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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了能有一下午,似乎是出去打听了一圈,终于接受这个事实。彼时他早已得到徐承天的传承,心志与实力与以往大不同,他没有嚎啕大哭,只是红了眼眶在她的坟前待了三天三夜。这三天里,他拎着一坛酒,又道她不喜欢酒就坐远了一点对着她的坟头喝。一会说起以前的仇怨,一会又说起自己现在的生活。把她听得昏昏欲睡,她就躲在屋里,和他隔着一道墙。一会埋怨着他的嘴巴不干吗?一会赞叹着他的膀胱可真强大,一点都不给她偷溜的机会。不过到底也听进去了,这才发现,这个在“厉鸢”面前冷嘲热讽,盛气凌人的家伙也有这么脆弱的一面。三天后,楚随之放下一坛酒,离开了这里。她拎起酒坛,叹了一口气,拖着快要散掉的骨架回到了厉家。从此以后把这段记忆封存。过了两辈子、三辈子,几乎都快忘了这一段。没想到有一天会被楚随之翻出来。还在此时此刻试探她。然而今天的厉鸢不是十多年,不,是两辈子前青涩的厉鸢。她的演技炉火纯青。她面不改色地冷笑:“当然想起了什么。当初我好不容易得到了一坛浮光花酒,你厚着脸皮就来要。我一时心软就给你一口,没想到你竟然恩将仇报,在之后那样对我。”楚随之有些失望,但还是不放弃地问:“你知道我不是在问这个。厉鸢,你当初有没有救过一个人?”厉鸢道:“我杀的人多了,你问我救没救人是在说梦话吗?”楚随之闭了闭眼:“那这瓶花酒怎么解释?它是我在小木屋里挖出来的,那个小木屋的树下怎么可能会有浮光花酒?!”“小木屋?什么小木屋?”楚随之猛地握紧她的手腕:“厉鸢!不要跟我装傻!你知道我在问什么!”厉鸢也怒了:“楚随之,你王八蛋!你看我心不在你身上丢了面子就开始找我的茬,我告诉你我什么都不知道!以后我的事跟你无关!我乐意喜欢谁就喜欢谁,我想选谁当我未婚夫就谁当我未婚夫!你再逼我,我明天就跟冯子杰成亲!”“你敢!”楚随之取出绳子就想把两人的手腕拴在一起,刚搭上她的手腕,就听到一声喊:“厉鸢!”厉鸢一喜:是宁逐!“宁逐!”她得意地看向楚随之。楚随之收回绳子,贴在她的耳边道:“我不知道这个裂缝什么时候带我走,但你放心,我就算是只剩下一只手也要把你带走。”厉鸢:“……”看着宁逐那小子的身影越来越近,他低声一笑:“你放心,宁逐那小子还不知道你和我的关系。只要我在这里一天,我就不会让你们两个人在一起。”厉鸢:“……”所以冯子杰呢?冯子杰被你吃了吗?他的存在感就那么小吗?她瞪了他一眼,用上了最近新学的一句话:“随你。”正巧宁逐出现,他看见厉鸢站在这里:“厉鸢,你刚才怎么不出声?”厉鸢想要离楚随之远一点,但一回头却发现对方早就不在了。她松了一口气,道:“我刚才在、在……刚才有点不方便,所以没法出声。”宁逐的脸猛地红了,他迅速回过头:“那你现在方便了吗?”厉鸢点了一下头:“嗯……”“那就、就走吧。”宁逐在前面走,厉鸢在后面跟着,她回过头,发现楚随之站在树后,对自己阴冷一笑。她翻了个白眼,幼稚!和宁逐回来后,发现楚随之早就坐在了火堆旁,还笑道:“我都捡完柴火回来了,你们怎么这么慢?”厉鸢:“……”有玄力了不起吗?她第一辈子还会仙术呢!宁逐道:“是我自己不识路,耽误了时间。”厉鸢看了宁逐一眼,对方没有回头。少年的背影已经有了成熟的雏形。楚随之哼了一声。正巧找厉鸢的冯子杰也回来了,她随便敷衍了两句。众人累了一天也睡下了。她倚在树上,看着被层层乌云掩盖的夜空,无语凝噎。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那道天杀的裂缝怎么只管投人不管收人啊,什么时候才能把楚随之收走啊!她要是回到第二个世界这个任务还做不做了?她唉声叹气地,感觉眼皮子越来越沉。累了一天,暗道听天由命吧。要是真被带走她就等机会,等系统有反应就再死遁一次。慢慢闭上眼,似乎是刚才的水让她受了凉,不由得打了个寒颤。浑身刚一哆嗦,眼前突然一黑。两套外衣一前一后罩在了她的身上。左边的宁逐背过身,没了外袍的身形削瘦。右边的冯子杰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没了外袍的里衣格外华丽。前方的谷飞雪投来不解的目光。后方的楚随之目光似乎要射穿树干。厉鸢:“……”这是什么人间疾苦呦!作者有话要说: 晚了,粗长道歉Ps:更新时间改的话会在评论区提前通知。如果请假会在文案与评论区一起说明。☆、第14章厉鸢紧张得一晚上都没有睡。那两个外套她都客客气气地还了回去,然后哆哆嗦嗦地坐到天亮。一早,天上的乌云断断续续地消散,残月还挂在天边。厉鸢迷迷糊糊地看了一眼,发现天空并没有什么裂缝,猛地一喜,难道楚随之被收走了?她喜气洋洋地回头,那边楚随之拿着水囊冲她一笑:“厉姑娘,早啊。”厉鸢:“……”阴魂不散!她咬牙小声地问:“一晚上过去了,你怎么还没走?”楚随之耸了耸肩:“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时机未到吧。如果时间到了,那条裂缝自然会把我收走。”厉鸢咬牙。正巧,冯子杰洗漱完回来,道:“鸢妹,整理好后咱们就出发了。如果时间来得及的话,明天下午就能到中原。”厉鸢点了一下头:“好。”她回过头,对着楚随之恨恨地瞪了一眼。楚随之眯眼一笑。……几个人再度上路,只不过这次多了一个楚随之。四个人都有马,也不知道楚随之从哪里牵出来一条白马,懒洋洋地跟在他们身后。这马其貌不扬,皮毛没有冯子杰座下一半的亮滑,但就像是楚随之的性子一样,慢悠悠地跟着,竟然也没有落下一步。冯子杰不由得啧啧称奇。厉鸢暗道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