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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的,仆妇难得见到几个也是一副懈怠模样——显然是昨夜庆祝老夫人寿诞忙得狠了,现在都干脆偷懒了事。他并不愿惊动什么人,径直朝二门走去。天色更亮了些,露出些淡青的晨光,广晟绕过夹道朝西走,途中经过庭院回廊。南边的庭院讲究意趣,小池莲叶,假山嶙峋,算得上曲径通幽,一步一景。突然有两道人影,一高一矮朝他急急走来。“二弟你究竟有什么事找我们?”这是广仁疑惑的问,一旁的广瑜长得玉雪可爱,只是嘟着小嘴别着头不愿去理广晟。“我找你们?什么时候?”广晟一头雾水,满是疑惑的反问道。三人遥遥对面一问一答,走得越来越近,此时只听轰隆一声巨响,身旁的假山突然崩塌下来!“快闪开!”“啊——!”电光火石之间,广仁一个箭步冲前,扑上去用身体护住呆楞住的广瑜,广晟动作更快,冲上前将他们两人用力一扯——两人被硬生生拉离了最危险的假山下,却有一块巨石滚落下来,正好砸中了广仁的后脑勺!血花四溅!而广瑜被他牢牢的压在身下,被鲜血溅了一脸,彻底被惊吓住了,双瞳之中满是茫然木呆。巨大的声响将附近的下人惊动,跑来一看,顿时发出惊天动地的尖叫声——“出大事了,快来人啊!!!!!!!!”尖利惊恐的叫声,响彻了整个沈府后宅,也标志着一场腥风血雨的开始。“这个畜生不如的东西……连亲生兄弟也要害!”沈源一掌拍在桌上,气得直打哆嗦,烦躁的在房中来回踱步。素来沉稳能干的王氏,此时也双眼红肿,坐在床边死死的凝视着昏睡中的广仁,连发髻散落都浑然不觉。“广仁,广仁你醒醒啊!”她嗓音嘶哑,双手连被带人环抱住长子轻轻摇动,神色哀狂。“吴太医来了。”姚mama来禀报,王氏眼中闪过强烈的希望光芒,忘形的站起身来就要冲出,但她随即恢复了理智,吩咐道:“快请。”吴太医五十出头,却留有一部浓密的长髯——据说他三十出头就在太医院成名,却被人以“年轻还须磨练”为由,迟迟不得晋升,于是他为了强调自己年纪不小,就干脆留了部长胡子。这还是托了宫里的路子才请来的,否则还不能如此顺利快速。吴太医探脉问诊后,眉头微蹙,好似很不愿说——王氏顿时觉得眼前一黑,强撑着问道:“我儿究竟如何了?”沈源也紧张得交握双手,却听吴太医道:“脑后高肿,人又迟迟不醒,只怕是被砸中窍xue,淤血积于颅内……”他摇了摇头不再说下去,王氏再也支撑不住,脚下一软倒在床边。姚mama赶紧去扶,嘴里大声哭闹道:“哪个黑心的下贱种子,害了我家大少爷!不得好死啊!”第十九章构陷她的嗓门本来就大,现在带着怨气哭嚎起来,越发尖利刺耳,“大少爷已经这样了,连四少爷也被吓得魔怔了,苍天啊你没长眼,害人的不得好死哪!”一旁的大夫眉头一皱,随即好似什么都没听到,挥笔写着脉案。“够了!”沈源烦躁的怒喝道——他向来自诩文臣风骨,门风清正,此时却在外人面前暴露出家中丑事,心中一阵光火。他的怒喝惊醒了王氏,她幽幽的吐着气,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姚mama哭着凑到她耳边去听,却是,“吴太医……广瑜……”姚mama哭着复述,沈源立刻明了,赶紧请吴太医去另一个房间去看被吓傻了的广瑜。广瑜才七岁大,长得粉雕玉琢,平时灵动的双眼却失了光泽,呆滞茫然的看着前方。吴太医用修长的手指挑开他的眼皮,看一下瞳孔和眼白,略一沉吟,便拿出艾绒熏火,顿时一阵辛辣怪味弥漫整个房间,广瑜打了个喷嚏,茫然的眼珠顿时有了动静,他哇的一声哭出了声,大声嚷嚷道:“大哥,二哥!!”姚mama一把抱住他,带着哭腔道:“瑜哥儿不哭,不哭……来,告诉大家,是谁让你们去那的?”广瑜拼命的摇着头,语无伦次道:“假山、假山倒下来了,大哥救我……二哥快来!”吴太医出了隔间,告诉沈源道:“四少爷只是受了惊吓,神志还在,他现在虽然不大清醒,休养几天就会好转。”沈源总算眉头略微舒展些,一旁的王氏粗喘着气,也渐渐平静下来。王氏身边的大丫鬟娇柳匆匆进入,身后跟着外院的几个管事,她手里拿着二指宽的纸条,气喘吁吁的呈了上来,沈源一看,果然是广晟约两人晨间在庭院见面的便笺。虽然心中已经信了八九分,此时最后的疑问也没了,他冷笑着咬牙,抖着手将便笺撕个粉碎,一把粉末撒到地上,“好个孽障,这是要我家破人亡哪!”王氏却是目光闪动,似乎想站起身来阻止他撕纸新笺,但身子沉重,动了一下也没能及时阻止。“广晟……他现在在哪?”她试探的问道。沈源疲惫的抹了把脸,冷声道:“小小年纪就有这样枭獍之心,我沈某人没这样的儿子!我让人把他绑起来慢慢审!”他看向王氏,眼中有清晰的愧疚与痛楚,“我早该知道,有其母必有其子——养出这样的畜生,是我对不住你。”王氏垂下头,眼泪簌簌的流下,却是默然无语。看到她这副哀莫大于心死的模样,沈源心里也很不好受,他负着手,僵硬说道:“你先好好休息。”转身便离开了。王氏也没有抬头看他一眼,只是低着头,温柔的替广仁擦着额头残留的血痕。再抬起头时,她眼中满是狠绝阴惨的光芒——好似一头被人夺走亲儿的母兽,让人感到不寒而栗!“你们都去……”她轻声细语,姚mama、娇莲、娇柳、春杏等都噤声屏息,垂手听着。“去把今日晨间,全府上下人等的行踪都查个清楚——若有人不配合,不必报我,直接打死!”姚mama愕然,“夫人,这是为什么?难道府里还有那个小崽子的党羽?”“有没有,现在还很难说……”王氏的声音轻而飘渺,宛如鬼魅的冷笑在房内响起,“也