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赔我27. 你三番五次的猥亵我

    

赔我27. 你三番五次的猥亵我



    27.

    吃过饭,天已经微微的黑了。

    喻阳接了一个电话,然后把喻恒叫出去了,不一会儿他进来,身后已经没有了弟弟的身影。

    “我让喻恒去办点事,”他走了过来看着她,声音温和,“他待会过来接你。”

    “嗯。”连月嗯了一声。她站了起来走到窗边,又扭头看了看屋里。

    这栋小楼,外观青砖青瓦,质朴不显。屋里装修却是不错,是经典的中式风格,家具,窗棂,屏风都是经典红木,风格大气对称,墙上还有一幅万里江山图——

    她扭头看看窗外,这里正在湖边,草木葱葱,夜风拂过,吹得湖色粼粼,树梢微动。

    “吃饱了没?”他拿起外套,笑道,“我们出去走走?消消食。”

    连月点了点头。

    “我出去走走,不用跟着我,”

    门开了,那个精瘦的男人还在门外,喻阳直接吩咐。男人答应了一声,连月看了他一眼,觉得他那平平无奇的模样有点眼熟——她想起来了,是那个“送资料”的人。

    男人也看了一眼她,又瞄了瞄她隆起的小腹,挪开了眼。

    出了院子,就是湖边小道。两个人直接顺着柏油路,慢慢的走。

    微风刮过,树叶沙沙的响。

    “这次带了一点蜂蜜过来,放到喻恒车上了,”他扭头看她,开口说话,“你拿去喝——以后要缺什么,有什么想要的,都给我打电话。”

    女人点点头,嗯了一声,没有说话。

    他的视线瞄过了她微微鼓起的小腹,又瞄过了她漂亮的侧脸。路灯昏暗,那秀气的鼻子和下巴,都似乎度上了一层朦胧的光。

    “预产期什么时候?”

    他声音温和,又问道,“是男孩女孩?查过没有?”

    “明年四月十号,”连月抬头看他,微笑,“还没查,我想着,过几个月再说吧。”

    “好。”他笑了笑,又问,“准备在哪里生?要不要我来安排?”

    连月抬头看他。他也正在低头看着她。

    他来安排?

    她眨了眨眼睛,又挪开眼,伸手捂了捂肚子。

    他为什么想要安排?

    他的手慢慢伸了过来,轻轻的帮她撩起了脸颊的发。

    然后温暖的指肚滑过了她的耳垂,滑过了那颗粉红色的小耳钉,又慢慢的滑到了她的脸颊,终于落到了她的唇上。

    他的大拇指,轻轻摩挲她的唇。

    他低头看她,神色温和平静。

    连月摇了摇头,抬头看他,“不用,我自己——”

    可以生。

    话未完,音已断。他已经低头吻住了她。

    “喻阳——”

    声音又断了。

    男人的唇舌已经侵入,呼吸guntang。他的手心带着炙热的温度,已经贴在了她的背上,带着情欲的味道。

    宽阔的湖面波光粼粼,远远的对岸依稀还有夜晚散步的三两人影。对岸是这边却是非开放区域,清冷寂静,只有一个女人被人拥在怀里。

    唇舌交缠。

    良久,他才慢慢松开了她的舍。

    “上次怎么跑了,连月?”他在她耳边低声问,还有些呼吸不均的余韵,呼吸的气流扫过她的耳垂,他低声说,“你不该跑的——我都想让人来机场堵你了——你猜,我能不能把航班挡下来?”

    猛兽在笼,已经蠢蠢欲动,意欲破笼而出——蔷薇却逃掉了。

    他到底还是放她离去了。

    她慢慢的推开他,摇了摇头,低着头,没有说话。

    “你跑了,让我失眠好了好久,好一段时间晚上都睡不好觉——”他又在她头顶说话,“连月,你害苦我了,你知不知道?”

    女人低头,摇了摇头。

    “我把你调去N省好不好?”他突然笑。

    “你少来。”

    连月惊了一下,全身紧绷,却又笑了起来,轻轻推了他一下,故意嫌弃道,“那里穷山苦水的,喻阳你少整我——我才不去。你要这么干,我就恨死你了。”

    男人看着她漂亮的脸,笑了起来,松开了她。

    夜风刮过,有些凉意,她伸手摸了一下手臂,男人拿起手里的外套,轻轻搭在了她身上。

    两个人又沿着湖面,慢慢的走,都没有再说话。对岸还有孩子的尖叫笑闹声隐隐传来,更显得这边寂静无声。

    “如果把一颗石子,丢进平静的湖里,”男人扭头看看湖面,突然打破了沉默,笑道,“你猜会发生什么?”

    “会发生什么?”女人抬头看他,又看了看湖。

    “石子,会沉到水里,湖面的水,会荡,”

    微风拂过,男人抬抬下巴,示意她看这粼粼的湖面,“就像这样,一直荡,一直荡。”

    连月看着倒映着灯光的波光淋漓的湖面。

    “可是荡了一会儿,就会平静了。”她看着湖面,轻声说,“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是啊,”男人笑,“表面上,湖面是平静了,可是那颗石子,却会一直在湖心。”

    男人站住了脚,低头看她,“只有湖知道,它一直在那里。”

    “连月,”他低头看她,轻声说道,“你三番五次的来猥亵我——一次又一次的挑战男人的尊严,给我的内心带来巨大的伤害,现在我一听到什么强jian猥亵的案件就来气,搞得工作都做不到了——你说要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