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12.吃奶)
知(12.吃奶)
12 “吃奶,快吃呀。” 外面细雨绵绵,灯光照在了女人的青花瓷旗袍上。她抱着孩子在床前的空地上轻轻挪步,细腰摆动,让人眩晕。男人坐在椅子上,看着她的背影,耳边还是她的声音,温温柔柔,“快吃奶,宁宁吃奶了——” “呜哇,呜哇!” 婴儿含了几口奶,似乎不满意,又嚎了几声。 外面雨丝沙沙。这里是固县,他们喻家的故乡。 刚刚酒桌上喝的酒,是s委的同志从s里运过来的,有些上头。喻恒眯着眼,看着面前细软的腰肢。都两个孩子的妈了,天天还打扮得那么——漂亮。 “吃奶,吃奶,” 婴儿又吞了几口,又嚎了起来。那来回拂动的青花瓷腰肢顿住了。她走了几步,走到床边坐了下来,又甩了下手。 “哇……哇。” “吃奶。” 外面沙沙的雨声,屋里是女人轻轻的哄喂。刚刚在饭桌上喝了一点的酒,其实并没有人敢劝他。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刚刚出来的时候受了一点风,现在好像也有点晕? 晕晕沉沉。 “哇哇……” “我看看。”头有些晕,他站起身来。军靴落在了地毯上,男人大步走了过去。 奶瓶里兑了半瓶白色的奶。奶嘴塞在了婴儿红红的小嘴里。红红的嘴,吮吸着白白的奶,吸一口,又从嘴边吐了出来,流到了脖子里。小家伙挥着手,似乎想推开这个奶瓶。身子挣扎了几下,徒劳无功,又皱着脸,哇的一下哭了起来。 “坏家伙,” 一张手绢已经塞到她的脖子里,女人低着头抱着襁褓低声说话,帮她擦干了脖子,又抬起手作势要拍了拍她的屁股,“今天只有这个了,赶紧吃。还都全部吐出来了……” “像谁呢?”她低头笑,“怪脾气。” 像谁?还能像谁?指桑骂槐的。 “哇,哇……” 那只手停在空中,被人一下子拽住了。女人抬头看他。 “你打她干什么?” 握着女人的手腕,他只觉得头晕,又皱眉,“赶紧喂奶。” “她不吃呢,”女人看着他,手腕挣了几下挣脱开来,“你看,都吐出来了。” “你喂奶,母乳,” 女婴还在旁边嚎,男人伸手拿开了奶瓶,皱紧了俊眉,“赶紧解开衣服喂,赶紧的。” 吵死了。 “那你先出去。” 女人又抬头看他,眼睛圆圆的,手已经伸到了她自己的脖颈间。 “我出去?我凭什么出去?” 婴儿的嚎声还在耳边,外面下着雨,屋里却那么的温暖。酒意一下子上了脑,男人往床上一趟,床垫弹了几下。他就躺在她的身边,“我今个费了那么多力跑出来,你还让我到哪里去?” “呜哇哇……哇~!!” 连备用的奶瓶都被人拿走了,女婴的哭声似乎又高亢了几分。女人又扭头看了看他,转过了身,低头开始悉悉索索的解着什么。 躺在床上,他胸膛起伏,没有说话。 这玉瓶一样的线条,裹着青花瓷,修长又圆润。 布料松开了。 雪白的背和胳膊露了一片出来。女人做了什么动作,女婴的哭声在某一声的时候戛然而止,又嗯嗯了几声,是什么吞咽声。 奶香满满的开始发散了出来,混合着灯光,还有外面的夜雨,温暖的让人窒息。 酒液顺着血液,进入了五脏六腑。 男人睁着眼睛,看着面前那细弱的腰肢,还有那一片白花花的背。 酒变成了火,在燃烧。炙得人全身都痛了。 突然一下子,他坐了起来。 “哎呀。” 女人哎呀一声,又回头来看他,灯光落在她的脸上,皮肤那么白,颜色那么好——又有些惊讶和慌乱。 “看什么看,呸,” 血液涌上了头,这白花花的背化成了一股火,在心里燎得慌。男人站起了身,故意站了起来,又大大咧咧看了过去。 那白玉一样的胸脯—— “你以为老子没看过!”他站在她面前,低头咬牙,喉结滚动,“老子什么样的没看过!” 裙子已经垮了一半的肩膀。女人坐在床边瞪他,又伸手,轻轻半捂住了那女婴啜着的rufang。 “遮什么遮!” 刚刚惊鸿一瞥,那颤巍巍雪rou,和其上的一点嫣红。心里似有火烧,男人又咽下一口水,“那天老四在,我还不是一样看了!他还故意扒给我看!” “呸!”是女人在呸他,“胡说八道!” 女人的手抬在那团雪乳上,修长漂亮的手指——那微微颤动的乳rou,在指缝间若隐若现。 “老四那天是不是啃你奶了?” 他站在面前,突然又直直的问。全身发烫,似乎马上就要烧了起来。那群孙子今晚给他喝的什么劣质酒—— “呸。”女人只是瞪他,眼睛圆圆的,脸蛋那么的漂亮。 “大哥是不是也啃过了?” 肯定有。孩子明明都这么大了。酒意冲脑,他红着眼。他是什么人?没人敢惹他,他自然想问就要问。 “去你的。”女人瞪他,还说脏话。 她就在面前坐着,半捂着胸,可是却根本捂不住。那颗红色的小丸子被女婴含在嘴里,咬住了乳rou,大口吮吸。饱满的乳rou随着女婴的吮吸微微的颤动着,白白的奶一点点的从女婴的嘴边溢了出来。 喉咙堵住了。他呼吸急促,咽了一口水。 他这样的人,向来随心所欲,什么都不缺。从来他想要什么——父兄到底都会给他。 白花花的胸脯,红色的蕊,细弱的肩。 昏暗的光。 劣质酒的酒意似乎上了脑。他猛地一步上前,在她身边一下子半跪下来。 “哎呀喻恒你干嘛!” 女人似乎吓了一跳,伸手来推他的肩膀,又抱着孩子,往后退远了些,“你少来——” “给我含一口。” 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他说出了这句话,又一把抱着她,抓着衣衫一拽!那裹在青花瓷旗袍下的另外一半肩膀和rufang露了出来,白花花的,那么的柔弱那么美。这扣碗一样的圆乳裹着布料,在他的鼻尖颤颤巍巍,“我就吃一口——” 他好久没吃了。 “喻恒你个王八蛋!” 扣子跳开,这雪里的梅一下子弹跳了出来。男人跪在她身旁,不顾她的拍打,抱着她的腰肢,一口咬了上去! “哎呀!” 女人一声闷哼,又推打他的背,“你敢乱来,看你哥不打死你!” 打死,就打死罢。 这软,这滑,这香。口里的凝脂软玉,奶香扑鼻。鼻子顶着柔软的乳rou,心脏碰碰的跳着。他从来没觉得那个女人的奶子能有这么诱人——好吃。 好吃到他全身都发起抖来。 唇色用力的裹紧,又是用力的一吸,女人身体一抖,低声一哼。 这颗红蕊在他嘴里。他经受过无数的女人,知道怎么玩弄它。他把它含在了舌尖,用力的轻触,重舔这乳尖。他大口含着乳rou,舌头在乳rou上吮添,鼻尖弥漫着奶香。 这就是哥哥们都吃过的——圣品。他和他们从小就吃一个奶。这奶水,那么的充盈。他想要,就要要;他想吃,就要吃—— “哇!” 女婴的哭声一下子响了起来,他大口的吮吸啃咬,似乎想把这半只奶啃下去。脸上突然一痛!是被人狠狠的踹了一脚! “哎哟!” 男人一声痛呼,牙关一咬,女人哎呦了一声,借机推开了他。那被人吮吸的湿淋淋的红蕊从他嘴里扯了出来,在灯光里跳动,泛着水润润的光。 那么的诱人。 奶罩被人迅速拉上,又扣上了。 她瞪着他,脸色粉红,眼里似怨似怒。 他捂着脸,又看向了旁边。襁褓里的女婴似乎是发现了这个“抢自己食物的坏蛋”,两只小手手抱着另外一只rufang,嘴里含着rutou,也在看着他。如今抢食物的坏蛋已经被驱离,小家伙两条小腿抬起扑腾了一下,又重新抱住了自己的粮仓,含着红红的rutou大口吮吸了起来。 一边吸,一边时不时的警惕瞄着他。 “活该。” 男人捂着脸,看着女人狠狠的骂他,拉上了衣服。 胸膛起伏,他站在原地,心脏跳到要爆炸,却没有说话。却又见女人噗嗤一下,又没忍住了似的,低头笑了起来。 摸了摸女儿的脸。 “活该。”她笑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