给张宁。不料张宁将袍服顺手裹到了旁边的小娘身上。 朱高煦没问正事,却指着那个小娘开口道:“她是何人?” 张宁拱手答道:“回殿下,是朱部堂家里的一个丫鬟。” 朱高煦愣了片刻,转头颇有些揶揄地看了朱恒一眼……估计他在想,这朱部堂是拿自己的女人招待好友。朱高煦便不再过问这等细节了,忽然喝了一声:“李明、孙奇焕!” 两个武将从旁边走出来,耷拉着脑袋道:“末将在。” 朱高煦道:“来人,把他们拉到门外,砍了!” 俩武将吓得扑通扑倒在地上,大喊道:“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几个披甲军士迈着沉重的步伐走上来,一把抓住他们强行拖行。 一个红袍文官走了出来,说道:“微臣有一言,大军为出先斩大将,不祥也,请王爷念他们初犯饶其性命。” 朱高煦冷笑道:“让他去陪李、孙二将,砍了。” “王爷……”文官脸色顿时煞白。 再也没人站出来说话了。等朱高煦从椅子上站起来,才有个武将小心问道:“抓获的犯案军士,如何处置。”朱高煦微微迟疑片刻,说道:“罪无可恕,斩。” “是,王爷。”那武将恭敬地应了一声。 朱高煦带着兵马出大门,朱恒张宁等人忙跟在后面送出门去,只见门口的街上跪伏着三具无头尸首,血沿着石缝渗透。长街上说不出的恐怖气氛。 等待脚步声马蹄声渐渐远去了,朱恒才把大门关上。回头见府邸上狼藉一片,血腥笼罩,府上的男女奴仆已被屠戮殆尽。不过朱恒并没有痛惜伤心之色,只看了一眼张宁道:“平安先生有何想法?” 张宁沉吟片刻,认为他不是问遭此一难的想法,便说:“刚才汉王所为之事中、有两件很重要:一,杀了替罪将的说情的官员,证明他已经下定决心南下了,不容许臣下再扰乱大略。二,直接杀了当事的军士,汉王不愿意再深究此事了……很显然,参与密谋策划刺杀朱部堂的人,绝对不止两个武将。” 朱恒踱了两步,点点头:“平安先生言之有理。” 张宁不动声色道:“件是天大的好事。可是第二件,朱部堂以后的处境愈发堪忧,与人的怨是结下了。” 朱恒强笑了一声:“现在不是说这事的时候。”张宁陪笑道:“也许有一天,你我还会见面。” 一行人说了一阵话,就往院子里走。跨过路上的尸体,他们小心走着,但是张宁的赤脚还是感觉趾缝里湿滑发粘,踩到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